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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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如同雷电一般从头顶劈下,什么?他发现了?和他没什么接触才是啊,怎么会发现了呢?
何迆一紧张过度,开始急促的喘气,安慰自己,“没有发现,一定没有发现,何迆一你要镇定。”随之开始回忆仅有的几次见面中苏棯煜对待苏桎一的态度。酝酿了很久,装作很在理的模样,眼神也冷冷的盯着他的脸庞,“你说什么?”
苏桎一微微抬起头和何迆一对视,依旧是命令式的语气,“你不是棯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看到这猎豹般精准的眼神,何迆一的身体再一次僵硬,为什么他的语气这么肯定?莫非真的知道?虽然不愿也不该将苏棯煜和自己之间的事情独自告诉其他人,但在这小小的马车上,苏桎一造就的凝重的气氛压地她喘不过气,就是有十个她也无法承受!将头深深的埋下,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你如何得知的?”
苏桎一见她承认了便点了下头,“上马车时我不可能拉棯煜,她更不可能将手递给我。”
何迆一猛的抬起头,眼里满满的凭什么,“那你刚才为何伸手?”
苏桎一没有回答,依旧盯着她,眼神耐人寻味。
将头转向别处,何迆一恍然大悟的皱起眉头,用力的咬了咬嘴唇,“你为了测试我!”
看到曾经没有任何表情的苏棯煜此刻脸上却浮现着各种表情,他心中滋味繁杂,低声道,“你在棯煜身子里,言语表情的确很像,一般人自然认不出。但棯煜的眼神很独特,她的眼神永远和冰湖一样平静,没有任何波澜,你虽然也是冷淡的眼神,但说话时眼中有波澜,有情绪的变化。”
“如此说来第一次见面时你便知晓了?”何迆一突然增高语调,莫名对苏桎一产生了敬佩。
“棯煜呢?若无她的提示,你的言辞不可能与她这般相似,她在哪?”苏桎一将藏在衣袖中的匕首轻轻的抵在何迆一的脖颈上。
“啊,做什么!”完全没有看到他取出匕首的动作,反应过来时只能看见他充满杀气的眼神和脖子上泛着冷光的匕首。
“你是谁?”无论何时苏桎一的表情,语调都不曾有过改变。
深刻的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出的冰冷的气息,慌忙说道,“我不是坏人,是苏小姐的朋友。”
“朋友?棯煜从未有过朋友。”苏桎一的语调略微有些改变。
何迆一可不想就这样被人杀了,意识到自己应该马上解释,便用自己的说话方式迅速的说了起来,“苏公子,我和苏小姐一起在苏小姐的身体里,但她不能控制身体。。。。。。”将这几日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
“按照你的意思,棯煜的魂魄现在没有知觉,也不知何时会回来?”苏桎一任凭马车颠簸身子没有丝毫变动。
“对。”何迆一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既惊又累额上已是满满的冷汗。
“好,那等下的舞棯煜有何打算。”苏桎一这才将匕首收回。
何迆一眼神随着刀光移动,“等等,你明明知道这件事却依旧让苏小姐去军营?难道也是在逼我们露出破绽?”
“是。”苏桎一丝毫不避讳他的本意。
这个‘是’字,让何迆一突然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随即内心突然烧起了一阵热火,也不知从哪来的胆量,整个人向前一扑,要抢苏桎一手中镶满了珍宝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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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帐内相见各怀思
看到她扑过来,苏桎一微微运气整个人便坐到对面,留下扑空了的何迆一重重的撞在马车上。
一边揉着头一边起来重新坐好,“你为何要将苏小姐推向火坑。”语气中没有任何的顾虑,并不担心此话说出的后果。
“我并未这样做。”
“难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刚才那位尹将军做的吗?但你明明可以阻止这件事的。”何迆一突然为苏棯煜感到冤枉,明明是一家人,却没有一点点人情味。
苏桎一完全不理会何迆一,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嗓子里流出,“你是谁,你来棯煜身体里做什么?怎么来的。”
“与你无关。”说完这话,何迆一立刻开始后悔,怎么能对如此强势的苏大少爷这样说话,小命难保啊。
“好,那你告诉我棯煜等会的打算。”
何迆一并不知道苏棯煜的打算,但说不知道又会被苏桎一质疑,只好胡诌,“苏,苏小姐说称病。”
“嗯,我知道你的存在的事不要告诉棯煜。”苏桎一说完话便往车外走去。
眼看着他起来,何迆一嘴巴张了又张,最终用手拽住他的袖口,“等等,这件事我不想瞒着苏小姐。”
“不需要告诉她,若是说了,我要你死。”苏桎一将衣袖一甩便跳下车去。
怎么这家人都想让我死!何迆一明白苏棯煜不能惹,但苏桎一貌似更加不能惹,怎么办怎么办!她整个人坐立不安,将手中的丝帕拽的没了形。这时车外突然有人轻声唤,“小姐,你在吗?”
甘棠的声音!出府前怎么都找不到她的影子,现在却突然冒了出来,何迆一急忙将头探了出去,却见甘棠穿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衣裳,脸上也遮着纱巾,“甘棠,这……”
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海棠手腕轻轻一动将她推了进去,“小姐,今日甘棠替您跳了这支舞吧,您只管待在车里便好。”
何迆一听到这话心里是半喜半忧,甘棠此举分明就是救命稻草,当然不能拒绝;但她这样做的缘由呢?莫非和苏桎一一样发现了什么?但她到底是苏棯煜的人,先过了今日这一关再说,便也不多说,任由她去了。
手里拽着车帘,只露出一只眼睛向外张望,海棠年纪小,身形却与苏棯煜差不多,虽是个丫头却皮肤白嫩,从这缝隙中望去只见她身姿纤细窈窕,脊背格外的挺拔,颇有女将风范。
军营宽广,闷热的风由四面而起,锦衣上的那层薄纱随着步伐上下浮动,甘棠走至尹鸿离身旁,“将军,何时开始?”
“苏小姐,您先去帐内歇息,待到你了,我便令人引你前去。”
甘棠微微点头,跟着他进了帐内,却见帐内还有一人正背对着门,看着帐内的那幅《铁马》。
尹鸿离见状立刻行礼,“卑职不知三殿下前来,在此领罪。”
甘棠听了暗自震惊,这就是那天救了小姐的人?既然与小姐见过,那自然也知道些小姐的性子,于是原本已做好行礼手势的她连忙将手放回。
宇文墨转过身,目光和善,眼里透着笑意,“尹将军,是我不请自来,你快快请起。”
“多谢三殿下,卑职告辞。”尹鸿离后退着出了帐外,扶剑而去。
眼前被人叫做三殿下的人转过身的那一刻,甘棠的眉头便紧紧的缩在了一起,这人不是那日与公良宙斯一同前来的太监吗?怎么变成皇子了?
当时公良宙斯闹着要找小姐,刚进府衙立刻便没了踪影。甘棠正要去追,跟在他身后的太监却将一套红裙递给她,“这是苏小姐昨日被淋湿后留在宫内的衣物。”
“喂,你挡着我了,快让开,那人是谁?你们是一伙的?你当太监的跟不好自己主子还能做什么?”甘棠气的乱说了一通便抱着裙子跑了,完全没有看到身后之人一脸的难堪。
难道自己当时把当今皇子骂了一通,甘棠想到这里脸刷的一下变红了,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那双满含笑意的凤眼离她越来越近,她想立刻转身走人,但脚后跟仿佛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正在着急耳边却传来宇文墨如涓涓流水般轻缓的语调,“苏小姐,多日不见。”
甘棠霎时定了神,对,此刻的她不是甘棠,而是苏棯煜,是那个被所有人都尊敬的苏棯煜,是那个从不胆怯的苏棯煜,想到这里将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这时才感到手心处掐痕的刺痛,原来掐的这样深,这样紧。
疼痛却让她的眼神由刚才的慌张变为明亮,“宇文墨,来此有何贵干。”
小姐说话的风格真是好独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辞完全要最强的心理素质才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若不是带着纱巾,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很清楚苏棯煜的习惯,无论是皇子或是像自己这样的丫鬟,从来只叫全名,而刚刚她说出了堂堂三皇子的名讳!这绝对算得上是砍头的罪名,更何况前些日子还把三皇子认作是太监!今日若她不是小姐的事情被发现,他又认出自己是那天对他大言不惭之人,那她就算有十条小命也定然不保。
宇文墨指了指桌上的古琴道,“苏小姐舞之,我以乐配之。”
看着桌上散发着古韵的琴,心是定了下来,但完全不知该如何接话,因为自家小姐那套嘲讽人的言辞真是难以模仿,开了口,怕立刻就露了破绽。
宇文墨看她没有反应又向前迈了一步,与她相隔不到一臂的距离,眼中的笑意淡去,从身后取出一把剑鞘上刻有祥云图案的黛青色的长剑递与两人之间,“苏小姐,稍后起舞请用此剑。”
“何意?”甘棠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取走长剑。这剑不正是鼎鼎有名的苍月吗?不是英雄之剑吗?不是御用宝剑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能让自己拿来起舞。
“今日早朝,父皇将此剑赐给了你兄长苏桎一,我此番是前来传旨。”
甘棠尽力站稳,用平缓的语调说道,“那为何给我?”
宇文墨再次将剑递出,“苏大人让你今日以此剑做舞。”
盯着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中握着的‘苍月’,甘棠眼色一沉便双手接了下来,只是这份重量让她有些承受不起,“劳驾了。”
见她收了长剑,宇文墨礼貌的点头,用折扇掀开帘子便走了出去,嘴角残留着一抹笑容。
第019章 磅礴剑舞苍月魂
听着他渐走渐远的脚步声,甘棠将脸上的丝帕一把扯下,面无表情却给人惆怅之感,好似是触碰到了多年未曾触及的伤口一般敏感。深呼气后缓缓蹲在地上,低声道,“只要他没有察觉到自己不是小姐,那便好。”
小姐自打那从日宫里归来,饭量便出奇的好,之前从来不碰的食物竟也吃了些,早晨也不唤自己为她更衣,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有时会将卧房打扫一番,虽一点也不像小姐的作风,但甘棠还是乐观的把这些转变看做是喜事。只是除了这些小姐竟将堂里无论大小的事物都交与给自己,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小姐到底是怎么了?
何况今日告诉小姐要来军营的事后,她竟流露出慌张的神色,从未见过小姐这般模样,一定有隐藏着的缘由,因此才自作主张的让小姐穿了有重复样式的锦衣,而自己又在这里假扮成小姐。
正满面愁容,不在如何是好时,有人从外面喊道,“请苏小姐。”
闻言也不顾什么忧愁,整了整衣服,拿起剑便向外走去。不知不觉已经登上了前台,放眼望去只见一个个身着铠甲面容坚毅的年轻男子整齐排列于军场中央,四处全是兵器。军营竟会这般大,人竟会这般多!
甘棠此刻并未起胆怯之心,反倒被这台下人们的气势鼓舞,整个人都变的精神起来。向后一撇,只见宇文墨端坐于琴后,便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第一根弦的震动,第一声琴音就让人感受到奔涌而来、哄哄作响、泛着白浪的江水,气势宏大仿佛整个军营都处于大江两岸。甘棠深呼一口气,头微微下垂,再抬起时眼神变的坚定,握紧剑柄开始舞动。人随剑舞,剑随音动,诺大的台上只有一剑一琴,结合的天衣无缝。
随着这琴音的递进她的眼神变的尖锐,剑从头顶划过又直指前方,一停一顿之间如同鼓音一般。每个动作都极有气势,这股气势仿佛是由骨子里渗出,虽让人震撼却内敛而不张扬。此刻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她,而她是战无不胜的将军。
可是突然之间琴音停了,本来集中在她身旁的力量仿佛一抽而空,刚才编织的美好景象也随之瓦解,她没有尽兴还想随着着琴声再次起舞,留恋刚才的那一抹奋勇向前。
但曲毕舞也止,要做的事也已经完成,望了眼台下的将士,微微点头便拿着剑走下台去。
多少年未曾舞剑?已记不清当年最爱的那把剑的模样,记不清娘亲在花海中里笑着教自己习舞的脸庞。纱巾下的脸变的消沉,全无知觉的走回了帐篷,掀开帐帘,只见宇文墨早已在里面等候。
这剑定然不能由她直接带回苏府,要交还给宇文墨,让他传旨赐剑。向帐内走去,走过他身旁时将剑递给他,眼睛直直的望着那幅《铁马》。
宇文墨亦没有言语,只是将‘苍月’取回,接过剑的瞬间道,“那日的红衣,不知那个冒失的姑娘给了你没有。”
甘棠顿时没了力气,什么?他认出自己不是小姐了?还认出自己是那日骂他是太监的人了?手保持着将剑递出时的动作,动不了。该如何是好,被发现了!这可是死罪!心快要急的跳出来,但表面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