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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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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不想勉强夏岩做任何事,她要的只是夏岩的真心,她只要他亲自发觉那晚真正的人是谁,她要等他亲口承认对自己的爱。

因为两人的不开口,不交心,导致了日后他们二人走了那么多的弯路,甚至于骨肉的分离。

夏岩进门时,梅戈凌已清除完皇甫朗眼上的石灰,身上的伤也处理完毕。

看向来人,皇甫朗一喜,两人好久没私底下见过,“岩。”

“朗,你怎么受伤的?”

看着皇甫朗的眼周发红,有过敏的迹象,夏岩的眉头皱了又皱,心里有团火在急速的燃烧着,随便怎么伤自己都行,伤身边的人就该死。

没想现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受到危害,夏岩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身在险地,无力的看着身边的人无辜受累,看来这箭是迟早要发了。

“今日早朝归来,就接到密报说皇甫卓欲加害于你,我就赶去救援,那知着了对方的道。”皇甫朗叹口气说着,看来自己还缺乏历练。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是她还是她

“没事便好,你能在眼不能观的状态下找到梅府,定不容易,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夏岩语重心长的说着,完全一副该有的兄长样。

皇甫朗心一顿,看来夏岩不知道是月夜盟的冷艳送自己来梅戈凌府邸,思量着该怎么说的同时,梅戈凌先他一步说了。

“朗的好运,还要涨岩你的光。”

夏岩眉头一挑,看着梅戈凌,这是什么话,难道梅戈凌是怪因自己特殊的身份,给皇甫朗增添了险境。

皇甫朗斜睨梅戈凌一眼,这人还真不会说话,尽挑些让人生厌的话语,怕夏岩内疚,紧接口。

“是月夜盟冷艳救我的。”

夏岩听到这个消息着实一惊,江娩从游湖回来,一直是呆在身侧了,难道这里面有猫腻。

“朗,你就那么的确信看到那名女子是江娩,是她自己报上名讳的吗?”

“这倒不是,当时冷艳出现时,我双眼已被下药,是黑衣人爆出冷艳的名讳,不过那女的没反驳,我猜她一定是月夜盟的冷艳。”

看着夏岩紧紧的眉头,皇甫朗又补充道。

“我当时身子虚弱,是她扶我来到这里的,当时我在她手腕上碰到一个手镯,手镯上有两个突起的地方,光滑硬实应该是珠宝镶嵌着,在手镯旁边的手好像缠绕着一条丝带。”

夏岩的心房被皇甫朗的话语轰炸着,激起的粉末在体内四处飘洒着,胸膛里的心,早已受不了这么大的撼动,石化的站着,脸上好久没这么轻易的表露出最真实的情感,心还是有些许的侥幸。

“就算只有这些,你就那么肯定,救你的人就是冷艳吗?”

听出夏岩的话里有丝发抖,像是在意某人的安危,想起最近的传言,皇甫朗对夏岩邪气一笑。

“岩既然与冷艳有过夫妻之实,也知道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清新淡雅的玉兰香,若让我亲自见到冷艳,我立马就可以确认的。”

若刚才的心是炸开的碎末,那现在夏岩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里已经没有东西,知道皇甫朗有个外号叫鼻灵子,他的鼻子比狗还要灵。

同种类的香料摆在皇甫朗的跟前,他也能闻出一丝的不同。

江娩的身上根本就不属于玉兰的香味,是一种属于牡丹醉人的芬香,这点连夏岩都可以闻出来,何况是皇甫朗,很确定的知道淡雅的体香是属于何人。

这一刻,夏岩知道不能自乱阵脚,既然早已下定决心,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走下去。

气息游走于周身各处,抚平骚动不安的心,夏岩摆好气定神足的俊脸。

“朗这件事先这样放着,按你的描述我很肯定救你的就是江娩,也就是月夜盟的冷艳。”

“岩,请带我向冷艳道谢,我还是叫江娩吧,我冷艳只是她在月夜盟的代号而已。”皇甫朗诚恳的说道。

梅戈凌低低笑出,“没想救朗的,还是自家人,月有冷艳,夜有蝴蝶,江娩果真是女中豪杰。”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回府问清

听到梅戈凌的话,夏岩的心在流淌着血和泪,走到这一步,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岩,你真打算娶江娩吗?”皇甫朗一脸认真的问道,对这件事早就知晓,难能碰到这样好的机会,怎能不问。

夏岩看看皇甫朗,又看了看梅戈凌,拳头紧紧的握住,紧抿着的嘴巴,嘴间夹杂着的字犹如千斤重,折磨着他,压迫着他,最终吐出来。

“是的,我已经在皇甫卓面前,承认与江娩的关系。”

皇甫朗一惊,夏岩出事一向是小心谨慎的,这次怎么会大张旗鼓的宣告与江娩的亲密关系。

“你不怕皇甫卓对江娩下手吗?你这样做,是把江娩推到了刀尖上。”

“没事,我早已安排好一些人手在江娩身边,保护好她。”夏岩心浮躁,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朗,你在戈凌这休息,等恢复好些再走,我先回去弄清楚一件事。”

“那岩你小心点。”

“嗯。”夏岩转身对梅戈凌说,“那朗就麻烦戈凌你了。”

“这什么话,照顾他是我分内的事。”

梅戈凌顿了一下,这几天心一直纠结着,要不要对夏岩说出,夏雪身重冰蚕的事,若让夏岩出面相劝,或许夏雪会答应配合治疗,但话还没流出口,夏岩的脚早已踏出门槛。

梅戈凌和皇甫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今天的夏岩很不同,平时的他心思从不外露,可是刚才两人明显的感受到了夏岩慌乱的心,和痛楚的表情。

夏岩离开梅府后,直往府邸奔去,心在吵闹叫嚣着乱跳,只有她才能令自己那颗心搅动着,混乱着,那夜果真是她,看来这段时间的猜疑是正确的。

夏府的守卫和下人,感觉到了一阵风的吹过,怔愣着,看着往夏雪庭院赶去的夏岩,错愕着,主人从不会这么的急躁,今天这是怎么了?

怀着一颗撼动的心,夏岩走进了夏雪的院落。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夏岩的心也变的空空的,原来在这份爱里早已没了当初那份单纯。

视线落在房间里每样东西上,都感受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淡雅扑鼻香。

“主子!主子!主子?”吴霜轻轻的叫声,吴霞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嗯。”夏岩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身边的人,“小姐去那了?”

“在花园里,和江姑娘,还有司马小姐在一起。”

“哦,你们去忙吧!”

“是!”吴霜和吴霞双双走进了房内收拾。

“吴霜,你说今天主子怎么啦,我们站在他身边好一会了,才发觉。”吴霞闷闷的说出了感觉奇怪的地方。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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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相望

吴霜用力看吴霞一眼,挪挪嘴,压低声音,“干好自己的活,少嚼耳根。”

吴霞吐吐舌头,缩了一下头,去整理被子去。

夏岩离开了夏雪的院落,站在石桥上,看着远处的三位女子,心苦笑着,连吴霞这样大神经的人,都可以看出自己的心绪,何况是别人。

双眼紧盯着那白衣胜雪的人儿,她还是披散着头发,发尾用那根和自己同色系的发带扎住,再次和她相遇以来,她从未有过其它的打扮,如雪莲般圣洁的女子。

双脚向前几步,又停下,夏岩想起夏雪遭遇火灾的情形,与江娩游湖,胆战心惊的一幕,还有皇甫朗受伤的样子,心越来越紧绷,自己的身边除了危机还是危机。

看着夏雪美目顾盼的样子,夏岩扯扯嘴唇,无声的抖动着:说着暂分飞,蹙损一双眉黛。无奈,无奈,两个心儿总待。

夏岩默默的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暖洋洋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明明是孜热的艳阳,却怎么都照不暖他无助冰冷的心。

司马易柔翘着红唇,充满火药的眼神看着江娩,回头又嗲怪的看着夏雪。

“你们都出去玩了,也没叫声我,没义气。”

“不是我没义气,是你好运气,司马易柔,我今天都遇刺客了,你都没好好关心关心,尽说风凉话。”

江娩闪着无辜的眼神,很容易让人错觉,是司马易柔欺负了她。

“哼,谁让你不叫我去,活该。”司马易柔幸灾乐祸的拿眼瞅着江娩。

“这里的主人是夏岩,他邀请我去的,我一个当客人的怎么能拉人一起,还是易柔你把我看作这的主人啦?”江娩耻笑着,一言击中对方的痛处。

司马易柔心中火燎火燎的,若她的身体可以幻化的话,身边的人早已被她的火气给弄成烟灰了。

两人喋喋不休的时候,夏雪转头往刚才夏岩站的地方瞧一眼,那里空空如也,都被空气所占据着,什么都没有。

夏雪低垂着头,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哪?而且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到哪人就似在身侧观望着自己,为自己神经质而苦恼着。

司马易柔拽过夏雪的手,摇晃着,“雪姐姐,你帮我说说话,你看江娩只会酸我。”

夏雪懵懂的眼神恢复精神,看着前面着两个争锋相对的女子,苦笑着,什么时候也可以像他们那般光明正大的吃醋。

“雪姐姐。”司马易柔嗲怪不休的再唤句。

“岩心里喜欢的是谁还不知道呢?易柔,你就别添乱了。”

司马易柔托拉着脸盘,不满夏雪的回答,不服气的看眼江娩,从夏岩刚进重关门时,司马易柔就爱上了他,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若可以再有什么,司马易柔希望是三见倾身。

几年来夏岩身边从没出现过一个女的,只有司马易柔围绕在夏岩的身侧,在司马易柔看来,夏岩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夏岩的身侧多了个江娩。

司马易柔在心里认定了夏岩,就认为他是自己的,却冲没想过夏岩的心里是否有她。

夏雪的一句话点醒了司马易柔,垂首看着草丛间的嫩土,眼里闪着恶毒的精光。

迷茫

夏雪的一句话点醒了司马易柔,垂首看着草丛间的嫩土,眼里闪着恶毒的精光。

“小姐,夫人叫你今天回去一趟。”不远处走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雪姐姐,我先回去一趟,晚上就回来。”

夏雪点点头。

看着司马易柔走远的身影,江娩看着夏雪,眼恍惚着。

“看什么?”夏雪转过头望着江娩。

“你很奇怪?”

夏雪莞尔一笑,没想江娩会这样说自己,“那奇怪,你是指冷艳,还是蝴蝶,或者是现在的我。”

“每天都要扮演着三个角色不累吗?你一方面杀人,一方面扶人,是为了染血的手赎罪?”

“我杀的人都是该死。”夏雪瞄眼江娩,从她眼里看到了惊讶,心低笑着,人人都觉自己是内暖外冷的性格,可是他们都错了,对于一些人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手。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该死的?”江娩看着夏雪森冷的眸子,突然觉得周身寒气逼人。

夏雪眉清的眼眸突然变得锐利。

“李赋背地里拐卖儿童,身边的护院都都是些贼寇,此人早就该死。逆水帮更不用说,祸害了多少的良家妇女,杀人抢劫无恶不作。还有刚进月夜盟那些训练死尸的女子,还不一些作奸犯科的人,盟里只是从官府手下买过来,以毒让这些人诚服月夜盟。对于该死的人,我从不手下留情。”

“呵呵,没想夏雪杀人后还会去搜查这些人的相关资料,果真是心怀??????哈哈??????”

江娩伸手捂着嘴,笑声从她的指缝见流出。

夏雪不屑的看她一眼,冷哼着,“我知道你在笑什么,没错夏岩不赞同杀戮解决事情,他一向觉得杀人是错误的,他办事一向追求证据。我杀人前都有调查对方的资料,出了刚入月夜盟时,那些死在我手上的那女子门除外。”

心里突然想起一个人,夏雪心放暖,“以柏是个不错的领袖,月夜盟在他手上走到了最顶端,是应该的,从我查到训练死尸那些女的来历时,我就对他诚服了,他是个光明磊落的男人。”

江娩一阵惊愕,没想夏雪是这样看待江以柏的,平时他们一个吊儿郎当,一个总透露着不屑,原来他们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

心思百转千回,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

“雪,没想你是这么看待我哥的,要他知道还不乐死。”

“我看不是乐死,而是尾巴翘的老高。”夏雪可以想象出江以柏得意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

“女人对我哥来说可有可无,如他手上的玩物,可是认识你后,变的不同了,在盟里对你的宠爱到天上去了。”

夏雪怔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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