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奴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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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魅力不小,不出门都能勾引到本殿下的手下。好,本殿下就给你一次勾引机会。司空凌抱起端午往木桶里一扔,先洗掉别人的印迹,而后又将端午捞起来放到床上,她的娇吟声刺激着司空凌敏锐神经……
冰冷的唇紧密贴合她温润的红唇。端午起初有些抵触,可在他的柔情攻势下逐渐放松下来,而后便是小心翼翼的回应。司空凌很满意她的表现,身下的她娇躯款摆惹得他情欲难耐,终于闭上阴冷带笑的眼眸沉浸其中……
第二日早上。
端午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浑身似散架一般疼痛,欲抬头支撑头颅便见手臂上的淤青,瞬时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一丝不缕,浑身到处都是淤青红印不止,腿酸疼不已,而下身亦是如此……端午惶地明白过来,“麽麽,麽麽?!”
“公主,你醒了。”带头妇女手中端这一杯茶便进入屏风内。屏风是四殿下命她们换的一快新的,昨日她被人从背后打昏了过去便一事不知,今早就见四殿下从公主的房间里出来,里面凌乱一片。最奇怪的是,是四殿下的命令。
“麽麽,昨晚谁来过这里?”对于昨夜洗澡后发生的事端午一点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头昏沉的厉害,愈想愈头疼。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中了迷药,不然不可能会如此的。
“四殿下。”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对一个不贞不洁的假和亲不屑一顾吗?呵。转念一想,整个军营都是他的,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她这里?只是他竟用了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呵,犯得着吗?
“四殿下还吩咐……”带头妇女见端午陷入沉思中不禁打断道,“要你醒了以后搬到,私营去。”越说声音越小,想必这个清尘公主昨夜定是惹怒了四殿下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嗯。”端午淡淡的回答,他如何安排她早已不重要。一个连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有怎会在意这些,私营,不就是军营里军妓生活居住的地方吗。
带头妇女没想到这位公主竟然如此从容不迫,要知私营可是军中营妓生活的地方。堂堂一代公主竟沦为一介军妓……也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端午带了两套换洗衣服和一些碎银便跟那带头妇女一前一后走向私营。私营离将士们驻扎的军营还有些距离,趁着微弱的月光端午看着眼前数十个散落的帐篷,私营,她是略有耳闻的。没想到他竟会把自己与军妓安排在一起。端午对他谈不上有任何感觉,但是失望不言而喻。
私营
端午看着眼前大小形式相似的布帐篷,努力记清路线以后便不会迷路了。带头妇女将端午带至左边一个狭小落魄的帐篷,“公主,里面请。”
“嗯,麽麽,以后你也不用叫我公主了,可以叫我端午。”话毕端午径直进了帐篷里。
带头妇女凝重地叹了口气,这个帐篷住的是最下等的军妓,还要四个人挤在一起,等着军中将士召唤……谁叫她谁不好得罪偏偏要得罪四殿下。
端午一进帐篷便见三个上了年纪施了厚重一层脂粉的女人坐在各自的床上,说是床,是从木板上面的棉被才看出来的。她们一见着端午便是嗤之以鼻的模样,“我道是谁会来咱们帐篷,原来是高高在上的清尘公主,啧啧,看看那双狐眼,可真够媚的。”
“欢儿姐,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谁说这里有公主?我就只看到一个跟我们一样靠取悦男子为生的人儿,什么狗屁公主!”
“哈哈,薇妹妹,姐姐一时眼拙竟连这个都分不清了,还多亏妹妹提醒才是。喂,那谁你给我过来——”
端午看了一眼那个被唤做欢儿姐的人,她有些肥胖,凸着眼睛有些愤怒。而那个薇妹妹倒尖嘴猴腮长舌妇的模样,盯着她的眼神也有些嫉妒厌恶。唯一一个没有嘲笑她的人中等身形,皱着眉头看看端午又看看她们两人,一看就是胆小被压榨的人。端午不理会她们,径直朝空缺的那个床位走去,将包袱放下,又整理了一下被子。
那欢儿姐和薇妹妹见端午听话的走来心中正一阵暗喜,想不到堂堂尧国公主也不过是个软柿子,以后还不是仍她们欺负主宰!可接下来一见她竟然坦然地走向床位便一阵大怒,欢儿姐顿时觉得端午没有给她面子,不听她话,大步冲向端午,抓起端午的手臂猛然推到在地,然后迅速抓起床上的包袱打开——银子和宫装!
欢儿姐顿时眼中直冒绿光,微妹妹见势立即上前握住包裹,生怕晚了就飞了一样。“欢儿姐……”
“说,这些东西是不是你从四殿下那里偷过来的?”欢儿姐立即稳住心中的喜意,她得想办法把这些东西变成她的。
被摔个措手不及的端午缓缓从地上站起来,一见着她们二人贪财的模样便知那些碎银和宫装与她无缘了。她偏转了一下眼睛,看了看坐在角落的那个女子,虽然眼睛也是望着那个包裹,可眸中清澄并无贪念。
“这些东西,你们想要我便给你们就是,不需要找那么多借口。”端午淡淡地道,狐眼微眯恍若一把刀,“只是,从此以后你们最好少招惹我,辰国我一个人都敢来闯,哪天要是提刀杀鸡,你们最好也要被我吓到。”
二人被端午听似平淡实则暗藏锋芒的言辞威慑住片刻,毕竟是风花雪月场上过来人,自然脸色变幻也快,看得出来这个清尘公主并不是那么好欺负好惹的,她们也懂得见好就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嘿嘿。”
端午不再看她们两人,理了理衣裙便又坐回床上。昨夜并没有休息好,反正浑身酸痛,不如趁着现在好好休息一番,于是乎端午便躺在薄弱发霉的被子上,安详的睡起来。
欢儿姐和薇妹妹则高兴地数着银子,朝自己身上比划着宫装。端午的身形偏瘦而欢儿姐怎么都不能将那套华丽富贵的宫装套在身上,狠狠地瞪了端午一眼,一个公主竟然比那些干苦力的下人还瘦!而薇妹妹较瘦故得意地将宫装穿在身上,左右摇摆旋转,花枝招展,有了这件宫装或许她能跻身到中等军妓去,到时候得的钱肯定比现在多多了,也不用受那个无理无知自大的胖女人的气了!
端午一觉睡醒来竟是傍晚时分,一天没有吃饭腹中空空,微眯着眼走出帐篷,刚走出十多步便见着和她同住的那个中等身形的女子独自一人走来,端午冲她微微笑笑。
她很是吃惊,便也礼貌的回笑。
端午对这个女子并没有坏印象,于是便开口问道,“你能告诉我要到哪里去吃饭吗?”
她恍然大悟的模样,“现在晚了,可能已经没有东西吃了。”
“哦。”也许她今天得挨饿了。
那女子见端午略显失望的神情,有些不忍,她是见这个公主睡了一天没有吃东西,“我那里还有些甜饼,公主若是不嫌弃……”
“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你也不要把我当什么公主看待,我只是同你一样需要赚钱养活自己的女子。”
“可是,好吧……”
“谢谢,我会还你的。”
“一点甜饼而已,没什么好还的。”
“哦。”
端午又跟着那女子回到帐篷内,见她拿出床下压在麻布中的甜饼,有些发霉了,端午笑笑的接过,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娘死了以后,她曾沦为乞丐,也与狗抢过食,总之有得吃就已经不错了。
那女子看着堂堂公主吃着她放了好久都舍不得吃而发霉的甜饼,心中充满感慨,想必她的女儿现在也跟公主出落得一样水灵了吧。只是,世事无常……
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端午都是在这个无情的私营里认识的这个女子——秋姐的陪伴下走过一段段残酷的时光。
公敌
端午吃过东西以后又沉沉地睡去了,仿佛要将以后的睡眠都要睡完一样。翌日一早的时候就被秋姐叫醒了,说去吃饭,端午迷蒙着眼看看秋姐,未曾发现欢儿姐薇妹妹的身影,秋姐说她们一直出去接客彻夜未归,端午“哦”了一声以示回应,而后便和秋姐走向食堂。
食堂内早已聚满各色妖冶女子,唧闹不止,秋姐牵着端午的手走向打饭处的士兵,饭菜已所剩不多,那些士兵用大马勺盛了一小勺发黄的米饭和清水黄菜叶,偌大个碗看上去空空如也。端午微微蹙眉,正欲说点什么却被秋姐拉到一旁坐下。
“哈哈。”一群女人爆笑起来。
“想不到堂堂尧国公主也沦为阶下囚当起军妓来,姐妹们,看看她现在不也一样吃着残羹冷炙?姐妹们,你们说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的?”一袭碧绿人影摇摆至端午桌前,身后同样跟了几个面容姣好的妩媚女子。
“你看她那身材干瘪得成什么样子,男人见了哪会还有什么想入非非的想法?呵呵。”朱红女子掩嘴轻笑着。
周围一群女人立即哄笑起来。在私营里面这么多年摸爬打滚,迎来送去,什么都看得淡了,只要钱财才能死心塌地的守着自己。这个公主一来,打破了她们的生活,原来的一些老顾客、相好的为了公主的一件宫装竟叫价要那些个下等胚子,如此下去以后可得了?!她们还要不要活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她们绝不会放弃羞辱、折磨这个媚狐公主的任何一个机会。
“桑儿姐,别跟这么一下等奴婢呕气了,来,喝口水润润喉。”另一身白衣女子见势端着一碗水朝碧绿、朱红女子走去,而眼神则是深深含笑的看着她们两人旁边坐着的端午。
“还是妹妹体贴姐姐我。”碧绿女子桑儿眼角笑意荡得更开了。
“哎呀,好烫——”白衣女子将近端午桌一步时突然大喊,端着水的双手迅速撒泼带碗扔出去,“嘭”一闷声,而后直接落在地上,噼啪碎掉。
滚烫的水顺着端午的头发和脸颊滴答一身,那飞来的碗撞得她额头铁青。那个女人是下了狠力的。秋姐立马惊恐万分的走到端午身旁给她擦拭水渍,而周围的那群女人笑得更欢了。白衣女子高昂着头颅,仿若功臣。
端午不语,轻轻抬臂擦拭水渍,而后安然拿起筷子埋头继续吃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而秋姐惊慌失措的看着端午,小声说,“端午,我们走吧,她们我们招惹不起。”端午依然自若的吃着发着馊味的米饭和青菜。
碧绿女子停下嘲笑,见端午似乎无视她们存在,眼眸微眯咬牙一冷笑,“哟,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都泼到人家脸上去了,你说她要是毁容了以后可怎么活啊!来来来,我给你擦擦——”见势弯下丰满的身躯。端午只闻到一股俗气的脂粉味,皱着眉头立即放下筷子将上身往旁边闪去,那女子见势也不上前,收回玉手。只是移至桌上的饭碗边时,使力往左边一扇,那饭碗砰然倒地,又碎得稀里哗啦碎一片。
“哎呀,碗怎么碎了呀,就算你不要我给你擦水渍大可明说好了,还砸碗干吗呢?”恢复站立姿势,像是一只仰首挺胸随时准备战斗的母鸡,脸上得意洋洋。
“谁?谁在这里给我闹事?”恰巧门外走进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四个小兵,男子贼眉鼠眼,乌黑的眼珠子上下左右转得飞快。
“哎呀,贾爷,你这么久不来看奴家,奴家都想死你了。”碧绿女子桑儿姐一见着那男子骨头便酥软得贴靠在他身上,那男子见势手不自觉地揉了揉她的翘臀。
“本将对你可是日思夜想得紧啊,今晚我就去找你。”男子冲她淫笑两声,随后扫一眼地面,见端午脚下碎碗一片,便怒目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敢在本将管辖的食堂内捣乱?”
“贾爷,你有所不知,这个贱婢仗着自己以前的身份欺负奴家,想想奴家何曾被人欺负过,就连贾爷你都没有……”桑儿泫然欲泣俨然一副颇受委屈的模样。
男子眼中戾气顿显,怒视端午。端午一见他们两人暧昧亲昵模样便心知不好,想必他们早已串通一气,倘若强势撑硬必将遭受树立更多敌人,苟且讨饶之事她做不来,如此顺其自然最好,是打是辱随他们去。
“来人,将这贱婢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你们都给我听着,谁要是敢在军营里给我闹事,以后便不止二十大板这么简单了!”话毕那男子气势凛然走出去,周围一群军妓都怯弱的低下头,唯有桑儿趾高气扬若常胜将军一般。
两个男子不由分说架起端午便走。秋儿姐眸中水汽氤氲,却不敢替她求情,端午对她报以放心的微笑,似说我去去就回。
求药
端午领受完二十大板后便被那些服从军令的小兵扔在受刑房门外,秋儿姐待他们走后便从暗处走出,心疼地扶起端午,慢慢走向自己的帐篷。
端午每走一步都仿佛背脊被针扎锋芒在背一般难受,尽管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秋姐见端午浑身渗满细细密密的热汗,那声轻纱背后已残破不堪血肉模糊,秋姐当即便躬下身背起端午徐徐向前走。
行至半路,突然前方驶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一胖一瘦,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