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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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面无表情的看眼穿着自己衣服的江娩,“娩,现在回去把你自己的衣服换回,再去吃晚饭吧!我不想再让姐姐有所误会了。”
“岩,你??????”江娩心思细腻反应灵敏,从夏岩嘴中知道了言外之意,心中很是肯定。“所有事情你一直都是知道的?”
“对不起,娩,这段时间利用了你,让你处在水深火热中,我只把你当成红颜知己。”
早知道结果,还不不服输的问道,“难道你对我真没一点点的男女之情。”
夏岩的沉默一下,心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肯定的答道,“嗯。”
梦已醒,爱已逝,若在别人早已支持不住,没了往昔的冷静,可独独江娩不是这样的。
选择江娩,对夏岩来说是幸运了,只有江娩这样的女人,才时刻保持着清醒,她早已认清在夏岩心中的位置。
现在亲耳听到夏岩亲口承认,心有股低低的失落,却没想象中来的难过,这发现令江娩很是意外,难道对夏岩的感情没想象中来的深。
夏岩抬手拉紧江娩有些松动的领口,“深秋了,天气转凉,别感冒了。”
“嗯,夏岩看来你在我心中也不是那般重要的,在你没说出刚才那般话时,我一直认为自己是深爱着你的,可是现在我不再这么认为了,是我在友情和爱情中混搅了。”
夏岩莞尔,收回手,难不成这些天是自己多情了,审视江娩片刻笑了。
“娩,果真是好儿朗,拿得起放得下,很多男子也做不到你这点。”
“岩,过奖了,我还是回去换下这身衣服。”
江娩没等夏岩的回话,转身了,说不难过是假的,只是不想让爱的人,看到自己的懦弱,不需要任何一人来怜悯。
夏岩和江娩近距离的接触,若近观,听到他们的谈话,便没什么,但那若是远观就不一样了。
在一颗大树旁的角落里,躲着两个人,主院落门口的情形,都落入她们的视线内。
“雪姐姐,我说的没错吧!刚才我见江娩衣冠整洁的进去,没想竟穿着夏大哥的衣服出来,你可要管管,大白天的边去男子的院落,败坏妇德。”
从刚才看到江娩穿着夏岩的衣服出来,夏雪整个人就呆住了,转不过思绪,直到司马易柔用力的把夏雪拽进角落中,才恢复点清明。
心计三
失望,落寞,一切的梦已成空,‘姐,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晚上等我回来。’脑中回响夏岩这句话。
突然明白了,这一切只是自己一个人编织的梦,对夏岩产生了爱慕之情,却疏忽了夏岩对自己的姐弟之情。
是啊,弟弟关心姐姐是正常的,心的跳动只是让自己放心,不必为他担忧,不是每晚都等他回来吃饭吗?
为何总是幻想着夏岩也有男女之情,夏雪一声声的在心底深处嘲笑着自己的愚昧,无知,痴心妄想。
那样站在高处的人,哪是任人遐想的。
“雪姐姐,你看夏大哥居然对江娩笑了,我可从没见他那样发自内心的笑过。”
若刚才司马易柔是有意让夏雪误会的,那现在司马易柔是真的生气的,牙关紧咬着不放,这江娩迟早也要从夏岩身边赶走。
“易柔,我回院了。”夏雪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若在这多呆一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怎样的举动来。
“嗯嗯,雪姐姐,我帮你看着夏大哥。”司马易柔信誓旦旦的说着。
夏雪苦笑着离开了这个伤心地,这个破碎自己梦境的地方。
司马易柔看着走远的夏雪,又看了看分开的江娩和夏岩,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脸上闪现得意的笑容。
没想事情这么容易就办成了,下午逛街时,无意中碰到往回赶的夏岩,急着赶路的夏岩一心想着夏雪,一个不注意与倒馊水的大婶撞在一块。
看到这样的情形,一个计策在司马易柔的心里骤起,知道夏岩有丝洁癖,回府定会先换身衣衫,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司马易柔为自己的聪明机智,刚败下风,心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想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
晚饭时间,司马易柔未免发生变故,还是留在了夏府,坐地观阵,让他们几人的关系保持僵硬。
夏岩没见夏雪出来吃饭,找人打发去叫夏雪,只闻她身体不适早歇了。
在这期间江娩提出了搬回雨林斋的事,夏岩心自责着,要不是自己的私心,也不会把江娩推到波涛中。
虽说江娩有月夜盟保护着,在夏岩看来江娩周身的危机是自己强给加上,因此果断把江娩留下。
江娩无力挽拒,最终顺着自己的心意留了下来。
夜晚司马易柔见夏岩回到主院落,才安心的回房睡觉。
夏岩在书案上整理好公文,思起夏雪,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起,看着入夜的深秋,天渐渐的变冷,不知吴霜吴霞有没给夏雪换床比较暖和的被褥。
越想便越是挂心,看着投进屋内泛冷光的月影,起身往外走去。
莫入院落,看着夏雪房内灯还亮着,夏岩一喜,敲了敲门。
“姐?”
“我躺下了,你走吧!”
隔着一道门,还能听出房内那人淡漠的声音,字字透着冰冷的疏远。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一向危坐正襟的夏岩,突然有丝害怕。
“姐,你开下门,我跟你说件事就走。”
“有什么快说。”
门咯吱打开,夏雪服装整洁,很明显刚才是撒谎的,看着夏雪森冷的眼眸,冰冻三尺,夏岩摸摸鼻子,怎么感觉得罪她了?
皇帝醒
为讨好夏雪,夏岩邪气一笑,上半身靠在门上,吊儿郎当的撇着嘴,“让我进房,我才说。”
这样的夏岩,看的夏雪莫名其妙,想起他和江娩的亲热样,心怄气,越发的想疏远这个人。
“我困了,明天再说。”
夏雪伸手关门,夏岩挡住了将要合起的门,“你这是干什么,下午不是好好的吗?”
“我还要问你这是干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我下午好好的又怎么了?现在变了又怎么了?可是什么都可以变,我们的关系就是不能变。”
夏雪越说越激动,声音越说越尖锐,跟平时的静默淡雅,完全不同,身微微的发抖。
再相见夏雪整个人虽变的冷漠不近人,但独独对着夏岩时,总怀着暖入春风的眸光,为什么现在的她,眼里却透支一股疏远。
‘我们的关系就是不能变。’夏岩的脑中只回响着这句话,整个人怔愣着,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吗?于夏雪而言自己就只是弟弟那么简单?
现在的夏雪出了给人冷淡还是冷淡,她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夏岩真想用自己上辈子上上辈子的时光换得她的一个微笑,只对他一个人的微笑。
夏雪从这个俊逸的男人眼里看到了一丝痛楚,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先疼的是自己的心吗?
那双眼对于夏雪来说就像黑色的漩涡,既是知道那里万劫不复,也要跳下,夏雪清楚的知道,那里里面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追求。
两两相望却无语,一时沉默,却又说不出来的和谐。
“岩,不好了,皇上转醒。”陈亲弯着腰气喘吁吁的说道,他早已搬回重关门,最近事态动*乱,门中有很多事处理,便没在夏岩府中居住了。
刚才接到宫中密保,说皇上突然转醒,司马烈立马换陈亲去找夏岩了。
‘雪山参’难道他们给皇上服下了?夏岩的心一紧,草草与夏雪告别,随陈亲一道离去。
该走的终归要走,夏雪视线扫过院内的每一个角落,凉风吹拂着夏雪的脸庞,秋风凉意,站在门口的夏雪却没感觉到冷,心已冷在寒的风也没有了凉意。
步入房内,打开衣柜,在最里层的角落里拿出一枚酒红色的令牌,看着这枚象征着月夜盟最高权力的东西,没想在床上躺了多年的皇帝会在这一刻醒来。
夏雪捏紧手上的令牌,既然江以柏已选择站在夏岩身边,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在柜子最底层处,拿出一套紫色的夜行服,带上蝴蝶面具,打开窗户,悄无声息的溜出府邸。
在皇城内当今皇帝的寝宫内,皇帝皇甫箫墨半闭着眼睛,让梅戈凌把脉诊断。
由于皇甫箫墨刚醒,不宜太多嘈杂,殿内只留下皇后马易敏和皇甫卓母子、淑妃李浣和皇甫朗母子,当朝宰相马洛,重关门门主司马烈,其它臣子妃嫔则在外头等候消息。
所有人凝着气息等待着梅戈凌的回答。
父子相见
所有人凝着气息等待着梅戈凌的回答。
梅戈凌松开手,心底为感幸未,虽日子不长,起码还能拖段时间,看来这表面上的太平再也不能持续下去了。
“皇上的身体不碍,我开几副药,调养几日,便可下床。”
马易敏脸上的笑容大起,赶紧向前俯身,“皇上,臣妾日夜吃斋念佛,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如愿。”
皇甫箫墨撇了眼马易娩,视线回到李浣身上,慢慢的伸出细微颤抖的手臂,“浣??????”
李浣赶紧走过去,拿着皇甫箫墨的手,做在床沿,眼里布满着担忧。
虽说梅戈凌已落话,皇甫箫墨疗养几日便可下床,其实大家心里明白着,在床上躺那么多年人的身体状况,那是这句就能概括的,只怕是回光返照而已。
“皇上,你刚醒,注意点身体。”
寝宫门口传来沉稳带丝凌乱的脚步声,大家的视线一同朝门口的方向望去,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不经通传便闯入龙寝。
瘫软在床上的皇甫箫墨,霍地坐起,苍白的脸庞,夹杂着横生的皱纹,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微微抖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雄风。
来人和皇甫箫墨年轻的时候太像了,他身上有着王者般的霸气,威风凌然,比起当年的皇甫箫默,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浣眼里闪着泪花,朝皇甫箫墨点点头。
‘他就是夏岩!他那苦命的儿啊。’皇甫箫墨心除了喜悦就是激动,没想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失而复得的儿子,他唯一拿心疼爱着的孩子皇甫轩。
时光如流水匆匆而过,没想长成的他是这般刚毅俊逸。
早在昨夜,皇甫朗、梅戈凌和司马烈三人瞒着夏岩,给皇帝服下了雪山参,今日如此兴师动众的传达皇甫箫墨已醒的消息,只是想给日后的动*乱带来一丝缓冲而已。
夏岩看到身着黄色裹衣的男子,呆立着一动不动,这就是生他养他给他生命的人,一直以为此生父子两怕是永不相见,没想老天终于丢出一个机会给夏岩。
对皇甫箫墨的记忆夏岩只限制在孩童时期,过十来年了,对他的面貌略为模糊,夏岩只知他一向严厉,但若夏岩表现的优秀,他会毫不吝啬的夸奖。
夏岩曾经想过皇甫箫墨若醒来,两人见面该是怎样子,没想这一刻还真的到来了,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
“夏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龙寝。”
皇甫卓因恼怒而变的洪亮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方尤其显得突兀。
马易敏悄悄的朝皇甫卓使个眼色,心低叹息着:这孩子,太沉不住气了。
马洛无奈的撇眼皇甫卓,俯身低头。
“臣祝皇上龙体康复,卓太子是见皇上醒来,激动了些,再说未经通传,擅闯龙寝,实乃罪过,卓太子有这表现,实乃人之常情。”
皇甫箫墨对皇甫卓的表现,很是不悦,“朕乏了,都退下吧。”
顿了顿,“等等,司马大人留下。”
在场的人脸色变了变,尤其是皇甫卓那派脸色很是难看,跟皇甫朗那边相差甚多。
困难重重
在场的人脸色变了变,尤其是皇甫卓那派脸色很是难看,跟皇甫朗那边相差甚多。
倒是夏岩和司马烈两人表情沉稳,对皇甫箫墨这样的举动,仿佛早已料到。
各个心怀不一的走出去,听到身后大门关起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心加重了几分。
宫中不宜随便任人停留,皇甫朗跟随着夏岩和梅戈凌,陈亲四人来到了夏府的书房中。
“说吧,到底是谁的主意?”明明是不大的嗓音,却有着震地的威慑,夏岩眯眼看着前面的三人。
皇甫朗站在中间,视线左右瞄了下,站了出来。
“是我,皇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月夜盟已站在我们这一边,那夜暗位来报,说皇甫卓已商定好将父皇除死,现在我们都被逼到了墙角,给父皇服用雪山参,也是不得已,难道我的心不如你的痛吗?若让皇甫卓得逞,我自是不用说,就说重关门内的弟兄们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有力而又沉着的声音在这房间抖动着,这还是皇甫朗第一次叫夏岩。
夏岩低低叹口气,他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支持自己。
“告诉我,他还有多少时间?”
不知要怎样称呼当今的皇帝皇甫箫默,夏岩最后用了一个他来代表。
夏岩的喉咙突然咔起,记得当初梅戈凌说过,若强行服用雪山参让皇甫箫默醒来,最多只能让皇甫箫默活片刻而已。
“最多一个月。”梅戈凌说出了,大家最不愿听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