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以柏慵懒的站起,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对着门口外的人说,“把这个女的带下去,晚上安排上场。”
冷艳正窘迫着,赶紧随老鸨离开这个让自己憋得透不过气的房间。
陈亲秃废的在街道上游走着,没想那样出尘的女子,竟流落到青楼中,连前面的人向他打招呼也没发觉。
“陈亲,陈亲,陈???亲。”夏岩一句大过一句,平时办事有条纹的人哪儿去了?
陈亲迷茫的抬头看向来人,待看清是夏岩时,哇的一声大嚷着,说自己失恋了。
夏岩看到一旁行人怪异的眼神,赶紧把他拽进一家茶馆,选好位置坐下。
“说吧,什么事。”
“夏岩,我失恋了。”陈亲拿起杯子就喝,感觉味道不对,“没酒么?我现在需要的是酒。”
尴尬的境遇
夏岩一阵呆愣,没见陈亲有心上人?莫不成这小子偷偷交往对象了,看这情况是被那个姑娘给耍了,很好奇,能令陈亲这样不振的女子是谁。
“是哪家的姑娘,我认识吗?”
“要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倒好,可惜不是,她是青魅坊妓女。”陈亲想起看到冷艳进ru青楼,就没再出来,像走自己家一样,就伤心。
“就算是妓女,人家也是有难处的,若不是有困苦,有哪个姑娘会选择去哪?若是我,会去问清楚。”
“你不在意她是妓女吗?”陈亲眸光一亮。
“既然爱上一个人,就要爱上她的全部,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夏岩奇怪的看着陈亲,爱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
“兄弟,谢谢你,改天请你当媒婆,我现在就去找她。”
媒婆?夏岩头顶直冒黑线,看着陈亲跃跃欲试的样子,拉住他站起的身子,这人平时做事沉稳,怎么遇上感情的事变成直脑筋。
“等晚上去探探那女子的底细,再做打算。”
“嗯,也对,是我心急了,你陪我一同去吧?我紧张。”
夏岩笑笑点头,为自己的兄弟能找到心爱的人,而高兴着,他心里的那个人在哪呢?她到底在哪?
夜晚,青魅坊迎来一天当中最热闹繁盛的时刻,许多豪华的马车骄子直往这里奔,门口左右两侧各站一排莺莺燕燕,手中拿着丝绢,发出酥骨的嗓音,朝恩客门大抛媚眼,希望能尽快猎到目标。
夏岩和陈亲一来,就被门口的妖媚围做一团,夏岩闻着一股浓厚的脂粉味,紧皱起眉头,很是后悔答应了陈亲来这地方。
“都给本大爷让开,这两位是我兄弟,今晚我们只为花魁而来。”司马易柔推开夏岩身边的女子,提高音量。
夏岩与陈亲对视一眼,太胡闹了,司马易柔朝他们吐吐舌头,率先走了进去,夏岩摸摸头疼的脑袋,紧跟着进去了,一个女孩来这地方危险着。
老鸨看着进来的三人,一个长得气宇轩昂,一个长得明眸皓齿,还有一个样貌平平,却有股让人看了振奋,他们身上穿着那高昂的衣料,就知道是家世显赫的人。
赶紧的安排场上正中间的位置,好让他们看清台上的表演,好饱眼福,夏岩坐在当中,而陈亲和司马易柔做在两侧。
“易柔,你来这侯爷知道吗?”夏岩见一身男装打扮的司马易柔,直摇头。
“哪能让爹知道,还不打断我的腿,下午见你们鬼鬼祟祟的窝在一旁,就知道你们聊的准没好事,天一黑跑这么急,幸好我聪明,换男装跟来了。”
朝夏岩和陈亲神秘一笑,“听说今晚这里请来一位绝色女子表演。”
陈亲一喜,难道就是哪个在树林里遇到的女子吗?
看到陈亲一脸激动的样子,司马易柔切了一声,还是夏岩好。
司马易柔不屑的样子,全落入陈亲的眼中,朝她挑挑眉头,“你跟来是怕夏岩被人抢了。”
被人戳中心事,司马易柔脸一红,瞪陈亲一眼,快速的瞅过夏岩,见他没看自己,泄气着。
琵琶声,琴声,还夹杂着多种乐器的声音响起,穿着一身淡紫色衣服的人,踩着轻巧的步伐来到舞台,手中拿着长长的粉纱,半蹲着身子,遮住脸颊,慢慢的往下移动。
待她露出一双如丝如水的秋波,全场倒抽一口气,才露一半不到的脸,就美成这样,这人的真容要是怎样的美法。
冷艳看着正对着自己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震惊住,他还是那么的俊美绝伦,比以前成熟了,脱出稚嫩的外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独有的男性气息,霸气而不失柔和,后台发出重重的咳嗽声,惊醒了她。
夏岩站起,看到台上那个女子,不知为何,竟感到那般的熟悉。
陌生的熟悉感
司马易柔拉下夏岩的衣袖,眉头紧皱,夏岩很少有这样失去自我的举动。
陈亲看到台上那女子的身形,还有那比星月还明亮的眼眸,真是早上遇见的女子,心早就飞到台上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夏岩的不同。
也难怪夏岩不认得,台上那位就是从小与他潮汐相伴的人儿,那时两人分开各自的身体还处在发育中,脸蛋和身材都未脱稚气,现在的冷艳凹凸有致,再加上常年的锻炼,身材更加的完美,处处透着独特的魅力。
台上的人儿轻踮脚尖,来个优雅的旋转,扭动曼妙的身姿,挥舞着长长的纱布,在水袖间婉转缠绕,宛如一个紫精灵在颤动着,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情万种。
冷艳的视线不敢往夏岩那边望,眼又不由自主的瞟过去,每每夜深辗转,思的,念的全是那一人,每次梦醒,总会遐想着两人再次见面会是怎样,想过千万种,没想竟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遇到他。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的看客们的视线,痴痴的寻着那灵动的身影转。
冷艳脸总是露出冰山一角,没到关键处,总把自己面容遮起,这样若隐若现,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引得台下的人个个血脉膨胀,恨不能立刻摆正的面目,然后狠狠的拥她入怀。
随着她的腾空而跃,飞舞着的水袖,迎风舒卷,长裙飘缈,轻盈的舞姿,灵动的身姿,犹如堕落人间的仙子。
一曲舞罢,冷艳一个侧身,灵巧的抽出怀中的丝帕,快速的绑在头上,遮住、脸颊,转身朝众人盈盈一拜,退下。
水袖好像被什么东西搭住,冷艳抽不回来,撇头,看到一个肥头油面的人,拉着长纱不放。
“要走,也要让本大爷,看看你的长相。”
看到这样的人就恶心,冷艳手中的暗器刚要发出,有听到后台该死的男人的咳嗽声,跟江以柏上辈子还真有仇,不出面,又不让使暗器。
冷艳想逃离这个地方,怕夏岩会认出自己,感觉自己的心快跳离身体了。
陈亲飞身挡在了冷艳跟前。
“这位大爷,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扯住人家姑娘的纱布,有失君子风度。”
“姑娘!哈,哈,哈,这里有姑娘吗?我看是婊*子还差不多。”那人一脸的贪婪,色咪咪的盯着冷艳。
看着心上人被侮辱,陈亲惹不下这口气,上前用力拽紧那人的胳膊。
陈亲到底是练家子,而那人只是游手好闲的痞子,哪经得起他这一捏,疼的哇哇大叫。
夏岩怕牵出是非,毕竟他们身份不同,赶紧上前拿开陈亲的手,那人得到解脱,知道陈亲是不好惹的,赶紧蹲到一旁的角落去。
老鸨见场面一下子冷却掉,赶紧的走上台,“这两位大爷刚来,消消火,接下来,就是押宝,若在场的谁价钱出的最高,就可以与这位姑娘彻夜长谈。”
夏岩把陈亲硬拉下了台,在经过冷艳身边的时候深深的看她一眼,好亲切的感觉,这个女子给他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谁能抱得美人归
陈亲脸铁青着,特别是听到老鸨的那句话,更加的气竭。若不是夏岩在他耳边低语,答应借他钱,他一定会直接上台把冷艳给拉了走。
冷艳一直呆立着,四肢百骸颤动着,不敢做任何的动作,怕自己这一动会瘫软在地上,原来这人已经深入到她的骨血中了。
刚才见夏岩帮陈亲讲话,这一刻才注意到,他们做在同一桌,旁边还有另一个男子,刚才初见夏岩,太紧张了,居然没意识到他身边还有其他人,而且那人还是陈亲。
若没记错的话,陈亲可是重关门救济堂的堂主,那么夏岩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在冷艳的心理他们一直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老百姓,和这么当官的人搭不着边。
可想想自己还加入了月夜盟呢!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等一下不管是谁出的钱最多,她只选自己心里要选的那个人,反正只答应江以柏在场上露一下,若出现什么烂摊子可不关她的事。
打定主意,冷艳也不似刚才那般拘谨,站在台中,只是视线总离不开夏岩那张桌。
静下来的她,不似刚才跳舞那般热情似火,眼眸带着寒光,全身散发出寒冷的气息,在这夏夜里,她这种气息冰冷的直嵌人心,引得众人心里爽悠悠,真想向前咬她一口。
陈亲见冷艳的目光总向这边瞄,激动异常,他还发觉冷艳看其他地方时,目光中总透着一股冷淡,一转到他这一桌,就变得温暖,怎么有这样饶人心扉的小猫。
“夏岩,你看到没,她一直往我这看,好紧张,你可是答应给我钱的。”
夏岩无奈的看眼陈亲,他真是在跟自己说话的吗?那双眼睛都粘在台上了,这人居然硬生生的把借说成给。
夏岩早就发觉冷艳看这边的时候,总比任何地方要多,在重关门这点警觉心都没,就白呆了那么多年。
老鸨满意的看着台下的人,“现在开始喊价,起价五百两。”
全场一片哗然,五百两够富裕的家庭吃好些年,有些穷人活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何况对方只露出半张脸,虽然那半截脸完美的不成样子,但大家还是犹豫着。
“我出五千。”
一个声音打破了大家的忧虑,所有的视线全落在夏岩的那张桌,见哪里男的一个长得比一个俊俏,特别是坐在当中的那位,有着天人的容姿,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夏岩看着陈亲无语,不用花自己的钱,还真不懂得心疼,这次一定要立字据。
司马易柔抚摸发疼的脑袋,丢脸丢到家了,以前怎么没发觉陈亲猴急的性子。
冷艳满意的看着陈亲,看眼场内无任何人异议,在丝帕下那张诱人红唇开启,“公子请。”
陈亲双眼放光的看着冷艳,一想起待会单独相处,心又开始乱跳着,屁颠屁颠的跟在冷艳身后,根本把夏岩和司马易柔给忘记了。
见夏岩已把钱交到了老鸨的手中,司马易柔催促着,这地方到处充斥着狐媚味,憋的她难受,最主要的事她想多点机会与夏言相处,看到刚才夏岩无视那些青楼女子,心里小高兴了一把,就知道他和这些男人不一样。
“夏大哥,我们还是走吧。”
夏岩点点头,走前看了冷艳消失的方向,总感觉到哪不对,那女子转身的那一刻,自己竟从她眼里看到了留恋。
只为他想
看着冷艳白嫩纤细的手指,握着茶杯递到自己的跟前,陈亲受宠若惊的接过。
冷艳揭开纱巾,看到陈亲眼里的惊艳,面无表情的坐下,自从出来后,他这样的表情见多了。
“姑娘真是你。”陈亲一阵欢喜,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不知姑娘拥有那么绝妙的轻功,为何会沦落到此地。”
陈亲一直记得,在早上冷艳轻易的把武功不弱的自己给抛在了后头,当时怕没了她的踪影,追的可幸苦了。
“我不是这的人,今晚在此表演只是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冷艳解释着,抿口茶接着说,“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希望你能把我有武功的事,别让任何人知道,是我们共同拥有的秘密。”
陈亲喜上眉梢,以后经常见面,这是不是代表她接受了他这个朋友,“我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那就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公子还有事吗?”
“嗯,没啊。”
“那你可以走了。”
陈亲一愣,“不是说可以聊一夜的吗?”
“我们以后会常见的,公子请。”
冷艳伸手示意他离开,反正事情已解决,本想干掉陈亲,怕他泄露她会武艺一事,但终究下不了手,刚才看他和夏岩在一起的亲热劲,就知道他们关系不寻常,陈亲若是不见了,夏岩一定会伤心的。
人家已发话,陈亲到底还是脸皮薄,不舍的站起,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
“姑娘,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你说你不住这,我以后如何找你。”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的,等下一次碰面。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装做不认识我才行。”
冷艳坐在桌旁对这门口的陈亲说道,明明是细细的柔声,却让人感觉夹杂着一股距离。
“嗯,好的。”陈亲其实很想问她为什么,聪明如他,一定不会问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重关门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整天查探案情密报,看着冷艳平淡的表情,向人昭示着‘生人勿进’的样子。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