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负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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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负手在后,走于窗前:“朕意已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或许对你们而言所谓身份之别太过重要,但于朕而言,那什么都不是,如若今日,朕为了巩固势力,拉拢大臣,而娶了某大臣的女儿,那么这皇位,朕不要也罢,朕就不信了,堂堂的凤阳王朝就会因为朕的皇后是谁而决定命运。”
看着那年轻,高大的背影,他笑了,多久了?没有听到过如此雄心壮志的宣言了?堂堂男子汉,若是想要有所作为还得娶个自己不爱的女子,那么,何谈抱负?如若当初,明娟不是江湖儿女,而是朝中大臣之女,那么当日的悲剧便不会发生了,他是无奈的,因为他没有本事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这位则不同,他是王,他是这凤阳王朝最尊贵的男人,他的命运在自己手中,多说也无益,所谓的门第之见本来便是一把枷锁,从古自今,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深受其害。
出了御书房,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在这位年轻的帝王身上,他看到了凤阳王朝的未来,那是一个崭新的未来,那些被人恪守的陈规,也该是时候被打破了。
从回忆中回来,他笑了,脸上的表情与他平日的严谨全然不同,那些个大臣,今日碰壁,也该清楚自己的态度了,这样便好,免得总有些老顽固总爱打着忠君爱国的旗帜去谏言,实则是迂腐不堪。
☆、第二十七章 情动时刻
在柳镇,一个非常具有诗情画意的小镇,年关将至,这里的百姓都在忙碌着准备过年的年货,不少人家,已挂出了红灯笼,若儿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将先前的不快抛之脑后了。也不管南宫皓然是否还在生气,便带着王伯,逛街去了。
而南宫皓然在客栈听到若儿被封为皇后的消息,一掌震碎了桌子,引得周围的人立马噤了声,他邪魅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怒气,待到若儿和王伯回来时,不由分说的将若儿抱上马,给她披了件大红色的狐裘,便策马奔腾起来,身后的王伯去客房内将包袱拿了放在马车上,朝着他们刚去的方向追赶了过去。
南宫皓然疯了一般的加速,马儿在山林间奔驰着,寒风凛冽,若儿皱了眉头,身上即使有狐裘,也感到刺骨的冰凉,南宫皓然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环抱着若儿的纤腰,而手中的力道,却让若儿有些发疼,若儿不明所以,从来那天过后,他两几乎没说过话的,今天然哥哥的反常,是否发生了什么?
不知奔跑了多久,马儿口吐白沫,就在它要倒下去时,南宫皓然一把抱起了若儿,一个回旋便稳稳的落在地上。看着马儿的惨状,若儿难过了,咬着下唇,瞪着南宫皓然,在宣泄着她对他的不满,南宫皓然却像没看到一般,拉着若儿的小手,对她道:“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山间过夜了,以王伯的速度,明日便可赶上我们,这马儿死在这里你见了也难过,我们去别处吧。”拉着她就走。
若儿想挣脱他的手,奈何他力气过大,抓着她的手的力道更大了,就由了他去,夜幕降临,他们找了个山洞,生了火,南宫皓然打了两只山鸡,准备当晚饭,期间他没有对若儿说话,若儿心中觉得委屈,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埋怨,虽在火边,但若儿在狐裘下的身子仍是瑟瑟发抖。
若是平日里,南宫皓然早发现了,而今日却没有,他的心思都在那圣旨上了,他愤怒,又觉得无处可发,换做以前,他一定去狠揍别人来解气,而今,他不想那么做,那是于事无补的,他要尽快赶将若儿送回百花庄,然后再去京城找那易云轩算账。
他专心的看着手中的山鸡,手中的棒子不断翻弄,若儿吃东西很挑剔的,不好吃的她就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从小就被他惯得娇气,就是不知她为何在那些伤患面前却没了她平日的娇气,不管再可怕的伤,她都能忍,都要医,这丫头,还真是怪。
将手中烤好的山鸡递给她,但却未看她。
若儿瑟瑟发抖的身子站起来,坐到他旁边,两只手将他的手臂挽住,对他说:“然哥哥我好冷。”此话一出,身子便颤抖了起来。
南宫皓然脸色大变,该死,一定是因为吹了冷风的缘故,手上的东西一扔,两只山鸡便掉在地上,将若儿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看着她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气,后悔不已,他再如何生气都不该带她上路的,娇小的人儿在怀中紧紧的咬住下唇,双手紧紧的握着,很是痛苦的样子。他紧紧的抱着她,源源不断的将真气输入她体内,想让她好受一点,不过效果微乎其微。
双眸中过一丝微光,将自己狐裘从若儿身上拉开,双手有些颤抖的将若儿的外衣解开,若儿怕冷便穿了许多,待到最后的肚兜和亵裤时,他双手颤的更甚了,无数次想过是如何解开若儿的衣服,却从未想过是如今这场景,他双手握拳,松开时,没有半分犹豫的将肚兜解开,伸手将亵裤也拉下,将浑身**的若儿用狐裘裹好,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了亵裤。
他拉开狐裘,紧紧的抱着若儿,这将**的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不一会儿若儿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但也没有醒来,看着她小巧的脸上开始有了点点血色,身子也没那么颤抖,他心里舒了口气。
若儿这天生畏寒的身体,经受不起一点冷,那么多年了,再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发作过了,导致他忽略了若儿的身体,这是他的错,待若儿呼吸平稳,脸色开始好起来时,他从担忧的心态转变成了**。
此刻佳人在怀中,对他而言是种无比的煎熬,美人坐怀而不为所动的男人不是柳下惠,只能说那女人不对那男人的胃口。而今,在他怀里的是他娇养了十六年的花,让他怎能不动情?刚刚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雪白的**,美丽的蝴蝶骨下是傲人的雪峰,虽一直与若儿亲亲热热,然,他却不知,在不知不觉中,若儿的身体已是如此勾魂,纤细的柳腰下是少女美丽的幽谷。
他娇养了十六年的花,就要盛开,就等着他落下最后一笔,呼吸开始急促,贴在身上的肌肤,柔嫩的像婴儿的肌肤,他的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了身上某一处,将头埋在若儿的肩头,想要平稳呼吸,却不想闻到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这味道,在此刻,就像是催情药一般,令他再也忍不住了。
狠狠的在若儿的肩头留下几个印记,只属于他的印记,大手不规矩的在若儿身上乱摸,此刻的他,什么都不想想,也不要想,只是凭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吻上那先前失去血色,还未完全红润的樱唇,不断的舔舐,不一会儿,那唇便变得红润诱人,他不再压抑,用舌头敲开了若儿的贝齿,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尖滑过嘴里的每一寸,大手附上那垂帘已久的雪峰,将它挤压出不同的形状。
若儿在睡梦中,便觉得有什么压着自己,她想伸手去推,想要睁眼看看是什么,奈何先前的病发使得她此刻浑身没有力气,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得微微的摇头,皱着眉头,以示自己的不满,南宫皓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手下的力道减轻了许多,却并未停下。
☆、第二十八章 江湖大变
若儿在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炉之中,她想逃,却又逃不了,柔嫩雪峰被南宫皓然古铜色的大手握在手中,脖子上也有斑斑点点的红痕,南宫皓然的一路吻下来,时不时留下一个痕迹,看着雪白的肌肤在自己身下开始泛红,南宫皓然满意极了,继而埋头含住那棵被自己冷落的樱桃开始吮吸。
若儿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双手刚碰到他火热的肌肤,便换来他更急切的吮吸,口中的樱桃开始在自己嘴中挺立,又转向另一边,火热的坚挺不断摩擦着若儿的**,将空出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待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拨开两片花瓣,将食指试探性的伸了进去,立刻便遭到了排斥,火热的内壁挤压着他,他恨不能立马进入那迷人的桃花源,但是他的若儿太青涩,受不了的,他继续在她身上点火,企图让她动情。
当他的手指能缓缓抽动时,他已是大汗淋漓,他将若儿的双腿屈起并拢,火热的坚挺不断在她腿心处抽动,双手握着雪峰,将它揉成各种形状,在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液体洒在若儿的小腹和大腿上。
看着身下的可人儿,满足的笑了,他本就没有打算在这里草草的要了她,况且,他的若儿,真的太青涩了,又是如此的虚弱,将一旁衣服里的手绢拿出,轻轻的擦去他留下的痕迹,又将若儿抱在怀里,沉沉的入睡了,嘴角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若儿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然哥哥怀里,而他一双邪魅的眸子,此刻,宠溺的看着他,嘴角的笑意令她羞红了脸,她没有像别的女的那般惊慌,即使是两人**的躺在一起,她仍相信他不会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禁锢了,感到大腿处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杵着自己,她一动不动了,她虽是个不谙人事的少女,但行医多年,又岂会不知那是什么,小脸瞬时红成一片,南宫皓然不禁好笑。
不过身下那东西,可让他笑不出来,将若儿往怀里一带,嘴含着她白皙的耳垂道:“若儿,真想一口吃了你。”声音因**而变得嘶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若儿虽怕痒,却也不敢动,生怕他一个忍不住,真的吃了她,南宫皓然就这么抱着若儿,许久之后,他的呼吸平稳了,伸手将一旁的衣服拿了过来,作势要帮若儿穿,若儿急忙摆手道:“不不不,我自己穿。”
南宫皓然不顾若儿的挣扎,一件件的给她穿好,若儿看到身上的痕迹,羞红了小脸,惹得南宫皓然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几下。
树林中王伯早已在此等候,见到主人,只是行了礼,将马车的帘子打开,南宫皓然抱着若儿进去了,他便坐上马上,赶了起来,车上有各式各样的糕点,都是若儿喜欢的,许久没吃东西了,加上昨日寒症复发,两人都饿了,南宫皓然就着若儿在怀里的姿势,拿起小茶几上的糕点喂若儿。
马车在山林间行驶着,里面的人悠然自得,先前的不快都随之而去。
另一头,武林盟遇到了最大的难题,武林人士纷纷归顺于朝廷,江湖和朝廷本是各不干涉的,而这新皇登基不过数月,却开始拉拢江湖人士,也不知是用什么办法,使得众人纷纷投诚。
这样一来,武林盟就被孤立了,本是群龙之首,而今,却是四面楚歌了。与它同样处境的当然是百花庄了,锦绣庄目前还没传出什么,但情况估计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沈南天坐在书房,大儿子沈剑和小儿子沈虎在书桌前站着,三人的脸色皆沉重无比,小儿子开口道:“爹,这新皇一上任便如此待我们,枉我们当初还替他寻人,此番过河拆桥之举,实乃小人所为,而非君子。”
沈南天看他一眼,叹气道:“这又岂能怪他?他将若儿送回,我能不答应么?就算我不答应,然而也会答应的,只是没想到他的野心竟是如此大,现在朝中已是无人再敢质疑他的决定,如今,还企图染指江湖,他那圣旨,究竟是对若儿有几分真心,还是妄图控制武林,这点上,真的是不好说了。”
沈剑摇摇头:“不管他那圣旨的目的是什么,这都针对着然儿,据说然儿前些日子去他的行宫还伤了他,以然儿那天不怕地不怕,又目中无人的性子,遭他记恨也是正常,如今圣旨以下,万不可能收回,锦绣庄遵旨或是抗旨皆是不妥,我看现在最难的不是我们,而是锦绣庄。”
沈南天点点头:“不错,如今,就属锦绣庄最难办了,他们两兄弟和然儿从小一起长大,也是将然儿当做自己的妹婿,不管什么都会站在然儿这边,这圣旨一下,到是为难了那两兄弟了。”
沈虎听了父亲的话又道:“爹,我看还是让我去趟锦绣庄,助那两兄弟一把,不管怎样,决不能使得若儿成了那皇后去,不然,然儿还不把天给捅了?”
沈南天正有此意,便同意了。沈虎立马向父亲行了礼便出发了,沈南天让沈剑下去,他独自在书房,回想起了那日,易云轩带着若儿回来的场景。
那个翩翩公子,笑起来如春风一般的男子,自己第一眼便觉得此人绝非看起来的那般无害,也绝非是个庸庸碌碌之人,而今,果不其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便是他了,凭着自己的手段,竟能在短短几年时间成立岳阳楼,大概几年前便开始布局了吧,所以有了皇陵的那一幕。
众人可能觉得他的此举是为了控制武林,而他却觉得易云轩此举,是为了得到若儿,他看若儿的眼神,和然儿看若儿的眼神是一样的,然儿为了若儿那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那时会将若儿送来是逼不得已,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武林盟不会牵扯朝廷之事,但他将若儿送回,那便是武林盟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