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的霸道娇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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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殇并没在意刚才渊离队她的那一击,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而他们此刻也不是敌对的关系,只是一群许久没见的朋友,今日来见上一见。
“忆殇,何必在此装成老熟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渊离一改往日的深沉与平静,居然今日接二连三的搞些出状况的事情,夜诺一脸疑问的望着他的这位主子,如今正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忆殇端起一碗清茶,放在鼻尖闻了闻,遂抬眸望了望渊离,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上半分气,脸上的笑意一直是浅浅的挂在那里。
“哦?不知这位少侠今日对忆殇这般是所谓何事?或是忆殇有哪里得罪了你不成?”
渊离直接忽略她那种友好的微笑,眼睛直直的望着她,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之意。
“哼!西村中,那一村两百八十条性命,被你一把火烧了,你不会忘记了吧?我家的数十口,也因你的一把火,而被烧个粉碎,这些难道都已不记得么?”
渊离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愤怒,还夹杂着一些悲怆,可强自忍着的那股子热火,就是想今日与她一并讨回来。
忆殇先是一愣,接着像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般,朝渊离露出灿烂一笑。
“你说的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那时正是我郁闷之时的一时冲动,不过忆殇不明白的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是那村庄中的一员,为何你没有烧死?就算你有幸没死,这事也该过了几百年才是。为何你如今仍能这般安然的站在此处,还是这般年轻的模样,嗯?”
忆殇此话一出,让夜诺,月下,都齐齐的望向他。月下乃上古神兽,而夜诺乃一世间少有的碧青虫,他们都是修为高,岁数大的神物。而渊离不过区区一介凡人,为何能活这么久,实乃是怪哉,以前倒是没想过,也不知道,今日这忆殇一提,让他们不得不疑惑了。
渊离并不知忆殇会突然有此一问,突然整个人愣在当场,而就此当口之时,忆殇已飞身至他的身边,手指一抬,直接抚上他的俊颜,分神之际,黑纱已经落入忆殇的手中。渊离本能的想去遮掩,却被忆殇一手抓住,而时间仿若停在了当场。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渊离的脸之后,都愣住了。
因为没有哪种美丽,哪种英俊,哪种帅气的词语能形容渊离的长相。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貌赛潘安之内的话,在他身上都无作用,此刻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他的俊朗而美丽的外貌。
月下在一惊的同时,不禁脚下不稳,连连后退,手指指着渊离,又指着忆殇,吞了吞口水,有些为难的说道。
“他你我怎么可能”最后竟没了下文,只剩下一脸的惊愕之色。
忆殇手指连点,勾住渊离的脖颈,渊离一副厌恶的神情望向忆殇,却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让她捏宠物一般,捏着自己。
忆殇腾出一只手,在渊离光滑如玉的脸上一阵轻抚,身体靠近渊离的身体,热气直扑渊离的脸上,脖颈上。
渊离的眉头如今越拧越紧,完全有爆发的趋势,却赖何此刻如冰雕一般,完全呆愣在那里。
“啧啧月下。你可满意你儿子的这副尊容?他的长相可谓是把你我的长处都融合了过去,这等祸水级别的容貌,不拿面纱罩着,还真是会惹出不少祸端啊!”
忆殇的话虽是在渊离的耳边说的,可她的字字句句却像是在与月下说的。却字字进入了渊离的耳中,身体僵硬的同时,心猛然一怔。
忆殇与月下的儿子,可是她为何对着的那个人,却是我渊离?渊离一怔之间,一把推开忆殇,望向他,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的疑虑。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荒谬至极。”
忆殇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声音轻柔,似飘于九天之上而来。
“好,你试想一下,你作为一介凡人,怎么会在我的烈火中不死,又能再活这么几百年,还长留于世,嗯?你这么聪明之人,怎会不知道?还有你第一眼见到我时,难道没有亲切的感觉?在见到月下时,没有感觉到你两其实很像?这么多巧合和在一起,你不觉得,这就不是巧合了么?”
忆殇字字句句如一根钢针一般,直接刺进了渊离的心中。让他呼吸为之一阵窒息,当年他亲眼看着烈火焚烧了他的村庄,他知道他不会死,因为他虽然被烧得一身污垢,虽然身上的衣裳全数烧没了,他却仍不感到一丝的痛。
望着身边的朋友、亲人在自己的面前全部活生生的烧死,那种惨痛的场面,虽然过了几百年了,他仍是记得清清楚楚,如烙印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无论时间过了多久,都不能磨灭掉。
此刻忆殇又把他那早已尘封,掩埋许久的往日给揭出来,把他结疤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了些盐,虽然他不觉得他的心还会痛,可当事实再次发生时,他还是觉得好痛,好痛。
可是如今不但使他想起了尘封多年的往事,却还让他知道了另一个事实,那便是他是忆殇与月下的儿子。他居然骨子里流着一般魔界护法的血液,他自居的那些名号,那些正派,到了此刻,全数轰然倒下。
神情在一片冷漠之后,忽然变化相当之大,对着忆殇看了半晌,忽而朗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此生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杀我全村的仇人,然后把她杀了,已告慰那些在天的亡灵。今日我找到了,也见到了那个凶手。可是上天却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杀害我全村数百人的凶手,居然是生我的亲生母亲。哈哈”
渊离如一个失去任何奋斗目标的人一般,失去了他该有的冷静,此刻的他,变得癫狂,完全没了往日的平静。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大战魔尊
渊离突然转身望向月下,一双眼中是满满的愤怒之色。
“你是我父亲?为何要抛下我?”
月下正要张嘴之际,他忽而又转向忆殇,朝着她大声喊道。
“既是我母亲,为何还要烧了那个村庄,既然已经可以残忍到抛弃我了,为何连我身存的地方都要毁灭?你们太残忍了。”
渊离几尽疯狂的状态,对着月下与忆殇皆是一阵咆哮。忆殇的眼中有一丝忧伤一闪而过,她的眼中分明聚满了晶莹,却仍是忍着没有让它流出来。
“渊离”上前本要拉住渊离的手,却被渊离一把甩开,渊离一双眼睛愤怒的望着忆殇,最终,手中凸现一道白光,直接砍向忆殇。这一掌结结实实的被忆殇接住,忆殇亦被这一掌抛飞数丈之远。在飞向墙壁的同时,又弹了回来,落在了地上。樱红的血丝自嘴角滑落,忆殇脸上发白,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抬手拭去嘴角的那抹樱红。
“我早就算到会有今日,你们会闯我魔界,但是作为一大护法,我断然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闯进来的。而作为一个失职的母亲,我又不能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再杀害一次。只是月下,对你的恨,我已然淡化,原来时间真的可以度化一切因果。”
面颊上一行清泪,终于缓缓滑落,忆殇的眼睛在月下与渊离两人的身前徘徊,最终忽然嘴角向上一扬。
月下眼神一冽,忙朝忆殇的身边飞驰而去,但仍是慢了那么一拍。忆殇的周身,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这就是所谓的凤凰之火。
忆殇整个人被罩在大伙之中,神色平静,眼中有一抹淡然的幸福。
“渊离,好好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
说完,整个人影在大火中消失殆尽,最后只剩下一粒闪闪发光的珠子,落在地上,渊离看了半响,从地上捡起那里珠子,心中不知是何味道。
这一关算是忆殇给放的水,这么轻松便通过了,倒是让他们所没有料到的。
忆殇消散之时,石洞恢复以前的样子,漆黑一片,倒是刚才忆殇幻化的珠子起了作用,总算有些亮度。
月下如今如一尊石像一般,愣在当场,可能还没从刚才的事故中清醒过来。
渊离拿着珠子继续在找着机关,而夜诺在望了月下一眼之后,发现他虽然长得很年轻,可毕竟人已经是老者了。而在经历了刚才那一场之后,他好像真的苍老了不少。
轻轻推了一把月下,走至他的身前,对着他低低的说道。
“老头,走吧,别发愣了,其实”
月下一抬手,直接扣上夜诺的脑袋,然后对着他大声说道。
“什么老头?什么老头?我是你主人的爹,爹,懂么?要叫爷爷,真是不尊敬长辈。”
月下横了夜诺一眼之后,直接跨过他的身边,向渊离的身边走去。
夜诺对着漆黑黑的洞顶翻了好几下白眼,这才拉长着一张脸跟在了后面。心想这月下也太能扯了,居然能在老婆死了之后,还能这般乐呵,还要在那自栩自己为他的爷爷。
看来神与人,还是有一些区别,看来他真是人间待得太久,越来越有人味了。
结界中的怡卿,不但脸色变得越发的红晕,而且整个身体有在慢慢变化着,具体是怎么变的,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只是周身的金光越来越明显,照耀在她的身体周围。祸水站在怡卿的身旁,嘴角向上扬,向上扬,终于朝着天空一声大笑道。
“怡卿,不是我想让你死,而是这个世界有你就没有我,我们是不能共存的。如今朱钗已破,只怕你的元神就要归位了。不要怪我不念感情,是你逼我的。”
祸水说完,掌中红光越来越盛,眼中闪现一抹难以察觉的亮光,手臂一挥的同时,红色的球球直接向怡卿的身边飞驰而去。
嘭的一声巨响,不是怡卿被炸的粉碎,而是那一个红色的圆球,被书秪的一击给打开,落在了别处。
书秪与言烨的身影瞬间落在地上,书秪的手中还拖着一个麻布袋,书秪眼神一冽的同时,把布袋丢在了地上。
“魔尊,原本把你囚禁于天山之底,让你永远不能为祸人间,却不知,你居然勾结天山之雪莲,让她救得你出山。如今你为非作歹已有多时,在没量成大错之际,我作为飞龙山庄的一员,实属有缉拿你的权利。”
书秪冷冷的眼神,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的语调,在这山谷中变态回荡开来。
魔尊转身望向书秪与言烨,不但没有惧怕之色,眼中调谬的神色却是更为严重。
周身很快出现了一个淡淡的保护层,看上去似一层薄薄的雾,而实则是魔尊祸水用神力铸成的结界。
书秪与言烨都知道,凭他两人之力,想要打败魔尊,那是绝对不可能,可如今为了救怡卿,一切都豁出去了。
“哈哈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今天你这狠话既然放了,我魔尊就陪你等晚辈玩玩,不过”魔尊瞟了地上的麻袋一眼之后,手指只稍稍一用力,麻袋便被撕裂开来。
日葵一咕哝从袋中滚了出来,睁着眼睛望着魔尊。魔尊只是手指一指,隔空就给把穴道给解开了。
日葵还未说感谢的话,魔尊先是一掌直接拍在了她的脸上,把她打了个趔趄。
“日葵,本尊早有说过,凡间之事,点到即止,你居然会因为贪念泗水王朝的荣华富贵,贪念那一时的缠绵,把本尊的话当耳边风!”
魔尊说完,又是一掌隔空甩过,直接甩至日葵的另一边脸上,一个趔趄的同时,嘴角一股鲜红缓缓落下,魔尊接着又说道。
“如今你已然成了废人,再回来又作甚?还是你以为,本尊还会再一次原谅你?”
魔尊说到此,正欲把日葵从地上拿到自己的身边,却被书秪捷足先登,给拉了回去。
书秪一把拉住日葵,手指掐住日葵的运功穴道,在她这处轻轻一点,日葵便不能擅自发动内力。如若她想运功,便会筋脉断裂而亡,日葵狠狠瞪了书秪一眼。可换来的却是书秪莞尔一笑,以及他冰冷的眼神。
“魔尊,何须在此与我上演这等苦肉计,如若日葵死了,你藏在她身上的那几层内力,该怎么办?”
书秪此话一出,不止让日葵一怔,连刚才还一脸笑着的魔尊也是为之一振。
而书秪倒是无任何慌张之色,神色与往日一样,平静得不带有一丝波动,那双眼睛却似能看透一切。
“哈哈几层内力?本尊自己的法力,为何要藏在她身上?真是荒谬,放在自己的身上不是更好么。”
书秪早就料到魔尊会如此一说,索性也就不再去与她费太多的口舌,干脆点名说道。
“是,一般人确实是会留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你不同,你想把自己的内力寄存在别人的身上,你好在行动之时,让人感受不到那种强烈的杀意,而别人自会对你轻视几分。心想魔界的魔尊也不过如此,可是一旦时机成熟,你自会把那几层功力给要回来,到时候天下便是你魔界统领,也不会再有人歧视你们魔界之人。不知我说的可是事实?”
魔尊在心里不得不暗自佩服书秪,他不但心思细密,分析也是独具的很,这么机密的事情,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他书秪,居然能这么快便看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