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再爱我一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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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去,想快点与她绞缠。
夏雪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是这样的多,像延绵的江河一样,涌流不断。
看着啃咬着自己脖际的这个恶魔,不知哪来的力气,张嘴用尽所能用的力道,咬住了秦奎的脖子。
从母亲那里知道,脖子上有根很粗的血管,只要哪里受伤很容易让人流失血液,甚至死亡。
秦奎大叫着,还没进ru她身体的那活儿,赶紧离开想起身,但他的脖子被夏雪狠狠的咬住,脸越来越苍白,最后无力的滑下双手。
感觉到那人没有一丝气息呼出,夏雪松开唇瓣,整张脸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她如花般的脸灿烂的笑起,为保住自己的清白而笑,为能干净的站在夏岩的身边儿笑。
门外有两个人,听到秦奎凄惨的尖叫声,感觉到不对,进屋一看那情形,赶紧去分堂找人。
夏岩迈着快速的步伐回家,因为今天生意的兴隆而高兴着,想起等下回家,夏雪那双流星的眼眸,骂自己不守时回家吃饭,心花再次的怒放着。
看到有两个人陌生人,慌张的从门口跑出,夏岩心一紧,赶紧跑进家。
看着院子没什么异样,桌上的饭菜也整齐的摆放着,屋子很安静,但静的诡异。
房中传出东西倒地的声音,夏岩跑了进去。
看着地上已断气的男人,脖子上粘这大片的血迹,一惊,是秦奎。
在看向衣柜旁,夏雪吃力的去拿衣服,裸露着身体,她全身各处都沾有血迹,顿感脑中轰隆直响,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对夏雪来说是多么的什么可怕的。
“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夏岩跑过去,抱住夏雪的tóng体,自责,愧疚,愤怒,让他的身体直发抖。
“我是干净的,我是干净的,他还没开始玷污,我就咬死他了,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我还是干净的。”
夏雪全身血液凝固,抬头焦虑的看着夏岩,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谁都可以不相信她,但夏岩一定要信。
身体过于激动,再加上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夏雪整个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夏岩的身上。
“姐,我信,我一直都信,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纯洁无暇的。”
看着夏雪的软弱而无助,夏岩的心在滴血,这样弱小的夏雪还是第一次看到过,以前的她是那么的傲娇。
生死相随
“你还是不信?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已被人玷污了。”夏雪从夏岩的嘴里听出了抚慰,死死的咬着下唇。
看着她唇上慢慢渗出的殷红,夏岩眸光一疼:姐,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伤自己,痛的是我的心吗?
院子里传来繁琐的脚步声,听着不止一两个人。
夏岩赶紧把夏雪护在怀中,抱上床,用被子把她的躯体裹拢,谁都不许染指她。
脚步声近了。
“谁都不许进来。”
夏岩的强硬语气中透露着王者的风范,明明是不大不小的声音,那重量犹如千斤巨石,让人的脚步戈然而止,只有一个人例外。
江以柏抬脚进屋,就看到躺在地上的秦奎,视线转到床那边的两个人。
少年的面容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在青魅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样俊美的容颜,让人想忘记都难,很难想象一个乡村少年,身上拥有这等高贵的气势,还带点强硬的霸气。
江以柏见他一脸敌意的看着自己,把视线转移到床上,只见那少女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少年那里,在她眼里这世界上空无一物,有的只是前面那个人。
这个女的有点眼熟,难道是????怪不得在京都找不到这个人,原来她住在这。
看她光瑕洁白的削肩,这两个不是姐弟吗?勾起邪魅的唇瓣,有意思。
“把我手下杀了,还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好你给我些时间,我马上就出去与你谈。”
夏雪被两人的对话惊醒,刚才只怕夏岩误会,却没想到自己的双手,已了断一个鲜活的性命。
靠着床头,颤抖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里已经沾满了鲜血,“血,怎么到处是血,夏岩,你看看怎么都弄不掉。”夏雪使劲的来回揉搓着手掌。
“姐,你清醒点,现在外面有一帮人在等,看来是因为秦奎而来,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你等我。”
夏岩摇晃着夏雪的双肩,只想把她弄醒,这样的她要他怎么办,以后两人怕是不能在一起生活了。
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先把她的身子擦干,再替她穿戴整齐,这才走出去,心下了很大的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好夏雪。
把秦奎的尸体拖出去,夏岩才把房间的门用力关起,似乎想隔绝外面的讲话声。
夏岩突然没了,夏雪像失去支撑的支柱,摇摇欲坠,刚才混沌的思绪变得清楚。
秦奎是月夜盟的人,那刚才来的那般人岂不是?夏岩,不好。
破门而出,入眼的便是,一个长相儒雅俊俏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把剑,直指夏岩。
“人是我杀的,把秦奎脖子上的牙痕跟我对一下,就知道了。”
夏雪直接挡在了夏岩的身前,夏岩紧抓着她的手臂,刚才都说好的,用自己的命换秦奎的命,可是心真的好舍不得夏雪。
“姐??????”
“弟弟,别任性。”
他们十指相扣互相的凝视对方,就这样也好,生也罢,死也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身陷囚牢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看着她泪眼迷离唇中带笑的样子,他知道日后自己的眼里只有一个叫做夏雪的女人了。
江以柏从没看过,面对死亡的人,目光竟会是这样的平静,天地下的女子怎会笑的这般凄,哭的这般美。
庆幸今天来分舵查看,庆幸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做夏奴的女子,不也许那只是她的假名而已。
江以柏收回手中的剑,眼里闪着狡黠的精光。
“月夜盟,只不过是一个堂会,这命案该交由府衙才对。”
招来一个手下,江以柏在那人耳边低语几句,那人赶紧跑了出去。
夏雪拍拍夏岩抓着自己手的那只手背,示意他安心,这样也好,是秦奎侮辱自己在先,到官府那或许处罚的轻些,不必像现在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看着夏雪一脸平静,夏岩怎能不担心,夏雪平时是大大咧咧,但那个性只限制在外表,其实她心思异常的细密,有些事只是不愿意说出,装的很是神经大条。
她的冷静内敛,在这一刻全都爆发出来了,她这样做还不是怕夏岩替自己顶罪。
衙门的人很快就过来了,把夏雪带走了。
夏岩紧拉着她的手不放,但最后还是在夏雪凌冽的眼神中,慢慢的滑下手臂,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带走,却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明白了,权利的重要性,无权无势,你想要做个与世无争的老百姓,也是不容易的。
夏雪的审判定在十日后,趁还有时间,夏岩四处奔波找人帮忙。
平时有点关系的人,早已知道夏雪犯下命案,生怕会波及得到自己,这些天都紧闭着大门,夏岩一家家的走过,一户户的敲过,年少的他终于品尝到了世态的炎凉。
夏岩来到山坡,在李兰欣的坟前无力的跪下:母亲,对不起,我没用不能保护好夏雪,明天就是夏雪最后的判决了,我该怎么办。
冷风刺骨的吹来,现在已经入冬了,夏岩一点也没感觉的冷,因为再冷也冷不过他现在凉透了的心。
风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似乎感觉到跪在坟头那人的悲悯,也跟着他一起忧伤着。
早起的鸟儿争先恐后的叫着,提醒着大地,新的一天来临了。
旭日东升,金黄色的暖阳披洒在大地上,柔化了一夜的寒意,却化不开夏岩冰冷的心,起身往山坡下走。
乡村的衙门口站着许多前来观望的人,对跪在堂中央的夏雪指指点点。
“瞧,这么年轻就成杀人犯了。”
“长的那么好看,可惜了。”
“听说被人玷污了呢?”
“对对,我也听说另外。”
“??????”
“??????”
夏雪的眸光一片晦暗,知道以后只能活在黑暗中,不能像以前那么坦然自得的站在夏岩身边。
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夏岩,看着他平安的度过每一天,这比任何东西都要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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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束发
当夏岩到衙门口时,官府正在公布对夏雪的处决。
听到夏雪被发往边疆劳役,若表现的好,还可以重返家园。
夏岩一阵惊愕,年少的他只当是,因为他人冒犯在先,官府才给予轻法的。
直到青年时,夏岩才明白过来,少女时期的夏雪对自己的爱,如飞蛾扑蝶般猛烈,为了能留条命静静的看他一眼,她什么都肯放弃。
在牢房中,夏雪的披散着头发,双眼如空洞般望不见低,身上穿着一套沾有污渍的囚服。
多天未洗的头发,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变的粘糊糊,在这大冷的冬天里,结成一块又一块。
如此的邋遢却掩盖不了那倾世的容颜,任人看到,只会更加的怜惜她。
夏岩手里提着饭菜,迈着沉重的脚步,无力的踏入牢房中。
夏雪死寂的眼眸,终于恢复的点点光彩,犹如黑暗的夜空中璀璨的星光,明知道夏岩晚上会来的,但心还是异常的激动,想到这一分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相见,心如刀割。
还有和那人的协定,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只要能保命,还有夏岩的平安,就算让自己杀人放火也甘愿。
“弟弟,你来了。”
“嗯,这些是叫吴婶特地煮的,快趁热吃。”
看着一向爱干净的夏雪,身处在这肮脏的牢笼里,夏岩的心越来越涩,极力的压抑着这股强烈的酸楚,只想让她安心。
夏雪接过夏岩递过来的筷子,含笑的细嚼着每一口饭,这些都是夏岩带来的,每口里面都惨杂着他的关爱,知道今晚过后,每日每夜将是对他无尽的思念。
夏岩看着夏雪的头发如泼墨的披散在身上,阻碍着她吃饭,她总是时不时的往后脑勺拨弄。
解开头上的发带,来到夏雪的身后。
“姐,让我为你绑次头发。”
“嗯。”夏雪看着又油又粘的头发,怎能污了夏岩那双修长而洁白的手指,“不用还是我自己来。”
“不,我来。”
夏岩强硬着来到夏雪身后。
拒绝无果夏雪只能妥协,大部分夏岩都是听她的,但只要夏岩坚决要做的事,夏雪总是会以他为主。
夏岩揉摸着万缕青丝,这里以前如绸缎般柔软,现在却那么的硬结,喉咙直哽咽,轻柔的把所有青丝弄到一块,那动作温柔的就像缠绵着的恋人,简单的打个蝴蝶结,记得这还是夏雪教他的。
“喂,探视的时间到了,还不快出来。”外边一个牢头,扯着嗓子喊道。
两人的心紧绷着,夏岩把夏雪扯进怀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姐,我会让你早点回来的。”
没想到夏岩会抱自己,夏雪全身的血液直往头顶冲,原来这就是他的怀抱,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温暖,踏实。
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迷醉了她的身,她的心,若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她愿意在这胸膛里沉沦着。
“还有完没完,还不快出来,明天又不是去刑场。”外面再次催促着。
缠绵的歌声
理智让夏雪清醒,不舍的离开夏岩的暖怀,极力的压抑住不舍,含笑着说,“你走吧,说不定我表现好,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回来了。”
夏岩凝视着她,痴呆呆地站着,心里上上下下翻滚折腾,低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转身离去,他不敢说话,他怕一开口,眼里的泪水,会随着脸部皮肤的运动而滑落下来。
感觉身后一重,腰间多了一双柔荑,夏岩全身僵硬着,缓缓的伸出手掌,覆盖住腰上那双,矗立着不动,感觉到背上的湿润,泪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
“夏岩,明天别来送我。”
夏雪说话的声音发出重重的鼻音,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夏岩点点头,此刻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怕一张嘴就是连绵不断的哭腔。
松手,看着夏岩消失的背影,夏雪仰头凄厉的哭着,从此他们将是两条地平线上的人,他是光明的,而她只能躲在黑暗的深渊里。
两个官差押解着夏雪,走在山野小路上,夏雪如同一个木偶人,一直低着头,机械的迈着步伐,一阵清晰的口哨声,传入他们三人的耳中。
夏雪听到哨声,猛地抬起头,好想见他一眼,但视线始终看着前方,没去找那声音的源头,苦涩的胆汁直往喉咙涌,鼻子一酸,两行泪珠啪嗒啪嗒滚落下来。
她知道若看到他,这双脚再也迈不开了,张嘴附和着那人的口哨声。
细雨纷纷模糊树上刻痕
出了远门很久没说我们
很久没见但感觉在左右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