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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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为你跳动
皇甫卓刚离开一会,夏岩就回府了,两个人正好岔开。'
司马易柔徘徊在庭院间的小路上,看着地面一颗颗用石子铺成的路面,眼里泛起点点星光。
踩着碎步在这么多颗石子上,眼里脚底下全是夏雪的头像,一会又变成江娩的,司马易柔心变得阴狠狂妄,早晚有天让她们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易柔,我姐呢?”夏岩对着司马易柔的后脑勺喊道。
再抬眸,司马易柔已是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夏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刚才吓死我了,你没看到卓哥哥看雪姐姐的眼神,就想豺狼看兔子,幸好我把他打发走了。”
“哦,那不是要感谢易柔了。”夏岩的心终放下,还好没发生什么事,若不然一定不会原谅自己。“既然这样我回重关门,易柔记得多陪姐姐。”
“我不用人来陪。”
身后传来生冷的女性嗓音,夏岩心直抽,转身回眸,忆起那日在重关门两人暧mei的举动,心恍惚,不由自主朝夏雪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姐,若日后皇甫卓再来,你离他远些,我会时刻担心的。”
看着夏岩如莲花绽放般的笑脸,夏雪一时失神,漂亮的凤眼眯了一下,心缓了一些,心里微叹了口气。
微笑着迎向那双深邃眸子的主人,“我会留心的,岩晚饭早些回家我要是与你说些事。”
夏雪含情脉脉的眼眸温柔的快滴出水来,在夏岩平静下来的心湖里,荡起阵阵涟漪。
夏岩知道,就算这个女人对任何人再冷的心,对着自己时始终都是暖如春水,既然如此,何必苦了两人。
年幼不懂情之何物,只知这个被自己称作姐姐的人,很重要很重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后来才知道这所谓的亲情,不过是给自己有个借口留在她身边守护着而已。
既然把她看得如此之重,自认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何却处处顾忌着,江山如诗如画,如此之美,若没她何来的美意。
深知夏雪已被皇甫卓盯上,这样如雪莲般精美无暇的人,怎能让他人猥琐,就算给人看一眼,都不行,心突然看开了。
夏岩抬脚向前,走到离他几步之遥的夏雪身前,垂首握住那白嫩而修长的手。
夏雪全身的血液凝固,心脏超过了正常的跳动,这样的转变实在太大了:他这是要做什么?
夏岩拿着夏雪的手放在胸口,秋水横扫清波,“姐,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晚上等我回来。”
夏雪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这里只为你一人跳动’,这句话仿佛从梦境中传来。
时光停滞不前,四周无任何吵杂之声,一切都静止在他们相互的默契中。
情感是可以转变的,时间也可以倒流的,他们还是以前的他们,相依为命,她的眼里有他,他的眼里亦有她。
他们都被对方的眼神下蛊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姐,我等不了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说。”
漫长的等待
“姐,我等不了晚上了,我现在就想说。”
“好,我也等不了,我也想跟你说。”
两人的心在这一刻扭成一块,找不到交织的头,谁也解不开来。
司马易柔双手交织着,看着对望的两人,闷声一哼。
沉静在自己美伦美幻的意境里的两个人,终于转醒。
“夏大哥,你不是要去重关门。”
想起最近朝廷事态越来越严重,夏岩不舍的看眼夏雪,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更要顶起更大的一片天。
夏雪轻轻咧起嘴角,“去吧,我知道你心中所想。”
“嗯,晚上等我。”
看着夏岩的傲立的背影,如蛇信般盘踞在心头,夏雪心终于知道了所谓甜滋味?思起身边还有另一人,撇头看去。
“易柔,还没感谢你打发走皇甫卓。”
恋爱中的人都会变的柔和吗?再此前夏雪无论如何都不会表现出这么亲和的样子,司马易柔心一狠,看来不出手是不行了。
司马易柔脸上透着少女般的天真笑容一派祥和,银铃般的笑声从嘴里溢出,透着股兴奋。
“雪姐姐要怎样感谢我,不如请我吃大餐,不徐请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人。”
看着司马易柔调皮的样子,夏雪无奈的点头,心情好,人也变的好说话。
这天对于夏雪来说异常的难熬,掰着手指数着时间,走到窗户边看着天边的太阳,真希望它能早些落到山那头,仿佛又回到了小时,等待夏岩回家的日子。
这种回忆是最美好的,就想一碗白米饭,虽食之无味,细细咀嚼之后,方知他的甜而不腻。
江娩揣着别样的心思来找夏雪,中午时分,夏岩派人来跟所说,让自己回府,一向警觉的江娩猜到了事情的变化,也深知能打乱夏岩计划的人,只有夏雪。
听到身后进屋的声音,夏雪的心被喜悦冲刺着,回眸朝那人明媚一笑,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一阵失落。
“你来做什么?”
看到夏雪昙花而现的笑容,江娩怔愣着,很快便转醒,今天的夏雪很不同,难道短短的时间内,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习性吗?
“雪,今天很不同,接到消息哥快抵达淮南境内了。”
“那样便好,这样那里的百姓就不会遭受苦难了。”
“雪,重关门对月夜盟下令了?”江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窗户边的夏雪。
在傍晚太阳光晕的照射下,美人绕梁,静如幽兰,动如水波,江娩第一次深深的折服在夏雪这种出水清莲的美里。
也只有这个清如睡莲的女子,才配做自己的情敌,与之争相。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乱雪心者
夏雪的手指握紧窗户边沿,就在刚刚接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没想夏岩会以淮南作为月夜盟的根据地为由,让江以柏治理淮南之灾。
对于夏岩这部险棋,夏雪不得不佩服,淮南土地广阔,若能治理好,将有无限的商机利益,又能多个得力之助。
但江以柏也不是个善茬,出谋划策,心深如海;而夏岩霸气凌然,殚智竭力,两人可谓旗鼓相当。
没想夏岩会以淮南地区为赌注,来拉拢月夜盟,这个条件太诱huò了,江以柏答应也实属正常。
而皇甫卓利益熏心,江以柏肯舍弃皇甫卓,搭手夏岩,实属再明智不过的举动。
对于夏岩这个抉择,夏雪心底是高兴的,既然夏岩与江以柏的合作,拿出了自己的筹码,那么与江娩的事也将会告一段落。
夏雪的心底一直是清楚夏岩的,只是对他的不闻不问,从不向自己吐露心声,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现在见夏岩宁愿拿淮南与江以柏做交易,也不愿拿与江娩的婚姻作为筹码。
对于夏岩现在的做法,夏雪知道他这是顾忌到了自己的感受,终于尝到了何为爱情甜滋味。
思起这些,如花般的笑容,瞬间在夏雪的脸上绽放开来。
这种笑是幸福的,甜蜜的,直达心底,脸上每一处都落下艳阳的光彩。
江娩自苦一乐,原来爱情对于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看着那笑比花艳的人,自嘲着,为何两人都那样的通透明白。
江娩见夏雪未作起身的打算,走过去,从袖口拿出令牌,递给夏雪。
“这是哥交代给你的,以后月夜盟全以护法为首。”
激动的接过代表着月夜盟盟主的令牌,夏雪五味夹杂,若以前不明白江以柏对自己的用心,这一刻真真的体会到了江以柏的关怀之情。
远在他乡的人,思的确实身在京都的她。
记得江以柏临走前,特地嘱咐小心江广隆和江以皓父子。
现在江以柏给这令牌,是知道,护法令牌只能调动月夜盟所有分堂的兄弟,对江氏家族内的人实则无用。
而这块象征盟主的令牌,连江以柏的父亲江广梵见到,也要礼让三分。
现在皇甫卓一党定是发现了,夏岩和江以柏的交易,看来这天下的纷乱已拉开了序幕,两宫之争是迟早之事。
江以柏虽只说,把月夜盟暂时交给夏雪来打理,说想静心的处理淮南的事,其实没必要多此一举的。
夏雪深深的震撼着,江以柏对自己的保护欲,没想千里之外的江以柏,不顾皇甫朗发现他投靠夏岩后,派人对他下杀手,想的竟是自己的安危。
夏雪身一软,知道江以柏这是变相的保护自己,利用月夜盟护法的身份,顺水推舟给自己这个至高无上的权利。
紧紧的握住手中令牌,心微微的发疼:以柏,我何德何能受你眷顾,你明知今生定负你,为何还这般?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心计一
江娩眸光从未有过的冷淡,睨视着夏雪,“江以柏是傻子,没想江氏家族引以自傲的人,会是个痴情种,夏雪你的心可曾有过他。”
夏雪抬头,直面迎接江娩。
“你又想扰乱我的心绪了,前几天你做的很成功,让我深深的钻进以柏情感的迷雾中,但那次去重关门找夏岩之后,我便知道了此生心只住进夏岩一人了,对以柏我只能说声抱歉。”
江娩一阵嘲讽,夏雪果真有颗玲珑剔透的心。
“既然这样,希望下次你见我哥时,能做出了断,让他死心。”
江娩的话冲口而出,听在夏雪耳内很是无力,摇摇头,有时说清还不如不说。
“我要休息了,你请吧!”
面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江娩也不好再说什么?欣然走出。
“江姐姐,你过来一下。”
江娩刚要迈入房门的脚,听到身后的呼喊而停下,暗自思忖:这司马易柔今天吃错要了,知道礼貌二字怎么写。
看着司马易柔,江娩就不信这小妮子,这么温柔的呼喊自己,会有什么好事?
司马易柔献媚一笑,直蹦到江娩的前面。
“江姐姐,最近我对画作颇感兴趣,我房中有副山水图,还请您移步,帮我看看。”
江娩狐疑的看眼司马易柔,不对,很不会,今天的司马易柔非同寻常。
看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司马易柔,江娩还是放宽心,不信久经商场的自己,还能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
利落的点头答应,司马易柔欢快的牵着江娩的手,面对这样天真无邪的少女,任谁都想不到有个计划正在进行着。
在经过主院时,一个冒失的丫头,突然泼出水来,司马易柔机灵的跳开,行事太过紧急,江娩变成了落汤鸡。
江娩伸手摸了下脸上的水迹,理下湿透的衣服,很是气闷,心下就想,这定时司马易柔带自己过来的恶作剧。
司马易柔捂着嘴偷笑的手,见江娩投来怒光,立马放下,变成一副软懦的样子,委屈的看着江娩。
“江姐姐,小心着凉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这是怎么啦?”一个霸气的磁性嗓音响起。
司马易柔眼前一亮,看着夏岩穿着发白的衣服,仔细一闻还能闻到衣服上的皂香,看来是刚换上的衣服。
“夏大哥,你看,天气转凉,我去江姐姐房内拿件干净的衣服来,让你在你院落换洗吧。”
见夏岩脸上的犹豫,司马易柔又加上了一句,“刚才雪姐姐正急着找你,我顺道叫她过来一下。”
夏岩笑笑,来者是客,况且还是自己邀请他们来住的,本就不好拒绝,爽快的答应着,“好。”
江娩疑惑的看着司马易柔兴致勃勃的离开,再看眼西下的太阳,今天的日落和日出都很正常,怎么就司马易柔不正常了。
“你去打些水来,给江姑娘盥洗。”那冒失的丫头接到夏岩的命令溜开。
“进屋里头去吧!”夏岩看着一身是水的江娩,无奈道。
有双阴险的视线,只盯着夏岩和江娩的背影瞧,知道他们走进院落,还是紧随着不放。
司马易柔从拐角处走出来,从刚才那冒失丫头的方向走去。
“这定银子是你的了,记好,等一下动作慢点,能拖就拖,当时候再给你两定金元宝。”
听到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心计二
听带金元宝,丫头的双眼冒光,不停的点头,司马易柔满意的离开。
司马易柔在花园兜兜转转几圈,见时间差不多了,唤来一人。
“去跟夏大哥说声,我母亲叫我有事,说我回去了。”见下人狐疑的样子,司马易柔加重了语气,“还不快去,我真要回家的。”
司马易柔的骄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夏府内无人不知,见她拉长着脸,赶紧去主院汇报。
“去把我的衣服拿给江姑娘穿上。”夏岩气竭,司马易柔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江娩含羞带却的走出来,没想夏岩会将他的衣服拿给自己穿,这身索白的男装,穿在江娩的身上略微偏大,但却丝毫不影响发自她骨子的酥媚味。
夏岩面无表情的看眼穿着自己衣服的江娩,“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