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梦幻庄园-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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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儿,还要说起两个多月前,五阿哥弘昼做好了大孔明灯,拿到圆明园来做实验。其实弘昼在此之前已经做过了两个这样的大孔明灯了,可是都在放飞的过程中就着了火,所以他这一次特意带了来,向纯妃娘娘请教。
钱朵朵虽然答应了皇上以后尽量少跟弘昼、弘历打交道,可是现在弘昼求上门了,两个人一起长大的情分在,无缘无故的,钱朵朵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她便把自己知道的有关热气球的知识跟弘昼说了,又帮着弘昼把他做的孔明灯做了改造,原先弘昼用木炭取火,钱朵朵建议他改用煤油,又想法子把这装煤油桶密封上,上面又设了开关控制火苗的大小,这么一折腾,两个人就在一起弄了一天。皇上自从那天开始,就没踏进杏花春馆半步……
钱朵朵听了怜儿的话,放下书笑道:“皇后娘娘不是送到圆明园好几位新选上的贵人,答应、常在吗,那么多美人,说不定皇上这会儿正忙活呢!那有空搭理我?”
刚踏进门来的雍正皇上正巧听见这句话,便站在客厅的门后面没有动,他觉得朵朵似乎有些吃醋,心中有些欢喜,还想接着听听钱朵朵会说什么,小禄子最近可没少在他跟前说纯妃的好话,雍正皇上虽然生气,倒也没想着从此不再搭理钱朵朵,他也不过是想冷一冷她,免得她恃宠而骄,不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
只听怜儿说道:“主子,您既然知道,就应该上点心,听说新选出来的有一位答应,不但相貌好,就是诗词也很拿手,说是比年贵妃当年还出色,皇后特意送到皇上跟前侍候呢!”
这话的潜台词钱朵朵当然清楚,她心中冷笑,乌喇那拉氏打的什么主意她当然知道,可是让她钱朵朵跟那些女人一样在皇上面前争宠,钱朵朵可做不来,那有意思吗?皇上心中若是没有她,她争又有何用?皇上心中若是有她,她又何必去争?所以钱朵朵现在宁愿一个人静静的等着,当然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她只等过了三年五载的,皇上若是把她忘了,她就一走了之倒也便宜……
钱朵朵只是没有想到,她得到的宠爱竟然如此短暂,这就是帝王的爱呀,只为了这点小事儿就两个月不理她了,亏得她还是个“仙人的弟子”,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这么一想,钱朵朵心里就觉得有些悲哀……她忽而又想到,皇后若是知道了她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再次对她出手呢?她这个无根无基的人,全仗着皇上的宠爱,现在这唯一的依仗也没有了,皇后是不是应该有一些动作了?自己可把一切准备都做好了,只是不知道皇后若是再次出手,皇上会怎么样……
怜儿一直在看着主子的脸色,见钱朵朵脸色变幻不定,她还以为主子动了心,便想着再添一把火,就接着说道:“主子,像那桃子、果酒什么的,皇上既然喜欢,您就应该亲自送到万字殿去,干嘛一定要小禄子送?小禄子已经暗示您好几次了,他是皇上的心腹,肯定是皇上也时时想着您呢,您就送一趟去,根本不用说什么,皇上也就原谅您了。”
钱朵朵的脸上似笑非笑,她看着怜儿,问道:“我做过了什么错事儿吗?还需要皇上原谅?”
坠儿一旁答言“主子,肯定是上次您和五阿哥研究那个热气球,皇上多心了……您就跟皇上解释两句……”
钱朵朵瞥了她们俩一眼,心道,什么都能解释,惟独这事儿不能解释,越解释皇上就会越怀疑,再说了,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皇上就这么长时间不搭理自己,再想一想李氏、年氏,钱朵朵不由得灰心,恩爱的时候你侬我侬,转眼间便横眉冷对,皇上这宠爱不要也罢,免得日后伤心……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心思固然不错,一心为主子着想,无奈都不是那心机深沉的人,想不出来好主意来,不过用着倒也放心……
钱朵朵说道:“这事儿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我拿出来了一些核桃,你们两个敲开了喂小松鼠吧,自己也吃些补补脑……”这话一出,怜儿、坠儿都知道主子说她们俩缺脑子,也不敢再多言。
因为主仆三个情同姐妹,没有外人的时候钱朵朵还是自称“我”,在门外的皇上听了,觉得杏花春馆上上下下的还是那么没有规矩,不由得皱了皱眉。
怜儿和坠儿久在钱朵朵的身边,对主子能经常变出一些东西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主子不认同自己的主意,又下了逐客令,两个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小松鼠往外退去,刚走到门边,却不防皇上一脚踏进门来,二人吃了一惊,赶紧跪倒,钱朵朵一看皇上来了,也放下书本过来迎接,嘴里说道:“臣妾恭请皇上圣安。”她边说着边心中暗自侥幸,幸好、幸好,刚才自己没说什么不满的话……
雍正皇上伸手把钱朵朵扶起来,“爱妃请起,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太医令上奏说,太医院昨天给大牢里的一个犯人做了阑尾炎切除手术,效果不错,朕今天特意来告诉你一声……”
这个借口很烂,钱朵朵疑惑的看了看皇上,到自己这里来还需要找借口吗?莫非他心虚或者觉得对不起自己?别的也还罢了,钱朵朵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滚做一团,心忽然有些刺痛,转而又想,这是早就想到了的事儿不是吗?现在又何必来计较?她云淡风轻的笑道:“那臣妾应该恭喜皇上了,以后大清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受益呢!这都托了皇上的洪福。”
皇上笑道:“嗳,应该说托了爱妃的洪福才是。”
“皇上坐吧,这事儿如果皇上不同意,臣妾便是有再多的办法也推广不了。”钱朵朵淡淡的说着,她接过怜儿送过来的茶,递到皇上面前,皇上看见钱朵朵脸上的神色,虽然是笑着的,却好像带着疏离,心中便有些后悔,是不是晾了朵朵的日子太久了?虽然久了点,也应该没关系,女人还不都是那样,一会儿上了床,好好跟她恩爱一番就好了,皇后送过来的几个新封的贵人、答应,虽然比朵朵更漂亮,在床上的时候却像一块木头,尤其是气质,跟朵朵没法比,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两个人闲聊了几句,小喜子就把带来的一摞子奏折放到了书案上,皇上想到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就接着开始办公,他批阅了几份,抬头看了看钱朵朵,只见她一声不响的在看《史记》,虽然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因为皇上要忙着看折子,两个人也是不说话,但是那时候总觉得很温馨,为什么现在就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似地呢?
皇上摇了摇头,想赶走脑中这莫名其妙的想法,他放下手中的朱笔,说道:“朵朵,朕想求你一件事儿……”
钱朵朵有些诧异,这样客气的皇上可不多见,不知道他又给自己出什么难题。钱朵朵说道:“皇上这么说,可折杀臣妾了,有什么旨意皇上尽管说就是,臣妾一定尽力而为。”
皇上说道:“朕就知道爱妃是最识大体的人。是年贵妃的事儿,她最近的病越发的严重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朕就想到了爱妃……”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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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一听皇上这话,心中便有些不快,皇上也应该知道自己和年贵妃没什么交情,尤其是她还难为过自己!这都在其次,最主要的就是,钱朵朵觉得自己在外科方面肯定比那些太医强,但是中医药方面,虽然有邬思道指导,毕竟是属于野路子,钱朵朵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自己这两下子未必强得过太医,再说历史上的年贵妃好像就是今年死的,自己出手若是治不好,那不是平白惹一身麻烦吗?估计就是那些太医生怕治不好年贵妃,所以把这事儿推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可犯不着惹麻烦……
其实钱朵朵早就听说了,年羹尧调职杭州将军之后,朝廷里那些见风使舵的内外官员,纷纷揭发他的罪状,所以皇上就以俯从群臣所请为名,削尽年羹尧的官职,并在前些天下令捕拿年羹尧押送回京会审,这样的状况一出,年贵妃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她的病能好才怪呢!有道是心病还须心药医,也许皇上饶恕了年羹尧,年贵妃的病才会好,可惜这话钱朵朵不会说,更不敢说,她打定主意只是去看看,到时候就推说自己没法子,谁让刚刚答应了皇上呢!现在想要反悔已然来不及。
皇上一看钱朵朵没有反驳,心中高兴,便说道:“既如此,朕和爱妃今晚上就早点歇息,免得明日你精力不济。”
钱朵朵忙说道:“臣妾去给皇上放洗澡水。”她觉得现在的皇上身上很脏很脏,应该好好洗一洗。
皇上惬意的躺在钱朵朵洗漱间的大浴盆里,这浴盆名义上是钱朵朵的,可是钱朵朵有随身庄园里的天然温泉,哪里用得上它?所以这浴盆也就成了皇上专用了。钱朵朵用心的把皇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搓了一遍,尤其是他□那“东西”,钱朵朵恨不能使劲儿的多搓两把,免得不干净……
这也是钱朵朵前世做医生留下的毛病,她有轻微的洁癖,自己用过的“东西”别人再用,现在居然又回到自己手里了,钱朵朵怎么就觉得脏的不行?幸亏皇上的那“东西”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要不然钱朵朵非得把它扔掉不可,一辈子都不会再碰……
皇上不明白钱朵朵的心思,见朵朵不停的清洗他那“东西”,还以为钱朵朵想了,这是故意在撩拨他,两个人曾经恩爱过,夫妻间的那点事儿想了也很正常,皇上□那“东西”被钱朵朵多洗了几次,便有些“性”致盎然,硬邦邦的,钱朵朵不敢再洗,只得作罢。皇上洗过了澡,就急急忙忙拥着钱朵朵来到了大床上,钱朵朵躺在他身边却在想,皇上那“东西”,应该再用肥皂洗两次才对,就洗了一次,怕是洗的不干净……
皇上亲手脱下钱朵朵的衣裳,他的一双大手在钱朵朵的身上游走,从“双峰”抚摸到“平原”直至“沟壑”,不知道为何,钱朵朵总兴不起“性”致来,以前那种触电、麻酥、心跳加速等感觉,竟然全都没有了!这也罢了,钱朵朵竟然对皇上的亲热有些排斥!她不由得悚然而惊,这样是不对的!难道自己这是患上了心理洁癖了吗?意识到这一点,钱朵朵努力克制着自己,装作很动情的模样,打算好好和皇上亲热一回,战胜自己的这种不正常心理。
皇上久没有和朵朵在一起,都说久别胜新婚,他“性”致高昂,这一折腾,一直到了二更天的梆子响,他这才如一滩泥一样趴在钱朵朵的身上……
钱朵朵长出了一口气,她给皇上胡乱的擦了几把,自己赶紧跑到洗漱间去清洗……
钱朵朵再爬上床的时候,皇上已经睡着了,听着他的鼾声,钱朵朵怎么也睡不着,这两个月皇上不在,她都是睡在随身庄园里,每晚她躺下的时候,难免会想,皇上此刻在做什么?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钱朵朵心里会很不舒服,所以她一直努力忽视这个念头,但是它确实存在,而今皇上在侧,钱朵朵忽然觉得,自己独处时候其实很好。
两个月前,夫妻间爱做的事儿钱朵朵很喜欢,现在却忽然觉得是一种煎熬,钱朵朵自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了好多,好不容易迷糊着睡着了,感觉没一会儿就听见小喜子喊皇上起床上早朝,钱朵朵一动不动装作睡熟了,听着窸窸窣窣小喜子帮着皇上穿衣裳的声音,然后听见门响,紧接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了无声息,钱朵朵这才沉沉睡去。
等到钱朵朵一觉醒来,太阳已经很高了,怜儿和坠儿笑嘻嘻地进来给钱朵朵贺喜,钱朵朵只是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梳洗罢用了膳,小禄子进来禀道:“娘娘,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钱朵朵这才想起来还得去给年贵妃看病,她稍微一思索便说道:“左右无事,现在就走吧。”被圈养在圆明园里也有半年多了,钱朵朵静极思动,想着去紫禁城逛一圈也不错,权当锻炼身体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此一去竟然再也回不来了……
紫禁城没有什么大变化,故地重游,钱朵朵心境又与以往不同,她来不及仔细看紫禁城的景物,就被带到了年贵妃住的景阳宫。
景阳宫的人显然都知道纯妃娘娘要来,年氏身边的女官晴儿给钱朵朵见了礼,钱朵朵说道:“起来吧,年贵妃哪里不舒服?”
晴儿一脸忧色道:“娘娘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头些日子又得了伤寒……吃了太医的药也不见好,现在她时而身上发热,说胸部刺痛,呼吸急促还伴着咳嗽……有时候咳出来的痰带着铁锈色,太医说是……是肺痨。”
钱朵朵一听不由得皱起眉来,肺痨?在这个时代,肺炎、肺结核都称肺痨,也都很难治疗,若她得的是肺炎,钱朵朵倒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