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倾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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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丝愧疚,让她惊讶无比,wrshǚ。сōm原来冷面冷心的他也会觉得愧疚啊。
元君耀也没再所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
“谢谢。”
“不必谢我,等我扳倒了那个贱人,战场上就剩下我们两人了,到时候再你死我活。”湘妃扬眉道,无论是神色还是话语,都无比的骄傲。
“好。”羽鸢无奈的笑笑,应了一声。
到了下午,宫里传来一个骇人的消息,元君耀将林芯园里的两个宫婢凌迟处死了。林芯园,正是白天他听见的宫婢的谈话声传来的那个园子。为什么元君耀会发那么大火?仅仅是因为面子吗?她不信。
到了傍晚,羽鸢终于明白了。因为如萱附在羽鸢耳边悄声道:“娘娘,四王爷要离宫,出去云游了。”
“什么!”羽鸢惊得筷子都从手中滑落了。两支银筷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们退下。”如萱对殿中侍奉的宫人吩咐道。
待众人退下,殿门合上后,羽鸢急切的站起来,拉着如萱的手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九王爷自请的,说是要去云游四海。”
“原来,是这样。”她颓然的坐下。元君耀之所以大发雷霆,是因为他的怀疑使兄弟两人有了芥蒂。那时元君煊站在她前面,背对着自己,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一定是心痛的吧,敬爱的皇兄竟会因为那些刻毒的流言怀疑他,还说了那些话。他的话刺痛了他,他的神色又刺痛了他。区区的流言,如无形的利刃,割裂着亲密无间的兄弟。
她以为湘妃已经替他们解了围,没想到,最后却是用他的离开来平息这场风波。
“王爷此时应该还没有出宫,如果娘娘想见他一面的话……”
“不过是去云游,又不是一去不复返。我这么急急的赶过去,又算什么?只会落人口实。”羽鸢口是心非。
“是。”
“我不想吃了,让她们进来收拾吧。”
……
躺在床上,羽鸢却怎么也睡不着。“如萱。”
“奴婢在。”
“坐吧。”羽鸢坐起来,拍了拍身侧的床。如萱乖乖的坐下了。
“娘娘……”
“是什么时候起,我们开始生疏了?我喜欢你叫我小姐,那时候我们是多么自在。如今你叫我娘娘,可这个身份不仅没有让我快乐,带来的反而是痛苦。”
“……”
“不要自称奴婢,你知道我听着有多别扭吗?”
“是因为王爷的事,让您难过吗?”
“你也看出来了。”
“是。从您第一次见到王爷的那天,我就有了预感。自从上次陛下逼您弹琴之后,您就再也没有碰过那架古琴。可是那天回来,您却不厌其烦的弹着王爷白天弹得曲子。”
“……”这下变作是羽鸢沉默了。
“如萱也希望您能快乐、幸福,但是,自从您入宫起,便注定了要担起这责任。至于情,若是动了,便更添几分危险。”
“我懂,我都懂,可是,情难自抑……”羽鸢哽咽了,最后把头埋在如萱肩上呜咽起来。直到最后哭累了,不知不觉间拉着如萱的手沉沉睡去。
只有如萱还醒着,看着熟睡的羽鸢,她叹气。有多久没有和小姐这样谈话直到最后有一个人先睡着了呢?是很多年前了吧,久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珠胎
元君煊的离去,果然平息了这场风波。当然,元君耀的杀戮也是那些好事者住嘴的原因之一。
今日的请安,与前几日的比,那些如蚊蝇一般惹人厌的议论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总算是没有让心情不好的羽鸢更加的低落。
不时的发愣,听完了一堆奉承话,还有那些鸡毛蒜皮、无关痛痒的奏报,其实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他的脸。
“本宫乏了,各宫姐妹也乏了吧,那就散了吧。”羽鸢根本就无心于此。
“皇后娘娘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济啊。”羽鸢正要起身离去,瑛昭仪开口道。
“谢姐姐关心,本宫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待会午睡补一补。”
“姐姐恐怕是情丝难断,忧虑扰心了吧。”湘妃径自走上来,用只有周遭的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话太多,当心死后受割舌之刑。”羽鸢压低了声音,诡异的说。“对了,这白玉方台,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来的。”
“是我僭越了呢,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说完瞪了羽鸢一眼,也走了。
本想说几句话刺激一下羽鸢,让她心神不宁,没想到她这般泰然,兰瑛也只好作罢。出了凤至殿,瑛昭仪也没心思闲逛,只是带了宫婢沿着进路回宫。岂料走到半路,忽然觉得胃部一阵翻涌,竟忍不住扶着柱子呕吐起来,这样失仪的事,还是头一次。
“娘娘,您没事吧?”宫婢关切的问。
“本宫没事,把你的手拿开!”失了面子,她心里大为恼火,打掉了伏在她肩上的手。
“是。”那小宫婢惶惶的退到一旁,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娘娘,您该不会是……”
“是什么?”
“是有喜了。”
从未有过身孕的瑛昭仪自己也搞不明白,道:“别声张,先回漪彤殿。”
回到寝殿,她便命人去请御医。
御医诊脉后,起身作揖,“恭喜娘娘,您这是喜脉啊!”
“真的?赏!”这件事一瞬间就把先前的种种不快一扫而空,抑制不住的喜上眉梢。自己的月事本来就有些不准,这两月连着没来,自己也没多想,依旧是按方子喝些暖身的补药,原来是这样,谢天谢地!
“谢娘娘恩典,臣这就去把这件喜事上报陛下和皇后娘娘。”
“等等!”半躺着的瑛昭仪扶着枕头坐起,宫婢忙跑过去托起她的手。她慢慢踱步到御医面前,说道:“蔺大人,本宫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大人帮忙呢。”
“娘娘尽管说。”
“这件事你先压下来,不要对任何人说,待本宫安排好了一些事,再说也不迟。”
“可是按规矩臣要在第一时间上报的啊,其中若是出了茬子,老臣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担待啊。”
“出了事本宫自己负责,你就装不知道,否则本宫现在就试试你能不能担待!”
“啊是、是……”那老臣被骤然发狠的瑛昭仪吓得连连后退,点头哈腰的答应道。
“这样才对嘛,茗玉,赏蔺大人一盒东珠好了。”
“谢娘娘恩典!”那匣子里的东珠,颗颗硕大饱满,一看便知是极品。
“行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好一个恩威并施呢!
在殿里来回走了几步,清秀的脸上扬起的是与之极不协调的阴狠笑意。此时,她心中已经有了盘算,腹中的孩子,不仅可以给自己带来荣耀,还可以,给某人带来灾难,哈哈哈哈哈哈!
小惩
羽鸢这几日的精神不济,明眼人都看得出。于是如萱便吩咐了宫人在殿中的点上安神的淡香,以驱散近日连连的萎靡。
凤至殿前殿的白玉方台前有一口很大的三足宝鼎香炉,金色的外壁上雕刻着吉祥的百花图案,蝴蝶往来其中,又恰到好处的在花瓣处、蝴蝶上做了镂空,袅袅的香烟从中涌出,在殿内升腾,一室芳幽。
待行礼的众人都起身后,羽鸢扫了一眼下面,又瞥了一眼殿门,都没有瑛昭仪的身影。“今日为何瑛昭仪缺席了?”她慵懒的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知,瑛昭仪也没有差人来告假。”
“噢?那就是无故缺席了呢。”湘妃幽幽道,“这不是比迟来还要不敬么。”听了湘妃的话,殿上的妃嫔们立刻开始议论起来。
羽鸢坐在上首,本来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的雪绫执扇,蓦地,象牙的扇柄在漆金扶手上重重的敲了一记,这声响如惊堂木一般,下面的纷纷议论戛然而止,大殿里寂寂无声。
她正要说话,就听见了殿外传来的清脆声响,此时听得格外清楚,也越来越近,这是环佩相击发出的清脆声响。于是羽鸢什么也没说,耐心的等着来人由远及近。
“皇后娘娘万安。臣妾,来迟了。”姗姗来迟的,正是瑛昭仪。眉间带着几分娇弱,眼波流转,惹人怜爱。若是男人,即使她翻了滔天的大罪,也会舍不得的吧。不过羽鸢可不似元君耀这样怜香惜玉。
“瑛昭仪迟来了这么久,不知有何因由?”羽鸢尽量和颜悦色的问。
“不知为何,臣妾近日总是觉得很乏,有些贪睡呢。”
这也算是理由么?
“姐姐这样就不对了。上次妹妹不过是晚来一会儿,就抄写了五十遍《女驯》,姐姐这次,怕是要涨一倍了呢。”
“住嘴,皇后娘娘都没发话,身居二品的你有什么资格开口?”一向谦和礼让的瑛昭仪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场的妃嫔都有些诧异。
笃的一声,羽鸢再次用扇柄狠敲了扶手一下,大殿里立刻安静下来。“后宫妃嫔每日来向皇后请安,是礼敬的彰显,虽说只是迟来一点,若人人如此,规矩何在?”羽鸢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大声讲话了,见皇后已经有了怒意,下面的嫔妃也不敢在交头接耳,纷纷站直了身子,恭敬的微微垂首。“况且,姐妹之间应当和睦共处,湘妃说的也是句句在理,姐姐刚才的话,是不是有挑拨之嫌呢?”
“我说什么也没用吧,看娘娘的样子,今天一定是要找个茬子来惩戒我。”瑛昭仪拔高了调子说道。
“公道自在人心,本宫并不是针对你。”
“呵,皇后娘娘是想只手遮天吧,这公道还不是您说了算。”
“放肆,瑛昭仪,你不要以为几句话就让本宫畏惧众人的舆论而免了你的惩罚!你迟来已经是不敬,现在又如此嚣张,既然如此,就罚你跪半个时辰。”说完啪的一声将执扇扔到一旁的小几上。
见状,众人也不敢议论,只是端正的站着。羽鸢没有发话说散去,她们自然也不敢离去。
喝了一口茶,羽鸢的火气稍微消减了些。刚才一脸不以为然的瑛昭仪着实让人生气,在气头上的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按规矩罚了她,不过现在定一定再回过去想,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一向是柔弱的瑛昭仪在后宫中似乎从来都是谦和而礼让的,这样明显的对自己不敬,实在是反常。
究竟什么地方不对?羽鸢反复的想着刚才的每一句话,忽然脑海里一闪,自己似乎是中计了!她正要叫瑛昭仪起身,话还没出口,就见瑛昭仪无力的向着一旁倒去。
在妃嫔的惊呼声,还有她沉沉的落地声中,羽鸢明白了,果然是这样!
一切都是兰瑛故意演的,目的就是要激得羽鸢再众目睽睽之下惩罚自己,这样所有人都是她的证人。元君耀知道消息之后,倒霉的必然是自己。
“传御医。”羽鸢只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不再关注眼前慌乱的众人,失去焦点的视线只是看到一团团各异的模糊色彩在眼前晃动,鼎沸的人声也渐小。面上浮起一丝惨笑,闭上眼抿了一口茶。
兰瑛,算你厉害!呵呵,这回事元君耀又会怎么罚自己?是把怒火陡发泄到自己无辜的身体上,还是干脆禁足,眼不见为净呢?
众人都关切的看着瑛昭仪时,只有湘妃没有。看到羽鸢的神情,她也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兰瑛,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要带给我们?和之前她对付自己的小手段比起来,现在用来对付皇后的,可真算得上是大手笔啊!
夫人
羽鸢这几日的精神不济,明眼人都看得出。于是如萱便吩咐了宫人在殿中的点上安神的淡香,以驱散近日连连的萎靡。
凤至殿前殿的白玉方台前有一口很大的三足宝鼎香炉,金色的外壁上雕刻着吉祥的百花图案,蝴蝶往来其中,又恰到好处的在花瓣处、蝴蝶上做了镂空,袅袅的香烟从中涌出,在殿内升腾,一室芳幽。
待行礼的众人都起身后,羽鸢扫了一眼下面,又瞥了一眼殿门,都没有瑛昭仪的身影。“今日为何瑛昭仪缺席了?”她慵懒的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不知,瑛昭仪也没有差人来告假。”
“噢?那就是无故缺席了呢。”湘妃幽幽道,“这不是比迟来还要不敬么。”听了湘妃的话,殿上的妃嫔们立刻开始议论起来。
羽鸢坐在上首,本来漫不经心的摇着手中的雪绫执扇,蓦地,象牙的扇柄在漆金扶手上重重的敲了一记,这声响如惊堂木一般,下面的纷纷议论戛然而止,大殿里寂寂无声。
她正要说话,就听见了殿外传来的清脆声响,此时听得格外清楚,也越来越近,这是环佩相击发出的清脆声响。于是羽鸢什么也没说,耐心的等着来人由远及近。
“皇后娘娘万安。臣妾,来迟了。”姗姗来迟的,正是瑛昭仪。眉间带着几分娇弱,眼波流转,惹人怜爱。若是男人,即使她翻了滔天的大罪,也会舍不得的吧。不过羽鸢可不似元君耀这样怜香惜玉。
“瑛昭仪迟来了这么久,不知有何因由?”羽鸢尽量和颜悦色的问。
“不知为何,臣妾近日总是觉得很乏,有些贪睡呢。”
这也算是理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