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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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你封后的第一天,就该意识到你嫁的是当今的万岁,不是一个平常百姓,肩负的要比任何一个人多,不要因为后宫之事扰了皇上的心。”
李浣视线最后落在夏雪的身上,睫毛颤动着,故作镇定的离去。
夏雪低低的嘲笑着,想起当初在北阳与皇甫轩成婚时,李浣还专程找自己谈心,那时知道李浣原是贫民老百姓家的孩子,两人相同的出生,拉紧了婆媳关系,那时还天真的以为,幸好皇甫轩的母亲为平民,若是官家出生的小姐,夏雪难保会那么随心与她相处。
在平时茶楼里说书的总会提到后宫的阴谋算计,在夏雪的眼中暗叹着幸好李浣不是这样,像这样市井出生的人,总坏着淳朴的心灵。
现在才知道凡入住后宫的女子,哪还有当初那颗赤子之心,何况还是曾受先皇百般恩宠,心底没两把刷子哪能做得到。
有了皇帝的庇护还要周*旋在后宫众多妃子当中,得到万分宠爱的同时,还要护自己周全。
后宫的女子那个不是有个大家族在支持着,若想弄个死人,只需买通一些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有什么事情不会发生的。
李浣毫无背景,来自民间的女子,在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同时,还养护好身体产下两个龙子,还能披敌无数对手,让自己的长子当上太子之位,可见这女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寻常女子。
这些都是因为后宫只有一个男人才让这么多女人独享而照成的,夏雪看着这原本简单平静的后宫,突然变得复杂缭乱,甚至勾心斗角,为什么李浣要做的这么绝。
夏雪踩着细碎的步伐,伴着宫人的跪拜一路走来,从前走路虽算不上脚步生风,也算是潇洒迈步。
自册封以来,夏雪一改常态,在嬷嬷的教导下,终于学成了闺阁小姐的兰花指,莲花步。
皇甫轩曾笑言,夏雪这成了戏台的角色,心底在默默感受着夏雪的爱恋,若没真爱,何苦做这些。
这都下旨夏雪做任何事可随心所欲,没必要大费周章学那么多宫廷礼仪。
说是这么说,夏雪为在王公大臣面前有个良好的表现,给皇甫轩一个光耀的皇后,还不辞辛劳学着这些与自身截然相反的动作。
当初的甜蜜,喜悦的心头参杂着淡淡的酸涩。
看着水光潋滟的景色,这是偌大皇宫唯一的湖泊名叫鸳鸯。这湖泊的尽头处连着大海,是人工开凿而成,这样浩大的工程是乌兰国皇帝亲自监工。
听说这里本是一片桃园,园内三千朵株桃树一夜连根拔起,在短短数月内,就变成了连接大海的汪洋湖泊。
这一切只是为了圆一个已死嫔妃的梦,这只是那位嫔妃临死前的愿望,希望能再看眼大海,望死后的灵魂能与大海连城一体。
可怜最相思
这一切只是为了圆一个已死嫔妃的梦,这只是那位嫔妃临死前的愿望,希望能再看眼大海,望死后的灵魂能与大海连城一体。爱虺璩丣
当时乌兰国开国皇帝耗动博多的人力和物力,最后终于把海水引了进来,将那已死的嫔妃火化,骨灰撒入海中。
经过岁月的洗礼,这片直达内陆的海域变成了湖泊。
那个帝王耗了那么多心血,为的就是想把这位嫔妃永远的留在身侧,才想出主意引汪洋入皇宫,着恐怕只有他一人能做这样疯狂的举动。
别的帝王是一世英明我不要,只博红颜一笑。而着乌兰的开国皇帝竟是人力物力耗资都不管,只为已逝红颜伴身侧嬗。
湖水在缓缓的涌动,在艳阳的照射下,冒着点点精光,夏雪的耳根还向着皇甫轩当时讲着故事时,眉间的浓情蜜意。
在皇甫轩攻入皇城的当天,就带夏雪来鸳鸯,心潮澎湃的给夏雪讲了这个故事。
这个湖对每一代帝王来讲都有特别的意义,或许是因为他们和祖先都流了相同血液的原因览。
“拜见皇后娘娘。”
如黄鹂般悦耳的嗓音飘进夏雪的耳内,不敢相信的回头,果真是他们,身边还未带一个随伺。
皇甫轩停留在夏雪身上的视线,不经意的转开,瞟向另一处。
南宫宛若只做微微俯身,没等夏雪应声便站直了身,今天她穿件粉红色衣衫,给这抹风景增添上了一道色彩,如娇花般的绽放着。
“南宫小姐和皇上好雅致。”夏雪稳了稳身子,站的笔直笔直。
“皇上,既然遇到皇后娘娘,不如我们三人一道泛舟游湖。”
南宫宛若转头红着脸低声询问道,到现在很是不能适应皇甫轩雕工的完美脸庞。
皇甫轩定定的看着夏雪,没等出口,夏雪轻启唇瓣,冷声说道。
“不必了,吴霞,回宫。”
夏雪眼正视着前方,未再多看皇甫轩和南宫宛若一眼。
夏雪对皇甫轩从不求回报的爱情,也是有尊严的,就在数月前还和皇甫轩泛着小舟依偎在他的怀中。
耳根清晰的听到他的每一字没一句:雪,这鸳鸯湖只属于我们两人,这是你我两人的心湖。
心湖变心雨,没想才过短短数月,就变成这样了,夏雪脚一软,吴霞眼尖的扶住,微微的叹息着,真是好事多磨难。
“皇上!皇上!”
南宫宛若连叫两声皇甫轩才反应过来,收回视线笑笑,“去泛舟吧!”
在李浣和众多大臣的期盼下,后宫迎来了第一位妃子南宫将军的长女南宫宛若,这样的突变让朝中大臣有了新的希望,自家的帝王终于改变了习性,日后家中貌美的闺女终于有用武之地。
夏雪镇静的坐在皇甫轩身侧,看着宴会上每个人脸上透着不慎喜悦,眼尾处扫向一旁的皇甫轩,自那日凉亭一别,今日封妃大典才相见。
这个宴会是专门为南宫宛若摆设的,可与那日封后的宴会相匹敌,那日还是登基大典,皇甫轩果真疼爱南宫宛若。
“不知皇后可否满意这宴席?”
皇甫轩眸间的珠子一片黑,从晨间南宫宛若的册封开始,夏雪居然一直坐怀不乱,置身除外,从下旨那日起,难道她都没任何异议?
“这是专为德妃所摆的宴席,如今皇上怎问起我这个旁人来。”
夏雪瞥眼坐在皇甫轩另一侧的南宫宛若。
皇上?她居然叫自己皇上?不都一直叫轩来着?皇甫轩没再看夏雪一眼,拿起桌上的酒盏一口喝下。
“姐姐说笑了,怎会是旁人,以后宛若会和姐姐一同服侍好皇上,谢谢皇上对宛若做的一切。”
南宫宛若翘着兰花指,拿过酒盏,动作妩媚细致。
“姐姐不成介意,恕宛若不以皇后相称,自第一次在御花园与姐姐相遇变觉得亲切,可否允许宛若以后都以姐姐二字来称呼。”
夏雪冷冷的扯动着嘴角,从头到尾都是姐姐来姐姐去,叫那么顺嘴,这会才来请示。
“德妃一开始便叫了,还用的着再问,就一直叫下去吧!”
南宫宛若尴尬的笑笑,夏雪周身冰冻三尺任谁都可以感应的出来,怪不得她以前会取名冷艳。
不过着都没关系,南宫宛若就不想叫夏雪叫皇后,这样夏雪的地位总比南宫宛若高一截,若以姐妹相称,这样比较好接受些,毕竟都是平等的辈分。
对于位置高低之分,南宫宛若从来都是渐渐计较的,她堂堂一个将军府的小姐,怎会让一个市井小人骑在头上!
皇甫轩食指轻点着桌子,嘴角挑起,还知道生气,没想象中的差。
南宫宛若见气氛没预想的效果,“皇上,在这难得的日子里,臣妾想为皇上一舞。”
“皇上气氛太闷热,恕臣妾告退。”
皇甫轩还没回答南宫宛若,夏雪就横插一句后毫无留恋的走开,看着身侧空荡荡的位置,挑着眉头,没回头看见南宫宛若眼内晦暗的光芒,随便应付道。
“德妃若想跳就跳。”
只要能呆在皇甫轩的身侧,南宫宛若相信总有天皇甫轩会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宴席上太监的宣布声,曼妙的音乐声,像无形的尖锐扎进夏雪的每一个毛孔,从一开始规格楼台小姐们的表演,再到南宫宛若的自荐献舞,夏雪这是看明白了。
今日宴席明着说是为封妃儿举行,实则是为官拜高位的各家小姐有个让龙眼一睹的机会,若没今日的南宫宛若,今后怕是还有李宛若,林宛若。
总天真的认为皇甫轩当上皇上后,两人终可长相厮守,被爱情冲昏了头,却没想这中间要负担起太多。
“他让你伤心了!”
江以柏站在屋檐下看着带着皇后的桂冠,锦绣华服,从没见过夏雪有这个尊贵的打扮,站着的身姿如同牡丹花在那盘踞着。
夏雪抹干脸颊的泪珠转身,这次立妃所有的人都被召回京都,就连已是淮南城主的江以柏也来祝贺。
“义兄,嫂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怀孕了,身子不便。”江以柏的身子从阴影下走出,在月光下曾经俊朗的青年比起当年多了丝风霜,使自身儒雅的气质更加的有韵味。
记得刚认识江以柏才二七年华,没想此刻两人都有了自己的儿女。
“又有孩子!”夏雪眼底羡慕,这一直都是心中所想要的,眼波的光泽越来越多,像干枯的河流积蓄越来越多的雨水。
“你说我和他还能回到从前不?”
夏雪脱下坚强的外壳,留下的只有软弱,伏在江以柏的胸膛前。
“我道你们去哪?原来在这!”
江以柏的手停在半空中,夏雪慌忙和江以柏拉开距离,知道皇甫轩最不喜自己与江以柏走的太近,反倒他皇甫轩却可以和江以柏称兄道弟,男人得心啊!
一阵慌乱过后,夏雪恢复冷静,淡淡的看眼皇甫轩,“皇上不陪德妃,来此做什么?”
“我若不来,还不知道朕的皇后要做什么?”皇甫轩说道后面,别有深意的看眼江以柏,“淮南城主,还真闲!”
“皇上我来看看我义妹受欺负没,不行啊!”
江以柏还是像以前那般,随性而言。
“义兄,我们到别处走走,耽误了皇上和德妃的良辰美景可不好!”夏雪气愤地拉过江以柏就想离开。
“不必了,朕还要回去欣赏德妃曼妙的舞姿。”
皇甫轩,你太过分了!夏雪盯着皇甫轩离去的背影不放,怎么会是这样的?
“雪,他是妒忌了,不管他今日为何缘由立南宫宛若为妃,以男人的目光来看他还是爱着你的。”江以柏如实道来。
是这样的吗?夏雪眼内的光泽越来越强,“母后。”的呼唤声,把水雾逼了回去。
江娩一手牵一孩童。看到江以柏,皇甫熠欢快的跑过去,江以柏蹲下,怀中多了个孩童。
对皇甫熠来说,江以柏要比皇甫轩来的熟悉很多,皇甫熠毕竟在月夜盟生活了四个年头,而在皇宫只生活了短短数月。
“舅舅,你怎么才来,你把荨儿留在皇宫陪我吧?都没人陪我玩的,我连个弟弟妹妹都没有的。”
夏雪的心紧了紧,皇甫熠孩童之话正好戳中夏雪的痛处。
“又叫我荨儿,你要死啊!叫姐姐,我可是比你多一盏茶时间出生的。”江荨稚嫩的脸上小小的嘴唇嘟的老高。
皇甫熠诺诺的缩在江以柏的怀中,不敢看向凶恶的江荨,心里却在狠狠骂着,母夜叉,将来一定没人要。
这情形是那般的熟悉,夏雪眉间染上了美好的伤感,记得皇甫轩年少时,总装成弱小的样子躲在自己身后,在没人时,是那般的强大。
有其父便有其子,现在的皇甫熠简直是皇甫轩的翻版,夏雪可清楚的记得,皇甫熠在习武时,是怎样的毫不留情的打伤过比他大十岁的孩童。
“荨儿,女孩子不可这么粗鲁,长大怎么嫁的出去。”江以柏抱紧皇甫熠,训斥着江荨。
看着皇甫熠窝在江以柏的怀里做鬼脸,江荨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歪着头,神秘的笑着。
“娘亲说了,熠弟弟要嫁给我的,反正我就是要欺负他。”
江娩扑哧笑着,这可是几年前夏雪和江以柏约定好的,没想艳茹会讲给这小家伙听。
夏雪撇撇嘴,皇甫熠可是皇甫轩的长子,将来的储君,难道真要给江家做上门女婿,想想就发颤。
江以柏偷乐着,没想当初不经意的承诺,如今被一个小孩提起。
皇甫熠看着江荨,扁扁嘴,想着以后被江荨欺负的日子,看着在场的大人,难道以后真的要嫁给江荨,好恐怖,哇的哭泣。
皇甫熠平时只是假装弱小,还没到哭的地步,看来要嫁给江荨的事,着实把他给吓住。
夏雪走近想哄来着,被江以柏一个手势止住脚步,只见江以柏在皇甫熠耳边低语几句,皇甫熠破涕为笑,夏雪不得不感叹江以柏抓得住皇甫熠的性格。
平时皇甫熠发脾气,夏雪很无助,没想江以柏一句话就能搞定哭的那么厉害的皇甫熠。
后来夏雪问江以柏当时在皇甫熠耳边讲什么,好让以后有对策应付皇甫熠。
江以柏直道,“我只跟熠儿讲,若嫁给荨儿,日后整个淮南城就是他的,难道一个城主还挺一个女人的话不成。”
夏雪撇撇嘴,难道不要了乌兰国的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