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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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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雨吃了一惊,跪下了,话语却是从容:“回娘娘,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

很好,她的确应该什么都看不见。

回神的时候,瞧见那挂在架子上的裘貉。我这才想起来,这是贤妃的裘貉呢。

汀雨也注意到了,忙道:“娘娘回来的时候弄湿了,奴婢想着,等干了,再给贤妃娘娘送去。”

送去?呵,她还要不要呢?

不过,这礼数倒是不能废的。届时,我还得亲自上门,说声“谢谢”。

“皇上将裘貉盖在娘娘身上的时候,贤妃娘娘的脸色都青了。”汀雨小声说着。

那是自然的,她原先是想讨好元承灏的,却不想,他转身给了我。将目光收回,我才想起元承灏来。

和他的莺莺燕燕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他真像个皇上啊。皇上,就该在脂粉堆里打着滚的。可,他恶狠狠地跑来骂我“不知死活”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恨、委屈、不理解。

也许,都有吧。

可他到底开了恩,让我见了姐姐一面。

汀雨伺候我上床,一面又道:“娘娘若是有不舒服的,可得告诉奴婢。那湖水那么冷,很容易生病。”

我不说话,我没有呛水,不过衣服湿了一回。还裹着贤妃的裘貉呢。

探望我的嫔妃们陆陆续续地来了,新晋的那些小主说话都战战兢兢的,和今日在御花园里对着元承灏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态度。我自是不会和她们计较的。

皇后和贤妃只派了人,送了些补品过来。我不免想笑,倒真是难为了贤妃了。

姚妃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带来的宫女却不是萱儿。

“本来还来得早些的,玉儿也不知怎的,吃坏了肚子。”她急急解释着。

我忙问:“可宣了太医?”

她点了头:“御花园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了?怎的就掉进了湖里?”

我也不解释,只道:“现下也没事了,姐姐还是回去陪着帝姬。”

“睡了,萱儿陪着呢。”她又道,“还以为皇上也在馨禾宫的。”

我怔了怔,才想起大约元承灏跳下内湖救我的事迹已经在皇宫广为流传了吧?

姚妃看着我,略低了声音:“太皇太后似乎不高兴,差了钱公公过乾元宫去探皇上呢。”

“皇上病了么?”

“倒是不曾听说。”

我笑了,太皇太后自然是觉得皇上亲自救一个嫔妃是不值得的。除非,这个女人是皇后,或者是贤妃。

因为帝姬睡了,姚妃倒是也没有急着回。在馨禾宫陪着我用了晚膳,又聊了会儿才回去。

这夜里,元承灏翻了冯小仪的牌子,我之后才知,原来就是白日里那着了储色衣裳的女子。依稀只记得那撩人的眉目,还有那上了玫色的指甲。

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太多的事。

太多让我想不通的事,不过想起姐姐不再推开我,又觉得无端地高兴起来。原以为姐姐性子柔弱,我没想到的是,她也会那么坚强。

元承灏不会杀她,皇后肯定也不会杀。只要不杀她,我就有机会去救她。

皇后哪怕是中宫,也是一个人。是人,就会犯错。

我治不了,不代表没有人治得了她,不是么?

比如,皇上。比如,太皇太后。

翻了个身,皇后与贤妃水火不相容,谁也不盼着谁好一点。心口紧了紧,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打贤妃的主意。虽然,这皇宫怕是已经有很多人盯上了她。

天亮的时候,我才想起离安歧阳与芷楹郡主的婚事只剩下一天了。元承灏却依旧没有在我的面前提及过会让我出去之类的话。

回想着他说丞相要刺杀他的事情,我着实还在怀疑,那么,他还会摆驾过丞相府去么?

从郁宁宫出来的时候,后宫嫔妃们都在议论着郡主和安歧阳的大婚。王爷和丞相联姻,到底是不一样的。这一日,太皇太后的脸色不是很好,我想,她也是在担心着元承灏担心的事情。

而我相信芷楹郡主说的,他们成亲之后,会去江南安府的老宅,远离这里的一切纷争。

回馨禾宫的路上,远远地,似乎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回宫叫拾得公公去打探,他回来的时候,疾步入内,告诉我,我并没有看错,的确是安歧阳。

“听说安少爷来了,径直去找了皇上,此刻,还在御书房里没有出来呢。”拾得公公仔细地说着。

而我,突然怔住。

安歧阳突然进宫来,莫不是因为姐姐的事没有瞒住么?

第四卷 凤栖铜雀台 代罪囚妃【06】

“他和皇上说了什么?”急急开口问着。

拾得公公怔了怔,才摇头:“娘娘,奴才不知。”他低下头说着。

是了,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回想起芷楹郡主为安歧阳做的那么多事,她还求着我不要将姐姐的事告诉给他听。万一,他入宫来,真的是为了宫倾月,那……那叫芷楹郡主情何以堪?

况,元承灏还说,三年前丞相刺杀于他。如今安歧阳若是进宫来为宫倾月求情,元承灏会不会动怒杀了他?

这样想着,心更是跳得飞快,连着呼吸都开始急促了。猛地转身出去,拾得公公吃了一惊,忙道:“娘娘,汀雨姑娘泡茶去了……”

我哪里有时间等汀雨出来?只脚下的步子飞快。

御书房外,宫人们都安静地候在外头,远远的,瞧见常公公也站在外面。我加快了步子上前,却是瞧见御书房的门被人打开了。见常公公上前行了礼,男子的身子已经出了门口。

我一阵紧张,看清楚了,真的是安歧阳!

听不见他与常公公说了什么,我见他一人径自走下台阶来。

他有心事,目光只落在地上。我过去,他都不曾发现。

“表少爷。”担忧地唤了他一声。

他似是怔了怔,猛地抬眸看向我,一愣,随即行礼:“给昭仪娘娘请安。”他的脸色苍白不堪,眉宇间,似乎还隐藏着一抹虚弱之色。

心被揪起,我不知道元承灏究竟和他说了什么。思忖着,我不知该不该直白地问他来作何。万一,他来,并不是因为姐姐的事,我一说,倒是戳破了。

十指纠缠着,他倒是已经近前,勉强笑着道:“娘娘来这里找皇上么?这可不好,御书房,不该是您来的地方。”大白日里,他又开始称呼我“娘娘”,又开始对我用敬语。

而我哪里是来找元承灏的?我是来找他。

此刻听他这般说话,我倒是为难了。只跟着笑了笑,低语道:“明日你和郡主大婚了,想着,来祝福你们。”

他听着似乎高兴,又言:“我替楹儿谢谢娘娘,只是娘娘不必这般急,皇上说,可让娘娘过安府去的。”

这话他不说,我倒是忘了汀雨也曾说过的。听了不止一次了,倒只元承灏不曾在我面前提及过。他若真的开恩让我去安府祝福他们,我自然是高兴的。

“你今日入宫来是为何?”犹豫到现在,终是问了出来。

安歧阳笑道:“昨日皇上赏赐了好多的东西给我和郡主,我特意进宫来谢恩的。”

他的话,却是叫我怔住了。谢恩?

只是这么简单么?那为何,他能在御书房待了那么久?

我不说话,他却又道:“表妹的事……”话语顿了顿,那音色沉了下去。我吃了一惊,听他接着开口,“表妹的事我听楹儿说了,皇上没有册封她什么,调她过太皇太后身边做了宫女。此事,你也别太担心,也许,对表妹来说,不做皇上的妃子,也是好的。”他虽如此说着,可我依然可以听得出他话里的担忧。

可我清楚着,芷楹郡主说他那日回去之后病了,原来身子还未好。安歧阳退了几步,伸手欲扶身后的柱子。我忙上前扶了他一把:“染了风寒还不曾好,你出来,郡主会担心的。”

他摇了摇头:“是非来不可的。”

他像是又瘦了,略撇了脸,又重咳了一番。

“可带了人来?”他这个样子回去,我倒是不放心了。

稍平复了些,他才笑道:“阿蛮在宫外,我没事。”说着,轻拂开我的手,忽而叹息道:“回想起那会儿在渝州的日子,感觉不像是真的。”

是啊,我也觉得不像是真的。

“表少爷……”

他却打断我的话:“别一口一个表少爷,再不就是郡马,我听了心里真不舒服。阿袖,如果可以,我了想听你叫一声我的名字。”他终是不拘礼了,却说想要我叫他的名字。

动了唇,余光越过他的肩膀,暼见远处那抹明黄色的影。

讶然地抬眸,他果然是瞧见了我与安歧阳站着说话的。安歧阳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回眸,顺着我的目光瞧去,半晌,才开口:“看来我得走了。”他似是遗憾地朝我笑了笑,又行了礼,从我的身侧离去。

我担忧地看着他从我身边走过,他说他是来谢恩的,生着病,也要来。猛地回头,见元承灏还站在御书房的门口,隔得有些远,我不知道他此刻专注的,究竟是我,还是已经离去的安歧阳。

我没有走,就这么站着。

隔了会儿,才见他与常公公走下台阶来。

我退至一旁低了头,他的脚步没有停下,行过我身边的时候,启唇道:“听闻他入宫来见朕,你竟可以走得这般急么?”

知道他指的是我一个人来,连着宫女都来不及带。

迟疑了下,终是跟上去。他没有上御驾,只大叔走着。

“郡马真的是来谢恩的么?”忍不住问他。

我自然以为是为了宫倾月的事情,不过看方才安歧阳的神色,我也不确定了。

他又言:“朕拿楹儿当亲妹妹看待,她大婚,朕自然不能亏待了她。”

“哪怕,对方是安家的人?”

面前之人猛地收信了脚步,回眸怒对着我,却依旧是笑:“你是在提醒朕不要忘了对安府的仇恨么?”

咬着牙,我哪里就是这个意思?偏他故意要曲解!

“皇上忘得了么?”

他说得轻快:“忘不了,朕一点一滴都记着。”

不知为何,他的话,说得我没来由地心惊起来。他已经回身继续朝前走去,我忙小跑着上前,脱口道:“郡主说,待她与郡马成亲之后,会搬去江南安府的老宅。”芷楹郡主说得很清楚,他们不会卷入这场战争中的。

他的俊眉微佻,玩味地笑:“哦?你信么?”

心头一紧,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元承灏信不信。

他的步子缓缓慢了下来:“朕明日会亲自过安府去。朕看你精神不错,想来落水之事,对你影响不大。”

他终于亲口与我提及此事了。

等着他说要带我一道出宫的话,他却道是又不说了。只道:“常渠,朕有些饿了。”

身后常公公忙道:“是,那奴才让人给皇上备些点心。”

“朕想吃王简做的八宝玲珑饭。”他倒是挑。

常公公点着头:“奴才马上吩咐王御厨去做。”说着,回身匆匆而去。

我走在他的身边,其实有好多话想要说,此刻却是奇怪了,竟是都说不出来。

又走了一段路,不知何时,他已经停下。顺着

他的目光瞧去,面前已到了承乾宫。据说,这是原来先帝的寝宫,因为一场大火而重新修葺过的。

侧脸看着他,男子轻皱了眉头,只怔怔地看着。

良久良久,才听他笑一声道:“你没瞧见那一场大火,火光通天,几乎照亮了大半个皇宫。那一夜人心惶惶。”

不由得,又相声十六年前的渝州辛王府,亦是毁于一场莫名的大火。有些讶然,那一刻,我也不知为何,就是心中就那样的一个感觉,仰起脸瞧着他,低声道:“您放的火。”我该清楚的,那时候的他,才多大啊。

纵火,呵,我怎问得出来?可,就是一种感觉,很强烈的一种感觉。

他侧脸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动:“口出狂言,朕会让人掌你的嘴。”话虽如此说着,却并没有动怒的意思。我知道他不过是吓唬我,我也不惧。反而让我越发地觉得我猜测的准确性。

他不再说话,站了良久,才回了乾元宫。

没有让宫女跟着进来,他自个儿伸手解开了裘貉,我上前帮他接了,抱住了,才暗暗吃了一惊。这件裘貉比以往的都要厚,重得我几乎抱不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竟悄悄地碰触了他的手背。没有那日晚上那样冰冷的感觉,我竟松了一口气。吃力地将裘貉挂上架子,奈何实在太重了,我居然举不上去。

身后,听见男子的脚步声过来。接着,他的手臂伸过来,抓起了裘貉甩上去,一面骂着:“没用。”

呵,那么重啊,甚至这裘貉比我的人还高,叫我如何抱得动?我倒是惊讶了,怎么穿在他的身上没见他被压死?

这么想着,竟然偷偷地笑起来。

他的寝宫内,一如既往地温暖。我出来的急,没有穿裘貉,又走了一路,此刻待在这里,倒是觉得热了。

“热就脱了。”他扫了我一眼说道。

脸一红,我才还要脱。

他也不管我,径直在软榻上躺了下去,又言:“专程为了见安歧阳才出来的,如今他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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