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的霸道娇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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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狗咬狗的戏也算演完了,接下来该是他说说什么的时候了,如此也不枉费他这次专程回来一趟。
书秪抬手把身前的衣服轻轻一拂,手指朝头上的那头白丝拂去,手指插入银丝之时,双眉微微一拧,目如火炬一般的晶亮。
从怀中拿出那块金牌,如朕亲临四个字非常打眼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众人皆是低头跪下。
大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书秪转头望向一旁坐着的日葵,日葵仍是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中无法自拔,在书秪的眼神扫来之时,忽然一愣,有些委屈的跪了下来。
正要与书秪说些什么,书秪收回望向她的眼神,手指举着金牌,站在众人的身前,用无比嘹亮的嗓音大声对着众人说道。
“泗水众太医,听信他人的谣言,不治好皇上的病,反倒听之任之,以致病情加重,虽然不是以自己利益为目的,却着实让泗水的皇帝龙体抱恙,如此的一群庸医,要来何用?不过本王见众太医年事已高,且是受人唆使,遂从轻发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押入大牢,听候发落。”书秪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出来一群士兵,把众太医往内殿外押去。众位太医皆是一脸的害怕,全身无半分力气,被士兵拖着朝门外行去。
日葵见众位太医走了,抬头望了书秪一眼,刚要从地上站起,而书秪的一个眼神一扫,让她原本想站起的心思,完全被他那如鹰一般的眼神给怔了回去。
“书秪,我”
日葵想说些什么,可书秪那张冷如千年寒冰的脸,又让她不知该如何开口,索性只能咬着嘴唇拿眼斜视着书秪。
书秪索性不再说话,一声长叹之后,转身望向龙塌之上如今安睡的慕容泉,修长的背影倒是留给了日葵。日葵见书秪没有怪罪于她,只是留与她如此一个充满无限遐想的背影,便自以为是的认为,书秪是在生气,生她不该如此对他的父皇,不该如此任性。
遂从地上爬起来,涎着一张脸,在慢慢靠近书秪的同时,手指一伸,抱住了是书秪结实的小蛮腰。
书秪身上独有的气息瞬间没入日葵的鼻翼中,让她的思绪再一次被填的满满的,而书秪身体上的温热气息,也因此全数传入到她的身体之中。
那种久违的气息,日思夜想的独特香味,让日葵一阵飘飘欲仙,似飞上了九天之上,身体轻盈的如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却不知疲倦的在天空中翱翔。
手指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好像她一松手,面前的书秪便会消失一般,心里太过在意一件事物,所以连动作上都变得有些过于紧张。
“皇后娘娘作为一国之母,不但不辅佐皇上,不让众臣子对皇上臣服,还这般在背后诋毁皇上,更可甚者还不让太医全力救治皇上。如此一位皇后,是否真能待在后宫管理后宫之事,是否能够担当起国母这一称谓?”
抱住书秪的手指一僵,原本背后那温热的气息也为之一窒,空气仿若瞬间停止了一般,忘记了该呼吸,该说些什么。
冰凉的手指缓缓覆盖上日葵的温热的手指,原本僵硬的人,陡然惊醒过来,在书秪冰凉的手指抚上日葵的手指之时,日葵反手一把把书秪的手指抓入掌心中。
好像如今抓的不是一般的手指,而是一件宝贝一般,紧紧的抓住,丝毫不给书秪逃脱的机会,而刚才书秪的那番话,她也全当没有听见,或是自己在梦游,此刻她抓住的,才是她的全部。
书秪的手指在被日葵反手抓住之时,微微一愣,但只是一瞬之间,手指快速的从日葵的手中滑落,如一条灵蛇一般,动作之快,连日葵都是始料不及。当然这也得归功于书秪的手指皮肤滑嫩,便于从日葵的手指中滑落。
书秪转身面向日葵,脸上并无那种该有的温婉神情,而是如先前一般,寒冷如冬天的冰川。
“差点忘了,本王说过,你根本不配做一国之母,更不配做本王的母亲,因为本王的母亲永远只有一个。”
书秪此话一出,日葵犹如从梦中清醒一般,先前的那些美好都如碎片一般,在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闪现,然后过了一片之后,快速的消失不见,最后只得留有一个伤疤。
而刚才书秪的那些话,又清晰的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她原本天真的以为,书秪这是在帮她,是在让太医们替她顶罪。,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她的幻想,书秪又怎会如此对她,原来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他从来都不曾对她,哪怕有一丝的关怀之心。
日葵的脸上由方才的欣喜变为一脸的忧伤,再变为满脸的抽筋狂笑,似癫似狂。
“哈哈哈哈没错,一切都是本宫所为,不过你又能如何?本宫说什么还是一国之母,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孩子。孩子你懂不懂?你凭什么与我争,凭什么说我不配?这里除了皇上便是我大,你还只能靠边站。”
日葵的脸上如今狰狞的厉害,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一般,脸上也因人的激动而变得有些扭曲。
书秪高挑着俊眉,一脸平静的望着日葵。
“你错了,我这块金牌如朕亲临,你可懂意思?便是能先斩后奏,就连皇后也不例外。”
那块金牌在日葵的眼前闪着耀眼的金光,如一个从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要把日葵拖入那无限黝黑的深渊之中,让她无法翻身。
“可是本宫亦有皇上赐的免死金牌,你并不能拿本宫如何。”
日葵从腰间抽出一张晃着金光的牌子,在书秪的眼前晃了晃,书秪并没有因为日葵的这块金牌而显得失落,相反平静的俊脸上,还隐隐的透露出一股子浅浅的笑意。
“你亦说了,只是免死而已,那其他的”书秪把剩下的话留在了后头,没有直接对日葵说出来。
日葵的原本就难看的脸色,如今更是难看异常,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指尖泛着青白的色泽。
“你”瞪大眼睛望着书秪,虽然仍是那样的一脸祥和的神情,可日葵却看到书秪那祥和背后的冰冷。
如从地狱飞来的撒旦一般,虽一直对着你微笑,却在你不经意间杀你于无形之中。
书秪一换刚才的微笑,一张脸上严肃异常,与平时的他截然不同。
“原本本王便想把你这魔界之人杀掉,以斩草除根,可是你便偏偏要给予我一些让你留下的价值。如今我便成全于你,让你留于这宫中,好生伺候本王的父皇。不过你野心太大,却又始终好色之心难改,不但对本王有非分之想,更是被本王的外貌迷得神魂颠倒,不知本王可有说错?”
日葵狠狠的瞪了书秪一眼,没有反驳他的话。
“如今你日护法的作用已发挥到了极限,如今留与不留也无多大的区别,本来还想放你一马,不过如今宫中被你搞得这般乌烟瘴气,本王实属不能再放任你了。”
书秪刚刚说完,手指一抬之间,已然抓住了日葵的手腕,而日葵只感觉全身并无半点力气,双手亦是动弹不得。
“你居然下毒?”日葵睁大眼睛望向书秪,回想起书秪喂他吃了那颗葡萄,猛然之间脑海中恍然大悟。
这颗葡萄,在太医眼里,说明日葵与书秪关系不错,而日葵要废慕容泉的最终目的是立书秪,这样看来倒是说得过去,这也是他们狗咬狗的导火线。
而日葵被书秪这么一喂,心里完全倒向了他这边,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也不会反驳书秪的任何看法,使得日葵与太医们关系分歧,这样一来,便是他们狗咬狗的直接原因所在。
而书秪却在无形中把软骨散放入葡萄之中,在日葵不怀疑的情况下,在使得他们互相挤兑的情况下,还能使日葵全身无力,直至被书秪轻易抓住。
“因为最后的事情不能被你破坏,你虽然是该死,不过你的命还有些作用,如此便只能委屈娘娘你待着寝宫中多待数日了。”
书秪说完,日葵整个人立时僵硬在那里,身体一软,瘫在了地上,完全动弹不了。
书秪从怀中拿出那瓶晶莹的小瓷瓶,嘴角上扬,心里却在想着渊离不愧为一介神医,软骨散的药力不但强大,连时间也是估摸得恰到好处。手指一抬之间,玉瓶瞬间没入衣袖之间。
第一百八十章 忆殇之殇
寒风随着布帘吹入帐中,阵阵寒意直接裹住了站在帐中的人儿。如今泗水大军地处平原地势。虽然辽阔,却是敌人甚好偷袭的场所,如此一来夜晚的时候,便是他们高度戒备的时刻。
如今大食的军队安扎在泗水以北的安山之脚,与泗水距离不过短短几十里地。可是按照如此天气,安扎在安山那种地方,不但会使士兵因寒冷而士气低落,更会在非常时期遇上雪崩,如此看来,他们的主帅不但是个不会用兵之人,更是一个不懂得利用地利之人。
如今寒冬已来,这泗水已然白雪皑皑,而处于他们北方的大食之军,不可能会比他们这要暖上许多,天气也应该更为寒冷才是。
书秪把大军安扎在此,虽然地势平坦能一眼看出偷袭之人,但有一不足之处便是,让偷袭之敌人便于向他们进攻。
但是此处冬天由于地势较低,气温方面自是比其它地方要暖上许多,所以书秪选这里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玉清风把一柄红色的旗帜放在安山与秦皇山之间,原本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玉公子难道是想在安山与秦皇山之间打一场?”司马琪从玉清风的身后冒了出来,一手托着下巴,望着玉清风插在安山与秦皇山之间的红色旗帜,有些诧异的问道。
玉清风听到司马琪的声音之后,转过身来,朝他微微一笑。目若朗星,面如冠玉,笑容中更是参杂点点星光。
“战役之事,玉某是真的不懂,不过近日大雪连连,此处又是一处重要关口。我想大食的战士要想运粮运草,是否都要经过这秦皇之谷。我们如若派一部分士兵暗守此处,待他们运粮草回归之际,杀他个措手不及,岂不是断了他们的后路?如此一来,他们必定士气受挫而难于应战。当然此举非君子所为,定不算是上上之策。”
其实刚才司马琪见玉清风如此一来,便毅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没明说。一来是想听听玉清风的见解,是否与他是想到了一处;这二来嘛,书秪的师兄,如若没有那么点本事,自是有些差强人意,他也想探探他的底。如今听玉清风如此一说,虽然此举算不上是君子之计,不过打仗么,不来点阴的,不使些计谋又如何能打上胜仗。
“哎!玉公子谦虚了,这招确实是高招,只是大食那边的主帅是何人,又是以如何的方式迎战,还是个未知数。如今敌方比较迷离,又比较与以前不大一样,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妄下定论。不过如今你这么一说,这招倒是可以试试。”司马琪话刚一出口,就准备往门外走去,玉清风心想这事估计也是他第一次看待战事,不过经过他几番的琢磨,这次偷袭应该是只会成功不会失败,便朝门口的司马琪喊道。
“司马将军!”
司马琪有些疑惑,忙转身望向玉清风,玉清风朝他婉儿一笑道。
“此事还需将军慎重考虑,玉某只是提些建议,如此实战方面不如还是等”
“无妨,小战而已,主帅如今在皇宫之中正一头大,如果我能打出一个头炮,那主帅一定会高兴的,更何况我也不能事事都靠着他啊。虽然此事是有玉公子点拨的,不过实战方面,我自是有信心会赢的。”
司马琪讲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朝帐外走去。
对面的那座山峰之巅,白皑皑的雪堆满了整个山顶,山下原本的青翠树木,也因此被整个的白色所渲染开来。
一袭浅粉的衣裳,白皙圆滑的前胸,好似不畏惧这严寒的吹拂,傲然的迎面对着这些寒风。
一头青丝随意的放于背上,随着寒风左右的摆动,如远山的一支瀑布,却是那般的深黑。
一双莹白的玉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身,阵阵暖意自背后传了过来。
“姐姐外面风大,为何要站于此地吹风?”
似百灵的声音,又似山间清泉的细流,暧昧又不缺其甜蜜之意,就那么款款而下,流进她的耳廓之中,最后随着填充她的整个心房。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呵呵眼前是如此荒凉的白色景象,周身是如此冷冽的寒意,难道此生我真的不能再次感受那温热的气息,那炽烈如火的感受么?”
眼中透露出隐隐的伤痕,似一汪不见底的深潭,黝黑而带有悲凉。又似被遗弃的一口枯井,虽仍健在,却已失去了该有的光泽。
身子有些微的颤抖,原本以为她不会再有此种感想,此种悲哀的感受,可一切却是如此的叫她难以忘怀。万年千年又如何,有些事情,没失忆它便永远不能忘。
“殇你不是还有我?”
一声男子特有的音调自唇中溢出,眉眼中竟是掩饰不了的忧伤。忆殇,忆殇,忆起的原来全是忧伤与疼痛。
忆殇一怔,她不记得紫烟已有多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