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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农女小娘亲-第191章

小说: 农女小娘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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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虐杀朝庭命官,冒名顶替也是他一人之过,还请皇兄到时定他一人之罪便可,切莫要牵累了张家众人,必定他们也是苦主!”

谁让这律法便是这样,一人犯罪祸及全族,小木也不得不提前与皇帝打声招呼。

皇帝也是点点头,这事他明白,自然不会为难了张家之人,只是现在还不能为他们平反。

牢中之人还需审问,紧凭他一人之力如何也做不到如此天衣无缝,更不可能能隐藏十年之久不被发现,这幕后之人一定要让他供出来,除此之外有哪些人参于此事也必须一一揪出来才行。

“朕省得,只是这牢中之人,一定要严加拷问,朕要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计划,想怎么做?”皇帝想到那早已亡故的张御史难免有一丝伤怀,再想想那牢中之人又是恨之入骨。

小木无所谓的点点头,算是接下了这桩任务,反正他也没打算那么便宜饶了那人。

“张府的密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小木把问题丢回给皇帝本人,接了一桩差事已经会少很多时间陪锦儿了,他可不想再接另一桩。

皇帝沉默半晌,他刚刚不提也只是想让小木把这事也顺手接下,看来他也是没那么好忽悠的。

“先让人盯着吧,尽量别打草惊蛇,所有从密道进出的人都派人盯上,看看他们都与谁有所接触,朕要顺藤摸瓜,若是真有人引兵入城,朕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皇帝也不瞒着小木,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若想能执行好此任务,必需是武艺高强之人,可惜朕身边的高手都派去监视,华家和寿和宫的人了,实在是缺少人手,这事就只能再劳烦皇弟一回了!”皇帝一脸嘻皮笑脸的看着小木,意思也十分明显,这事是你先发现的,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安排,一副反正这事我就赖定你的架势

他这静观其变的想法还真与自己不谋而合,小木也是点点头。

只是他不想接手的差事,任你是皇帝也无法勉强,你不是说人手不够吗?那我就给你人手好了,看你还能有什么借口,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扔给他,只见牌上花纹竟与宝儿身上挂的那块十分相似,只是差在一个是玉佩,一块是玉牌而已。

“地道两边都由流云山庄的人监守,共计二十人,你可凭此玉牌调度他们,见此玉牌他们也会将地道的出入情况一一向皇兄的人禀报,此事臣弟就不操这个心了!”小木也是一副的人手给你了,这剩下的事我可就不管了的架势。

看得皇帝眼角微微抽搐,这流云山庄他是知道,只是没想到竟是这货的产业。

看着手中的玉牌皇帝微一思量,这事除了小木还真没有多少人适合,自己身处深宫,这身边能信任的人并不多,自己能派人监视太后,难保自己身边就没有太后的探子。

罢了既然他不愿,自己也勉强不了他,那这事也只能落在世子表兄的身上了。

皇帝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才扬声道,“张德柱,传战王世子午膳后进宫!”

小木眼光微闪,却是不动声色,看来皇兄是打起了自家哥哥的主意了,不过那也不关他的事,只要自己脱身了便好。

“是!”门外传来张公公应答的声音,紧接着便听道,“皇上该用午膳了,要现在传膳吗?”

皇帝看了一眼懒洋洋的小木,“传吧,今日朕与逍遥侯就在御书房用膳!”

张公公应声麻利得带人下去准备了。

这兄弟二人谈完正事,自然少不了闲话家长,皇帝一脸坏笑的看着小木道,“你说这张老夫人有意将张小姐许你为妾,若是夏锦知道此事会是什么反应?”

皇帝一脸我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还真是十分欠揍。

小木翻了个白眼道,“我有说过要了吗?我只是答应赎出张小姐而已,这为奴还是为妾自然是未来的侯爷夫人说的算?”

“那若是侯爷夫人说要让她为妾呢?”皇帝一脸好奇的等着小木回答。

而小木却给了他一个你真八卦的眼神,从摇椅上起身,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皱折,语带讽刺的道,“你认为锦儿是那种会与人共侍一夫的人吗?”

既而又是一脸正色道,“从认定她的那一刻起,我便决心此生唯她一人而已,我很庆幸在认识她以前,没有与任何人有过过往,否则我今生也不会有与相守的机会!”

小木的话却是让皇帝吃惊不已,自古以来三妻四妾太过平常,何况还是身份尊贵的逍遥侯,就算以夏锦之才值得小木真心相待,但是在认识她前都不能与别人有所过往这个要求是不是太严苛了。

皇帝不禁好奇的问道,“是她自己说的?”

绕过皇帝小木向前面走去,把背影留给皇帝,“不是,但我了解的锦儿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锦儿。”

小木的话却似触动了皇帝的心弦,这是要爱的多深,才能如此了解一个人。只是这种深爱却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体会的了的,这辈子这要身下还坐着这把龙椅就注定他不能爱。

用过午膳,早上才睡了一大觉的小木现在可谓是精神奕奕,想着现在锦儿只怕还在午休,此时过去也是见不着她的,倒不如去天牢晃晃打发打发时间。

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小木就着火把仰躺在稻草上的人,“张大人对本侯的招待可还满意?”

那人听了小木的声音便忍不住瑟瑟发抖,不禁想往里面缩缩,小木打了个手势,让人将他弄了出来,再次绑在了那刑架之上。

“皇兄让本侯来审问张大人,不知张大人有什么要对本侯说的?”小木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坐在那里等着他的回答,怎么看着都像是根本不在乎这犯人怎么回答。

“侯爷,罪臣知罪,请您禀告皇上罪臣真的知罪了,罪臣的确贪了钱,也杀了人,求皇上让罪臣一死谢罪!”这张大人现在可是一心求死了,昨日受得那些非人般的折磨。只一夜他就受不了了。

他现在只想着赶紧把所罪都认下来,昨夜那一通折磨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张大人急什么?这从你府中取来的刑具都还没试完,你要是认了,我还有得玩吗?再说最近我还听说了不少好玩的刑罚,苦于无人可试验,正好也可让张大人您先试试,若是有用那也算本侯对本朝的刑狱一番供献不是?”

他也算是听出来了,这逍遥侯哪是来问案的,根本就是特意来折磨他的而已。

“侯爷,罪臣不知何处得罪了侯爷还请侯爷恕罪,不与罪臣不一般见识!”

小木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刑架上的人,“张大人到是没有得罪过本侯,相反还对本侯有恩,所以本侯才想好好招待你啊,本侯还以为张大人喜欢这些呢,才在张家的地窖之中藏了个人慢慢玩的,本侯这不是怕张大人一旦伏法以后都没机会再玩了吗?这才让人招待张大人好好玩玩!”

小木将这字字句句中的玩字咬的死紧,好似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玩字,而那刑架之上的人却是收惊异常。

这逍遥候一边说自己与他有恩,却一边如此折磨自己,莫不是……

不可能,那人早已变成一堆枯骨,逍遥侯不可能会认出来的,虽这样在心中自我安慰,然这逍遥侯所做的桩桩件件又如何解释。

第165章 刑罚之最

“张大人也不用太过感激本侯,若是张大人一旦伏法,只怕是不会再有机会偿到个中滋味了!”小木随手挑起一边火炉中烧红的烙铁,将烧红的烙铁放入水中,哧哧的响声、伴着白雾冉冉升起,刑架上的人心也跟着被拎起。

昨夜他已经偿过其中苦楚,在看着逍遥侯手中之物更是抖的厉害。

小木看到他那样子,玩心大起,手持烙铁一步步向他靠近。

然刑架上被小木称为张大人的人却,是猛烈的吞着口水,“侯爷……侯爷,您想问什么罪臣一定会知无不言……”

“张大人想必搞错了,是皇上让本侯来审问张大人,可不代表本侯就想听张大人说!”小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烙铁扔进火炉之中。

虽然少了烙铁之忧,而这并没有让张大人放心,反而更加害怕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像你这种人不到绝境之时是不会说真话的,所以张大人现在所说的话本侯一句也不信,等到张大人把这里的刑具都偿上一遍,本侯自有法子让你说真话!”小木悠悠坐回椅子上,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似乎正等着看他受刑似的。

刑架上之人剧烈的扭动起来,型架上的铁链被他扯得哗哗作响,“侯爷,罪臣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还请侯爷给罪臣一次机会!”

小木抬手让人将他从刑架上松了下来,“机会可以给你,不过只有一次,所以本侯问话,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

不等小木说完,张大人忙不跌的道,“罪臣一定不敢有所欺瞒!”

“好!”小木眼中厉色乍现,“你是谁?”

“罪、罪臣张钰!”有那么一刻的游移,但最终他还是没有把握住这来之不易的最后一次的机会。

“哼、哼……”小木脸上尽是嘲讽之意,一挥手又有暗卫上前将他绑回刑架之上。

“侯爷、侯爷,罪臣说的是实话啊,不信您可以问问牢头,罪臣真是张钰!”

听到他这一翻话小木脸上笑意更甚,而牢头却是一脸不明所以,只是这若此人真不是前监察御史那他们可是犯了渎职之罪,这罪犯何时被人换出去都不知道,那可也是死罪啊。

牢头吓得脸色青白,连忙跪下请罪,“侯爷明查,下臣一直看守天牢万不可能有人从这里换走人犯的,请侯爷明查啊!”

“下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小木摆手让他走人,他何时说过这人犯被换了。

牢头虽然心中忐忑,但终究还是快步退了下去,这侯爷没有定他的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闲杂人等退尽,小木才缓缓开口,只是这语气却冰寒彻骨,“你若是监察御史张钰,那地窖中的那具枯骨又是何人?怪只怪你那主子在让你冒充张大人之前没有调查清楚,本侯与张大人却有一段渊源,难为你扮的到是挺像,若不是那堆白骨,本侯也不至于怀疑你是假的,如此你还敢说,你说的是真话吗?”

若说之前刑架上之人害怕有一半是装出来的,那现在他是打从心底害怕了。只是这种事他不能认,不认他也不过贪污、杀人之罪或许只要死他一个便成,若是认了,那便是谋杀、假冒朝庭命官、他那年仅五岁的孩子只怕也难逃一死。

刑架上之人左右思量,最终还是咬咬牙,打算顽抗到底,“侯爷实在是冤枉啊,那地窖之人不过是个奴仆,因为发现罪臣藏金之地,才被罪臣杀了灭口的。”

“本候现在不想问你什么,你说的本侯也不相信,不过本侯到是好奇张大人是从何处找来如此多的刑具,竟比刑部大牢里的还要齐全,本侯也做过两年捕头,对这刑罚一途也有些研究,想与张大人探讨探讨!”

小木要看到刑架上之人瑟瑟发抖的样子甚是满意,现在知道害怕了,那更让你害怕得还在后面。

“本侯瞧着张大人好似很怕这烙刑啊,只是本侯听说蕃外有一种刑法叫”炮烙之刑“,相传这刑法是在铜柱上涂抹膏油,下面燃烧炭火,教犯人赤足在铜柱上走过,那是一定要滑下去的,滑下去便恰恰跌到火炭上烧死。不知张大人以为这刑罚如何?”

小木说得云淡风轻却是把刑架上的人吓得颤抖的更为厉害,“看来张大人觉得这刑罚是轻了一点,听说还有一种叫刑法叫”梳洗“这可不同与女子梳妆打扮的梳洗,而是将犯人绑在木板上,然后冲其泼上几桶开水,待这皮熟肉烂之际,用特制的铁刷刷去其皮肉,直至全身皮肉退尽只剩森森白骨,听说用此弄者若是手法好的刑吏下手,能人受刑之人活着看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不知张大人对此刑可还满意?”

小木回身去看那刑架上之人,早已是脸色灰白,一副想要晕过去却又不敢的样子。

“怎么张大人还是不满意?那本候这里也只剩下最后一种刑法了!”小木这口气委实有些为难之意,好似这最后一种刑法你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刑架上之人脸色灰白,小木接着尾尾道来,“‘剥皮之刑’想必张熟知刑罚的张大人应该是知道的,但本侯这里有一种剥皮之法,张大人一定闻所未闻。

听说有一种很简单的剥皮之法,而且可以保证剥皮后人仍活蹦乱跳的。只要将活人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再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 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噌’得从头顶的那个口子里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小木这话还没说话,便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传来,这一转头那刑架上的人身下早已湿了一片。

微拧起眉看向那混身散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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