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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盛世无双-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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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水月没注意到来人,本能地诉苦道:“她将我吃干抹尽却不认账啊啊啊……”余音未完,他便发现来人是花兆琰,顿时住了嘴,讪笑道:“原来是花花,我方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花兆琰最是厌恶敢做不敢当之人,顿时冷了脸,道:“花某与南宫公子并无交情,南宫公子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是南宫公子的私事,岂有误会之说?”

花兆琰此话说得狠绝,南宫水月顿时愣在原处,一步也挪不得。

而花兆琰面向孟七时却是柔和得很,细声道:“明日恭候公子。”

孟七面上的冷肃顿时敛了几分,点了点头。

南宫水月的心顿时如针刺一般疼痛不已,不知是嫉妒花兆琰,还是嫉妒孟七,只觉眼前二人对视之景十分碍眼。来不及思考,话从口出:“南宫水月在此立誓,为了花花,我必定重掌南宫家!”

可惜两位当事人都不怎么给他面子,皆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就离去了。

依依有些同情地看着南宫水月被撕破的裤子,不禁感叹,原来孟公子在床上如此狂野啊!

柳月一声不吭地跟着孟七到了客栈,关上门才敢开口:“公子!”

“烧水,我要净身!”

“是。”

柳月默默地跟在自家公子身后,从昨个儿夜里到现在,公子没有说一句话,今儿个一早用了膳便要出门,他只得跟着,不敢多问一句。正想着,却见孟七停在一家店门前,抬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他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那家店的牌匾上写着“明珠阁”三个大字。

孟七走进店中,想来是时辰尚早,店中并无其他客人。掌柜的抬头看去,见是位清俊的公子,虽然衣着普通了些,但那通身气度,非富即贵。掌柜亲自迎上前去,“请问公子可是需要什么?”

孟七也不迂回,直截了当地说道:“在下想见你们东家。”

掌柜有些惊讶,找东家的不是没有,大多是客客气气地命人送上拜帖,得允就见,不得允也不强来。做他们这行,图的就是个“雅”,接触的也多是雅人,掌柜的还从未见过一大早上没有拜帖没有预约就跑上门来直截了当地指明要见东家的。掌柜对孟七的好感顿时降了几分,但摸不清孟七的底细,不好得罪,打算寻个借口。

孟七看出他的顾虑,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掌柜只管通传,就说京城春华街孟七求见贵东家。”

一旁的跑堂见孟七如此嚣张,正要说上几句,却被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连忙命人上茶,拱手作揖道:“请公子稍候片刻,小老儿这就去通传。”

转过身,掌柜轻轻吐了口气,京城的春华街上住的可都是王公贵族,此人果然极贵。

不过片刻,掌柜便急急赶出来,对孟七又是一揖,道:“东家有请,请公子跟小老儿来。”

孟七主仆二人跟着那掌柜到了后院,一截羊肠小道后,精致的二层小楼现于几人眼前,掌柜在门前止步,道:“东家在二楼,公子请进。东家私地,小老儿不方便进去,还请公子见谅!”

孟七微微颔首,命柳月守在外头,自己进了楼。

楼里的摆设并不出奇,甚至没有摆放一件古董,只有墙上挂满了字画。孟七一路上了二楼,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正在写字。孟七并未出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着她写完一幅字。

“这一笔你永远也改不掉!”孟七指着纸上“寒”字最上面的那一点。

女子似乎早就知道孟七站在那里,闻声并不惊讶,淡笑道:“殿下总是能轻易看透人心。”

“如今我是孟七,一个剑客。”孟七淡声纠正。

女子不急不缓地为他倒了茶,轻笑道:“七哥也只能骗骗瑶山这边远地儿的人了,若是在京城,提到春华街孟七,谁人想不到是你,春华街姓孟又排行第七的还能有谁?”

孟七挑了挑眉,道:“豪情阁里有你的人?”

女子又是一笑,“七哥昨个儿夜里过得可还舒心?那位南宫公子比起李小公子如何?”

孟七有些无奈,“依依是你的人。”

“那丫头是娇惯坏了的,有些小心眼儿,她不认识七哥,只是被南宫水月纠缠得恼了,是存心想整他的,还请七哥不要放在心上。”女子为依依说情。

“既是你的人,又不知我的身份,此事便算了罢。也是我大意了,怨不得别人。”孟七笑着摇摇头,抿了口茶。

女子有些惊奇,“七哥比在京城时随和多了。”她转念一想,笑道:“倒是我愚笨了。七哥想必是有其他心思的。”

孟七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女子便知自己猜中了,也不追问,径自取出一个锦盒摆到孟七案前,道:“本以为今生是难见七哥的,不料这么容易就见着了,这几年我一直惦记着,等再见到七哥时一定要还君明珠。”

孟七睨了那锦盒一眼,有些无奈地叹道:“明珠……”

这次轮到女子纠正了:“小女子单名一个‘尘’字。”

“这明珠既已送了你,万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孟七也不好言相劝,只淡声提醒道。

当年,刑部尚书薄寒为练邪功奸杀少女无数,甚至囚禁礼部侍郎杨莫之女杨明珠长达二月,杨明珠被救出后不顾声誉毅然作证,使得薄寒定罪。后杨莫因为顾虑女儿而告老还乡,临行前杨明珠得燕王赠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那颗夜明珠便在孟七眼前的锦盒之中。

公子静夜

杨尘知道推辞不过,只得苦笑着收回锦盒,燕王殿下的意思她是明白的,前尘往事她早已不在意,夜明珠的效用已经达到了,她又何必霸占宝物不放。

“依依与我说起剑客孟七,我虽未瞧见真人,可依着她的说法,心中便猜想着会不会是七哥,可是近来又未听说燕王殿下驾到之事,便有些疑惑,便想着过几日亲眼去瞧上一瞧,谁料还未等我去证实,七哥你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有些事还是暗着来比较妥当。”孟七说着,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张药方。杨尘一眼看去便看到了“麝香”二字,她虽只是略通药理,但对麝香的效用还是知晓的,联系前事,心中了然,轻声问道:“这可是避子汤的方子?”

孟七将方子递给她,和声说道:“姚太医曾经为我配过几只香囊,用的就是这张方子,前些日子我不慎落水,香囊沾了水,没了用处,我便弃了,如今却是不得不贴身佩着。这方子你若有用处便留下罢,避子汤总归伤身。”

杨尘颔首,轻轻扯了扯案边的细绳,一阵铃响后,一个俏生生的小丫头敲门进来。杨尘将方子交与她,嘱咐道:“多配几副,研碎了制成小包,前些日子我不是刚绣了几个香囊么,挑几个素净的,以药包充作香料,缝好了拿来,这就去办!”

小丫头答应了一声,急急地出去了。

杨尘见孟七的茶盏空了,自然地为他斟满,朝窗外看了一眼,笑道:“那位小公子可是新进府的?”

孟七知道他们一进后院她就一直看着,便也不瞒她:“柳月,如今跟在我身边伺候。”

杨尘点点头,不再多问。

“令尊令堂可好?”孟七客气地问道,他还记得杨侍郎,是个忠正之人。

“七哥有心了,家父家母身子骨都还硬朗,除了思念家兄,过得还算舒心。家父回到瑶山之后就办了瑶山书院,算是响应朝廷,今年秋闱听说有二十多人榜上有名,家父很是欣慰。”说到父母,杨尘面上的笑容便真实了些。

孟七点点头,以杨侍郎的人品,教出来的学生想必都是不错的。孟七记得杨侍郎还有一子,工于书画,是极有才华的,可惜常年游历在外,京城里极少有人见过他。当年杨明珠出事,直到杨侍郎告老还乡、举家迁离燕京,他都没有出现过。

“令兄还没有消息么?”

提到兄长,杨尘也有些无奈,“我那个兄长,最是放荡不羁的,七哥想必是听说过他的名声的。我们一家回到瑶山后,他倒是听到了风声,赶回来一趟,只是半个月没呆到又匆匆走了,这几年几乎每年只见着他一次面儿,家父为此没少动怒,可成效甚微。今年直到上个月,我才见着他,不知他是不是找着了乐趣,经常往家父的书院跑,算起来归家也有一个月了,怕是这几年在家里呆得最久的一次了。”

孟七不喜这等变化莫测、不守规矩之人,朝中已经有了个不守礼教的左相,不需要第二个,遂蹙了蹙眉,没有多问,只道:“待办完了正事,我势必要去瑶山书院看一看。”

“家父想必会大吃一惊的。”杨尘笑道,想到孟七此次出京挂的闲职,便问:“七哥既然到了瑶山,那李侍郎想必也快到了罢?”

孟七顿了顿,道:“既然我来了楚州,他便不会重复,大约会改道往西,去沧州,刚好前年我在沧州欠了个人情,他正好去替我还了。”

杨尘向来是钦佩孟七的,想到燕王殿下与李小公子的传闻,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七哥不妨看看李小公子,以他的能力,日后必会成为七哥的左右手,最难得的是他的一片真心。”说罢,她自己也觉不妥,连忙说道:“我逾矩了。”

孟七有些意外向来知分寸的杨尘会说起这个,却未动怒,看向因自己手中一抖而起了波澜的茶水,神色淡然如水,缓缓说道:“天下未平,何以为家?”

杨尘闻言一怔,却是笑了:“我忘了七哥不是普通人,竟用世俗的眼光看了。”

孟七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茶水,忽然问道:“可有动静?”

杨尘笑意稍敛,正色道:“该说的我在信中已经说了,走水路,沿着楚江,先达瑶山,大户吃货,然后分批再由水路运往全国各地。按照规矩,今年的最后一批货不出半月必到瑶山,南宫家近来忙的便是准备事宜。”

“南郡王回到封地后可有异动?”孟七的声音顿时沉了几分。

杨尘闻言微怔,随即说道:“暂无异动。大户有示好之举,只是南郡王并无表示,大约是刚继承爵位,一举一动皆十分谨慎。”

“燕青阳早已帮助老郡王打理家业,对这些事不会不知,反正不在他的地盘上,不受他的管辖,就算出了事儿也连累不到南郡王府,那些大户不过是想买个视而不见的面子,这等好赚的银子他不会不要。不过西郡王被抄了家,偌大的家产朝廷不会不上心,既上了心,这边的事儿便少不得要关注几分,燕青阳想必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如今在观望着,坐等朝廷的举措。”孟七缓缓道来。

杨尘蹙眉道:“货既然从凉州来,戍西军不会视而不见,想必早已疏通好。”

“戍西军盘踞凉州几十年,势力已成,凉州大小事务皆与它脱不了干系,一时半会儿难以动摇。不过凉州上下只要是参与此事的,要借此机会一窝端了的好!”孟七的眼中显了几分杀意。

杨尘惊道:“此事牵连甚广,戍西军必会有所警觉,唇寒齿亡,他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七哥可是想好了安抚之策?”

孟七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道:“李侍郎会顺道去凉州走上一遭。”

杨尘闻言,稍加思索,便知孟七之意,李晏此番与燕王殿下到民间乃是为了选秀之事,戍西将军李凉若是与皇家结了亲,想必会看在圣上的面子上对此事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水月,你以前见过么?”孟七忽然问道。

杨尘对此人并无印象,便道:“不曾见过。听说是早就听说的,早年丧父,被当做傀儡豢养在内院里,不得出家门一步,是以外人并不知晓他的长相。”

指节轻轻地敲打着桌案,沉默片刻之后,孟七沉声说道:“南宫水月此人,不可留!依依那里,你提点提点。”

杨尘默然颔首。

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就像孟七身边必有暗卫跟随,昨夜却一个也未出现,即便是臣服于药物,她也可以唤柳月进去,甚至她完全可以破门而出,然而她却选择了与南宫水月一夜欢情,她想得到什么杨尘并不知道,但她必然有其他打算,否则早已杀了南宫水月。而依依看似小心眼地报复南宫水月,却是摸准了男人的愧疚心理,真心想帮南宫水月一把,让他得到孟七之助。

犹豫了一会儿,杨尘还是试探性地提道:“圣上登基还不到一年,七哥为何不等江山稳固之后再处理此事?”

“燕梁一战距今不过四年,再有两年内战,今年春天与容国又是一战,打仗打的就是银子,我大燕国库再丰也禁不住几年内接二连三的大战。陛下才刚登基,三处守军的军饷必须要发,梁国与东易国虎视眈眈,大燕不能没有准备,说到底就是缺银子。宁王的大笔财产早已转移外地,遍寻不得,如今只能从这一块入手,私盐乃是暴利,今次务必要将那些家伙一网打尽,以充国库!”孟七说着,想到一点,和声问道:“你也是大户之一罢?”

杨尘掩唇笑道:“虽比不得南宫家,但也不输其他几家,只是我不是大户,七哥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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