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富婆发家史-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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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别岔开话,”颜心不依,“刘掌柜当年与我签订那师徒契也是被我逼得没了办法,如今他没为难哥哥吧?”
“怎会,刘掌柜教了三个好徒弟。对了,嫣柔她……”慕正泽有些忧心,可看着妹妹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对这件事似乎有了十全的策略。
颜心摆摆手:“她以为抓了我的把柄,便能入股进来铺子。可她也把自己老底交代了,如此大家不过两相利用。既然她要求入股,那我岂不是也能掺合一下她那边。”
慕嫣柔说她买地卖地,赚了些钱,说明是个有本事的。
“妹妹不怕她把你辛苦赚来的铺子,一口吞了去?”慕正泽玩笑提醒她。
颜心望着湖面上那艘越靠越近的船只,皱着眉头道:“谁吞谁还指不定呢,哥哥,你瞧那船,早先离得远些,如今靠了这么近。船板上还站着俩人呢。”
顺手一指,慕正泽笑颜瞧去,却顿时拧起了眉,“是逸楼家的船……那面旗子不就是他家标识么”
颜心瞅着慕正泽,不明就里:“哥哥,世子也把你给得罪了?”
“不曾,算了,咱们还是让船家及早靠了岸吧。”慕正泽面上极为扫兴。
可是,还没等这边寻到船家开拔而去,那边的裴逸楼已经就着搭好的板子登上了甲板:“哟~你俩倒是会享受这船竟是比我家的还大些。”
裴逸楼一上来,也没理会慕正泽黑着的一张脸,优哉游哉逛了起来,那船家一看,认出是晋王家那位世子,笑的一张脸褶子都深了:“原来是世子殿下大驾,竟不知两位是世子朋友,今日就当小老儿我请客,几位给小人一个脸面如何?”
船家很会来事,主动请世子吃饭不说,连慕正泽几人的船资都要省去。
“船家就莫要再说了,我们家也不是出不起那钱,快去预备饭菜吧,瞧着时辰都不早了呢。”绿珠打发了船家下去备饭备菜,扫了眼里头的小姐,瞧着脸上不带别的情绪,这才跟着那船家下去,准备几人爱吃的菜样。
裴逸楼身边仍旧不带小厮,独自一人登船而来,手摇羽扇,一双眉眼带情,却是正眼都没瞧过慕颜心。
略行一礼,颜心含笑说道:“哥哥与世子殿下说说话吧,我下去瞧瞧船家晚上准备的什么吃的。”
裴逸楼挑眉垂眸瞧她,都叫上自己“殿下”了?鼻子里却是不自觉的轻哼出声,扭头瞧见慕正泽皱着眉头瞧他呢,才尴尬得咳了声,对他道:“正泽,你怎么跟祺枫干起架了?”
颜心才走到门口,哪料到裴世子说起这个,狐疑扭头:“哥哥身上的伤,是三殿下打的?”
“祺枫身上可比你哥严重多了你怎么把他骨头都拧碎了,也不怕宫里找你麻烦”裴逸楼摇着扇子,一身宽大广袖的袍子一扯,径自坐在了颜心刚才的位置上。
颜心咬着下唇,皱着秀眉嗔瞧慕正泽:“哥哥刚刚一直不说,原来是三殿下打的。”
言罢,竟是不再言语转身出了船舱,往下头小厨而去。
颜心心知赫连祺枫是让了正泽的,不然他一个有武功的皇子,怎么会叫慕正泽打中。只瞧着慕正泽身上的伤,也不知二人如何起的争执。
为了她?颜心叹口气。
慕正泽在后头叹口气,瞟了眼看戏的裴逸楼:“别说你不知道为什么。”
“自然知道,抢了我的女人,现在又要抢我未婚妻嘛,该打该打”裴逸楼扇子摇着,笑得异常灿烂。
慕正泽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扔去,谁知对方早有防备,羽毛一挑,酒杯竟是被托在扇子上,裴逸楼将酒水一饮而尽,赞道:“真会享受啊,上好花雕。”
“你倒是轻松自得看来秦妍也不得你心啊。”慕正泽讽道。
殊不知,秦妍已经是裴逸楼心上的一道疤,话音一出,脸比慕正泽刚瞧见他时都黑:“别跟我提这事”
“分明是你先提”慕正泽举了酒坛自饮。
裴逸楼狠狠瞥了他一眼,凑过去,一把抢过酒坛,猛灌下去两口:“皇后这回可真算是下了血本。”
“帝王之位,由不得她不出血。只是秦尚书这么早站好队伍,还真是胆肥了。”'TXT小说下载:。。'
“你怎知他站好了队?月前亲自登门,要与我父定下他家二女,说是给我当个侍妾也不错。”裴逸楼冷笑,见窗边还摆了点心,掂起来咬了两口,不及咽下便笑:“点心不错,桂膳坊的味儿”
“祺枫被皇后管教,头一个跳出来找心儿,偏你要跟着掺上两脚;我兄妹俩在外头住的好好的,你也要凑过来,急的张氏刚接了心儿入府便要给个下马威。天天没个正形,连我都瞧不出你这是又打的什么主意。”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暧昧
第七十四章 暧昧
“哎,你可别这么说。”裴逸楼端着点心往窗外瞧,赞了两声,扭头嬉笑:“祺枫那小子不仗义,如今行事越发学他母后,竟然敢跟我抢人了,你说,我能叫他那么痛快吗?”
眼中一抹狠色难掩,慕正泽瞧着他,不再言语。
“对了,刚才祺枫也在船上,我上来了,他没准是下去找你妹妹了。”裴逸楼挑眉,瞧着那个偏疼慕颜心的正泽一张脸顿时拉了老长,捧着盘子笑得张牙舞爪——“哈哈哈,我就知道得吓死你。”
瞧着裴逸楼恶作剧似得坏笑,气的慕正泽拿酒坛子扔他,可慕正泽没习过武,哪里打的到裴逸楼,早被对方一把接过,捧着酒坛就着点心,吃的津津有味。
少顷,船家备好酒水,这次却是船家亲送上来,又与慕正泽与裴逸楼寒暄两句,自便下去。
颜心不便入席,带了绿珠下去二层。
船家下去另取饭菜了,二层没有三层的灯火通明,倒也不至于晦暗,挑了临窗的矮榻坐下,一转身却瞧见一直没有声息的绿珠竟是昏倒在了地上,在她的身后,背光而立的赫然是三皇子赫连祺枫
颜心唬了一跳:“你来做什么”
话一出口,直觉气势太冲,虽然心中不满三皇子出手,可语气到底软了下来:“殿下来了……”
裴逸楼说,正泽是与三皇子打起来了,可如今瞧着,三皇子脸上哪里有伤。难道裴逸楼又在骗人不成?
“别瞧了,我是伤在身上。”
接触到颜心疑惑的目光,赫连祺枫轻言。人自始至终站在那里,望着颜心眼神深沉,“正泽都跟你说了?关于……我的事。”
颜心扶了绿珠起来,矮榻离得有些远,还得靠三皇子帮忙。
听了他的话,黛眉轻拧,垂下眼眸,唇畔勾出遥遥不可企及的飘疏:“殿下认为哥哥应该说了什么?”
颜心扶着绿珠的腰,赫连祺枫本待助力,可稍微使了些力气,就听他猛地吸了口凉气:“嘶……”
颜心一惊,匆忙扶着滑落的绿珠,纤细的身子翩然回顾,轻声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哥哥打的”可语气里,却半点没有不耐,仍旧是以往的柔和。似乎还带了笑。
颜心扯了扯嘴角,到底没说什么,将绿珠安置好,才对他道:“世子与我哥哥都在上面,殿下就去?”
可对方仅仅只是摇摇头,苦笑一声,言道:“对不起,我……”
颜心却是出言打断,声音空灵,却如同云端飘渺:“既做了,殿下就不要再说后悔。这世上没卖后悔药的。殿下清楚,有些事情,也不是三言两句,几声对不起便可掀过权当从未发生过。”
抬眸,眼里带出丝丝倔强,淡淡的语气,清冽的声调,不带任何情绪。
赫连祺枫被她突然散发出的寒意镇住,眼神微动,心里一处却是有些松动:“心儿……我已说过,别喊我殿下了。”
颜心微微扬起唇角,巧然轻笑间,眉目如画,眼神灼灼紧盯对方,粉唇轻启,冷言道:“殿下,您所求之物,我与哥哥现今还不得,如此,何必非要步步紧逼,手段用尽?敢问殿下一句,多年的情谊用起来可还应手?”
赫连祺枫闻其言语间的嘲讽之意,深呼出一口浊气,微颔首,心中苦涩独有他自己知晓,面上虽并无异色,可是忽的,却是抬眸望她。
如今的慕颜心,迎着外面摇摇曳曳得湖光灯烛,面庞越发显得细致清丽——小小年纪却异常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息。
白色纱裙,只一支简样珍珠簪子挽的公主髻,如透明一样乌黑的长发落肩。纤手皓腕上绑着一条金色丝带,越发显得肌肤胜雪,娇美无比。
小小的鼻梁,小小的粉唇,就那么纯纯得,嫩嫩得站在那里冷然望着他,如一朵含苞未绽得出水芙蓉,周身围绕着一种清纯明媚得气息。
那气息冲击着赫连祺枫已经硬如磐石的心,撞出丝丝火光——容色已然绝丽,令人不敢逼视。
眼波一闪,见视线从对方身上挪去:“你让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咄咄逼人的你,叫人心里生出一股子冷意。”故作冷淡的话语中,透露出天生的华贵之气。
“能装傻充愣心儿怎不愿做?”笑靥盈盈,语声柔柔,一双迷蒙醉意的眸子妩媚而不妖,清且灼然。
“轻松自在的日子过久了,谁也不愿玩弄心眼手腕,可也莫要把人都逼急了。前人流的血还不够么?为何偏偏还要招惹上我与哥哥二人?哥哥他,还是曾经与你那么要好的朋友。殿下想要夺取什么利益地位,那便靠自己去夺,如此各种手段都用上,只是对付我与哥哥两个毫无背景权势的……”
“正泽他,果然把什么都与你说了。”赫连祺枫的浓眉深眸再不复往昔的神采,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依旧柔声唤她道:“心儿,你与正泽日后的路会比现在还要坎坷。此番我所作为,也是为了你们以后着想,虽然也如你所说,是为了那些不知还存不存在的产业,可是,我与你们的情谊,还不至于把事情做到如你所讲之绝。你现今若是肯点头嫁与我,我也定会好生待你。就是母后,也会站在你这一边。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没有人会伤害到你,这样还不够么?”
颜心浅然一笑,眉宇间仍旧不信,待要说话,却是被赫连祺枫拦腰一搂,另一只手却是抚上了她盈盈粉唇:“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轻轻一叹,一双凤眼轻轻眯起来,那眼眸里映着的,独独是她。
月光下似有情意暗中流转,如虹光彩,流光熠熠,幽然轻言道:“也许,一切都可以无关与百里,无关与胡家、慕家……”
可颜心却是宛然一笑,推开他并未用力的手,水样美眸微颤,声音里仍旧疏离:“没有那些,三殿下也不会注意到我慕颜心了。时辰不早,恐怕哥哥他们也要过来了,殿下若不想再起什么争执,还是先回吧。”
赫连祺枫那暧昧的举动,到底令颜心脸上浅浅的红色如飞扬天际的一抹红霞。
赫连祺枫还要说什么,却听得楼梯上传来裴逸楼的轻笑。二人俱是一愣神,凝神间,赫连祺枫已不见了踪影。
湖面上,那艘挂着晋王府旗子的船,已经轻轻飘走,融在数十只红船灯烛之间。而船舱里,晦暗灯火照不亮的,是三皇子深思的双眸。一双手,盈盈附有女子独特的体香。
那腰肢柔弱无骨,香气萦绕于指,本是沉入深渊的心,此刻却染上了些明亮的粉色,自嘲得凝视手指,连他自己都不知晓在想些什么,刚毅的脸上,竟是带上久违的真心浅笑。
“我怎么听着下头有说话声。”裴逸楼摇扇率先而入,面上带笑,可望着颜心的一双眼睛却是冷漠无情,悠然扬起华色精绝的唇线,侧过冷眸,瞧见矮榻之上侧躺的绿珠,微微敛起轻佻笑意,清音素言:“怎么,三殿下还真来啦?”
颜心抬头,却并不瞧他,只对着慕正泽笑道:“困乏了,这不便让她先睡下。”
言语轻声,人也引了慕正泽往屋外而去。经过裴逸楼身侧,却是满带柔意的神色瞬间冷凝,望着裴逸楼的双眼目露怒气。
人就在晋王家的船上,裴逸楼就从那艘船上过来,怎么会不知道三殿下在。
双手拢在袖中,望着月上中天,巧然笑道:“哥,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怪绿珠困成那样,时辰确实不早了。”
'文'慕正泽回头望着窗口,低矮的窗棱,能瞧见里头绿珠安静的容颜,点点头。
'人'裴逸楼却是一摊手,做无赖状:“瞧吧,跟你喝了一通酒,却是连我家船去了哪里都不知晓了,如此,跟你们的船回去吧。”
'书'背着手,自己倒是走到甲板,迎风独立,似在欣赏湖面风景,只那眼神却一刻不闲得往那坐有丽人的船上眺望。
'屋'船只靠岸,结算船资,确实船老大还拎了三只大鱼送来。
绿珠已经被摇醒,此时颜心附耳在她身侧:“把鱼送去刘掌柜那处,看酒楼里可有什么事。”
不能时刻在酒楼转悠,颜心总心中记挂。
绿珠人还蒙着, 喏喏得点头拎了鱼便走,瞧的颜心一脸担忧。
裴逸楼仍在前头继续晃悠,一身宽衣大袍随风舞动,自成一股风流,街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瞧了一脸害羞,却盈盈美目顾盼间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