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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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牟光直勾勾的望着吴霜,从进夏府起一直由这对姐妹照看自己,虽说妹妹吴霞比吴霜呆愣,但还是有条不絮的照顾着自己。
吴霜冰雪聪明,该说不该说的都能拿捏的清楚。
夏雪心想,梅戈凌之所以只对吴霜一人说,也是看清吴霜总有天会发现,倒不如现在坦白,让身边有个人照看着也好些。
但令夏雪意外的事,没想吴霜是这么的衷于自己。
“冰雪聪慧如吴霜,谢谢你。”
“奴婢不敢当,照顾好小姐这是使命。”
吴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从第一眼见夏雪时,虽说夏雪给人冷冷的感觉,但吴霜在夏雪的眼中看到了平等,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除却冷漠的外表,平日代她们姐妹的吃穿用度都和夏雪一个样,吴霜认为能遇到这样的主子算是她门前世的造化。
吴霞端着粥进来,夏雪和吴霜止住了这个话题。
吴霜接过温度适中的粥,坐在床沿坐下,亲自喂着夏雪吃。
一股温热糯糯的爽滑,流过喉间,落入腹中,夏雪肚中满意,清淡的莲子粥最适合大病初愈的病人了。
“岩,刚才是否来过了。”吃了东西,夏雪有了力气,真希望早一天能爬下床。
“没,主子忙,说过段时间来看小姐。”
吴霜垂下眼眸看着空碗,站起转身拿给一旁的吴霞,安安地偷偷使个眼色,吴霞会意,退了出去。
“是他说的吗?忙?”
夏雪身子突然向前倾去,双手使劲的扣住床下的垫被,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渗出,仰头询问着吴霜。
“那他身体还好吗?记得那天他被皇甫卓围攻是受着伤的,难道他还在调养当中。”
“主子的身姿本就硬朗,他第二天就恢复了,先皇暴毙,突如而来的事情接连不断,总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做其它事。”
夏雪突然意思到什么,低下头颅,无力的问道,“那他这段时间有来过梅府吗?”
吴霜深吸口气,眼里泪雾朦胧,回想着夏岩和夏雪这一路走来的不容易,声线保持着镇定。
“小姐,切莫怪主子,他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
吴霜想起那日夏岩受伤回来的样子,强忍着眼眶内早已蓄满的泪水,为什么眼看着两个主子到头的幸福,却发生这等不幸的遭遇。
若夏雪肯抬头,就能看到吴霜那惋惜悲痛的神情。
可夏雪的视线直盯着地板,撇到吴霜那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这会看起来扎眼的很。
期待来人
可夏雪的视线直盯着地板,撇到吴霜那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这会看起来扎眼的很。
心狠狠的抽痛着,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夏雪不知到底是哪出错了,夏岩不该这样的?
忙?难道连睡觉的时间都没吗?忙?难道从休息的时间里抽出那么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夏雪知道皇甫萧抹的死亡,对夏岩来说会有很大的冲击,不奢望夏岩能像火灾后那样专心致志的陪在身侧,她只要他回头时看她一眼,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而已。
紧握着被褥的手背上多了滴泪珠,一颗两颗三颗不断的掉落下来,原来坚强的外表里面是那般的脆弱不堪。
“吴霜,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夏雪发出浓厚的鼻音,句间字字透着伤感。
“嗯!”吴霜很干脆的转身离去,若细心点可以听出吴霜有丝哽咽的声响,可惜夏雪的心凌乱着没注意到。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夏雪静养在床上,每每天空刚翻白肚,便叫吴霜和吴霞二人撤了屏风,大开*房门,为的就是能第一眼看到进来的人。
太阳的光辉升起,夏雪看着照射房间里的日头,又看着太阳的光影慢慢的爬出房门。
多少个日子,直到身体复原下床走动了,还没等到夏岩的来临。
夏雪披上简单素白色的长款锦衣披风,在领口处有白狐毛装饰着,使得她刚恢复的脸色变的越发透明白净,像个雪中走下来的女神。
吴霜见夏雪难得有这样的好精神,耸动着夏雪到外头走走。
踏出房门,才知外面已是冰天雪地,夏雪拉了拉披风,将身体裹紧,走下了台阶。
两人刚好碰到了迎面而来的梅戈凌。
“戈凌,这段时间在府上叨扰了!”
夏雪微微屈身,没想两次的危难都是在梅府中度过的。
“那里,在别院那有座梅院,雪若赏脸,戈凌愿带路。”
夏雪心有疑问也想问梅戈凌,便点头答应了,偏头看眼吴霜,“去跟岩说,我今日回府。”
吴霜一愣,梅戈凌看着吴霜求助的眼神,无奈的插进去,“雪的身子还需观察几天,我看就再住些日子!”
夏雪闷声笑着,这段时间身边接触的不是吴霜吴霞,就是梅戈凌,其他人就像消失了一样,不知道是否怀孕的原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多猜疑。
知道在梅戈凌那也探听不到什么,吴霜虽说衷心于自己,但是不该说的拿刀子逼她,她也不会说的。
“戈凌还是陪陪吴霜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前面二人想阻止的样子,夏雪又道,“难不成我还怕我迷路不成,看你们这些天眉来眼去的以为我是瞎子,给你们机会也不懂得珍惜。”
梅戈凌倒是男子,只是表现的稍微尴尬。
而吴霜却不同了,脸颊烧的火红,瞄到梅戈凌发亮的眼眸,羞怯的低下头颅:他们只是谈的来好不,根本还没到那样的程度。
夏雪低低笑出生来,吴霜长的眉清目秀,心思聪颖,虽说为丫鬟陪梅戈凌来说,算是高攀了,但夏雪不这么觉得,她认为男女之爱重在情意,而不是自身出处是否高贵。
破碎的心一
夏雪低低笑出声来,吴霜长的眉清目秀,心思聪颖,虽说为丫鬟陪梅戈凌来说,算是高攀了,但夏雪不这么觉得,她认为男女之爱重在情意,而不是自身出处是否高贵。
夏雪修养在梅府的这段期间,心绪郁结,总感觉那不对,总觉得大家有事隐瞒着。
单相思的人,最看不得他人朦胧的爱恋,夏雪看着梅戈凌和吴霜越甜蜜,对夏岩的思念越发强烈,心知这三人是故意不让自己出府。
这一天夏雪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一定要见到夏岩,转到僻静的角落,看着高song的围墙,夏雪摸了摸腹部,轻轻一跃,已在梅府墙外。
在梅府的角落里,梅戈凌和吴霜走了出来。
“主子真是太残忍了,这样小姐怎能受的了。”
“唉!岩是太爱她了,才会放了她。”
“我们不如告诉主子小姐怀孕了,也许事情又有另外一个结果。”
“胡闹!岩若知道雪因为怀孕日日遭受冰蚕啃噬之痛会怎么做?”梅戈凌看到吴霜眼里的不赞同,又接着道。
“其实我还有件事还没对夏雪坦白,若雪这次打掉这个孩子,日后怕是不能再有孩子,不过她既然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就没必要让她知道了。”
吴霜焕然大悟,“你是说主子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愿看到小姐日夜受冰蚕之苦,若这样他们以后便不能再有孩子了!”
“聪明!”
“可是小姐这次回去,怕她会狠主子一辈子的,若日后小姐真不理主子怎么办。”
梅戈凌眼睛望向夏雪刚才跃出的地方,叹息着说,“时势造就人为。”≮我们备用网址:。。≯
夏雪看着偌大的门庭一派喜气,门上方缠绕着红布条,在牌匾的中央用布绕成大大的鲜红的花朵,夏府的两个字早已换成了御落轩。
视线所接触的地方都是一片火红,夏雪眯了眯眼,又睁大剪水双瞳,整个人处在深深的震撼中。
“快,过几天就是轩太子迎娶江小姐的日子,大家加把劲。”
苏普指挥着下人办事,视线突然瞄到熟悉的身影,顿住,“小姐??????”
所有忙活的人,看着走进来的夏雪,全都停住了手中的活,直愣愣的看着她。
夏雪充耳未闻,无视旁人惊异的目光,机械的迈动着脚步,踩着凌乱的步伐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火红的喜气,夏雪一身素白的衣衫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经过花园的脚停住了,手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胸口。
若说前几天处在生死的边缘,夏岩未来探望,心在伤疼着,总借口他有事耽搁着。
现在夏雪的心都碎了,零落一地,捡不起来,修复不了。
梨花树那边一白一紫的身影,刺入夏雪的眼眸,男的俊逸绝尘,女的妖娆多姿,他们是那般的和谐相配,和谐的旁物都成了他们的影子,任何东西都插进不了。
夏雪清楚的记得刚来这时,那枝干上的梨花正开的茂盛,现在那里空空如也,梨花凋零,明年还会再结,可逝去的心还能回来吗?
爱你放了你
夏雪清楚的记得刚来这时,那枝干上的梨花正开的茂盛,现在那里空空如也,梨花凋零,明年还会再结,可逝去的心还能回来吗?
夏岩坐在梨花树下,靠着树杆,低头凝望着躺在大腿上的江娩。
“今生能有有如此红颜知己,死而无憾。”
江娩仰望明朗的天空,伸手在空气中抓了抓,天是那么的遥远,像是伸手可触,可又摸不着。
“岩,不!现在该叫你轩了,司马易柔的事情处理怎么样了?”
皇甫轩拿过江娩凌空的手臂,放在胸口。
“易柔被司马大人狠狠的责罚过了,上次百陌楼的事我疏忽了,这个因是我中的,才有那日她在茶水中对我下断灵散的事。”
江娩的视线始终在天空,那里仿佛有她想要的东西。
“司马易柔和皇甫卓的关系已确定,日后对司马烈记得多个心眼。”
视线的余光捕捉到一抹身影,“轩,只希望你别后悔今天所做之事,她就在那边,你只要张张口,她就会奔过来。”
皇甫轩眼尾早就撇到那又爱又疼有怜的身影,心中浓厚的苦水往下哽。
“我努力了那么久,只想给她一个安心的窝,只要她安然的活着,对我已是一种满足。”
“她若知道你的做法,会恨你的。”
“恨也罢,爱也罢,我只要她平静祥和的活着。”
“她永远都不会开心。”江娩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她走了,若你愿意,我随时帮你叫她回来。”
“罢了。”夏岩随手一招。
凉亭的石柱旁云风推着轮椅车出来,皇甫轩伤残后,先皇在留最后一口气时,特地把大内第一高手云风赐给了夏岩,希望能时刻保护夏岩的安危。
皇甫轩艰难的扶着树杆,还要江娩和云风帮忙着才勉强的站起。
坐在轮椅车上由云风推着走,皇甫轩视线回望着夏雪待过的地方,说皇甫轩对夏雪的残忍,倒不如说是皇甫轩对自己的冷酷。
皇甫轩双手用力的按住大腿,指甲穿过衣料,刺进肉中,可是那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压抑着心中的酸楚。
夏雪从山崖出捡到皇甫轩的那刻起,小时无微不至的照看着,见有人欺负皇甫轩,总是冲在前头保护好皇甫轩的安危。
母亲去世后,夏雪偷偷的缀学,偷偷的去妓院当龟奴,挣钱供自己学业,后来还差点被人玷污。
后来身陷牢笼,不得已如月夜盟,皇甫轩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冷艳时,还把她打的半死不活,那样的内伤加外伤,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把月。
在到后来的身陷火灾,被人设计下药,最后挡的那致命一击,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了一个多月。
从来只想给夏雪最好的,最安逸的生活,皇甫轩没想到最后伤她最深的还是自己。
视线回到双腿上,想起如今的形式,连自身都难保,谈何保护身边的人。
泪在心中流淌着:雪,对不起,我爱你,因为爱你才放了你。
错过的爱
泪在心中流淌着:雪,对不起,我爱你,因为爱你才放了你。
夏雪浑浑噩噩的一路跑来,不知不觉来到树林里,这不正是出地宫第一次与夏岩交战的地方,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两人走在不同的地平线上。
一股腥味直冲喉间,雪白的披风染上了殷红。
“雪??????”一个身穿青色玄衣的男子,颤抖着嗓音。
夏雪慢慢的转身,看着这个儒雅飘逸的男子,曾几何时误以为自己是爱他的,原来都不是。
为什么所爱之人不是眼前这人,而是那个近在咫尺,远在天边的人。
两侧的心房住满了悲伤,面对着这个久未露面的男人,夏雪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像着开心的事,可无论怎样都掩盖不了心中的伤痛。
泪雨如下,夏雪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这样的多,如果上天会看到地底的人,那么请不要让人活在这样的痛苦中,心是那般的脆弱,快要承受不住了。
“以柏!”
江以柏一手揽夏雪入怀,在信中江娩已告之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从夏雪离开夏岩府邸开始江以柏就跟在她身后。
手紧紧的抱住夏雪,希望能控制住她的灵魂,驱赶走她驻留在体内的不快,她该是快乐的。
江以柏好恨自己不能早看清早面对自己的心,短短几个月竟发生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