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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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岩的威逼利诱之下,夏雪终于道出了,多年前在牢房中夏岩蜻蜓点水般的吻,末了,夏雪还加上了一句,说哪个吻一直甜蜜的陪伴着她好些年。
当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的说出对方的吻是如此的美好时,注定逃脱不了男人的臂围。
夜露更深,那夜夏雪没再踏出夏岩的房间,烛光熄灭,他们十指相扣将自己的美好交予彼此。
温馨一刻
夜露更深,那夜夏雪没再踏出夏岩的房间,烛光熄灭,他们十指相扣将自己的美好交予彼此。
春光无限好,只是晨曦已到来。
夏岩睁开眼,小心的挪着身子爬起,该上早朝了,看着夏雪脸上因情yù还未完全退却的潮红,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啄她的樱唇。
身体似乎不满足一夜的疯狂,又起反应,夏岩提气将它压制住,若不是怕刚经人事不久的她承受不住,夏岩想他们现在还干着体力活。
穿戴好一切,又在夏雪额头落下一个吻,才满意离去。
夏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闻着被上专属于夏岩的体味,想着昨夜他的温柔缠绵和霸道的啃噬,不放过身上的每一处,夏雪的心又惊又喜,没想幸福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悄然来临。
“小姐醒了,快去提水进来。”
夏雪愕然,刚才沉静在喜悦的氛围里,没发觉吴霜吴霞两人在房中,看样子是夏岩吩咐的,特地叫她们俩过来的,那这夏府的人不全都知道。
拉上被子,真想将自己永远藏在被窝里,丢脸丢到家了。
夏雪听到倒水的声音,将裹衣穿起,来到屏风后,看着浴桶里温热的水冒着缭绕的烟雾,似真似幻就像她和夏岩间的爱情。
吩咐吴霜吴霞退下,夏雪至今还是不习惯被人伺候着,以夏雪的生性最不习借他人之手来理事。
水中倒影着夏雪完美的脸庞,看着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夏雪倒抽一口气,终于知道刚才进来时,吴霜吴霞为什么憋着笑,不用说脖子上一定变花了。
看来今天不宜出门,明天不宜出门,看着样子,这些天就别想着出门。
全身的痛楚,浸泡在这温热水里缓解了不少,头昏昏欲沉,怪不得古人总说纵欲伤身,看来前人在平日的生活中积累着不少经验。
后面递过一个瓷瓶,“沐浴完后,把这涂抹下身处,可分解肿胀带来的不适。”
是夏岩,夏雪马上反应过来,憋气潜入水中。
水面上传来爽朗的笑声,“你身上还有那处是我没看到的,好了,我这就出去。”
外面没了任何的声音,夏雪哗的从水中冒出,大口的喘气,谁说潜水好玩,这不是人干的事。
看着放在旁边白色的瓷瓶,夏雪体内各处经络暖流滑过,在下身细致的涂抹着,脑神经传达来阵阵的凉意,下身的不适果真缓解了许多。
穿戴整齐从屏风里走出,看到了夏岩,没想他说的等就是在这里。
看着夏雪还带着水珠的头发,已变冷的天气,怕是会着凉。
“雪,坐到镜台前。”
夏雪乖巧的坐下,只以为夏岩这是想为她梳头发,就像在多年前在牢中那样,刚做下就感受到一股暖流直往体内冲去,集中至头顶。
夏雪头上升烟,没过一会烟雾渐小,随着夏岩的收掌,头发也已变干。
“岩,你用内力帮我烘干头发,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夏雪对上镜子里面夏岩的视线,很是不悦,早知道是这样刚才就不坐下。
最近看的小说,里面的人总时不时的用内力烘衣服烘头发,殊不知这是最消耗体力的活。
习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内力这东西能不用尽量不用,这是个耗损精气的东西,就像抽血,事后要好好的修养。
有客来访
习武之人都是知道的,内力这东西能不用尽量不用,这是个耗损精气的东西,就像抽血,事后要好好的修养。
夏岩宠溺一笑,“你的事都大。”弯腰倾下,下颚抵住夏雪的肩,“雪,你看镜子里的两个人,真般配。”
夏雪扑哧一笑,“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看你得瑟的样子,能找到我这样的美女,可要好好的珍惜。”
“是,在下遵命。”
多少年了,夏岩还没有今天这般高兴,知道以前的夏雪终于回来了,“别动,让在下来伺候姑娘。”
“那好,记得将本姑娘打扮的漂亮些,别丢了我夏家的脸面。”
“姑娘,倒是忘了,自昨夜之后便随在下所姓。”
夏雪神色一转,“哦,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这个嘛?”
夏岩邪魅的望着夏雪,打着哑谜,本来也打算今夜告知夏雪的,但难得见到夏雪的调皮,忍不住又多加一句。
“要知在下名讳,今夜看卿表现。”
“岩,你好邪恶,你??????”
“主子,司马小姐来访。”吴霜在外面诺诺的打断屋内两人的对话。
之前许多人就怀疑夏雪和夏岩间暧mei关系,昨夜夏雪的留宿,终于解了夏府这对姐弟俩朦胧的关系。
许多人对这姐弟变恋人的实情,怀着大同小异的看法,得出了最终的结果:主子的事下人永远也插不上手。
夏雪与夏岩互视着,过段时间就是司马易柔和皇甫卓的大婚之日,不知司马易柔来此做什么?
“让她去大厅等着。”
夏岩朝房门口喊道,视线落回手上那泼墨如绸缎的青丝上,木梳顺滑的溜过每缕发丝,还和平时一样在发尾处缠一根墨绿色的缎带。
“走吧,不能让客人就等了。”
夏雪站起,瞄眼镜中的两对璧人,看着脖上那刺人眼球的吻痕,思起昨夜的疯狂,头一低,红霞满面飞。
头顶传来压抑的底笑声,夏雪抬头怒瞪始作俑者,拿来一条丝巾系在脖子上。
夏岩狂汗,赶紧闭上嘴巴,宁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子。
司马易柔端坐在大厅中,气质端庄优雅,官家小姐派头十足。
若不是拿着茶杯抖动的手出卖司马易柔此刻澎湃的心绪,还真以为她如表面那般平静。
早在刚才司马易柔就往夏雪院落奔去,夏府的人对司马易柔太过熟悉了,知道她与夏雪如姐妹般亲热,未做他想,直接把夏雪留宿主院的事告诉了司马易柔。
司马易柔此刻看着每个人脸上流光溢彩,似家中有喜事要成,心里本就窝着一口气,见这里到处荣绕着喜悦的气氛,越发的憋闷。
看着夏府的喜悦,还有最近坊间对夏岩,还有冷艳的歌颂,掩盖过太子妃大典,司马易柔越想越憋屈,总觉的他们的幸福建立在了自己的痛苦之上。
司马易柔一派生人勿近的样子,大厅伺候的丫鬟警觉的危站着,谁人不知晓司马易柔之前对夏岩的爱慕之情,无奈天公不做媒,姻缘不是谁都能自己左右的。
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司马易柔眉眼间带了股惆怅的没落,不似以前那般爽朗,端坐着朝这里的主人微微一笑。
解释
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人,司马易柔眉眼间带了股惆怅的落寞,不似以前那般爽朗,端坐着朝这里的主人微微一笑。
夏岩眉头一挑,拉着夏雪并列坐在茶几旁,看着对面两人生气怏然的样子,司马易柔藏在袖中的手紧了又紧。
“雪姐姐,其实我早该来为那天的事道歉的,最近事多,一拖就拖到今日。”
夏雪张口想说,夏岩制止住,替她开口说了。
“看来易柔长大了,还知道认错,很好奇那天易柔不是已回去了吗?后来怎么出现在百陌楼厢房中。”
夏岩眸光的审视,就像在重关门提审犯人那般,司马易柔恍惚的心定下了:是你们逼我的别怪我。
见司马易柔紧抿的嘴不做任何解释,思起那夜若皇甫朗晚到一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
夏岩不敢想下去,司马易柔的静默等同默认子,一片痛惜,她不应该是这样心思狡诈的女子。
“易柔,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别再做出让司马大人丢脸的事。”
司马易柔一脸震惊的望着夏岩,余光接受到夏雪眼神里透着的可怜,觉得自己是拔光坚韧的刺猬,被人看的透彻。
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惜,名义上已是太子妃身份,不需几年时间,便成为万人敬仰的国后,为什么对面的两人会用那样的眼神来看待。
眼眶积蓄已满的泪水滑下,司马易柔哽咽着,有怨恨和不甘。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那晚是我设计的,我父亲也这样想,重关门的人也这么想,你们都没想过,我也是受害者,我的清白就在那夜被毁了,夏大哥你是最清楚的。”
司马易柔深吸一口气,看着对面两人若现的愧疚,心底冷笑着,面上又多了几分痛苦之色,回忆着那夜的梦魔。
“那夜我道别雪姐姐后,走到半路才想起和雪姐姐是同条路,于是便折回,我来到房中见卓哥哥晕倒在地,本就惊慌,听到有人进房的声音,怕遭人误会,赶紧躲到床低。那人进来后好像毒打卓哥哥几下便出去了,我趴在床底不能看到那人的脸庞,待外头没任何的响动,才敢出来,还没露出个头,便被卓哥哥给硬拖出来,后来,后来便??????”
说到最后司马易柔已泣不成声,没了平日的活跃。
夏雪叹息,司马易柔豆蔻年华,就在阴差阳错下,结束了。
“易柔,岩刚才话说重了,还请见谅。”
司马易柔拿出帕子,擦干泪水,发着重重的鼻音。
“雪姐姐不必这样说了,夏大哥说的对,那日起因是我,要不是我说去百陌楼,也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何况雪姐姐差点也受伤害了,还好是我,不是雪姐姐。”
看着司马易柔句句透着诚恳,夏岩也知刚才语气不好。
“易柔过段时日就为人妇,可别像以前那阳娇气。”
司马易柔见夏岩语气转暖,很合时机的倒杯茶,走到夏岩的跟前。
“夏大哥,还请原谅易柔以前的不懂事。”
“主子,这茶水还是司马小姐在大厅等的档口泡的。”一旁的丫头说道。
司马易柔横眼多事之人,看着夏岩拿杯的手顿住,心咯噔着。
-----------------------------------司马易柔又会有怎样的算计,汗,岩雪感情似乎又会遭遇变化!
紧急事态
司马易柔横眼多事之人,看着夏岩拿杯的手顿住,心咯噔着。
“看来夏大哥还是不原谅易柔了,这茶我自己喝好了。”
司马易柔伸出手要拿回,夏岩仰头喝下,在一旁的夏雪放心的笑了,虽知日后双方日后会站在敌对的立场,但心底不想事情来的那般快,挺享受现在的祥和。
司马易柔到底是夏雪出月夜盟后,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夏雪希望和司马易柔的情谊不会受身外因素所影响,但那可能吗?
夏雪心底清楚,外表冷艳,心思单纯的她还是选着了人性本善的一面。
“哎呀!”司马易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来本要雪姐姐陪着一起去太庙祈福的,差点把这事情给忘了。”
“反正我闲着也无聊,就陪易柔一同去吧。”
听过司马易柔的解释,夏雪心中有丝愧,知司马易柔失身与自己也有多半的关系,见司马易柔难得还看重着自己,便立刻答应了。
夏岩张开的嘴,还是闭上了,神思叵测的盯着离去的两人,想叫声夏雪留下,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
苏普突然跑进来,递上信纸,夏岩打开看了内容,蹙着眉,这不像是夏雪的作风,一面答应司马易柔祈福,一面又以冷艳的身份约自己。
不管怎样有关夏雪的事,夏岩总是在意的,提着一颗紧锁的心去赴约。
苏普正跟下人交代着事,看着神色凝重跑来的江娩,停住。
“刚才是不是有人送信给岩了?”江勉焦急的问道。
“是的。”苏普似乎洞察到了事态的紧急,“难道那不是你们月夜盟的邀请函。”
“唉,不跟你废话了,快叫夏雪出来见我。”
“小姐和司马易柔去太庙祈福了!”
“什么?”江娩心轰隆隆响,“你家主子有危险,我去叫夏雪,你找人支援。”
苏普狂汗,还好刚才夏岩交代了去处,若不然以江娩遁地的速度,想问夏岩的去处也来不及。
在太庙中,一个小和尚递给夏雪一张纸条,夏雪捏紧纸条,“我先走了。”
司马易柔手掌滑过将要拉到的衣袖,怒火滔天的瞪着小和尚,皇甫卓交代的事只完成一半,看来夏雪是拦不住了。
“在这里。”
江娩喊住快出太庙的夏雪,把她拉到一个不起眼的房间内。
“快说岩怎么了。”
夏雪利落的拿过江娩手上的紫色衣服和蝴蝶面具,边说边换上。
“江广隆和江以皓反了,他们脱离月夜盟投靠皇甫卓了,正以你的名义邀约夏岩,恐怕夏岩这会已与他们会面了。”
夏雪拿着面具的手一顿,赶紧戴上,“不早说,黄花菜都凉了。”
江娩眼前一阵风吹过,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若不是看着换下的白色衣物,还真以为这房间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