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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妖后倾城-第59章

小说: 妖后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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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早。”她一脸病弱的娇羞。

“没由来的刺痛?”

“是。”

“来人,搜宫。”

“是。”

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之快,只停留这么一句,元君耀就已经认定是巫蛊之术,转眼就下令搜宫了。

前殿候着的各宫妃嫔听到了消息,立刻炸开了锅,纷纷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胡灵湘别过头去看向众人呢,每个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没有一个人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也没有人露出得意的神色。

这种古老的法术向来是严令禁止的,一旦发现,废黜事小,丢了xing命才是大事,栽赃陷害的手法在前朝的历史中屡见不鲜。

她看来这中招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而设计陷害的人隐藏得也很深呢。无意之间,对上一双眼睛,回过目光,只见是兰瑛,就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遭了!难道是她?!那么自己和皇后岂不是危险了?

……

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半个时辰,出去搜查的士兵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但是都一无所获,湘妃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为羽鸢担心起来。

“再去搜。”元君耀不甘心,才回来的禁军又被遣了出去。

“是。”答答的脚步声和着铁甲摩擦的声音渐渐远去。

“等等,还有一个地方漏掉了!”他忽然转向羽鸢:“来人,搜凤至殿。”

“是!”

看着元君耀的目光,羽鸢并没有闪躲,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心里闪过万千思绪。呵,竟不信我到这种地步么?

“禀陛下,没有。”搜凤至殿的人,很快就回来了。感觉着人偶贴在身上的触感,不知不觉间,自己竟除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清早的时候真的没有发现,那么后果……

这件事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直到用午膳的时候,也没有个眉目。见时辰不早了,元君耀亲送惊甫未定的薇嫔回了翠微殿,没哟看到期待的戏码,众人也无声无息的散了。

还有一人走在最后,便是湘妃。

“兰瑛的神色不太正常啊。”

“是么?”如果她牵涉其中,那就更加的扑朔迷离了。

  祸起(上)

用了午膳之后,羽鸢送走了湘妃,接着便开始思考这件事。刚才并不觉得,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疑点重重。不过想着想着,大概是因为食困,就睡着了,等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了。

羽鸢起身端起案上的的茶,已经凉掉了,正好提个神,继续思考刚才没有想完的问题。

正当这时,一贯有事就在羽鸢面前风风火火如萱死xing不改的大呼着冲了进来:“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我好着呢,这回又怎么了?”

“薇嫔小产了!”

羽鸢嘴里的一口凉茶还没吞下去就跟着喷了出来,目瞪口呆道:“怎么这么快?”说完之后又意识道不妥,自己怎的就先入为主认定这孩子会掉呢,不过也不坏,她甩甩头,继续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刚才听说的消息,就急急忙忙的进来了。听说和湘妃有关。”

“湘妃?”这两人怎么又杠上了?不是已经和平共处好几天了吗?

羽鸢没有多想,整理的衣饰就到了出事的地方——御花园。随手拦下一个当值的宫婢问了下,便带着如萱往涣月亭方向走。远远地只看到一众内监、宫婢在那里忙碌着,并没有看到主角们。

等到了近处,只见一地的狼籍,瓷器的碎片撒了一地,还有点心、茶水等等,他们正在打扫。最显眼的,是地上的一滩血迹,虽然只是很小的一滩,但却触目惊心。怎么说掉就掉的啊。

“薇嫔呢?”

“刚刚被陛下抱到那边的青筠馆去了。”

“走。”说完提起裙摆转向不远处的青筠馆。

元君耀也来了么?看来但凡是关于那个女人还有孩子的事,他就格外的勤快啊!羽鸢冷哼。

青筠馆是数座分布在御花园里的小楼中的其中之一,这些小楼都是小巧精致,内里装点雅致,是歇脚、避雨的好地方,当然,帝王也时常在这里临幸宫婢。所以提起来,总是带着几分暧昧的意味在里面。

羽鸢赶到的时候,才走进内堂,就看见湘妃站正中,拉耸着脑袋。走到湘妃身边,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低着头的胡灵湘忽然抬起头,瞥见来人是羽鸢,心里立刻有了一丝希望。千言万语正要脱口而出,羽鸢食指搭在唇上,淡淡的笑了,用眼神安抚她。

此时自己不宜在外间与湘妃私聊,一面落人口实,于是她只停留了一小会儿,便直接走进了后堂。

厢房的门紧闭着,元君耀正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大概是御医在里面诊治吧。

“臣妾拜见陛下。”她垂下眼,用余光打量了一番,应该是只有元君耀在。

“免礼。”元君耀冷哼,头都没有转一下,目光全部都在凝在这道门上。

们忽然开了,胡子花白的御医走了出来,正是这段时间专职照顾薇嫔的人。“启禀陛下……”他颤巍巍的开口,欲言又止。

“说话,别磨蹭!”

“是、是。陛下,薇嫔的孩子,没了……臣已经尽力了,只是薇嫔的情况您知道,今早脉象就不怎么平和,虽然服了两剂药,但但也经不起摔啊!”

“没用的废物!”元君耀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

见这老御医也可怜,羽鸢立刻说道:“陛下息怒,还是想进去看看薇嫔吧。”

“哼!”

起初还是低低的啜泣,见来人是元君耀和羽鸢,薇嫔哭得更加伤心了:“陛下,皇后娘娘!你们要替臣妾做主啊!苦命的孩子,还没出世就这样夭折了。”

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羽鸢此时正在心里冷笑,你应该庆幸这孩子不是元君耀亲手打掉的。“薇妹妹不要哭,你细细说来,陛下和本宫一定秉公查证。”这话说得很有余地,秉公查证,就意味着事情有转机,谁对谁错未见分晓。

“臣妾、臣妾用了午膳,便到御花园中去散步,走到涣月亭的时候觉得有些乏了,便停下来休息,然后湘妃就来了。”说道这里,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怨恨的神色,和挂着泪水的悲怆神情是在是不搭。

“然后呢?”看着奚念薇,羽鸢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然后、然后臣妾湘妃娘娘说那边的景致好,要同臣妾一起去看,便府臣妾站起来。谁知下台阶的时候,她就送卡了手,然后,然后臣妾就……陛下!娘娘!”号哭之声撕扯着羽鸢的耳膜,刺耳无比。

羽鸢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对着薇嫔的宫婢呵斥道:“没眼睛的奴婢,你是怎么伺候薇嫔的?主子起身,你也不会去扶的吗?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来人,拖到暴室,本宫待会儿再处置!”那个不知名的宫婢,就在一瞬间遭遇飞来横祸,从正风光额薇嫔身边的高级宫婢沦落为罪无可赦,吓得她立刻就结巴了,“奴、奴婢、奴婢……”一句话愣是没出口就被拖了出去。

薇嫔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继续哭哭啼啼的。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元君耀看了心里不忍,在榻边坐下来,执起薇嫔的手轻轻的抚着。在后面冷眼看着他的羽鸢又接着道:“薇嫔既然身体不适,怎么还跑到御花园里闲逛呢?虽然现在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风还是很凉,薇嫔就算不心疼自己的身子,也要心疼陛下的子嗣啊!”

这句话完完全全是在指责薇嫔,但却说得秉公无私,处处都是为了皇嗣照想,任谁也无法驳斥。奚念薇只能用她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梨花带雨来回应,最听不得这样的哭哭啼啼了,羽鸢只觉得头都要炸了,要是元君耀不在,她肯定二话不说,过去就是两巴掌,带一句“闭嘴”。

  暴室

“娘娘,我们去哪里?”见羽鸢异常严肃的神情,如萱拿不定主意。

“暴室。”

“是。”

所谓暴室,在皇宫东北隅的冷宫附近,犯了错的内监宫婢若往往会被带到这里来,多数是有去无回的。所以被贬到浣衣局为奴是值得庆幸的,因为到了这里,还没进大门,其实就已经宣告了死亡。

从御花园理路走来,经过了最为繁华的后宫中心,一路上的殿宇就越来越小,景物也越来越单调。到了冷宫浩明殿,已经完全是一片衰退萧条之风了。应该是红底描金字的匾额现在早就看不出色彩了,被时光蒙上了一层灰暗,摇摇欲坠。依旧是huang色的琉璃顶,但是上面不时突兀的出现几丛蒿草,更添肃杀。

羽鸢只是扫了一眼,门口的侍卫宫人们刚刚屈身行礼,羽鸢已经经过了他们。现在正马不停蹄的往暴室走,希望还来得及。

“皇后娘娘万安。”

“免礼。刚才带过来要杖弊的那个宫婢现在在何处?”

“回娘娘的话,在刑房,准备要用刑了,娘娘是要亲自督邢么?”

“快带本宫过去。”

“是。”宫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不敢违背皇后的话,立刻遵命带路。

昏暗的刑房中,一个纤弱的宫婢被带进来,无情的扔到了肮脏无比的地板上。在极其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拿地板上的污秽物究竟是水还是血。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差大哥,求求你,禀报陛下和皇后娘娘,我是冤枉的啊!”

“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都嚷着自己是无辜的,要见这个主子那个主子的。我跟你说,做奴才、奴婢的,全看主子脸色活命,怨谁?还不是怨自己命苦!在这里当了二十几年差,进来还能出去的,我一个也没见着。你就安安心心的去吧,但愿下辈子投个好胎。”

“大哥!我……”

“时辰到了。”另一个当差的冷冷的提醒,他沉默寡言,不似刚刚那个。

“啊!我不要死啊!”惨叫声响起。婴儿手臂粗的实心木棍重重的打在身上,一声闷响,是一种难以想像的剧痛,一般的女子哪里受得住?三棍子下去,她就已经痛得叫不出声音了。

自己这一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吗?前几日才有幸成了薇嫔的贴身宫婢,得了赏赐一件都没留,尽数捎带给了宫外的父母,就指望自己在宫里讨主子欢心能让他们裹得好些。天不遂人愿么?可是,每次我每个月都会给佛祖上香啊……

“住手!”威仪的声音响起,但她已经听不清了,合上眼……

“皇后娘娘万安。”听到一声厉喝,两人立刻住了手,一见是皇后令牌,来人又是如此雍容华贵,气度不凡,想必是皇后本尊没错了。

“这个已经死了,知道么?”

“是。”原来皇后是来要人的,这种事,宫里屡见不鲜,被什么事情牵连了要受死的内监宫婢往往都是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若是还有一口气,兴许就能套出个话来。深谙此理的他们也不再多言,默默的收起了棍子。

羽鸢冲如萱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从怀里取出金叶子予两人,两个当差的欣然的收下了。做他们这一行的,是不是就会得到丰厚的“打赏”,只要能守得住秘密,也不会丢命。

“待会儿天暗下来,就将她送到凤至殿。”

“是。”

还好自己来得及时,才打了没几棍子,不会有性命之忧。料理完了这边的事,羽鸢又沿着来时的路线退回到浩明殿,在宫人的一路指引下来到了胡灵湘安顿下来的厢房。

没有走进,就已经听到了不绝于耳的咒骂,骂兰瑛的,骂奚念薇的,当然,还有骂羽鸢的。引路的宫人露出稍显尴尬的神色,悻悻道:“皇后娘娘,您看,这……刚来的人总是这样,满嘴污言秽语,怕误了您的耳朵,不如等明儿个她叫不动了……”

“行了,哪来那么多讲究?你退下吧。”

“是。”

  薄情

“夏侯羽鸢!枉我信你,你竟然落井下石!你你你,你……”

“不得好死对吗?”自己想要说的话被人抢白,胡灵湘愤怒的转头,只见是羽鸢,一边咒骂着,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cao起案边那只破旧的茶盏向羽鸢掷去。

见茶盏里没水,羽鸢也不躲,飞快的出手接住了。“这里毕竟不是流萤殿,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就这么一只茶盏,要是摔了可就没了。”

“你!”她惊得目瞪口呆。

“如萱,你到外面等我吧。”羽鸢转头对如萱微微笑了笑。

“娘娘,这……”

“好了,出去吧。”

“是。”见羽鸢坚定,她也不再多说,带上门便出去了。

羽鸢走到简陋无比的圆桌前坐下,将手上那只旧茶盏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哼!没……”

“呵。”羽鸢笑,“我们就像是回到了那天一样呢,在御花园里打得一塌糊涂,你被禁足的时候我来流萤殿,你便是这样说的。你觉得我是那种人么?”

“你不帮我说说话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帮着那个贱人落井下石!”

“陛下知道我们交好,若是我偏袒你,说不定早就被他赶出青筠馆,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了。”胡灵湘听了,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想起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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