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的春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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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幌盗写胧┙艏彝粕狭艘桓鲂碌母叨龋晌睍r男方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而后一次,兄弟两出门遇到劫杀,弟弟为哥哥挡了一刀,最后因伤重不治身亡。而哥哥对于自己双胞胎弟弟为自己而死更是伤心欲绝,足足病了半年才恢复过来。
哥哥病好之后在为人处事方面行事有所改变,一改以前稳重全面,反而急近功利,十年之后,萧家已经隐隐有了颓然之势。到后头萧家的这位先祖更是孤注一掷,不与族中其他之人商量,将整个萧家的命运都摆在了南边海寇的头上,勾结海寇,那在当時相当于将全族送上了断头台。
好在先祖的嫡妻发现了他的不同寻常,召集了族中的老长辈,而在这次族中会议中,更是爆出当年死的并非是弟弟而是身为族长的哥哥。
弟弟做了哥哥几十年的影子,对于模仿他的生活习惯轻驾就熟,加上二人那几乎无法辨认的容貌,弟弟便起了代替哥哥的歹念。这一代替便是整整十年,又因弟弟无哥哥之才,差点给萧家带来灭族之祸。
经此一役后,萧家整整花了五十多年才恢复了当初的鼎盛時期。萧氏一族更是立下族规,萧氏中人定不能以双胎之一立为本族继承人。
太祖皇帝建立大燕朝之后,亦将这一条放在了祖训之首,若是再出现百年之前的这种祸事,那覆灭可不仅仅是萧氏一族,而是整个大燕皇朝。
沈静当初当上皇后之后才怀了萧覃,前皇后无出,论理她肚子里的就算是高祖皇帝的嫡子。而她那時一心也想着生个儿子出来,好让他继承大燕朝的正统。
这沈静素来都是小心谨慎之人,收买了太医院专门派来给她调养的太医,怀胎八月時,太医便诊出她怀的是双胎。沈静大惊,想了一夜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若为龙凤胎或是一双女胎到是无妨,若为一双男胎,兄弟俩势必不能登上大统。
身边服侍之人皆换上了可靠信任的人,就连准备接生的嬷嬷也是精挑细选。
沈静的预产期为八月中旬,八月初高祖皇帝去行宫祈福,沈静趁机叫人与顾震轩送信,当初她被高祖看上,顾震轩娶闵氏之時,便答应会为她做三件事。沈静知他一言九鼎,便让他帮这个忙。
八月初,沈静提前饮下催产药,欲在高祖回宫之前生下孩子。萧覃出生后,便派人给行宫的高祖皇帝送信。而迟半个時辰的萧奕则被顾震轩带出宫中。众人以为皇后娘娘产下一子,高祖回来后理所当然的将他封为太子。
顾震轩将萧奕带出宫之后,并没有按照吩咐杀死一出生就遭母亲的遗弃的婴孩,将养到三岁后才将这件事告诉了沈静。
当初沈静见到这一张与萧覃长的一模一样的脸,又是惊又是怕,想要再次动手却因为对萧覃的感情而下不了狠心,最后想了又想,才决定将萧奕教导成为一件为萧覃服务的机器。
这些年来,萧奕为萧覃做了很多事,包括五年前与荆王相约十里亭的也是萧奕,荆王因为不曾防备才会吃了这个大亏。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萧奕却是不能在所有人面前出现,要不然光凭不依祖制这一条也能将让萧覃坐不稳皇位。
知道这件事的,而今又活在这个世上的绝不超过五人。
“你走吧,沈家是我的依仗,我是不会放弃沈家的。”太后的话将顾震轩的神志拉了回来。
顾震轩见她一脸固执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正如姑父所说的,她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沈静了,这些为他所做的也足以还清他的亏欠。若是他再护着她,愧对的恐怕是“顾”氏这个姓了。
顾震轩收敛了情绪,脸上恢复了冷面战神的刚硬,对太后行了一礼道:“臣告退。”站起身来,头也不会的出了永寿宫。
太后盯着空荡荡的宫殿,一時间犹如抽干了力气般的靠在凤座。足足静坐了大半个時辰,太后才将兰馨叫了进来吩咐道:“哀家要去佛堂念经,你不要让其他人打扰我。”
兰馨点头应了,离去之時忍不住说了一句:“娘娘还请保重凤体,皇上还需要您看着呢!”
沈太后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起身去了内殿。
在石室坐了一阵,才等来了她要等的那个人。
“你坐吧!”沈太后指了指边上的椅子,对萧奕说道。
萧奕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黑色衣衫,加上一副银色面具,在京都如若见人,他从来都是戴着面具的,这是打小就养成的习惯。
沈太后见萧奕一声不吭的在边上的位子坐下,冰冷的面具,无情绪的眸子,让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她从未隐瞒过他的身份,在他三岁之時,给了他萧奕这个名字,让他姓萧,便是让他明白他所肩负的责任。
他本事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既然她给了他生命,又给了他活下去的权利,那么他的一生,他的命都该由她说了算。
“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吧!”沈太后缓缓的开口说道。
129 往事(2)
沈太后冷眼瞧着灯光下那张和萧覃相似的脸,冰冷的让人心惊。言弄清起航缓冲地区不甚她已经有好些年没看过他的样貌了,虽然与覃儿一样的相貌,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沈太后突然心里涌上一股担忧,当初给他这种教导,便是让他不受感情羁绊,能全心全意的为覃儿服务。可他若是真无一丝感情,还会不会受这血缘的牵绊,毫无怨言的为覃儿办事呢!
想到这,沈太后的冷淡的脸突然散发出一股慈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奕儿,这些年苦了你了,母后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萧奕依旧一脸的平静无波,丝毫没有为太后的言语而动容,他已经过了四处找母亲的年龄了,或许以前他还会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所期盼,不过一次又一次血的教训,已经将他的期盼消磨殆尽。
沈太后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自己将他教的太好,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我记得元香给你留了一个儿子,不如将他接到宫中陪陪我。”
萧奕这才将目光放在太后身上,只淡淡的说了一声:“不方便。”这是实话,宫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小孩,该怎么解释?除非太后将澈澈禁锢在永寿宫中。
沈太后一滞,十几年两人相处从来都不是脉脉温情的,这回子让她释放善意,她还真不知怎么做。好在至今为止,还未有一个人能够打进他的心房,只要他依旧冷心冷情,就不会背叛她和覃儿。
想起按在他身边的眼线回报的他与儿子的相处情形,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有感情,恐怕再没有人能进到他心底了吧!
“这些日子,我让你盯着舒家,他们有何异动?”沈太后想了想还是换了口气,她和萧奕只适合用这种上司与下属的口气说话。
萧奕将手中的面具重新覆到脸上,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的说道:“皇上说不用盯着舒家。”
沈太后这才想起已经将黑衣神卫移交给了萧覃,顿了一顿才继续说道:“皇上还年轻,被舒家表面的忠心所蒙骗了,你给我盯紧了他们家,如果舒庆隆那老匹夫落单了,你就干脆杀了他,等他一死,舒家没了主心骨,舒大、舒二又要丁忧,到時也算是给皇上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萧奕的眸子闪过一丝阴霾,转瞬又恢复了平静,道:“皇上不会同意的。”
沈太后这才抬眼盯着萧奕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皇上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吗?别忘了你是姓萧,好了,这件事不用问过皇上,你听我的就是了,下去吧!”
沈太后挥了挥手,看着萧奕消失在石门,心里升出一股莫名的恐慌,有一瞬间她有一种无法再掌控萧奕的错觉。对,一定是错觉,要知道萧奕是他培养出来最出色的工具。怎么可能会出了他的掌控!
萧奕穿过一条曲折的地下通道,出了这条道便是出了皇宫。趁着夜色出了城,离京都二十多里的万里镇便是他的落脚处。
一个普普通通的四合院,萧奕也不直接过正门,而是从围墙处越了进去。
“爷,刘公子在屋子里头等着你!”人还没进门,便有方岩伊迎了出来。
萧奕点了点头,拿掉了脸上的面罩,走进正厅。
刘世珩正坐在桌子边上,自斟自饮,桌上几碟简单的下酒菜,外加一壶上好的惠泉酒。
“你回来了,坐吧!”刘世珩见他进来,便自发的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才问道,“这次又接了什么任务啊?”
萧奕没有说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沉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儿子天天缠着我问爹爹何時回来,他何時能看到你?所以我就来了,要知道那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刘世珩没好气的抱怨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认识这么个人,当初他被家族里的人逼地走投无路,偶然间被他所救,这一救便开始了他无止境的奴隶般的生活。
是,他现在是堂堂江南首富,而今更是将生意做到了京都,可又有谁知道他背后的这些产业有三分之二是眼前这个冰块男的,他除了帮他打理产业,还要兼职做奶爸,好不容易遇上个穿越同仁,想要放开手脚追求佳人,却不想有人的手脚比他还快。
刘世珩的一通抱怨自不会得到萧奕的任何反应,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说道:“舒姑娘说要见你一面,感谢你帮忙找到聂拾儿,救了她哥哥的命。”
刘世珩见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道:“你到底有没有感情啊?心上人约你还能板着个冰块脸。”
“她不是我心上人。”萧奕回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千里迢迢跑到漠北去请聂拾儿出山?二十天来回京都和漠北,又是吃蝎子又是吞蜘蛛的,难道不是怕舒姑娘伤心?”刘世珩已有所指的说道。
“还人情。”
刘世珩嗤之以鼻的瞥了他一眼,他知道萧奕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一向认为自己无心无感情,可以他对他的了解,萧奕对舒畅绝对不是他自己所认为的简单还人情而已。
不过他也不会鸡婆的去提醒这个感情迟钝的人,截了他的胡,自然也要受点苦头才行。
想到这,刘世珩很自然的换了一个话题:“你打算什么時候才不受那人的钳制,自由自在的不好吗?”他与萧奕整整认识了十五年,第一次见到萧奕的時候,他才比澈澈大来没几岁,那時候他被家族派来的人追杀,刚好闯进了萧奕与人对战的圈子。小小一人,杀起人来毫不手软,连带着将那些干扰他的人都杀掉了。赶巧的救了他。
那時的他是一个披着小孩皮囊的成人灵魂,他这人没啥大的优点,知恩图报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于是死皮赖脸的跟上了萧奕,当然他也发现了萧奕的不对劲,九岁的孩童总是一副没有情绪的冰冷模样。于是可怜的他便走上了拯救萧奕之路,显然他的功力还不够,因为萧奕到现在还是一副冰块样。
不过在他们认识十年之后,萧奕终于将他的背景道了出来,他也明白为什么萧奕总是不声不响的消失,而后又莫名其妙的出现,有的時候还带着一身的伤。
其实对于萧奕他是佩服的,在那种成长环境下,他竟然没有丧失掉最后的人格,成为一具行尸走肉(虽然现在看上去很像),可见萧奕的精神意志力是多么的坚强。
这些年来,他不断运用现代的知识手段,聚财敛财,也是为了萧奕能够早日脱离那老巫婆的掌控。
其实在他看来,老巫婆虽然很有权势,不过萧奕若是脱离她的掌控,她顶多也就暗中派杀手出来追杀,断不会光明正大的派大军来围剿,毕竟萧奕的存在本身就是她的弱点。而已他们现在的能力,应付杀手那肯定是没问题,所以对于萧奕为什么依旧回宫听候老巫婆的差遣,他也很想弄清楚。
萧奕听了刘世珩的问话,握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后仰头喝光了酒。
小的時候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应该与她最亲近的人总是当他仇人一般,不断的在他耳边咒骂,灌输冰冷的思想。六岁的時候被丢进了强盗窝,几乎九死一生才回来,后来被告知那种那地狱般的噩梦,只是她用来训练他的手段。如果他没有能力出来,如果他没有将匕首刺进强盗的心脏,他也就没有生存的必要。
十八岁時打小在他身边服侍的元香说喜欢他,那時他身边除了刘世珩也就只有元香会对他好,她是他认定的唯二的亲人,可是在她给他生了儿子后,却声音凄厉的告诉他,他是一个无心无感情的机器,根本不配拥有亲情和爱情,然后在他面前用簪子划破了喉咙。
这亦是她的手段,将元香安排在他身边,就是为了让他狠狠的受一次伤,这样他才会相信,他是无心无感情的,不论什么样的感情他都不应该沾染。
萧奕抢过刘世珩手中的酒壶,为自己也为他斟上一杯酒,轻轻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然后缓缓的说道:“是時候离开了。”
刘世珩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