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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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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海叔,最近本王可是听说皇兄那边得了新宠,那位馨嫔娘娘是您的人吧!”

“正是,臣见嘉常在失宠日久,宫中也不能没有个可心的人,便让方儿物色了个美人入宫,没想到咱们皇上还甚是受用!”

想起绿翘,弘昼不得不叮咛了句:“好好看着你的人,告诉她,嘉常在那边多照顾些,毕竟绿翘也是为咱们办过事的人。”海方颔首应承,眼中却露寒光,“王爷的话,老臣一定转达!”

晌午时,海望的消息便自御膳房中的糕点传至启祥宫,字条上书“弃子无用,诛之。”当今圣上因伊犁兵变之事甚是闹心,小公主先天不足,近日又不安稳,。连带着几日都未传召馨瞳,她心中本就窝火,“本宫自己尚不足以自保,还想着该如何讨皇上欢心,这风口浪尖上,让我做这些事,这不是让本宫往火坑里跳么!”

卞湘儿接过字条,冷然道:“主子若觉厌烦,此事便由奴婢去做吧!”馨瞳按住她的手,“不!这个绿翘,并不是个善茬,本宫留她还有用处!不必着急!当务之急是本宫要尽快博得皇上欢心,怀上龙子,才能步步高升!”

殿中沉闷之气更令她恼恨,乱了阵脚道:“如今贾进禄那东西也是油盐不进,不帮衬本宫,传出消息去,让海方晚上来一趟,如今只有出此下策了!”

馨瞳因想常留君王,每日便在发间腕上涂抹拜月仙所赠香露,虽有倒手香化解,时日久了,整个人便极易动情,每夜空闺难耐,数着宫内的砖瓦,掰掰手指,圣驾已有五日未至了,日前东六宫不甚得宠的妃嫔传出喜脉,当日便晋了位份,更令她嫉妒地几欲发狂。一心只怕失宠。

海方本是生性不羁之人,那日在咸褔宫得了甜头,便觉宫中女子的滋味不同,对身边的几名侍妾皆是了兴趣。禁宫之中的温存更令人着迷,一接到消息,自是兴致极高地赴约而来。

仍是青灯古佛的偏殿,万万未曾料到迎接他的,竟会是如此惊艳的场面。海方自小就与傅恒不合,但凡他傅恒有的,自己也必千方百计地要到手。初见傅恒之妻时,便极为妒忌,只恨无缘,以致于有了那日殿前动武之事。那日收留馨瞳,也是看中其美貌神似,只是碍于大局,将其献进了宫中。

此刻馨瞳一袭清透的月白寝衣,青丝曳地。着意描画的妆容妩媚动人,跪于送子观音像前,双目微阖。带着几分禁忌的勾人心魄。他喉中一咽,极力把持道:“娘娘今日的装扮可真别致,观音之姿,妖冶之容。不知娘娘如此慷慨邀臣来此,是何意啊?”

馨瞳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拜向佛像,“我想请大人帮我一个忙,不过不知愿意与否?”海方半蹲下身子凑近她,仍有些提防道:“不如娘娘先说是什么?”

她眼波流转地一笑,鼻尖几乎抵到了他的耳垂,“本宫想要个孩子,不知大人可愿成全?”海方闻之周身一颤,戒备道:“娘娘,这玩笑可开不得,混淆皇族血统之事乃是大罪,!”

馨瞳水袖一拂,随即跪正身姿,冷哼出声:“原来大人,并不敢呢!”血气方刚的男子向来最是经不住这句话的讥讽,身侧美人在跪,时机难得,他蓦地捏紧了拳头挑起她的下颚,“谁说我不敢了!”

她发间的清香使其双眼充血,似一只许久未碰见猎物的野兽忽而碰见了野鹿一般饥饿难耐,扑倒了猎物,只等餍足。月白的外袍在佛堂上空舞出了完美的弧度,盖住了佛龛之上的送子观音,佛曰:不可说···

第二百四十八章 心悦君兮

同样的夜晚,一边的女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另一边的却情戚戚焉,心悦君兮,不敢宣之于口,。

漪澜捧着煮熟的鸡蛋上楼为小沪敷脸,叽叽喳喳道:“老板娘,这都两天了,这眼角让人砸的一点肿都没消,还越发大了,叫什么事儿啊!”

“才让你敷了两天就不耐烦了?躲开,我自己来。”被她一数落,漪澜噘着嘴,模样委屈:“小沪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对那帮婆子气不过,自己看不住家里的男人,就跑到咱们这来撒野!”

小沪拿过鸡蛋,自己往脸上搓,“她们也不容易,咱们为了拉生意,宴请了那些达官贵人,换了你是人家里的妻子,你怎么想?”漪澜霎时理亏,“那,那我也不会随便在人家那撒泼,把咱们老板娘一张标志的脸砸的跟花猫似的,!”小沪笑笑,看着绣坊的姐妹们都没事,过的开心,心里也舒坦多了,只觉这打没白挨。

练武之人,耳朵自比常人敏锐,听到栏外的脚步声,小沪小声道:“澜儿,我自己来,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待屋内只余自己一人,小沪拔出靴间的匕首掖在袖中,蹑手蹑脚地行至窗边,听清了方向一跃而出,反手便抵住了窗外之人的喉头。“是我!”弘昼擒住她的手道。小沪重重将其推向墙边,使其蹭了满背的灰。

“你来做什么,那天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们金兰绣坊,不需要施舍!”

弘昼拍了拍身上灰尘,面容僵硬地笑道:“沪老板,我想你误会了,本王,是来还东西的,这就是绣坊的待客之道吗?”小沪眸光一闪,“王爷做客的花样也太别致了些,里边请!”

他环顾了雅间四周,陈设丁点儿没变,她还是那个不拘小节,潇潇洒洒的她,他坐在久违的睡榻之上,摸着曾经自己靠过多次的桌角,“沪老板这里,今夜倒是冷清。”

小沪在离他尽量远处站着,始终以右脸对着他,答非所问:“王爷不是来还东西的么?”弘昼无奈,也知她的脾气招惹不得,自怀中取出镶上了红玛瑙的素银镯子,放在了桌角,“还记得它吗?你说,对你很重要的信物。”

她吹熄了几支蜡烛,使雅间内黯淡了许多,方走近他,拾起桌角残留着余温的镯子仔细打量,镯内嵌着自己的名字,确实是多年前自己丢失的那一只,只是镶嵌的名贵珠宝却不属于自己。“这是我的镯子,您镶上的珠宝值多少钱,我折了现给您!”

弘昼自嘲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用了府内最珍贵的红玛瑙镶嵌,它的价值恐怕你一生都还不起。”

手中握着的,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唯一念想,可他却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为难她,“王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三番四次的为难我,这样戏弄我,你能得到快感吗?”弘昼儒雅起身,靠近她,闻到了熟悉的发际香,握住镯子的另一头,“我只是想把镯子还给你,却又不想这样便宜你,所以从额娘留给我的玛瑙串子中取了五颗出来,和它放在一处,这样你每天戴着它,就会想到我,日子久了,你心里自会有我了,。”

小沪用力一拽,夺过手镯躲开,动作太大,恍惚间露出了左脸。“你的脸怎么了?”弘昼制住她的双臂质问道。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你戴上了我的镯子就是我的女人,怎么管不着!”小沪倔道:“这是我的镯子!”

弘昼顾不了许多,将她横抱起扔在睡榻之上,自己则半跪在榻脚边,依旧制住她的双臂,“小沪!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要骗自己!你是个女人,终归是要有个归宿的,让我照顾你,保护你,好不好?”

任是哪个女人听到这般暖心的话语,都会动摇,可小沪只是沉默了片刻,使劲全力猛地一脚窝心脚踢向他,“王爷还是留着这些话去哄挽月郡主吧!民女可不想背上个破坏联姻的恶名!”那一脚虽踹在他的胸口,自己的心却也生疼,别过头去,不忍再看他。

弘昼敢来此,心中早已扎了底,却未料到她这回下手这样狠,今后的半个月,左肩恐会让自己有得受了。他挣扎着起身,仍不忘玩笑:“你的左脸被弄伤了,我没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今天左肩也老实挨了下,算是扯平了,东西既已送回,本王也先回去了,明日还要陪郡主游湖,沪老板早些休息!”

“不送!”

方一回府,弘昼便下令罚了纳兰总管一年俸禄,并命王府皇家护卫集于中厅,“你们给本王听着!从今夜起,你们便乔装成百姓去金兰绣坊盯梢,负责一众绣娘的安全,若是让本王知道,绣坊中任何一人再有差池,你们就都给本王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一众铁甲护卫分列几队,迅速自左右边门撤出。

纳兰总管闻声,半夜里披了件外褂便赶了来,“主子,老奴在王府效忠了几十年,从未受过这样的责罚,您让老奴的脸往哪搁啊?”和亲王甚是温和地拍了拍他的肩,冷然道:“丢脸?你阳奉阴违,本王没让你丢命就不错了!去,给本王查!到底是谁伤了金兰绣坊的老板娘,明日此时,你若还查不出,就不必在王府待下去了!”

纳兰总管吓得一愣,只好连声称是,漏夜便收拾出门去找京中的线人头子去了。

闲庭观月,信步微摇,一袭白衣的儒雅亲王按着左肩,面上温馨而满足,对着左肩道“小沪,你这烈火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若是我身子骨差些,你便要后悔一辈子了。”仿佛姑娘已经住在了他心里。

第二百四十九章 做贼心虚

海方难得此美事,自是倾尽全力折腾了整夜方恋恋不舍地离去,。馨瞳面色惨白地仰头躺在佛堂的青灰地砖上,伸出十指,探向照进佛堂的阳光,是那样炙热温暖,。而今夜过后,自己恐要永远沉浸在无边的阴暗中了。

卞湘儿拿进一件外袍,将她扶起,“主子,香汤已备好了,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身下的疼痛令她步履蹒跚,她却仍推开湘儿的手,“别碰我。”

世间之事总是人算不如天算,馨瞳方至寝殿,外边宫女便火急火燎地赶进来:“娘娘,娘娘!皇,皇上来了!”她手中的一支螺子黛倏地落地,眼露惊恐之色,“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你若早一刻来,我便不会心起邪思,落得这般沉沦了,老天爷,你是在故意戏弄我么!”卞湘儿连忙捂住她的嘴,“主子噤声,皇上进来听见可怎么好,既做了,便由不得后悔!”

“瞳儿,瞳儿你可起了吗?”馨瞳推开湘儿的制肘,“本宫知道分寸!”旋即转身,笑颜如花地出寝殿相迎,“皇上万福!嫔妾恭迎圣驾!”弘历上前拢住她一双小手扶她起身,“爱妃的手怎的这样凉?脸色也不好,可是昨夜睡的不安稳么?”

馨瞳眼神闪烁,几欲缩回手,不愿面前天子碰触她污浊的身体。“瞳儿,你怎么了?”卞湘儿忙打圆场道:“岂止昨夜,皇上您没来的日子,主子夜夜都辗转反侧,难以安眠呢!”馨瞳斜睨了她一眼,“皇上,您别听这丫头胡说。”

弘历见她如此,更加愧疚怜惜,作势道:“这几日政务繁忙,小曦儿又不太安稳,委实是朕冷落爱妃了,朕这厢给爱妃赔罪了!”她忙不失地抱住君王双臂,“皇上这是要折煞嫔妾么!皇上今日这样早便来看嫔妾,嫔妾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搂住美人纤腰,同至坐榻之上,“湘儿,去小厨房传些点心来,朕今日要与瞳儿一起用早膳。”

靠在君王怀中,馨瞳不觉身上有些发颤,想起昨夜与旁人欢好的身子如今被他如此珍爱对待,不由心中发虚,更难预料若有朝一日似在中堂府中东窗事发,此刻的温柔又将变成怎样的冷然决绝。

“瞳儿,你冷么?”弘历将自己身上的团龙外袍披在她身上,又甚是关切地为其盛了碗热热的汤头,“来,慢点喝,虽说是初夏,可这一早还是冷些,以后记得晨起要多穿些才是,。”她接过热汤,眼中竟生出了氤氲水雾,自记事至今,还从未有人真心这样待她好,嘘寒问暖过,只轻轻啜了口便搁在案上,牢牢回抱住身边的男人,“皇上,假如有一天,您发现瞳儿并没有您想象的那样好,你还会喜欢瞳儿么?”

“傻姑娘,你是朕的女人,朕喜欢你,自是喜欢你的全部,又怎会计较那些呢!”这句话在她脑海中回旋,似曾相识,东临河畔,她曾爱慕的男子也曾说过,他爱他的妻子,就爱她的全部,哪怕她是个乞儿,也不会改变初衷。

有那么一刻,馨瞳想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可卞湘儿凛冽的眼神和靴间的匕首时刻提醒着她,她不能那么做。

尽管哈其生耍尽手段拖延,但在傅恒的雷厉风行下,大军很快便到了巴伦台。傅恒当即下令安营扎寨,派出卫兵至伊犁王室唐布拉城探听消息。

士兵们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能安定下来,皆鼓起了劲生火做饭,傅恒一身戎装立于军帐前,看着开拔以来,日渐瘦削的士兵,叫来炊事兵道:“去找些牧民买些牛羊回来,今晚犒赏三军!”炊事兵闻之欣喜,连声称是,临走却被哈其生拦住。

哈其生当年在五台山勇救圣驾,颇得弘历器重,虽为武将,但在朝中也颇有威望,加之馨嫔得宠,气焰便更盛,“慢着,朝中所拨的粮饷有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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