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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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的喉咙突然咔起,记得当初梅戈凌说过,若强行服用雪山参让皇甫箫默醒来,最多只能让皇甫箫默活片刻而已。
“最多一个月。”梅戈凌说出了,大家最不愿听到的事实。
陈亲看着三个的脸色很是不好,眼神氤氲,但接下来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岩,皇甫卓既然已谋划着让皇上死,来让他继位,接下来有实战要打了。”
梅戈凌接口分析这宫内的情形。
“对,眼下最重要要保护好皇上的安危。朗已成年早已搬出皇宫,不能随便入宫,天天让淑妃娘娘召见又不实际,宫中有皇后已经是危机重重了,又有个皇甫卓在,皇上的处境可谓孤立无援。”
皇甫朗和夏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困苦。
“各位不必忧烦。”
一个凌空的声音自外传进来,不似从人的嘴巴中发出,倒像是因空气的波动传出来。
屋内四人齐刷刷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心中肯定屋外那人是用内力传音进来了。
敲门声响起,“岩,再不开门,我直接把这扇门给踹破,到时夏府又要伤财了。”
在刚才夏岩已猜到门外来人了,嘴角一扯,让皇甫朗三人坐下,自己亲自去开门。
坐下的三人心思都想到了一处,看来门外来人对下岩不是一般的重要。
吱呀一声们开了,一个身穿紫色衣服,头戴蝴蝶面具,扎着马尾的头发梳到头顶,英姿飒爽的身姿吸入房内所有人的眼里。
此女子正是月夜盟护法冷艳,她鼻尖以上的脸颊都被面具遮盖住,只留下完美的下巴和紧抿着的红唇,凌空的声音自冷艳的身体内发出。
各有疑虑
此女子正是月夜盟护法冷艳,她鼻尖以上的脸颊都被面具遮盖住,只留下完美的下巴和紧抿着的红唇,凌空的声音自冷艳的身体内发出。
“皇上已由我盟中人守护着,必做到滴水不漏,请各位放心。”
夏岩心中一喜,保护皇甫箫默的人选,再也没比月夜盟来的适合。
其一,月夜盟虽在江湖中翘首而立,但是盟中人却比任何派系要少,他们对盟内人的选择都在精不在多,能混在月夜盟的人,武力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其二,夏岩若要保护好皇甫箫默,只能动用重关门的人,重关门说到底还是归属朝廷所有,现在皇甫箫默虽醒,但还虚弱,朝廷还不是掌握在皇甫卓的手上。
重关门人员多,难保皇甫卓的人不会混在其中,现在有月夜盟的人守着,可谓是最妥实的安排。
“岩,在此谢过冷艳。”
“不谢,要谢就等盟主回来再谢,是他给我这个权利的。”
夏岩盯着冷艳的脸庞细瞧着,静静的审视着她,他们至始至终都站立在门口。
冷艳身上鸡皮疙瘩直落地,感觉像被夏岩扒了层皮,见事情已传达,不便再作停留。
“那在下告辞。”
冷艳说话的同时,身体也跟着转开。
站起皇甫朗想跟冷艳道声救命之恩的机会都没,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冷艳有意的躲避。
夏岩直到冷艳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回头收到了三双神秘莫测的视线。
梅戈凌思起夏雪体内的冰蚕,看着刚才冷艳的身形,有突然想起正抵在风口间的江娩,好奇心大泛滥。
“岩,她真和江娩是同一人?”
经梅戈凌这一问,皇甫朗心中的疑惑大起,记得前些天在重关门遇到夏雪时,她身上的气味竟和冷艳是一个样的,那刚才一身紫衣岂不是夏雪。
可是冷艳不是江娩吗?眼里看着夏岩时更深了一层疑惑,真后悔刚才没去开门,若靠进冷艳,马上就能猜出和夏雪是否同一人。
“我不知道江娩和冷艳是否同一人,但我很确定哪天救我的人和夏雪是同一人。”
陈亲见在场的两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心中一直憋着的事再也忍不住了,就算和夏雪违约,还是要说出实情,现在正和月夜盟合作着,有些事夏岩必须去面对的。
“其实我第一次遇到夏雪是在山上的林子里,当时我从树上掉下来,还是她救的,她的武功??????”
“别说了,我清楚。”
夏岩拿眼横了每人一下,原来他们早就怀疑,早就猜忌着,只有自己蒙在谷里,难道这就是身在迷雾不能看清周遭,只有外边的人才能看清吗?
想想自己的一世英明也有想不开的事,不想他们说的太明白,只是想给自己,想给夏雪一个缓和的空间而已。
“我们合计下接下来的事情。”
皇甫朗,梅戈凌,陈亲三人深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立马打住嘴,四人围在书案旁商量着。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皇甫箫墨和司马烈谈了好久,直到天空泛白,司马烈才走出寝宫的大门,谁也不知道他们谈论的内容是什么。
第二天早朝,各个王公大臣门,都以为刚醒的皇甫箫墨会有大事件宣布,没想还和平时无恙,平波无奇。
邀约
第二天早朝,各个王公大臣门,都以为刚醒的皇甫箫墨会有大事件宣布,没想还和平时无恙,平波无奇。
这让皇甫卓的心落下的几分,但心底还是有数的。
在皇甫箫墨和司马烈商谈的同时,皇甫卓和马易敏,还有马洛也商议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段时间朝堂虽和平常没多大的差别,但大臣们都感受到了乌云密布,没次都战战兢兢的上下朝,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午饭时间夏雪和往常一样来到大厅就餐,刚坐下就看到了进来的司马易柔。
“易柔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府吗?怎么又来了?”
“这不是怕雪姐姐一人吃饭憋闷吗?我还是陪雪姐姐好了。”
司马以柔径直走了过去,坐在夏雪的身边,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在心里这早已是她的家了。
夏雪会心一笑,夏岩重关门内事多,一般只有晚饭时间夏岩才回来吃的,江娩更不用说,打理雨林斋,不是那么让人省心的事。
以前午饭时间都是夏雪一大占着偌大的桌子吃,自从司马易柔来后,身边倒是有个伴,吃饭胃口好了许多。
夏雪和司马以柔饭吃到一半,看到门口进来的人,一阵惊讶,这个时间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吃饭。”
看着两人的反应,夏岩偷乐着,只是午间抽空回来,就让她们有这样奇特的表情,心底自责着,夏雪住进这里后确实没好好的陪过她?
除了夏雪火灾后陪她几天,后来都是晚间回家看她一下的,思起这,心底的愧疚又多了一份,她总是那么的让人怜惜。
“欢迎都来不及呢?夏大哥,快过来坐。”
司马易柔赶紧拉开身旁的椅子,眼看着夏岩坐在了夏雪的身边,心底气闷,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坐早中间的夏雪不自然的笑笑,低头只管吃饭,刚才司马易柔那么明显的举动,夏岩居然无视。
自从去重关门后,夏岩看自己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眼里时时透着一股尊重的邪魅。
若没看到江娩穿着夏岩的衣服从住院中走出来,夏雪或许会认为夏岩的心和自己是一样的。
但现在都不一样了,夏雪觉得夏岩现在的变化,归根于对江娩的情怀,似乎热恋中的男女看人的眼神都会发出晶亮的光芒。
“我在重关门吃过了,只是想回来看看你,晚上有事,恐怕不能回来了,等一下就走。”
坐下时,夏岩深切的感受到夏雪的不同,虽然夏雪对夏岩还是如从前那般温和,但现在在这种温情里面,夏岩明显的感受到了疏远。
夏雪见底的饭碗,夏岩心底满意着,“我先回重关门了。”
“去吧。”夏雪放下碗筷,点点头。
司马易柔手伸到广袖里头,接触到纸包,捏了捏,看来皇甫卓都安排好了,早上犹豫着的事,下定了决心,见远去的夏岩,脸上露出这辈子最无心机、最可爱的笑容。
“雪姐姐上次答应请我吃大餐,还作数不。”
夏雪一想,还真有这事,“当然,只要易柔愿意,我随时奉陪。”
“那折日不如撞日,雪姐姐晚饭我们到外头吃去,家里的菜多吃腻了。”
“好,易柔还想带上谁,都可以的。”夏雪知道司马易柔喜闹,难得不闲人多的问道。
“不了,就我和雪姐姐两人,雪姐姐谁也不许说哦,我可不想让任何人跟来,我只要雪姐姐对我一人好。”
司马易柔说着说着,就撒着娇伸出双手抱住夏雪的胳膊,期待着夏雪的答应。
“好,就我和易柔两个人。”夏雪最是吃不得软了。
司马易柔眼珠一转,“雪姐姐我下午要回家一趟,要不我们晚上直接在百陌楼见面。”
夏雪一愣,怎么不是雨林斋,平时聚餐什么的,大家不都是在雨林斋,转念想着司马易柔和江娩的敌对关系,便毫无顾忌的答应
鸿门宴
夏雪一愣,怎么不是雨林斋,平时聚餐什么的,大家不都是在雨林斋,转念想着司马易柔和江娩的敌对关系,便毫无顾忌的答应了。
夜间,在乌兰国京都各处灯火辉煌,映照的每个街道犹如白昼,昭示着这个国家的欣欣向荣,夏雪游走在闹市中。
看着每个人脸上带着不同的笑容,极少数有不悦的,突然很怀念以前的自己,爱笑就笑,爱哭就哭,那时活的多自在,就像天空中飞翔的鸟儿。
可是不知从何而起,夏雪对自己越来越陌生了,甚至连自己都看不透,知道早已不是那充满幻想的女孩。
所有人都要经历长大,长大意味着成熟,成熟意味着懂事,若时光可以停留,夏雪希望时间永远停在12岁,因为那年她捡到了一个男孩。
在这样混杂的思绪中,夏雪来到了百陌楼,这里还是夏雪第一次来。
百陌楼大厅空旷,稀稀落落的摆了不少桌椅,整体设计的大方典雅,不似雨林斋的娟秀雅致。
这里虽比不上雨林斋,但在京都也算是有些名望了。
夏雪一进门,就接受到多双视线,虽早就习惯了众人惊叹的表情,但夏雪还是很讨厌这种类似于见佳肴的神情。
若不是答应司马易柔在先,下一刻夏雪很肯定会转身走人。
“雪姐姐,楼上来。”司马易柔站在楼梯口呼喊着,刚才在包厢里早就看到了进来的夏雪。
恨不能立马甩掉这些生厌的视线,,夏雪脚步生风向二楼走去,跟着司马易柔来到包厢内。
这包厢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夏雪走进来就是这样感觉的,在这房内的三分之一处还隔着一道珠帘,隐约间看到里面有张挂着酒红色帐幔的床摆放在那。
“易柔,这里这么大?不止我们两个吧?”
司马易柔甜美的娇笑着,“都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难道雪姐姐不想和我单独呆在一块啊!”
被司马易柔这么说,夏雪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有,小丫头饿了吧,快上菜。”
“我早叫了,刚才看你进来,我就吩咐下去了。”
夏雪伸手轻弹下司马易柔的额头,“鬼灵精,动作还真快。”
这一顿夏雪吃的特别的畅快,司马易柔费劲毕生所学,让夏雪的脸上时不时的闪现笑容。
酒足饭饱,夏雪看着夜色,打算回府,司马易柔硬是拉着夏雪在这多停留一下,看着被横扫杂乱的桌子,还真不适合聊天,两人便到珠帘后聊着家常。
夏雪刚做到床沿,司马易柔想起什么,“瞧我都点那么油腻的东西,雪姐姐我给你倒点茶润润喉。”
司马易柔动作神速的走到茶几旁,勾起嘴角笑的阴险,在夏雪看不到的地方抖动着袖子。
经这么提醒,夏雪顿时也觉得唇舌间粘粘的不舒服,看着司马易柔端过来的水,直饮而下,看着见底的杯子,司马易柔在心底得意的笑着。
诡计
经这么提醒,夏雪顿时也觉得唇舌间粘粘的不舒服,看着司马易柔端过来的水,直饮而下,看着见底的杯子,司马易柔在心底得意的笑着。
“请问司马小姐在这吗?”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司马易柔眼内的精光一闪而逝,不耐烦看向门口,“什么事,没通传竟敢来打搅本小姐。”
“易柔别冲动,先问清楚再发脾气。”夏雪无奈的摇着头,真是个长不大的丫头片子。
“看在雪姐姐的面上,我去问问。”
夏雪模糊的听着司马易柔在外面和人嘀咕了几句,便见她转身冲着自己喊,“雪姐姐,我娘找我有急事,我先走了。”
夏雪想喊住司马易柔,她们是同路的,完全可以一道走。
夏雪看着一闪而逝的人,止住了嘴,这样美好的夜色独自散步回家也不错。
摸摸有些发晕的额头,夏雪感到口干舌燥,只以为刚才油腻的事物吃的太多,把司马易柔放在身侧的水壶拿起,又喝了一大口进去。
体内热气未消受下去,反而涌现更多的热浪,明明已入冬,怎会如此的燥热。
无力的靠在床上,伸手拉松脖子边上的衣领,完美无瑕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热浪一波高过一拨,眼波迷离,意识渐渐的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