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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盛世无双-第36章

小说: 盛世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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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华静夜说罢便不再耽误,带了那丫头就使轻功离去。

有些事龙一心里明白,不会多问,可柳月却是不懂,“殿下,您让他去救杨姑娘,放心么?”

龙一知无双此时心情极差,本料她不会开口,谁知她竟真的解释给柳月听:“他有他的势力,不方便给本王知道,因而不愿本王插手。无妨,此时还有胆子掳走明珠,想来只有南宫水月和纪长老了,明珠暂无性命之忧。华静夜若真的无用,本王有的是法子对付他。”

柳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道:“依依姑娘来了,在主宅那边等着殿下呢。”

无双点点头,直接往主宅走去。

依依想是刚哭过,双眼通红,见到无双进来,连忙迎上去,问道:“孟公子,我听说……听说南宫家出事了,铺子全被官府查封了,是真的吗?南宫公子他人呢?”她说着,眼泪珠子又掉了下来。柳月见她如此,有些不忍,便扶着她坐了下来,拧了条湿巾让她擦擦脸。

而龙一早已沏好茶呈上,无双喝了口茶润润喉,问道:“外面怎么说?”

依依努力平复下心绪,缓缓道:“我今早一起床就听到那些丫头小厮在说南宫家的事儿,便命人出去打探了一番,他们都说昨日那些脚步声不是鬼出关,而是官兵在抓人,南宫家的铺子都被封了。我嘱咐好阁中事务便急急地过来了,没想到南宫家也有官兵守着,我好不容易才求得那官兵通传,还好柳公子认识我,带我进来。孟公子,你是官府中人么?”

无双点点头,道:“你知道南宫家做的什么生意么?”

依依一愣,点了点头,道:“瑶山人都是知道的,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南宫家都做那生意做了几十年了,怎么会出事?”

“既是违反大燕律例的,自然会出事。”无双淡淡道。

“那……南宫公子也被抓了?”依依红着眼道。

无双手中动作一顿,道:“他……逃了,暂时没有人找得到他。”她看到依依眼中闪过一丝庆幸之色,不禁蹙了蹙眉,声音也冷了三分:“你与南宫水月到底什么关系?”

依依被吓了一跳,泪珠子直掉,惊慌之余,眼角瞄到柳月给她使了个眼色,她反应是极快的,连忙抹了抹泪,道:“孟公子想必是因为我帮了他几次才会怀疑我,其实我与他早前是有些渊源的。他曾经跟孟公子说过,我家以前是酿酒的。十多年前家父还未去世之时,的确酿的一手好酒,酒肆开得极大,就离南宫家不远,我家后院和南宫家一处院子更是只隔了一道墙。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南宫家主还未过世之时我们常在一起玩耍,后来南宫家主去世了,他便成了家主,因着长老压制,在南宫家并无地位,过得很不开心。不过他对我是极好的,从来都让着我。

后来我父亲突然生病过世,我家中没有兄弟,父亲酿酒的手艺便失了传,酒肆经营不下去,我母亲也抑郁而终,我孤身一人,无奈之下只得卖了酒肆,去京城投靠亲戚,临走之时他还偷偷给了我一些银子。谁知亲戚早已搬了家,我无所依靠,几经波折,沦落风尘,又回到了瑶山。

回来之后我曾经打听过他,无奈外界对南宫家那个久居深宅的少主并不熟悉,也无人见过他的面儿,我自然也见不到。直到几个月前他逃出了南宫家,来到豪情阁,我认得出他,他却不记得我了。我念着当年他相助之恩,便帮了他几次,希望他能夺回南宫家的主权。

孟公子,南宫家的事与我无关,可是花花还在他们手里,当初南宫公子亲口保证会把花花救出来的!”

“兆琰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回去罢。这里不要再来了,等找到了兆琰,我会送他回去。”

得了无双的保证,依依终于安了心。

龙一询问了那三位长老,得知花兆琰就被囚禁在一家铺子的密室里,连忙带人过去寻找,庆幸的是人还在,并未被苛待,只是受了些惊吓,见到有人来救时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龙一帮他把了脉,知他身子无事,便直接带回了南宫家。因着花兆琰之事,燕宵明白南宫家的铺子里大约都有密室,便让人带着抓到的人一间一间地搜密室,倒是缴获不少好东西。

花兆琰被安排在侧房歇息,柳月给他喂了些安神汤,他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正房里,无双正在用膳。龙一恭敬地站在一旁,而休息之后精神甚好的燕宵也有兴致品一品茶。

无双用完膳,洁面拭手完毕,终于开口道:“说罢。”

“当日在场的所有盐商逃脱了七名,皆被捉拿回来,盐商的产业全部查封,家眷也入了狱,等待审判。那批私盐除了南宫家的货至今还未追回,其余不差分毫,二十艘海船无法上岸,全部锁在码头,派人日夜看守,运货之人经查实共有四十八人,跳江逃了一半,另一半被捉住,但全部服毒自尽,逃跑的那一半因追捕及时抓住了二十人,依旧服毒自尽,一个活口也未留,还有四人尚未被抓到。”龙一禀报道。

“那些运货人的来历查到了么?”无双问道。

“完全无迹可寻。”龙一低首道。

“那海船还在,应该留下些痕迹。那么大的船,一路过来不会没人注意到。给本王查,务必要查到那船是哪里来的,走的什么路线!”无双动了怒。

燕宵方才茶盏,道:“海船的来历暂时不知,不过那海船怕不是一齐到的。我问过码头上的苦力,他说海船运的货多,而且楚江水深,海船好走,因此南边运货都是用海船,不过再往北河道便窄了,海船就难走了,因此皆在瑶山下货,每日都会有几艘停在码头。有时候没有货带回去,船会停在码头几日,最多的时候码头同时停着十几艘海船。海船与一般船不一样,货舱锁得结实,一般人也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货。我怀疑运盐的船装作商船分批来到了瑶山,等盐到齐了再装作一齐到的模样下货。”

无双点点头,忽然问道:“江夫子哪里去了?”

燕宵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知道?他把我扔进威远军就走了,一日也未留!”

无双并未再问,对龙一道:“朝中派谁来接手?”

“吏部侍郎丁云中的长子丁杳前些日子擢为户部郎中,陛下命他负责此事,此时应该已经动身了,想必路上不会耽搁。”龙一回道。

“本王不在京城,近臣便不能离开京城,必然要派其他人。‘清流’如今还算洁身自好,办理此事尚且妥当,且若是再压制‘清流’,怕是会反扑。”无双抿了口茶,又道:“李侍郎如今身在何处?”

“应该已经到沧州了。”

一盏茶饮尽,无双淡声道:“燕宵,待朝廷派的人到了,你们交接之后,你就将人带回威远军罢。”

“哈?”燕宵一口茶喷了出来,嚷道:“这就让我回去?那……什么时候离开那鬼地方?”

江夫子尽责地将燕王的话交代给了康桥,让康统领不必客气,因此燕宵小爷在威远军中并未得到任何优待,他向来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那种苦,连夜里做梦都想离开军营,这次能出来,别说是助无双,就是助琥珀他也愿意,谁知这么快又要回去受罪,他实在不甘愿啊!

“等你学到东西再说。”

静夜公子并未食言,三日内真的将杨尘救了出来。无双见她只是有些疲倦之色,料想她并未受罪,便让她回去歇息。而花兆琰静养了好几日,终于在大年三十一早提出回豪情阁,无双并未留他,亲自将他送回豪情阁,依依见花兆琰毫发无损,当下欣喜得落下泪来。

无双欲走,依依连忙将他拦住,道:“孟公子,花花要回来是有缘由的,咱们豪情阁有个规矩,大年夜花魁必须要献舞留客,公子不妨留下罢。”

无双看了花兆琰一眼,点头应允。

豪情阁想是极重视这个规矩的,整个大厅重新装饰了一遍,而花兆琰也为了晚上的表演练了整整一日。而无双眼里看着花兆琰,心中想的却是那海船的来历,偶尔也想起那位奸诈的南宫少主。

亦真亦假

整个豪情阁精心准备了一日的盛宴,自然出众。入夜,花魁表演之后,按例是花魁选入幕之宾。明艳的花兆琰浅浅一笑,一枝桃花稳稳地放在了无双的桌上。此次无双却是没有推辞,拈起桃花便在依依的引路下去了花兆琰的房间。

花兆琰正在卸妆,他仅着单衣,长发已被放下,面上的桃花妆还未来得及洗去。见到无双进来,他并不避讳,当着无双的面儿将脸洗净。人道女子七分天资三分妆容,贵族女子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精美的妆容,敢以素颜示人的不是容貌逊色之人,大抵就是对自己的容颜有绝对自信之人。

花兆琰,应是属于后者。

即使没有华丽的服饰衬托,没有精致的妆容遮掩,他依旧夺目。

没等无双开口,他主动说道:“七哥上次跟我说的事我考虑过了。”

无双挑眉:“如何?”

“虽然很想跟七哥走,但是放不下这里,而且我与七哥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花兆琰的笑容有些苦涩。

“我说过由你选择,自然不会迫你。”无双很有君子风范,既然人家不同意跟她走,她便不打算留下,可花兆琰却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住了她、习武之人最忌人从背后出手,若非她竭力克制,花兆琰早已丧命。

“七哥从未留下过夜,他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今夜就留下罢?”花兆琰颤声道。

无双顿了顿,并未开口,不知是留下还离去,花兆琰直接颤着手解了衣裳,光洁的手臂抚上无双的腰,万分眷恋地摩挲着,他轻轻唤了声:“七哥。”依稀带着些祈求。

无双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他,直接捏上他的下巴。龙卫们可以作证,燕王殿下调戏人时惯用这招。无双的身材在女子中算是少见的高挑了,因常年习武,身子骨结实得很,全无时下女子的弱不禁风,她自幼浸淫用人之道帝王之术,又带兵打仗多次,骨子里透出来的都是锐气和肃杀之气,女子的娇柔从来就没存在过。而花兆琰看着清瘦,身材却颀长,比无双还要高上一些,被无双这么捏着下巴,场面实则有些违和,然则他身处风流之地,不免带了些柔气,倒是被无双的锐气压制住了。

无双低声问道:“不后悔?”

花兆琰一愣,不知她为何问出这句话,他是小倌,伺候客人是常事,岂会有后悔之说?于是,他连忙摇摇头,道:“不后悔。兆琰求七哥留下。”

他话音刚落,就被无双有些粗鲁地甩上了大床。无双解了佩剑,随即置身于他的上方,俯□来,带着细茧的右手指腹触上他的脸颊,摩挲片刻,来到脖颈处,准确地按上脉门,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以指聆听他的脉搏,流连片刻,又顺着脖颈来到精致的蝴蝶骨。指尖轻轻地描绘着蝴蝶骨,似是描绘一幅动人的画卷,处处都动着情。

就这样,接着来到胸前的凸起,然后是圆润的肚脐,柔韧度极好的腰际,最后来到□。只闻“刺啦”一声,花兆琰的长裤干脆地变成了碎布,鞋袜他早在无双进房前就自行褪去,所以此时,一具年轻而有张力的身体呈现在无双的眼前。无双的手指继续往下,先是大腿,然后是膝盖,小腿,所到之处都点上火星,火势逐渐蔓延开来,可偏偏避开了□的要害,惹得人骨子里都发痒发麻。花兆琰的肌肤已经呈现淡淡地粉色,喘息慢慢加重,在无双的指尖再次略过男子要害时,他终于忍不住颤声唤道:“七哥!”

“可是想要了?”无双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听来透着些恶劣。

“呃……”花兆琰双目迷蒙,不清不楚地应了声,身子微颤。

无双直接压制住他的腿,揽上他的腰,他低吟一声,不自觉地挺起了腰,方便无双的手指游离在他的腰线上。灵活的手指沿着脊柱一路跳跃,再次来到了身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缠绵地十指相扣,随即沿着手臂往上。然而此时,无双招式突变,紧握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脉门,直接输了一道真气过去。花兆琰顿时身子一震,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有些不明地看着无双,道:“七哥?”

无双却未松手,丝毫没了方才的怜惜,俯□,温存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冷笑道:“这么能忍,不怕本王要了你的命?”

花兆琰双目湿润,颤声道:“七哥,这是为何?”

无双戴着手套的左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粗糙的触感使得他颤了颤。无双轻笑:“楼主有太多张脸,本王固然分不清,然而身子却只有一具。这具身体本王一寸一寸地抚过,清奇的骨骼覆上结实的肌肉,真正是一副上好的练武的架子。”

花兆琰并不辩解,只有些委屈地说:“七哥武断了。”

“本王摸过的身体,自然不会忘记。”无双淡声道,随即却闪过厌恶之色,“一大把年纪还装嫩,真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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