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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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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底就是不肯相信,今日到此只想从夏雪口中探得实情,没想还没进ru夏府,就在门口碰到了当事人的其中之二。

“看来二位还真是郎情妾意,这么早就打算出门溜达了。”

“以柏兄,你也挺清闲的,这么早就来串门。”夏岩坦荡荡的望着江以柏。

“以柏兄,这称呼我喜欢,江娩,你也太不够意思,有了情人,忘了我这个老哥,也不请我进去坐下。”

江以柏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瞧,俨然吧江娩当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哥,我和岩正要去游湖。”

听出江以柏话中含义,娩美目顾盼,站在夏岩的身旁,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游湖?哟,那可巧了,我正打算约夏雪一起,她来京都这么久,还没正儿巴紧的去玩下,要不大家一道。”

江以柏说后半句时,眼一直盯着夏岩瞧,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却无果。

江娩没想江以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偏头看向夏岩,“要不大家一起吧,人多热闹。”

“好,只要你高兴,什么都成。”夏岩宠溺的朝江娩笑笑,眼梢瞄到一个路过的下人,“去叫声小姐,告诉她一同游湖。”

‘只要你高兴什么都成。’这一刻,江娩觉得自己是乌兰国最幸福的女人。

刚才的下人很快有转回,“小姐说不想去。”

夏岩垂下眸子,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了,低垂的视线瞄眼江娩,反正今天志不在游湖,只想证明一件事。

游湖

夏岩垂下眸子,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了,低垂的视线瞄眼江娩,反正今天志不在游湖,只想证明一件事。

再抬眸时,眼内已恢复一片清明,“既然姐不想去,那就我们三人。”

“不行,今天天气难得的好,怎能冷落了夏雪,让她独守空房,我去陪她,二位请便。”

江以柏在说第一个字时,脚已抬起,在落下最后一个字时,人早已不见踪影。

夏岩直愣愣的看着消失的江以柏,这人?传闻月夜盟少主,冷酷厌恨,看来是假的,传闻果真不可信。

江娩直翻白眼,‘独守空房’,亏他想的出,这人,只有在手下面前才搬弄那一套又一套的作风,要是相处久了,就露出本性。

'文'“看来我哥对夏雪上心了,他从未这么在乎过一个女子。”

'人'江娩在说这句话时,一直盯着夏岩看。

'书'“是啊,我姐身边时该有个这样的人的。”夏岩微微一笑,拉过江娩的手,“走吧,晨曦的景色最清新了。”

'屋'江娩配合着夏岩,巧笑嘻嘻的离开了夏府。

从夏岩的脸上虽瞧不出什么,但江娩听出了夏岩语气比平时有丝高,像是在说给旁人听的!

这些天江娩觉察到,身边的暗位一天天的增多,知道是夏岩派来保护自己,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是夏岩的未婚妻,看来会有很多的矛头会指向自己。

视线紧紧的追随着身边这个仪表非凡的男子,心犹如漂浮在空气中的颗粒,不知前方是何处?

那股视线是在太炙热了,夏岩偏头一笑,“娩,可看够。”

江娩看着那深不见底的眼眸,垂下眼睑慢慢的低下头,心底一阵叹息,罢了,利用也好,代替也好,只要呆在身边的这个人是夏岩便好。

夏岩只当江娩羞怯,别无他想。看着下人牵着马车过来,两人一道上车,往目的地赶去。

江以柏走进夏雪的院落,看着紧闭的房门,抬起的手刚想去敲门,突的门被人快速的打开,有个冒失鬼,只往他怀里撞。

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江以柏一喜,“哟,我才来,你就给这么大的见面礼,想要我的怀抱,只管说好了,不用这样的。”

夏雪抬头,赶紧拉开与江以柏的距离,最近的警觉性越来越低了,这是个很危险的信号,拿眼瞪着江以柏,“来了也没发出一点声音,跟游魂似的。”

“呵呵,我倒是想做游魂,这样随时都能侵入你的身体。”江以柏低声笑出,这样也算是占了夏雪的便宜了。

“说吧,又是什么任务?”夏雪一早正烦闷着,刚才回绝夏岩去游湖,真想反悔,不是向江娩下战书了吗?怎能容自己退缩。

“一起去散步,怎样?”

“不去。”夏雪正恼着这事,冷冷的回绝。

“明天我就要运粮出京都了,这一走就好几个月,难道在走之前,你陪我一下都不肯。”

夏雪讶异着,“明天就送?现在风声正紧着。”

江以柏凝视着夏雪片刻,始终问不出口那晚的事,突然有丝害怕,夏雪的回答,心底低声叹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游湖二

江以柏凝视着夏雪片刻,始终问不出口那晚的事,突然有丝害怕,夏雪的回答,心底低声叹气,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江以柏的心越是这样的犹豫着,面上越是笑的温和,这就是他。

“这还不归功你弟,没想短短几年内,岩的势力进展这般神速,还真小瞧了,夏岩,果真是个强劲的对手。”

夏雪眸光一亮,警觉的望着江以柏,难道只是今时今日他还想着对付夏岩。

江以柏叹息着夏雪的谨慎与不懂,“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的不耻,既然选择和重关门合作,难道还会去将他们一局,这样小人行径是我江以柏的行事作风?”

知道江以柏私底下,帮了夏岩不少忙,这些年在月夜盟,待自己还算不错,夏雪深知唐突。

“我没那意思,不是说散步吗?走吧!”

夏雪抬脚就走,心底的想法被人看透还真不好受,况且那人还是江以柏。

江以柏紧随其后,心郁结:夏雪啊夏雪,聪明如你,怎会猜不透我的心思,为什么总不能真正的打开自己的心扉。

夏雪看着前面碧波塘湖,由蔚蓝的天空映衬着,已有多只船帆在湖水上边微微的荡漾着,看来早已有人趁着大好的天气出来游湖。

在湖边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处凉亭供人欣赏景色。

秋风拂面,一扫往日阴恶,夏雪的心跟着愉悦起来。

“没想京都还有这么雅致的地方。”

“喜欢这地方吗?”江以柏难得正紧的问着。

“嗯。”夏雪突然意思到,原来和江以柏也可以像夏岩那般静静的相处。

两人往湖边的凉亭走去。

望着阳光倾洒在宽广的湖面上,泛起点点潋滟,影射在湖边种植着一排排树木上,那些树上的叶子迎着秋风的吹拂,随风飘走。

不知是树对叶的不再留恋,还是叶对树的感情淡漠了,才追随着风而去。

看着树和叶的分离,夏雪脑子蹦出小时和夏岩的亲热,还有现在的隔阂,心又变的空荡荡,寂寞一片。

江以柏望着因船夫的划动,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感受到身边那人波动的情绪,由感而发。

“心潮逐浪高。流水心不竞。”

他们离的很近,夏雪看着身边的男子,心恍惚,他儒雅的气息倾洒在她的周身,华美的日光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他俊美的脸庞,在凉亭的阴影下更显得发如墨,颜如玉。

尽管在这自然风光的景色中,也难掩他一身风华的气质。

江以柏转身正对上夏雪打量的视线,深深的凝视着她。

在江以柏的身上从未感受到这样柔情的气势,夏雪一阵怔愣,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听到头顶的低笑声,知道被人给糊弄了,夏雪气揭,这人总有把人弄晕的本事。

“江以柏。”

“什么事?”江以柏勾起嘴角望着夏雪。

看着江以柏邪魅的笑容,夏雪真怀疑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遇刺

看着江以柏邪魅的笑容,夏雪真怀疑刚才是自己看错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突然感应到不远处涌现的煞气,江以柏和夏雪眼一眯,对看一眼,头同时转开,望向不远处刚离开湖边的船只。

一波人大概有十来个左右,各个身穿夜行服,脸上蒙着黑色的布片,杀气腾腾的往哪船帆跃去。

在这大白天里,在这水光山色中,那群黑衣人尤其显得突兀,在场赏景的人全作鸟兽散,生怕殃及自己。

夏雪和江以柏镇定的站在远处不动,听到船里兵器交加的声音,可想而知,里面缠斗的正激烈。

直到船里头飞出一抹白色的身影,还护着一位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夏雪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镇定自如的站着看戏了,早该想到他们二人也该在这,提气欲飞去。

江以柏眼疾手快的止住夏雪的动作。

夏雪转头,狠戾的看着江以柏,“放手。”

“哼,不想让夏岩知道你的事,就给我站在这,那里还有我妹。”

话落江以柏极速的赶过去,加入到夏岩和江娩的队伍里。

“哥。”看向来人,江娩眼睛一亮,这些杀手武功可高着,暗怪自己薄弱的武艺成了夏岩的绊脚石,这下有了江以柏的加入,如虎添翼。

“以柏兄,来及时了。”夏岩在说话的档口,已经和对方过了好几招。

“那是当然。”话落已有一个人倒在了江以柏的脚下。

“娩,小心。”

夏岩飞身提剑挡去,快落在江娩腹部的大刀。

关切的把江娩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宁可对方刺中自己,也不让江娩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些刺客发现江娩是夏岩的软肋,目标全定在江娩的身上,来分散夏岩的注意力,好瓦解突破口。

江娩心思复杂的看着夏岩的背影,打从刺客进来,夏岩设身处地的护着自己,似乎连武功也舍不得让自己用。

这些天身边暗位的不断增加,江娩终于知道了自己的用处,身陷牢笼,不知自己在何方。

视线突然撇到不远处,站着的夏雪,该跑的人跑了,该散的人也散了,只有夏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这边水深火热,她那边却波澜不惊,多么明显的对比。

脑里闪过夏雪说起过身陷火灾,差点丧命的事,有些事突然想通了,江娩全身的血液突然凝固:岩,你到底是怎样的人?

有了江以柏的加入,不消片刻打斗声渐渐的没落了。

夏雪看着他们的胜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跑到湖边喊道,“岩,你受伤没?”

夏岩转身,走到船头,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心里一阵慰藉:姐,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嗯……”江娩闷哼一声,左手护住右手臂。

身后的闷哼声响起,夏岩未对夏雪说任何的话,毫无留恋的回头去看江娩。

“你的手受伤了。”江以柏询问着江娩。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揪心

夏岩走近,随着江娩的惊呼声,已把她整个人打横抱在怀中,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

“岩,我受伤的是手,不是脚,我没那么娇气,可以自己走的。”

对上夏岩黑亮的凤眼,江娩的说话声渐小,整个人窝在夏岩的怀中,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天哪她那小小的心脏怎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江娩知道,已深深的沉迷在了这个醉人的怀抱中,算了,利用也罢,真心也罢,假意也罢,要的只是那片刻的温存。

当一个女人被所爱的男人抱在怀里时,她所有骄傲便没了。

夏岩邪魅一笑,“我就愿意这样疼你。”

夏岩抱着江娩离开了,在经过夏雪时,只撇了她一眼,未吐露出任何的话语。

江以柏斜靠在船栏,看着那三人,心底阴郁,这世界全都颠倒了,一个自以为是,一个甘愿受骗,一个身陷迷雾。

若在以前,江以柏定会把这当成一场好戏来看,当看着船下站着的人,她那单薄的身影,江以柏是怎么也乐不起来,心还有丝陌生的怜惜。

夏雪的手越捏越紧,快涌出泪管的汁液,凭着一骨气,倒流入体内,苦涩的胆汁在体内到处流窜着。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好难受,为何别人的爱情是那般的甜蜜快乐,而她的爱情里,只有尝不尽的痛楚。

火灾后夏雪明显的感觉到身边的人影增多,知道那是夏岩特地派来保护自己的,可是现在除了空气,未感觉到有一丝的人气护在周身。

反倒是江娩身侧的影子一天天的增加,若夏岩不在身侧时,夏雪总能察觉到江娩身侧的暗位明显的增多,如此鲜明的对比,心思敏感的她早就发觉了。

看着远去的两人,夏雪的心被狠狠的撞击着:岩,这般做,置我何地?日后又如何置之江娩。

“拿去擦了吧!”

洁白的帕子出现在夏雪的面前,江以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走下了船,望着眼前故作坚强的女子,爱怜之情油然而生,那时她若没陷入牢狱之灾,或许她还会拥有那颗天真无邪的少女情怀。

一次转折改变了夏雪的命运,以致身边的人也跟着转动命运之轮。

夏雪没有拿过手帕,抬手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颊,看着掌间的泪迹,底笑着,以为痛楚只会往心中流,没想两颊早已被晶莹的泪水所覆盖住了。

早以为练就铜墙铁壁之身,没想在这顷刻间便瓦解了,脆弱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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