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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清穿武氏(雍正庶福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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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宁心里一瞬间转了几十几百个念头,苦涩地道:“都怪咱们平时太大意,这样明晃晃地直冤到人头上,却没有一点办法。你且放宽心先出去,山高水长,万事难料。”。

珠棋抹了一把眼泪,又跪下道:“奴才往后不能服侍主子了,奴才愚钝,不似别院主子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七窍心肝!奴才往后去了,主子千万找个聪明的,看顾着主子,也看顾着小主子!”,说着又掉下泪来,却是眼中恨意浓浓。

过了几天,贝勒府里上上下下都听说了武氏的贴身婢女被遣送回了府里婚配嫁人,武氏又遣了许多赏赐给她,全当是嫁妆。

清明替上了珠棋的位置。

武宁借此机会,将自己院子里的人好好清查了一番,又调整了人员,一时间院中光风霁月,上下齐整。

府里的风波渐渐平息下去,从那天起,武宁便极少去福晋正院里请安,每天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足不出户。这一日,她刚出了卧室,便见清明捧着一只小巧的镶玉盒子进来。武宁见状,道:“收了什么?不是说不查明登记的东西不能拿进来么?”。

清明为难地陪笑道:“主子,不是奴才不照着主子的吩咐做,只是……只是这盒子是正院里送来的。”。

“福晋?”,武宁一愣,嘴角微微挑起,伸了手就去取那盒子在手中,打开见其中是只长命富贵锁,盒子应是用香熏了的,一股子浓烈的香气扑鼻而来。武宁猛地将那盒子关上,摔进清明怀中,冷冷道:“锁到库房里去。”。

清明接过应了,又小声道:“朔雪还在外面等着,说是……说是要拜见主子。”,武宁悠然站起身,道:“我乏得很,你打发她回去。”,清明应了,却站在原地,脚步未曾挪动,极小心地又柔声笑道:“她还想给主子磕个头,主子,不如……”。

武宁猛地转身,盯着清明道:“她若是磕头,便站在院子里等到我睡醒吧!”,清明见她话音高了几分,不敢再说什么,立即出了去,却不察身后,武宁的视线盯住她的背影极冷漠地看了一会儿。

听着清明在外面打发朔雪回去,武宁自叫人捧来了铜盆,细细洗了手——方才那盒子香得厉害,反而让她心下起疑。在婢女递上来的干手巾上擦干了手。清明已经走了进来,武宁淡淡道:“走了?”。

清明连忙出声道:“回主子,奴才已经将朔雪打发走了。”,说着偷眼去打量武宁脸色,却听武宁极轻地嗤笑了一声。

福晋正院。

“这道清炒玉兰片做得不错,福晋也尝尝。”,四阿哥亲手夹了一筷子送到福晋面前的碟子里。

福晋受宠若惊,立即站起道:“谢贝勒爷!”,她一起身,边上的朔雪和安嬷嬷立即习惯性地过来搀扶。四阿哥带了几分不耐烦抬眼打量了福晋一眼,福晋略有些心虚地避开四阿哥的视线,又道:“爷若是喜欢,妾身让他们再做一盘送来!”。

四阿哥居然点了点头。

福晋立即就让朔雪去了,朔雪前脚刚走,四阿哥扫了一眼屋里,道:“都下去吧。”。

福晋见四阿哥屏退左右,心里意识到了什么,略有些慌张,停了筷子坐在桌边,面上仍是一片端庄笑容。

“福晋。”,四阿哥开了口。

福晋心跳得慌,低声道:“妾身在。”,她低着头等待四阿哥下文,却半晌没有动静,福晋忍不住抬头望向四阿哥,他亦望向她。目光里是从没见过的厌憎,仿佛一把剑穿透了她,福晋打了一个哆嗦,指甲忍不住掐进了手心里。

她强撑着一口气与四阿哥对视着,脸上是冷静又坦白的微笑,只是嘴唇闭得很紧,腮帮的咬肌因为用力而凸现出来,让她的面容在灯光下看来,有种奇异的狰狞。

四阿哥慢慢挪过身子,将手撑在膝盖上,带了点探究的意味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何至于?福晋,你何至于?”。

福晋鼻息微乱,仍是挺直了腰板,抬着头正色道:“妾身不明贝勒爷话意所指。”,话音刚落,四阿哥猛然一扬手就将一盘玉兰片掀到了地上,连带着边上两只小小茶盏哗啦啦滚了下来,茶水溅得满地都是,外面满院子婢女太监听见房里动静,呼啦啦地全跪了下去,伏倒了一片。

房里,福晋也跪了下去,脸色变成了一片灰白,俯首时不甚碰掉了护甲,她伸手去捡,却蓦地被四阿哥握住了手腕。

四阿哥习武之人,掌中劲力极大,福晋被他握得筋脉生疼,想要挣脱又不敢,她被迫仰起头望着四阿哥。

四阿哥直直盯着她。

福晋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情,那平静如深潭的眼眸后却似乎有一场极大的暴风雨要来临,她忍不住用手撑住了地毯,撇开眼,口气却越发倔强,道:“贝勒爷是什么意思,妾身愚钝,不明白!”。

四阿哥语音带了寒意:“你不明白?待得那庆儿审问明白,和弘昀身边的哈哈珠子对了质,自会分明。”,此言一出,福晋身子微微一瑟,不由自主猛地抬头望着四阿哥,虽张了张嘴唇,却是哑口无言。

四阿哥将她眼中神色瞧得分明,心里更是了然,一股浓重的失望涌上心头,反将那股怒气掩压了下去。

他放开福晋的手腕,直起身一字一顿道:“福晋执掌中馈多年,事事分明,何以现在反糊涂起来?我赠福晋一句,各人福禄,自有命数。懂得惜福,方是慧人。望福晋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第74章 各怀鬼胎

苏培盛原是候在院子外的;见四阿哥出来;连忙跪在一边;以头触地。

四阿哥扫了一眼他,不重不轻地踢了一脚,苏培盛立即站起身来;掸了掸袖子跟上,却是大气也不敢出;只从眼角打量着四阿哥背影。

福晋跪在房中,安嬷嬷第一个便进来扶起她。福晋被安嬷嬷一触胳膊;才似回过神来,木然道:“妾身恭送贝勒爷。”。抬眼望去;只见着四阿哥的背影渐渐地走远了,袍角翻飞,阔步前行,却是再无一丝留恋之意。

福晋只觉得浑身的劲一瞬间垮了下来,再也绷不住,她捂住了脸,热泪无声地从指缝间流了出来,珐琅护甲上青花宛然,那花叶儿却也似伤心了,颓然缩在光影里。

安嬷嬷抱着福晋,颤声道:“福晋莫要心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福晋还年轻,要放宽心!”。

福晋苦笑着抬起头,道:“还年轻?安嬷嬷,你看我哪里可还年轻?”,她的眼泪冲掉了眼下的脂粉,清清楚楚地现出了一脸憔悴颜色。

安嬷嬷哑然无语。

无数感触涌上福晋心头:今日之事,四阿哥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她糊涂!

她何尝不觉得自己糊涂?简直是糊涂得可笑。

可她就是看着那院不顺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是胤禛的嫡妻,这宠爱,原本就该是她的。

四阿哥行至前院,却听见不远处一片叫好声,这操练场上一年到头倒有一般时间是空置着的,难得如此热闹,四阿哥指着远处,微微眯了眼道:“那是弘昀?”。

苏培盛离得远了,也是看不清,连忙让人去探,不一会儿,那人回来禀道:“回贝勒爷的话,是二阿哥在射箭。”,四阿哥听了,径直往前大步走去,道:“走!咱们去看看!”,苏培盛见他脸色阴晴不定,想着刚出了正院里福晋那事,眼下有个二阿哥弘昀来分分神也是好的,连忙跟上。

操练场上散散落落站着五六个少年,身姿英挺,都是弘昀身边的哈哈珠子。苏培盛一眼看过去,见被少年们围在中心,众星捧月一般的,正是二阿哥弘昀。弘昀举弓屏气,对准了远处的靶子,正要射出,那几个哈哈珠子中,却不知是谁先回头看见了胤禛,立即转身小跑过来道:“贝勒爷!”。

四阿哥点点头,摇手止住剩下众人前来的请安,弘昀全神贯注,并不知道阿玛在身后,手中还搭着弓箭,兀自叫道:“你们都看好了!”,话音刚落,一箭出去,却“嚓”地射在了百米外红心的最外围,虽说也是中了靶子,到底算不得什么骄人成绩,偏偏有那不识刀马的小太监又在边上叫好,弘昀涨红了脸低下头,鼻子里发出“哧哧”的声音,一跺脚,极气恼地将弓箭往旁边一个哈哈珠子怀里一丢,转身欲走,这才撞见四阿哥。

他瞠目结舌,张了张嘴,赶紧道:“见过阿玛!”,因着过分紧张,他握紧了双拳。

四阿哥打量着他。

弘昀身量日见高长,嘴唇周微微褪出了些淡青色的痕迹,显示出几分少年人特有的蓬勃来。他见阿玛打量着自己,更加惴惴不安。那哈哈珠子抱着弓箭,正欲溜走,四阿哥抬手道:“拿来。”,又道:“做的不好,便一走了之么?却不想着解决?”。

弘昀低头道:“阿玛教训的是,弘昀知错了。”,四阿哥见他一脸老实样子,默然无语。苏培盛上前从那哈哈珠子手中接了弓过来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接过在手中,对弘昀道:“看着。”,见弘昀还没反应过来,又道:“向后退些。”,弘昀这才醒悟过来,连忙向后让出一大片地方来。

四阿哥掂了掂弘昀的弓,却不料那弓看着乌黑缠银,华丽异常,原来却是个银样镴枪头,比寻常的弓还要轻一些,四阿哥全不费力便开成了满弓,弘昀微微张了嘴,被身后的哈哈珠子一推,才醒过神来,连忙自腰间箭袋拔出一只上好羽箭,双手递了过去,苏培盛自接了,交递给四阿哥。四阿哥接过羽箭,搭在弓上,缓缓对准了靶心。

一群少年的眼光都紧紧盯住他,漆黑的眼珠里全是掩盖不住的热情与期盼,四阿哥被他们情绪所染,恍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少年时代。他望了一眼弘昀,“嚓”地一声,那弓箭已经离弦射出,去势凌厉,直直射在靶心正中上,尾端不住晃动。

几个少年不由自主,齐声大声叫好起来,四阿哥劈手从弘昀腰畔箭袋里取出另一枝羽箭,对准了弘昀方才所射之处,“嗖”地一箭出去,立即将弘昀那枝箭挤碰了下去,弘昀眼看自己射中的箭掉落地上,知道箭上劲道甚浅,入靶不深,才会被碰落,当下脖子根都涨红起来。

四阿哥嗖嗖地连射了七八箭,箭箭都正中靶心。初时周围本是一片叫好之声,待得后来,便有那有眼色的,看出贝勒爷今日心中不畅,便寻了由头自悄悄退了,只有弘昀那哈哈珠子,一时还浑然不觉。

四阿哥放下弓箭,只觉里衣上出了一层汗,方才在福晋那里那股怒气却是淡了许多。弘昀也看出了些分毫,似惊似疑地望着四阿哥。四阿哥自觉失态,将弓扔还给弘昀,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准头是有的,眼力、手力、臂力都不错,只是没掌握到要诀。”。

弘昀接了弓在手,不由问道:“要诀?”。

四阿哥自他身后握住他手,指导着他缓缓张开弓,又道:“弘昀,你放了太多的劲在手指上,要松下来,力气是从腰上发出来的。”,见弘昀咬着嘴唇,手指紧紧地搭着弓,关节处绷得一片青白,显然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便用力拍了拍他手背,道:“凡事放松些。”。

弘昀依着自己阿玛的话松了手指,四阿哥扶住他腰,道:“这里发力。”,又纠正了他手腕道:“譬如你写字时,也是紧紧攥住笔管么?”。

弘昀一愣,道:“自然不是。儿子写字时,沉肩坠肘。”。

四阿哥紧接着道:“射箭也是一样的道理。力气应送在箭尖上,而非手指。譬如流水,因势利导。”。弘昀似有所悟,思索着慢慢转了身对着箭靶。犹犹豫豫地对准了靶子许久,四阿哥在他身后温言鼓励道:“少年人,少不得爱面子,这没什么。遇见困难不要怕,男儿大丈夫,大步地向前去,踏过它!”。

苏培盛在一边听四阿哥与弘昀说话,完全是哄劝幼儿的口吻,不由得心中暗暗发笑。

弘昀骤然松手,一箭正中靶心。

弘昀极高兴地转过脸来,道:“阿玛!我……”,却见四阿哥已经带着苏培盛走远了。弘昀将剩下半截话吞进肚里,只怔怔望着自己阿玛背影,隐隐觉得那背影便似怀揣了许多心事一般,不多时便一晃,在树影后消失不见了。

天气一日凉过一日,武宁离产期也越来越近。这一日,她起得迟了些,简简单单地刚用过了早饭,便拿了一本诗词书卷到院里闲看,那“锦香屏”上的艾草已经全部枯萎了,清明几次建议着要帮武宁全换了,都被她拦了下来。屏上又缠了些枯藤,拉拉杂杂得长得茂盛,武宁坐在这一众衰草里,只觉周身草木清香,风过时簌簌有声,也有几分伪装的野趣。

她看了几卷诗词,见那屏风上慢慢爬过一只碧绿壳小虫,颜色极嫩,甚是有趣,便把书卷放到一旁,拔了根草去逗弄,那虫儿本在喝藤蔓上水珠,忽然被草叶儿扰了,立即慌慌张张地用一对前足抱着脑袋蹭了几下,便向一旁迅速爬去。

武宁不依不饶,用草叶儿追着它,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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