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娼·落红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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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眸中隐隐划过几道诸天灭神的阴煞之气,但随著她手腕间银铃轻震,他的神色立刻又变得温顺柔和起来,甚至还带著一丝卑微的乞求。 “不高兴了麽?”如雪盯著他邪魅英俊的容颜轻笑著走到他身边,拉起他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那我可走了哦!” “别走,别走,你喜欢玩,就怎麽玩,我都陪你”他迫不及待的重新拉住她的手,神情如同犯错的孩子,茫然无措。 如雪这才微微展露笑容,抬手覆上他的脸颊, ; “好乖,这才是让我称心如意的裙下奴” “你先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万俟鄂微微顿了片刻,缓缓走到床前,一件件慢慢褪下自己的衣服,邪魅的容颜顺从而平静,只有漆黑的眸中含著异样的渴求,像是无声的邀请。 鬓如雪了然一笑,姿态妖娆的除去自己身上的猩红色长裳,只穿一件绣著鸳鸯戏水的嫣红肚兜,一摇三晃的走到他面前,嫣红蔻丹的手指覆上他的脸庞轻轻摩挲,看著他欲望更深的双眸,她唇边牵起醉人的水波,俯首含住了他胸前的敏感。灵巧的舌头在上面不断打著圈吸允舔弄起来。 “唔……额……”万俟鄂浑身一激灵,忍不住墨眸半闭微仰起头呻吟起来,坚实的双臂紧紧搂住趴在自己身上坏心眼逗弄自己的女人,:“如雪,用力些,如雪……好舒服……” “想不到门主的身子这麽敏感”她睫毛一闪,坏心眼的松了口,只拿著自己脸颊边的发丝在他暗红色的胸口上撩拨扫弄,他越想要的,她便偏偏不给。
“如雪……如雪……”欲望的不到满足,万俟鄂不满的蹙起眉来,低沈磁性的声音也不再有往日不容质疑的坚定森凉,反而变得温软起来,像是要不到糖而躺在地上撒娇的孩子。 “别急……我会给你更多……”鬓如雪娆丽中带著浓浓妖气的眸子笑意更浓,火红的唇沿著他的胸膛一路下向下,一直落在了他肿胀的分身上,她噙著坏笑,雪白柔夷抓著他肿胀的欲望捏弄套弄了好一会儿,直到他难耐的低吼起来,才伸出丁香小舌在尖端处不断柔柔舔食起来。 “啊啊……啊……恩……如雪……如雪……你这个妖精……要把我逼疯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麦色的肌肤在炙热的烛火中渐渐呈现出橙色的光泽,他用力弓起身体来,试图让自己进去得更多一点,该死!这个磨人的女人,每一次都这般浅尝辄止的折磨著他,挑起他的欲望却又偏偏不让自己释放,这种滋味真是必死还要难受…… “唔……给我,坐到我身上来……”
他紧抓著她的肩膀,被欲望折磨的而近乎扭曲的五官在阴沈的夜色中竟呈现出些许狰狞骇人之态。 “你该说求你,坐到我的身上来!”鬓如雪高高扬起下巴,目光骄纵而嚣张,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著。手指顺势在那只巨龙上狠狠一捏。 “恩!” 万俟鄂被她掐中要害,身子顿时一软,偏偏那女人又开始伸出小舌头在上面安抚般的打转轻蹭,惹的他昂扬的欲望又痛又痒,很快就胀的大了一倍。 “求你,坐到……我的身上……来!”终於,他还是抵不过体内莫名的躁动,死死地盯著她,一字一顿恶狠狠道。
“不要”她傲娇的抬起下巴,美豔双眸含著促狭轻佻的笑意,柔滑的双手不断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娇滴滴道:“别忘了你是奴,我是主人,你何时见过主任取悦自己的裙下奴的?”
万俟鄂闻言,眸中精光一闪,像是等待这句话很久一样,迫不及待的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褪下她的裙裳,埋首在她幽谷间轻车熟路的吸允起来。一闻到那让他销魂媚骨的味道就激动了起来,炙热的舌一次次滑入的最深最柔软的地方,汩汩的蜜水很快就流了出来,甜蜜的液体流入到了自己嘴里,那熟悉的味道逗引得他忍不住想获得更多。 火热的舌头灵活的卷起住娇嫩的小珍珠,不断的轻咬磨蹭,鬓如雪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错,你伺候的我很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些……” 她抱紧他的头大声尖叫呻吟,妖娆的面容在烛火中媚态毕现,如蛇般的身躯热情的随著他更加深入的探索而不断放荡扭动起来。
作家的话:嘻嘻,周末就是圣诞节了,到时候我会送给大家一片圣诞特别篇哦
(7鲜币)第六十九章 甘为卿奴 (微辣 女尊)
半掩的朱纱帐内,两道纠缠的身影在斑斑光影下晃动出妖诡而激烈的弧度,让人面红而烫的呻吟声不绝如缕的飘了出来,若不是咱在暗地里的蓝素寥被点了穴位不能动,早已人忍无可忍的佛袖而去,只可惜戏中人尚在戏中,无暇顾及戏外人的感受。
鬓如雪紧紧抱著他的脖子,娇眸半阖的摇摆著玉臀迎合著男人热情起伏的动作。蜜水顺著体内肿胀的巨龙源源不断的流出来,随著她的动作,两团丰满的酥胸随著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摇动著,两颗红颜的花蕾早已硬硬挺了起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略带寂寞的晃动著。她微微睁开眼,扬唇一笑,拉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口上与他的手交叠在一起抚摩揉弄著胸前的渴望,万俟鄂邪魅的双眸更加痴迷炙热,如同两团炭火,要将周围的一切融化。他的视线里,似乎什麽都看不见了,只有她百媚生花的笑容,一幅又一幅叠加著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场面不断诱惑著他,让他更加疯狂的冲刺抽弄起来,口中不断轻喃,:“如雪,如雪……你真美……真美……”
同样承受著一波波强烈快感冲击的鬓如雪脸颊也随之通红起来,高扬起头不断地叫著万俟鄂的名字,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掐进了他的肉里。红唇贴著他的脖颈嘻嘻啃咬:“我很美麽?那你那你喜不喜欢做我的裙下奴?”
“美……美的如同……山林间跑来的狐妖……”他紧紧搂住她的腰,火热的唇回应著她的热情,体内的热铁一次次朝著最深处挺进戳弄,邪魅的脸上尽是痴迷之色。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一辈子的裙下奴?”
万俟鄂呆呆的重复了一遍,才恍惚笑道:“一辈子……我……愿意……“
“嗯嗯……啊……好棒……”
“唔……”
断断续续的呻吟交合声就这样一直持续著,直到夜雾弥漫,月色深沈,烛火熄灭。,
月光如水,满照大地将周围那些婆娑树影 投寂寂寥寥,幽冷异常。
“刚才白白便宜了你看了一出好戏。怎麽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本事?其实你的脸长得也很好看,若是有你这样的裙下奴,也不错!”鬓如雪摸著下巴,得意洋洋的拍著他的肩膀,满脸沾沾自喜的神情。
蓝素寥目色暗了暗,缓缓道,:“我本以为‘赤金蛊’早已绝种了,却没想到会在你手中重见光明“”
如雪微微怔了下,明眸一眨,嗤笑的眸中含著几分赞叹之意,:‘看不出来,你到很识货,不错,这的确就是江湖上传说早已绝迹的赤金蛊“
“传说这种蛊毒可以操控人心,迷惑神智,纵使意志坚定如石的人也会轻而易举的一听到特殊的铃声便被其影响,对控蛊之人惟命是从,百般讨好,起初,我以为只是荒诞传言,今日得见,才知所言非虚”
“那我该笑你之前见识浅薄麽?”如雪美眸中华光闪烁,幽幽透著妖气,唇瓣边的笑容如紫叶盛开的罂粟花,虽美却又无时无刻不泛著危险的气息。“还是你也想尝尝这滋味,才能信的彻底?”
“不必了”他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雪亮的眸中蓄起防范戒备之色,手中的剑也不由暗暗握紧。
看出他的防备之色,鬓如雪唇边笑容浮现出讥诮不屑之意,:“你放心,这‘赤金蛊’如此珍贵,我才不会用在无谓的人身上,我还要慢慢留著给我的裙下奴用呢,那人的脾气那般高傲倔强,若没有‘赤金蛊’助我,可真是要大费周章!”
“用如此极端手段羁绊一个人,你留得住只能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心”
如雪神色一变,冷声打断他,:“我不管!无论任何,只要他看到我时,是从未有过的迷恋、期盼还有渴望就够了,其他的我都不管,他是我的裙下奴,注定一生一世都是我的裙下奴”
“走这麽急,去哪?”蓝看著前面健步如飞的红色身影,略带头疼的苦笑著问道。
“去柳州,我要快点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否则我的裙下奴等得太久,我可是会心疼的”
婆娑树影又深秋, 碧水清波尽风流。 月泻银辉妍丹桂, 疏枝残叶影西楼。
(11鲜币)第七十章 脱衣验身
摆满乱石的残缺河堤旁,日头如火。河风阵阵。一对久别重逢的父女正抱头哽咽痛哭著。
芜裳含泪跪在戴著重重锁链身上沾满灰尘泥土的老者身前,紧抓著他布满老茧和裂口的双手,泪水簌簌滑落。:“……爹……你瘦了好多……你是不是受了好多苦……你在旁边歇一会儿……我去替你修桥……”
“芜儿……“水清昌苍老的双手微微颤抖著,轻笼寒霜的眼睛泪花闪闪而现,轻拍著她的头……目色愧疚的哽咽著道,:“我的傻丫头,那种粗活岂是你能干的……爹不累……不累……是爹没用,害苦了你……爹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爹……”芜裳虽然咬著唇,但还是抑制不住的痛哭失声,所有的委屈、伤心、屈辱和痛苦在失而复得的父爱中尽数宣泄释放出来,涓涓泪水如溪水般委屈的顺著她雪白的脸颊蜿蜒而下,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芜儿……”水清昌喟叹一声,闭上眸子流下两行清泪,再睁开时,苍凉沈重的双眸中除了满腹悔恨迷惘还有无限的凄凉悲愤,他仰起头,一字一顿缓缓吟道,:
“长衢罗夹巷,王侯多第宅。两宫遥相望,双阙百余尺。极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
“水大人。你这是嘲讽当今圣上昏庸无能,只懂宠幸奸臣小人麽?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恐怕你有是罪加一等!” 一旁冷眼旁观的花夙夜冷著眼眸淡淡开口,轻柔的声音含著浓浓的威胁。
水清昌目光蓦地一凌,昂首直视著他,方正的脸上肃杀傲然,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悲凄之色,“你以为老夫会怕麽!你们这种迷惑皇上的佞臣贼子迟早是有报应的!花夙夜,你和你爹最好记住,若是还有一点良知,便将这笔账算到我水清昌一人身上,莫牵连到我女儿!”
“啧啧,多让人感动的父亲大人,我真是听得热泪盈眶啊!“花夙夜皮笑肉不笑的拍了几下掌,凑身上前,一把将芜裳拉到在自己怀里,紧紧锁住不容她挣扎。脸上的笑容歹毒而残忍,:”不过可惜,这些话你说的晚了些,她早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夜夜在我身下承欢呢,是不是,芜儿?”
“放开我,你不要胡说,爹,我没有!”芜裳看著水清昌瞬间苍白的脸颊,一边在他怀里恨恨挣扎,一边连连摇头否认。
“不承认麽?那要不要脱衣验身?” 花夙夜狠狠住著她的手腕,目光徐徐朝四周一个个满身泥土的囚犯们环视了一圈,唇角勾起玩弄的笑意,:“ 这些男人们恐怕很久没见过像你这麽好的货色了,不如谁大小姐就可怜可怜他们,让他们一饱眼福可好?”
边说,边动手撕起她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芜裳惊慌的咬著唇,连连摇著头,尚未干透的脸颊又被淋淋的泪水打湿,只听噗嗤一声,胸前一角的衣衫已被他大力扯破,冰冷的河风垂在裸露的肌肤上,让她的身子不禁打起颤来。
那些囚犯们忽而一个个都兴奋起来,有些大胆的还拍著巴掌在一旁大叫著助其阵来。
水清昌脸色一白,拖著沈重的铁链跌跌撞撞的朝他扑了过去,目光发红的达嚷道,:“……花夙夜……你这个混蛋,老夫和你拼了……”
花夙夜嘲弄一笑,抱著芜裳微一闪身,抬腿顺势朝他肚子狠狠一踢,只听咚的一声,苍老虚弱的身躯重重栽倒在地上。
“爹!”芜裳心口一痛,看著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老人,满目涩然的哭叫道,:“爹,你怎麽样,爹……爹……”
好半天,水清昌才缓缓抬起头来,刚想开口却眉头一拧,咳出一口血来
“爹!爹!你怎麽了!爹!放开我!”鲜红的血迹刺痛了她的双眼,让她失去理智般的发疯挣扎起来。:“花夙夜,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看我爹,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那双坚实有力的胳膊却像铁链一样紧紧禁锢著她,她越是挣扎,他便锁的更紧。
“放开……芜儿……放了……她……”水清昌又闷闷的咳了几声 ,吃力的抬起头道
“想我放了她,倒也不难,只要你跪下来,朝我磕三个头,我就不当著众人的面扒光她的衣服”
“爹!不要!”芜裳一惊,抬眸愤恨的瞪视著他,脸色气的毫无血色,:“花夙夜,你是畜生!你是你是畜生!”
“看来水大人是不愿意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