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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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绝却在此刻告诉这个毒师,苏桎一是一个符合标准的少年。
毒师听罢,两眼放光!
而后王绝告诉他,想要捉了苏桎一试毒,最重要的是要阻止他身旁拥有满级炼魂的柴梓之后寻仇。
毒师完全不惧柴梓,他对自己的毒有自信,重点是他听了王绝的部署,觉得此法可以万无一失。
三个方面一拍即合,一个阴谋油然而生。
王绝设了局。柴梓完全没有防备。
王绝断定柴梓爱女心切,会为女儿舍弃自己的性命。
果然,一切皆如他所愿……
苏棯煜从未想过。母亲的死,竟然是因为小人的妒忌之心!
如今。她要将母亲当年受的全部讨回来,以十倍的代价讨回!
查出此事前因后果后,苏棯煜并未收手,没有停止调查王绝,因为她相信,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而后,从王绝奶妈的干女儿那里得知。他对画作的痴狂不比修习炼魂少,但这个爱好却在人前克制,不愿让人知晓以他的喜欢作为把柄。
苏棯煜亦得知王绝爱妹心切,作为庶子却对家中嫡女的妹妹十分关爱。这个妹妹也就是宇文斯的母亲王贵妃!
他多次为妹妹王氏挺身而出,没少受家中长辈责怪,王氏入宫后,他亦是辞去原先的职务,成为宫中侍卫副领。
得知这层关系。苏棯煜稍微查了查宫中发生的事,就发现他为了排除王贵妃前方阻碍,做了很多丧尽天良之事。
当今皇后曾经被逼出宫三年,起因出自他!
宇文墨的母亲给宇文乾下毒,差点害宇文乾夭折。亦是他陷害。
可以说他是宇文墨与宇文斯二人共同的敌人,更是宇文墨的弑母仇人!
即使不在乎宫中诸位争夺,得知这些辛秘背后不堪入目的事由后,苏棯煜还是为此愤恨。
此人虽然在修习炼魂上癫狂,但很有心计,可谓阴险狡诈!
尤其如今的他是只老狐狸,虽然受了伤,但苏棯煜确信他比过去更加老谋深算,因此应对十分小心。
在华国查明所有信息后,她按捺住复仇的心,特地亲自去了麦国,再次去那两个家族查访,再次确认,做到万无一失。
这次前去,她没有对这两个家族的人下手,因为她不能打草惊蛇,要先除掉幕后黑手王绝!
离开麦国前,苏棯煜给麦国雨堂分堂主留下一道命令,令他接到飞鸽传信后见信中之人全部灭口。
这封信苏棯煜两年前便写好,是十年前麦国参与王绝隐瞒之人。
皇后寿辰,王绝竟然敢将飞镖掷向她,说明他确信她习武之事,只不过不知深浅。
同样,他此举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检测当年他妒忌的人的女儿到底是怎样的程度。
他为达到目标,不择手段。
多年过去,王绝如今在给宇文斯做事,变得比过去更加老奸巨猾,藏身之处难以寻到,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未死。
为了引他出来,苏棯煜画了七幅骏马图,只待今日。
他与画春堂的人有联系,但这种联系是单方面的,画春堂通过特殊途径给他信息,却见不到他的人,至于他的抉择,画庄只能收到是或否。
厚重的箱子掀开,男子弯身,将画轴握在手中。
只这么一个举动,足矣让台下的人沸腾,蠢蠢欲动。
人们交谈片刻,立刻压住兴奋,等待台上人的动作。
白酥见他要打开,瞥了苏棯煜一眼,却见她依旧气定神闲,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
用眼神问道,“怎么办?什么时候上?”
苏棯煜用目光回答,“再等等,他帽子不摘就无法断定他的身份。”
二人之间很默契,用眼神交流十分轻松。
“但是,等他打开画轴,被人发现其余画作是假的,可就惨了!”白酥眉头微缩,表示此刻心情。
苏棯煜眉梢微扬,“怎么可能,我既然画了,就不会让人发现是假的!”
除了对画作要求高,她甚至找夙夜刻章,纸和颜料也用的曹老最常用的,装裱后全方位的做旧,一切都很完善,找不到任何瑕疵。
男子将画卷展开,仔细挂好。
台下的人都仰着脖子,不顾身份的踮脚,恨不得爬到台上。
终于,男子开口,“请诸位也将画作示出,以辨真假。”
他指着身旁另外七个架子,黑纱后的双眼凝示下方。
虽然过去了两个月,但白酥对这声音很熟悉,确定此人就是九级死士。
整整一个月,她们查询到的都是被人遗忘零散分布的消息,而且进行的很隐秘。
这次引他出来的方式也足够巧妙,不该打草惊蛇才是,但苏棯煜为何如此谨慎,事到如今还不出手。
七幅画作陆续被其主人拿到台上,每个持画之人身后都跟着一个蒙面高手,各个身上都泛着杀气。
第210章 识出王绝夺画走
原本不大的台上突然多了十四人,变得拥挤不堪,台下的人更是什么也看不到。
画春楼的长眼男子捏着嗓子大喊,“我们画春楼绝对保护画作安危,不会损耗各位的利益。还请诸位下去,如此也好让先生鉴别。”
诸人虽然心切,却到底是贵族,即使未曾以真面孔示人依旧不愿失了礼节。
短暂的混闹过后,虽然不愿,但各位画主还是离去,却坚持将自己带来的高手留在台上,保护画作。
苏棯煜淡然的目光后隐藏着灼灼神情,她在等,等着台上人脱去帽子,漏出眼睛。
身行容貌音色都可以改变,唯有眼睛无法装饰。
死士眼中的内敛隐忍,以及眼底深处的狂热,苏棯煜记得很清楚。
黑纱虽薄,但鉴画这种精细的事情却不许有任何东西挡在眼前。
台上台下问答的间隙,苏棯煜的目光从留在台上保护画作的七人身上扫过,停在最后一人身上无法离开。
是他!
虽然只见过一次,但这双眼她记得分明,不会有错。
竟然隐藏在这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也是,以他的性情,以他强烈的控制欲,绝不允许珍藏的画作离开视线,而假扮护画高手则是最好的选择。
第二次相见,心境却与上次大为不同,苏棯煜心底泛起可以燃烧一切都火光,但表面上依旧平静,目光如一滩幽静的湖水。
台上人撩起帽檐的黑纱,从第一份画开始仔细视察。
曹老用纸有个癖好,几乎无人知晓。
他作画的纸都是液体中浸泡过,从而画出的作品颜色鲜艳,不易落色。更重要的是画纸遇熏碳不会发黄。
台上人拿起一块熏碳,在画角绕了两圈,画作依旧白净。
白酥早在他撩起黑纱时。看到他双目时便知此人不是九级死士,心中暗道王绝真是老狐狸。这么点事也找个替身!
既然用替身将宝贝画作示人,那么真身一定也在屋内。
果然,她也注意到在第七幅画后的蒙面高手。
白酥不动声色的侧头,看了苏棯煜一眼,苏棯煜微微点头,示意她稍后行动。
王绝身体刚刚痊愈,突然出现此事。觉得时间过于巧合,一贯的疑心让他没有亲自出现。
但贪心如他,若这七幅都是曹老真迹,势必要全数归为己有。
控制欲强烈。他以护画人的身份来到此处,虽然不能近观其他画作,但自己眼前的画还是可以仔细端详的。
画仔细凝视下,心中暗道,风果然和曹老如出一辙。但真能有七幅同时出现吗?
若是有人仿造,如此传神的骏马必定是四国中的某位大家,但知名的画家他都了解,无人能画出这样的精品。
这世间难有笔力如此精炼之人!
他正在端详眼前画作,感受其呼之欲出的灵动。突然察觉到一股炼魂波动,抬头望向一处角落。
只见一根细不见影的银丝穿过人群向他射来。
王绝大惊,今日来者都严格的搜身,却依旧有人带了兵刃!
除了那些达官贵人,屋内一半的习武之人都是他的手下,因此他认定这里很安全,没有过于警备仔细观画,没想到有人胆敢如此。
银线!
他回忆起来,上次被重伤,雨堂的人中有一人就使用的这种武器。
似乎是个女人!
目光快速穿梭在人群中,最终锁定在一个身形瘦小的书生身上。
这时银线已到身前,王绝收回目光手腕微动,一柄短剑从袖中滑出挡住气势汹汹的银线。
此时白酥已冲至台下,在王绝抵挡银线的空隙一跃而上,夺走原本悬在台上的真迹,而后破空离去。
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瓦片稀里哗啦直往下掉。
王绝虽然奸诈狡猾,但毕竟出身贵族,骨子里的高傲还是有的。
他可以让别人代替他,却不许拿着假画出来示人。
苏棯煜料定台上的是真画,也料定王绝会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故此用了此计。
引开他不过是为了不要伤及无辜,杀他,任何地方都可以!
王绝见此,不再与银线纠缠,另在屋顶破开一个洞,去追白酥。
如此场景让人们着急,还未辨出真假怎就出手了?是谁家雇的人,这般着急鲁莽!
台上有人大喊,“快,快去追!绝不能让真迹有损!不然你们都得没命!”
台下喊声更大,“小心些,赶快护住!台上的画要被砸坏了!”几个人甚至翻到台上,用身体保护画作。
“还没说是真是假呢,急什么,没见那人只抢走了那一幅!”有人在台下酸言酸语。
“傻子!没长眼吗?这几幅画就算不是曹老亲笔,也绝对是媲美真迹的绝世好画!只这么一幅就比得上当今任何一个大家鼎盛时期的画作!”一个人全身护在一幅画上,向台下的人嚷嚷。
七个蒙面人有六个破空而去,台下一些隐匿的来自各家的高手同样追出。
这些高手中,有一半是王绝安插的。
白酥将画扔给从门外跑出跃马而上的苏棯煜,自己也落在一匹马上,甘棠南乔从暗处出来,四人驾马向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此刻,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来躲真迹的盗贼,只有王绝心神不定,在猜测二人来历。
到底是谁识出了自己,易容后的他竟然被人轻易识出,这让他很没安全感。
夺画,应该兵分四路,引开人们,而她们却没有这么做,为何?
一群人追出来,却发现余下的马匹都中了药物,无法载人。
咒骂声连天,却无计可施。
屋内的高手,屋外的暗卫一齐向苏棯煜她们的方向追去,一时间天上前前后后飞着许多人。
“小姐,那人怎恢复的这般快?当日他用的那招明明是死士的自爆!”甘棠一边策马,一边问道。
回答她的人是白酥,“他或许又用了什么极致的方式,身体看起来无恙,却是有大的亏损。”
不多会到了预定的要了结王绝性命战场,南乔向一棵大树而去,从树后取出长琴,藏到隐密处收敛气息不再出来。
第211章 为母复仇占卜术
夺画,应该兵分四路,引开追击者,她们却没有这么做,为何?
王绝心中冒出疑惑,却心系那幅骏马图,不再多想。
一群人追出来,发现余下的马匹都中了药物,外表看不出异常却无法载人,骑上去就直接倒下。
咒骂声连天,却无计可施。
屋内的高手,屋外的暗卫一齐向苏棯煜她们的方向追去,天上一时间前前后后飞着许多人。
“白酥小姐,那人怎恢复的这般快?当日他用的那招明明是死士的自爆!”甘棠一边策马,一边问道。
“他或许又用了什么极致的方式,身体看起来无恙,却是有大的亏损。”
白酥也很惊讶,却不知究竟是怎样做到的。
不多会几人到了预定的要了结王绝性命战场,南乔向一棵大树而去,从树后取出长琴,藏到隐密处收敛气息不再出来。
鹊疆也在树下,手支在头上侧卧着,见她们过来,睁开半睡半醒的凤眼,含糊道,“这么快?”
苏棯煜踢他一脚,“真是无能,那人还活着。”
鹊疆听后,从地上跳起,“当日是你不许我追上去,而且,他没死不是给了你一个复仇的机会吗?”话毕哼了一声,“若他死在我剑下,你不得让我救活他再杀一次?”
苏棯煜不屑的笑了一声,“不行就是不行,不知是谁在床上卧了半月,如今才刚能走。”
她虽然镇定沉稳,但这件事实在耗费了太多心血,此刻竟少有的紧张,故此讥讽鹊疆几句,让自己平静下来。
鹊疆了解苏棯煜,知道她在重要的场合不会说这种废话。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真没想到,你这些年谋划的是这件事。紧张了吧,紧张就拿我来开涮?真是……”
他还未说完。白酥从后面冲过来,一个暴栗砸在他头上,“吵什么,给我滚远点。”
赶走了鹊疆,白酥向苏棯煜点头,“炸弹都没问题,就等他过来。”
这边。几人做好准备,等待王绝以及那一群蒙面人过来,气氛十分紧张。
乾王府亦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因为与苏棯煜关系的缓和,林骕萧这几日过的相当舒心。早晨看何迆一辛勤练剑,便也修炼。
一时心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