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后嫣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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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熟灵魂的女子,又是一具青春活力的身体,张嫣的抵抗力越来越薄弱。
她只感觉到自己腹部一股股热流往下涌去,而不知不觉间,刘盈的双手已经攻向她的臀腿部。
她的手也开始投挑报李,刘盈的衣衫半解之下,精壮的胸膛与小腹也露出出来,紧紧贴着她的前胸,肌肤相亲之下,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刘盈的右手已经探向她的牡丹花心处,感觉到阵阵湿意,他两指夹住花芯揉捏,直至张嫣双手主动攀紧刘盈的脖子与肩膀,一股低低的哼哼声自她的喉间逸出,悉数通过刘盈的耳膜传至他的心里。
看似文弱的帝王,猛的将双手于张嫣臀部一抬,张嫣整个人都往上一提,在腾空的瞬间,她的底裤被完全脱去。
当一切都顺理成章,两相进入贴合时,来回的抽动渐渐无法满足这种紧张的刺激。
“可要大力否!?”刘盈气息虽然急切却并不缭乱,明明是自己觉得还不够,却故意放慢速度,凑近张嫣耳边,情话绵绵后,私语窃窃的问道。
张嫣于情海翻波中瞪他的一眼,当真是媚眼如丝,已经情动的她咬着已经略微红肿的双唇,弓起上半身,就是不回答,但并不妨碍刘盈自问自答:“阿嫣说要?”
话音刚落,张嫣就觉得自己后脑勺与后背,撞向车壁,一股闷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响起。
本能的害羞让她惊的慌忙往前,同时更加抱紧刘盈。
刘盈低沉的笑声响起,同时顺势将张嫣抱至榻上软塌,□着她的耳垂,道:“阿嫣,可准备好了!?”
张嫣的身心被如此一刺激,只感觉背后一软一柔,当还没有完全回神之际,她的双腿已经被刘盈用手高高抬起、然后最大限度的分开。当她的腰臀被他有力的双手拖住后,她的甬道感觉到一拨儿又一拨儿的大力穿刺与摩擦。
而时不时的,她胸/前的两处樱桃,还被刘盈忙中偷闲的含住吸吮。
刘盈今天的精力很是充沛,在激情四射之后并没有就此消停,他将浑身已经虚软无力的张嫣背过身去,张嫣‘被迫’跪在软榻上,刘盈自她的身后,一手继续捉弄着她的樱桃,一手自前探向她的牡丹花芯,随着马车的微微颠簸,张嫣有些支撑不住,她的双手无意识的随处抓攀,一手抓住车壁内的装饰布帛,一手撑在一旁的窗框边缘,刘盈好似也感觉到了张嫣能够顶住他的冲力,当即老实不客气的再次进入她的体内、随后自她身后一次又一次挺身。同时,刘盈的嘴也时不时的吻着她的脊梁处,更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当再一次‘洪水’倾泻后,刘盈才觉得心气平顺,而奄奄一息的人则换成了张嫣。
车驾的时辰就像是算好了一样,当两人都衣衫妥当之后,车驾也正好缓缓的驶进了未央宫。
张嫣能够将正红皇后冕服穿戴齐整,已经很不容易了,腿脚的酸软让她开始不停的做心理准备,毕竟下了车驾之后,还是要步行到撵轿的,以她现在的状况,但愿一会儿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脚腿发软走路不稳。
而刘盈在稍做休息后,神清气爽了不少,她看向张嫣的笑容很是满足、很是亲切,也很是关切:“阿嫣适才曾言有一疑惑,不知这疑惑……?”
张嫣心里恨的不行,可是她也懒得理他了,剩下的力气,也只是维持着自己的那双杏眼瞪的比平常大,而且还尽力的带着‘怒意’瞪向刘盈。
车驾终是停了下来,张姨本能的收起‘怒容’摆出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本就带着笑意的刘盈笑得更欢了,他凑近张嫣飞快的吻了一下她的面颊,不等她有所反应,就见刘盈也快速敛正仪容,带着帝王特有的威仪,于宦者开了车门、掀了车帘,展示于众人面前。
看着他宽阔的肩背,行走的稳扎矫健,张嫣突然间有一种感触,也许这一世,刘盈能在史书上留下另一番功迹与文字。而她兴许也能靠着他,在这一世活出另一番景像吧!?
两人的撵轿一前一后,张嫣软软懒懒的靠在撵轿上,闭着眼睛还在思虑当中,就在这时,阵阵风中送来丝丝旋律,这旋律只要略加适应,就能听出,来自于谁!
斜靠着的张嫣唇角逸出一丝冷笑,她缓缓睁开双眸,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前面的刘盈。
这一世活出另一番景像,看来才起了这个念头,现实就给出了挑战!
不知是为了支持她的念头继续下去,还是为了让她止了这种想法!?
不过,无论如何,在她没有更好的出路之下,只要她还在这宫里生活,只要刘盈还好好的、正常的活着,她就不会轻易让人夺去安逸的!
第86章 不能蒙混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换!我只想说,俺错了,俺错了,俺错了!至于错哪了,哎……你懂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了!!!!!!请收藏,请订阅!谢谢大家! 琴音悠扬;这种古琴的声音有别于一般乐器;就这么几根弦;能奏出这种水平;还是有一定功底的。
所以说做男宠,也是讲究一定的资本的。
刘盈的撵车行在前方;初听此音,明显的,他有一丝怔愣;当听出是谁时,他的双眉缓缓蹙起,随即又了然的恢复了原样。刚才精力释放;他有些略略的慵懒和松散;果然还是阿嫣能让他有如此惬意的轻松之感。
是谁将他放了出来!?
张嫣自后;将刘盈的肢体反应看了个仔细,当然面部表情,她是没看着,不过,此时此刻,至少刘盈根本没让人停下。
所以她接下来,就疑惑于被拘在深宫暴室内的宏籍孺,到底是怎么脱离宫中卫者,然后还有闲情逸致的弄到一把古琴,并且专门候在此时奏出这么一首‘撩拨’人的音曲呢!?
撵车在刘盈的无动与终、以及张嫣的疑惑中,渐渐地按着原有的秩序与轨道,一路前行着。
可是,这一世,历经现代教育的张嫣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就轻易揭过一些事情的。
刘盈可以装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不管他心底里做如何打算,她可并不想就此揭过。
“且慢些行进!”疑惑一过,张嫣的唇边就勾一抹冷笑,只是十分迅速的就消散了开去,她柔细的嗓音,略显皇后威仪的端庄,开口吩咐道:“如此美曲,于此时此景听闻,着实勾起一股莫名的伤怀,恍似生离之情人呢喃般的柔情。”
张嫣的声量并不大,但足以让行在前方的刘盈、以及在场的每一上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而这一条道两旁均是花草树木与相配的莲池楼阁,如此临近春天,虽然还是有些寒凉,可仔细嗅,还是能闻出空气中的些微暖意。
当琴音越来越清晰,人人都意识到离奏演的人越来越近,人群中但凡处在不起眼角落、及有些好奇心的,都纷纷偷眼往声音源方向瞟去。
当然,张嫣不需要如此,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当视线中出现那一抹飘逸雅致的白色身影时,难以忽略的是他雌雄莫辨的装扮下,盈弱不堪的‘娇弱’。
刘盈总算有了动作,他收住慵懒的身形,刚有动作,一旁的宦者就很识相的凑近了刘盈,低语说了几句,只见那宦者向刘盈恭敬的躬了躬身后,就朝琴音处行了过去。
之后,落在张嫣眼中的仍旧是刘盈靠在撵车上的后脑勺,刘盈仿佛没有听到张嫣的话似的,也仿佛没有刚才吩咐宦者行事一般,依旧保持原先的松散姿势,不再做任何回应。
张嫣也不语,撵车的速度慢了许多,刘盈没有丝毫回应,既不表示反对,也不与张嫣对此有何互动。
她眯了眯眼,朝那传音之处看了去,随后收回目光,索性如刘盈一样,浑身放松,整个人往撵车里缩了半寸,恍若未闻的慵懒昏睡。
当众人行至宣室,刘盈停下撵车,张嫣的撵车上前,与他并排停下。
刘盈侧过头来,应着此时众随侍宫人较多,他看向张嫣,道:“皇后先行回椒房殿,片刻后朕便会到。”
“阿嫣候着陛下!”张嫣知晓刘盈是因碍于众人面前换了称呼,可是即使如此,他不用宦者传话,而是吩咐等她并行这后,亲自告之,也是一种彰显帝王爱重皇后的态度,她笑的雍容端庄,在撵车上行了简礼道。
“嗯!”刘盈唇角微翘,略略点了点头应声,回道。
看着刘盈一行缓缓往另一路上行去,张嫣挥了挥手,随即往椒房殿行去。
一回椒房殿,张嫣只凝眉细思了一会儿,就对身边的宫人耳语一番,随后着人备水沐浴,当洗去一身粘腻之后,她遣退所有宫人,再次服下避孕药丸。
浑身干爽之后,殿外轻手轻脚的有人进来禀报,被派出去的宫人回来,一样的秘语汇报一番之后,张嫣的眼中不加掩饰的冒出丁点寒光。
“把她带得殿上,我稍后亲审!”张嫣冷声吩咐道。
“诺!”宫人躬身应下。
―――
椒房殿的烛火随即大亮,伴随着烛火亮起,阵阵呜咽声响起。
跪在张嫣面前的女子,披头散发一身狼狈,口中还被塞住了棉巾,双手被反搏于身后,怕她纵然起身伤到皇后,宦者在押她进殿前,将她的双脚也绑在了一起。
“底下何人!?”张嫣明知故问,而且也没打算让人扯掉塞在那女子口中的棉巾,闲散的问道。
“呜呜呜……”当然,因为棉巾没有扯去,回答她的也只是急切焦急的呜咽声。
“大胆贱奴!”一旁的宫人十分卖力的配合,狐假虎威的十分专业,斥责道:“皇后娘娘问话,尽然拒而不答,看来是欠打板子。”
除了对宏籍孺本人,张嫣还从来没有这样凶猛的对待他人,她也知道可能是两人上两辈子的宿怨太深,但凡是和宏籍儒扯上关系,她都是不喜的。
此时面对底下那被缚住的女子,见她恨不得膝行上前,且拼命昂头,摇晃着脑袋想将面前披散的长发甩开以显示出面容的样子,她的心硬如石头。
“看来,我平日里确是过于仁慈了!”张嫣的声音不咸不淡,隐隐却似有自怨自悔、自怜自责之意。
“娘娘仁厚。”宫人向张嫣伏□,叩首请示道:“此贱奴于一个时辰前于后巷内鬼鬼祟祟,被卫尉卫士与内廷抓捕,因其自嚷为内廷宫人,遂暂且被押以待娘娘亲审。”
“嗯!”张嫣收回目光,任由一旁大力的宫人将底下挣扎女子重新押着伏向地面,道:“你等瞧瞧现下,该如何审呢!?”
“该贱奴忤逆皇后娘娘,依奴婢之见,当施以杖责三十为先。”宫人抬眼偷视了张嫣一眼,心领神会的回道。
“只能先依此先行了!”张嫣似是十分无奈,她看向底下女子道:“我本念你或有苦衷,奈何你至此也不愿说上些什么!罢了!交大长秋吧!稍后再领回殿中!”
“诺!”宫人又是一伏身行礼,随起身往殿处行去。
与此同时,那底下女子被强力宫人压倒之后,头发更是凌乱不堪,而她的口中棉巾结实的塞住口唇,哪怕她用力以舌吐气相抵,也是无力至极。头不能抬,口不能言,只能被动的听闻张嫣与宫人的一和一唱,话听到此处,她心中基本已经了然张嫣的意思,不由心中大为愤恨,想到自己也算身份不低,娇养到现在的身躯哪能受此杖责,况且,她还要留着康健之体产生子嗣,怎能被杖责呢!想到这,她不由于惊怒中喉咙里发出愤恨之声。
“大胆贱奴!”宫人见她那副抵抗模样,当即又是一声提高音量的斥责,道:“皇后娘娘念你一介女子,你之罪罚远不止杖责三十,如今这般,是怨恨娘娘吗?”
“呜……”底下女子实在是悲愤极了,被一旁钳制的强壮宫人制伏着不能动弹,她的双眼已经因为又气又极而泛着血红,此时尽力的瞪眼看向宫人,倒也有几分凌利气势。
“不服?”张嫣实在太喜欢与她配合默契的宫人了,宫人这样找茬而不急于行罚,其实就是配合着她拖延时间,看来刘盈将她安置在身侧还真是有些道理,她满意的看了宫人一眼,随后也跟着眼神严厉及极度不满的挪向底下女子,道。
当然,她这一声质问,根本也得不到底下女子的回应。于是张嫣也‘只能’自问自答,道:“既如此,那就请大长秋进得殿中,问问依宫规,理应杖责多少为宜!?”
“娘娘,此等大不敬,何需再多问大长秋!?”宫人似是着急于张嫣的‘墨迹’,她急步上前,又一次伏首劝道:“依奴婢之见,杖责五十都算轻罚了!”
一听宫人如此建议,底下女子心中大惧,三十都撑不了多久,五十那还了得!?
“杖责五十!?”看着底下女子的焦急,她漫不经心的,像是聊天的语气道:“也好!使人至太医令处,遣一医女随后看护!”
“何至于请医女!”宫人此时又适时的做了坏人角色,她道:“此等行径,责罚之后两个时辰,不需清理,以让其永记不可对皇后娘娘不敬,也以此塑正宫规,才不会再有人轻易犯事!”
不简单啊!
张嫣这一次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