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夫君是匹狼:独自去偷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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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寂
慕凌空的表情有点呆
难道她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吗?
刚刚脑海中只是闪过了这么个念头而已,居然就被他看穿发现,还直接抓了出来,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没有”
话还未说出口,帝俊已然瞪圆了眼,莫名肯定,“你有”
“暂时没有”她咬了咬唇瓣,垂死挣扎
正文 他的娘子,害羞了(六)
“暂时也不行,哪怕心里想一想都不可行”他气呼呼的把她又扯回怀抱,才分开了一丝缝隙的两个人又紧紧的贴紧,不留缝隙,紧紧相贴
他的体温,透过了衣物,直直抵达,炙烤的慕凌空很不自在
不过,话已经说开,也不算是坏事,她刚刚还在琢磨要怎么张口提起此事呢
“夫君,这件事的确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大问题,不是说假装忽略了,它就不存在”艰难开口,每一字都分外苦涩,“我不喜欢皇宫,不喜欢做什么太子妃,萧竹,我是个很小心眼的女人,这是天生的脾气,可以压抑,却绝对没法改变所以所以”
咦?他居然没说话反驳,也没有当场恼火的发飙给她看
只是身后的呼吸声很粗,一下一下的抽着,耗费了好大的力气
她不敢回头,因为想象不到萧竹的眼神
于是只好继续往下说,“我一定会忍不住的啦,到时候,伤了那些个娇娇弱弱的女人,你一定会恨我的,萧竹,我不愿意咱们有天反目成仇,不想你因为别人而讨厌我”
比暴风雨到来前令人窒息的沉默,压抑的她无法喘息
马儿前行的踢踏声不绝于耳
“就为了这个?”好柔,好软,好轻,好淡,好吓人的声音
慕凌空抱住头,“没错”
“还有别的担忧吗?不妨一次性说出来”天哪,帝俊还在用那种很倒牙的轻松语调来和她说话,害的慕凌空身上的皮肤发出一阵阵颤栗,不断的想拿手臂去拂
正文 他的娘子,害羞了(七)
慕凌空自然而然的联想起了师傅的那道命令
这也是横在她和莫仓国太子直接的阻碍
也许明天就要分开了,也没必要和帝俊说
“没有了呢,已经足够了”她抽了抽鼻子,酸涩的可以,还没有离开,已经觉得感伤,这一次的分别比上一次还要艰难的多,胸口偏左的疼痛如此的清晰
“好”他叹了口气,淡淡瞟她一眼
慕凌空没有抬头,也就瞧不见此刻他的眼中蕴含了多少无奈
“什么?”
倒是她忽然觉得有些意外,帝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他果然已经不是她说熟悉的那个萧竹了吗?
人,变的怎么就这么快
慕凌空欲哭无泪
一时间,五种滋味齐齐涌上
十指无意识的扯住帝俊的袍子,攥紧,生生撕裂,也没有发觉
人在情绪极度激烈的时候,就算是没有武功,还是可以爆发出一股强横之极的力量,不容小觑
她的柔荑,被另一双冰冷异常的手掌包裹住,顷刻间就汲取了她的热度,再平均分散,各自变得温和
“娘子,你也觉得心痛了,对不对?”他俯下身来,脸颊顺着她的后颈往下蹭,等到了最最熟悉的地方,毫无防备的恨恨咬住,哪怕她疼的瑟缩了下,也坚决不肯打住,“我只说了两个字,你就开始与为夫赌气,可是你刚刚还想着要离我而去,为了那些狗屁倒灶的烂理由,就舍弃了你最最心爱的男人?”
“好痛”她推他,可惜推不动,只得龇牙咧嘴的惊呼,“呸,谁说你是我最最心爱的男人,脸皮厚”
正文 他的娘子,害羞了(八)
“凌空,你又在睁眼说瞎话了,为夫懂的,都懂的”声音温存,可牙齿下却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又咬又啃,把她当成了红烧排骨,不撕扯下一块肉来不甘心
他在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其实真的很火大
而咬人,不过是一种报复
过去,当他盛怒之时,一般都是选择杀人解恨
对慕凌空当然不可以,所以,咬一咬就好了
瞧,他有多爱她呀
左侧手臂一痛,帝俊低头,却瞧见他加娘子正凶巴巴的瞪视着他,凤眸冒火,银牙死死的叼住了一块肉,囫囵不清道,“要咬一起咬,谁怕谁”
“娘子,为夫的肉硬,别磕到了牙”他笑眯眯的张开嘴巴,凑过去亲了亲留下来的牙齿印,整整齐齐,红红肿肿,可以想象,几天都褪不掉‘颜色’了
他就是要她时刻刺痛着,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忘记今日的教训
“那是我的事”他松开嘴,她还没咬够呢,慕凌空气呼呼的样子,火气燎烧,“总之,我绝对不可能去和一群女人分享夫君,哼,等会我给你写休书”
“为夫没做错什么?”他炯炯凝视着她,想了想,又连忙给予肯定性的补充,“除了刚刚咬你那件事之外,应该是没犯过‘七出’之罪”
“切”不甩他,慕凌空专心致志的使劲咬
“不会就为了那几个花痴女,娘子醋火中燃,就拿为夫来撒气”他扯了扯她的耳垂,却不敢再用力,莫名委屈
只是眼底深沉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真正的想法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正文 他的娘子,害羞了(九)
还是第一次看见慕凌空为她呛酸呢,真——好玩呐
“切”她才不要回答如此无聊的问题
只不过,嘴下的力气,用加了几分,硬吞下哽咽,可那微颤的湿润眼神依然忠实地泄漏出她的心酸
不甘心呐,她不甘心
可那又能怎样呢?
她不想生来就是个孤女,也阻挡不了他生来便是皇子,一切都早就是命中注定
只不过,帝俊不该来招惹她,他明明非常清楚彼此之间的距离
“傻丫头,你担心的那些事,都是胡思乱想,还想丢下为夫一个人跑路,你也不琢磨琢磨,我的女人,我会轻易的放她溜走吗?”馋紧她身上的披风,把慕凌空包裹严实,就连头部也用帽子挡住,这才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黑驴子’欢腾的长啸一声,飞奔着沿着街道向城门而去“娘子,在你眼里看来是大问题,为夫可是浑然没有放在心上,从今往后你要记住一件事,有困难,找夫君,不要一个人扛着,你的重担,我会全都接过去,处理妥当”
慕凌空的唇瓣上撇,紧接着又下弯,想笑不能笑,想哭哭不出,只是忽喜忽悲,表情古怪的变幻着,就连牙齿什么时候松开了帝俊的手臂都忘了
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凌空,打扮成这样很别扭对不对?”
鬓发间别了太多装饰品,金光灿灿,贵气无双,随便摇晃下脑袋,耳边便传来清脆作响美则美矣,只是沉重
帝俊又捏捏她的脸颊,“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正文 他的娘子,害羞了(十)
“娘子,你不喜欢这些金银首饰对不对?其实我也不喜欢呢我在想啊,既然我们都讨厌,干嘛还要留下呐?”
慕凌空还没琢磨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觉得他的大手忽然攀附到她的头顶忙碌,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精美饰物被摘下,稍作停顿之后,就当作弃物随手丢到脑后
“做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败家’,慕凌空的心简直在滴血,不喜欢也不用扔哇,拿出去卖了,还能换不少银子呢
在富贵之中长大的皇子就是不一样哇,视钱财如粪土,就喜欢玩‘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游戏
帝俊帮她放下长发,不知打哪儿翻出了桃木梳,细心的帮她理顺
慕凌空迷迷糊糊的享受着,等到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到了城门边上
清冷的月光下,帝俊端坐于马背之上,仍穿着庆典时换上的储君明黄色服侍,来不及换下,他爱笑的娃娃脸上满是邪佞,又透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手指向城门的官兵,冷冷下令,“开城门”
慕凌空想动,却被他死死的压在怀中,守城的军将只能看到她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偶尔被晚饭吹起,飘洒出一条悠扬的弧度
她闷声闷气的问,“夫君,你想去哪里?城门关了呀,除非有皇上的旨意,否则谁都不许出城”
几颗脑袋在马头前附和点头
不管被太子爷抱在怀中的女子是谁,大兵们都感激异常,这简直就是说出了大实话啊
哪个生了天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开城门?
那可是要诛杀了九族的大罪呀
正文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一)
“娘子不喜欢皇宫,为夫的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对她和悦一笑,然后趋使着‘黑驴子’向前行,逼迫着一群人节节后退,最后扎堆挤贴在城门上,退无可退
“然后呢?”她稍稍有点兴致
“还有什么然后?当然是回家咯”他答的理所应当
白净修长的手掌扬起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若是对面那些不识相的东西再拦住去路,他便要出手了
“回家?”慕凌空笑的和个孩子一样,拱进了他的怀中,大力的回抱住他
她好喜欢好喜欢这两个字呢
此刻,不管费劲多少心思也要带她回‘家’的人是萧竹,而非是莫苍国的帝俊太子,那么换句话说,与她贴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的男人,是她的相公——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不可分割
且仅此而已
她只顾着开心,没注意到身边已然一团大乱
小南和小北各骑快马,总算追到了主子
若不是地上散布了太子妃头上的发饰,一路指引着方向,他们还真没那么容易立即就寻到了太子殿下
“小北,天明之后,把‘黑驴子’给爷送来”帝俊扬高了声音,耐心宣告殆尽,将慕凌空揽紧,提气而跃,借由城墙上几个难以分辨的凸起,在空中停顿几下,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爷”
“主子”
小南和小北急的浑身冒汗,却哪里能够阻住太子离去的脚步
在城门上来回巡视的大兵也只是眼前黑影一闪,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孔,就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正文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二)
“殿下走了,又把我们丢下不要了”小北欲哭无泪,垮着脸,慌乱的想不出主意,“小南,我们也追上去,万一爷不想回来,咱们就豁出去了,死赖着不走”
小南跳下马,上前牵住‘黑驴子’,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有那么高强的轻功,能像咱们爷一样,跃过护城墙吗?我身上可没带着‘攀岩爪’”
一句话把小北打击的心碎欲裂
小南又叹了口气,“拜托,你刚刚没听见爷的吩咐吗?要你把黑驴子送过去,小北,只要跟着爷的坐骑,一定可以找到主子的”
到时候,他想要怎么贴上去,都没有人拦着他
事实上,小南心里存的也是这种念头
好不容易才让殿下对他们接受了些,她可不甘心前功尽弃呢
小北的眼眸果然又亮了起来,挠挠头发,不好意思的憨笑,“小南,还是你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走走走,我们快去准备些东西,主子走的匆忙,肯定有许多东西觉得不方便对了,还有驴爷,也得伺候好,养的膘肥体壮,主子见了定然欢喜”
言毕,也不顾及小南受不了的眼神,喜滋滋的接过‘黑驴子’,驴爷长、驴爷短的嘘寒问暖,恨不得立即亲手帮它按摩一番,爽的这畜生嗷嗷叫,他日到了主子面前,也算是小功一件
大喜大悲,他已经有点错乱了
小南摇摇头,对一旁看傻了眼的官军道,“都散了,该干嘛去就干嘛去,今晚上的事儿,建议你们守口如瓶,我们家主子可不是好脾气,惹恼了殿下,谁也救不了你们”
正文 绝对的任性别扭控(三)
言尽于此,也不理会他们点头如捣蒜的承诺之辞,二人三马,自顾自离去
城门口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值夜的参将用袖子蹭去鬓角边涌出来的冷汗,虎吼咆哮,“还愣着干嘛,都该干嘛干嘛去,今晚上谁都不许打盹偷懒,不然出了差错,本官被砍头,你们也得陪着走一走黄泉路”
夜,已深,万籁俱寂
帝俊与慕凌空出了大都,没多久就把那座繁华的京城抛离在视线之外
官道之上,两人手牵手并肩而行,身上的华服还未褪下,一火红一明黄,煞是惹眼
“夫君,你很任性耶”帝俊解开了她的穴道,得回了武功的慕凌空稍稍有些不习惯,正在努力的适应重拥有的强大力量
“娘子,为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