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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皇的养成计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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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不抗拒,任由我搀着,我们两人低头不语地走出偏殿。

我确实不忍见太子如此落魄的神情,便轻声劝道:“陛下命魏征为太子少师,这便说明陛下仍喜爱太子殿下。”

“是么?魏征虽是父皇帝的近臣,但他远不如当年秦王府的那些人。父皇得天下,魏征并无功劳,且他原先还是李建成的人。”太子眼角微阖,凉凉一笑,“玄武门之后,魏征也未立过大功。在朝中,魏征只是他自己一人,房玄龄、我舅舅都不与他交好。他做少师,能有多大用处?何况他如今病入膏肓,自身难保,他还能助我么?”

我仍不死心,还想劝戒:“不,陛下虽平日与魏征磕碰不断,但他是从心里器重魏征,所以……哎呀……”我抑止不住轻叫一声,因为太子忽然重重地揽住我的腰,将我紧搂在他怀里。

“太,太子殿下……”我心神摇簇,忽地警觉,抬眼四处张望,深怕被人望见。

“媚娘,我已失去称心,如今只剩你了……”太子犹如中蛊,眼神呆滞地凝视着我,喃喃地道,“父皇杀了称心,又不肯将你赏给我,我该如何做呢……”

我在心中深深叹息,陛下的苦心,看来全被太子糟蹋了。

陛下将太子之立视为&;quot;虔奉宗祀,式固邦家&;quot;的大事,极其重视。他也确实对太子极尽挽救的努力,耗费极大的心血。陛下已清楚太子的缺点,所以才另觅良师,以匡正他的过失。可惜太子毫不领情,完全无法体会陛下的一片苦心,已是无可救药了。

“等着吧,你终会是我的……”太子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他垂下头轻吻了下我的脸颊,他的眼眸深不见底,眸中那毁天灭地的暗黑愈发深沉,甚至还带着些许残忍的快意。

不知是因恐惧或是怜悯,我只觉寒冷彻骨,全身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陛下与太子,说穿了,其实也只是人世烟火中一对普通的父子,无边无际的钝挫在肉在骨在血脉,无私的爱有时很难获得对等的东西,爱或愧疚或思念。不计回报的付出,恐怕只会令受者成为终生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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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青石路前行,一路高庭广院、苍松遒劲、瑶草奇花、泉流潺潺。

“媚娘。”阿真在前头唤我。

我不着痕迹地望了望四周,几个宫人正在清扫庭院,人多嘴杂,我也不停下脚步,经过阿真身边时,我才轻声说道:““陛下命我将关外进贡的奇香‘辟寒香’送一些去东宫。”

阿真心领神会,亦不再追问。

我也不回头,迈着细碎的步子朝东宫去。

到了东宫,原想辟寒香已送到,此事便算完结,不料侍从却告诉我,太子正在沐浴,他要我亲自将香料送去,否则便拒不收下。

我推托不得,只得自认晦气,皱着眉头去了。

香罗铺地,绫幔低垂,轻纱缥缈,十数石阶层递而上,前方便是温汤浴池。

我拾阶缓缓而上,细细暖风自上袭来,水气氤氲,热气似雾缭绕,幽香四溢,暖意漫漫,烘得人惚兮恍兮,只觉全身酥软。

有几名侍女跪坐在池边为太子解衣、脱袍。

太子抬头见我入内,便轻轻一挥手,侍女们都识趣地退下了。

“太子殿下,奴婢送香料来了。”我双膝跪地,低垂着头,见太子毫无反应,便又说了一遍,“太子殿下,奴婢送香料来了。”

太子仍是没有半点动静,我便壮着胆子抬头看去。

只见太子已脱去衣物,全身没入温水中,双臂大张,背靠着池壁,微闭双目,似是十分享受。

我正寻思着太子是否已经睡去,他却忽然开口:“媚娘,过来侍侯我沐浴。”

我是陛下的侍女,不是你的!陛下都不曾命我服侍他沐浴,你凭什么?!

我心中虽如此想,但嘴上却不能如此说。略一迟疑,我还是放下手中之物,走到池边,半蹲下身子,缓缓地掬起池水淋上太子光滑结实的肌肤。

热气包湿了我的长发,也熏热了我的脸颊。

我半侧着头,竭力不去看他健硕**的身躯。

恍神间,倏地伸来一只健臂,圈住我的腰,微一使力,便将我拉下池去。

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顿时呛了好几口水,全身湿透,轻薄的衣料紧贴于身。

太子将我推靠到浴池边缘,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我已被牢牢地锁在他厚实的胸怀里。

“媚娘……”太子低语,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耳旁,激得我一身鸡皮疙瘩。他的下颚抵在我的肩颈处,新生的胡碴透过薄薄的绢纱,刺在我的皮肤上,'。。'有些痒,还有些疼。

“太子!”我望着他满溢**的狩猎之眼,惊慌地大叫,奋力扭动挣扎,“不要!”

太子放声大笑,猛地俯头攫住我的唇,不顾一切地吮吸,侵入的舌随即与我紧密相缠。

窒息的强吻,狂暴得像要夺走我的呼吸。

我们的气息灼灼地交融,彷佛吞吐的每一寸气息,彼此都能感受到。

许久之后,那禁锢的唇才略微松开,太子抚着我浮肿的唇瓣,低沉地笑道:“父皇不让我做的事,我偏要做,他不让碰的人,我偏要碰!”

“太子,你冷静些,听我说……”心跳急遽得几乎窒息,我启唇重喘,竭力平复着心绪。

太子眯起黑瞳,眸光闪烁锐凛,带着一股即将失控的凶猛:“我不会再忍耐了,我要得到我想要的!”

他猛地扯下我的纱衣,露出鹅黄色的兜胸,他随即欺身覆上,右手狂野地抚着我已半裸的身躯。

“不,不要……”我被他死死压制住,难堪又无助,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浴池中忽然漫上骇人的肃杀之气,太子没有回头,双手还紧抓着我,只是他的脖子上,已架着一柄匕首,剑刃银光撩动,刺痛我的眼。

是阿真!

他怎会在此?而他居然还手持母亲的匕首,威胁太子?!

我倏地想起,偏殿的侍卫进入东宫,是不许携带兵刃的。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太子也不惊慌,厉声问道。

阿真的声音低沉沙哑,含着潜在的威胁:“先放开她。”

太子眉头深锁,却依然没有放开我。

僵持间,忽听得外头一个侍女惊慌地跑来通报:“陛下驾到!”

我大惊失色,陛下?陛下怎会来此?!

阿真也是一愣,而太子却迅疾地擒住他的手腕,全力一扣!

匕首斜飞出去,“当啷”一声脆响,正掉在刚走入浴池之人的脚边。

我抬头一看,震慑当场!

来的人正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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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端坐在首位上,神态淡然,仿若闲庭赏月,他悠悠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我与阿真、太子三人伏地跪着,皆不发一语。

“若再不开口,朕便将你们一并治罪。”陛下语调平和,抬眼望着我们,眸光清冷。

我将牙一咬,索性也不小心翼翼,坦然问道:“奴婢究竟犯了何事?陛下又为何要治奴婢的罪?”

“依大唐律,你如今确是无罪。但,媚娘,朕必须在今日做一个了断,或将你流放,或将你永禁冷宫,或命你……”

“或命我自尽么?”我此时并无恐惧,毅然抬头,迅疾地截了陛下的话,“但陛下仍未告诉奴婢,奴婢所犯何罪!”

“你所犯何罪?你的罪过大了。就凭当日太子醉酒后,对朕说要休掉太子妃,迎娶你入东宫。”陛下浅笑,只是眼角却流过一道精光,“朕赐死称心,却将你留下,看来仍是太心软了。”

我强自镇定,硬是抹去心头细碎凌乱的恐惧:“奴婢一向苛守本份,也无非份之想,与太子之间更无半点瓜葛。”

正文 媚惑太子是死罪

“你无非份之想,不代表你没有媚主。”陛下轻轻一弹袍袖,眸中居然隐约有笑意,他似笑非笑地玩味着我苦恼的神情。

“我……”我一时无言以对,我确实不能问心无愧,诱惑太子虽不是我有心为之,太子为我癫狂却是事实。若陛下知晓我与李恪、李治、李泰亦纠缠不清,他必定要将我碎尸万段。

“承乾,今日之事,朕也只当你是酒醉之过,不会放在心上。”陛下也不再为难我,转而对太子说道,“这些年,你为朕处理了许多朝中之事,朕也深知你不是蠢人,你懂进退,知道审时度势。其他的事,朕都可应允你,只有此事,朕不会再给你任何开口的机会。”

太子一愣,神色略有恍惚,过了片刻似才回过神来,他才想开口辩驳,却被陛下拦住。

“承乾,你心中定是觉得朕不近人情。但朕是皇帝,皇帝是何人?皇帝便是要以江山社稷为重。而你,既是太子,便也摆脱不了你的宿命。”陛下的神情寒凉彻骨,连眉梢眼角都似沾了冰冷的气息,“朕就是要告诫你,对任何事,都绝不能存妇人之仁。绝不可心软,心软之人治于政,不可能、也不会有所成就。”

“是……”太子浑身一颤,竟已不能成言,只讷讷地答道,“是……”

“罢了,承乾,你先退下。”陛下忽又和颜悦色,声音轻柔如八月晚风,“你今日所犯之事,朕不会再追究。”

太子犹豫片刻,面色变了几回,终于还是叩头谢恩,而后他站起身,神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似想开口,却终是什么也没说,只踉跄着走出殿去。

“你,阿真,偏殿侍卫,你到东宫去做什么?”陛下望着阿真,微微一笑,温柔眼角有好看的笑纹,“你携带利器,潜入浴池,袭击太子,你可知这是死罪?”

见陛下如此平和的神态,我心却倏地一沉,因为真正的灾难此刻才刚要开始!

阿真倒是毫无惧色,他望了我一眼,便低头沉默不语。

“你不开口?朕依然可以治你的罪。”陛下接过内侍呈上的匕首,忽然敛容正色,肃然问道,“说,你的这柄匕首,从何而来?

阿真没有再看我,只是仍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既然你不想回答,一心求死,那朕便成全你。”陛下一皱眉头,轻轻摆手,突然下令,“来人,拉出去,斩首。”

立刻有两个侍卫上前来,左右架起阿真,粗暴地拖拽着他往外走去。

阿真也不挣扎,只是双眼定定地看着我,眸中不见一丝慌乱,仍是一片平和。

我知道,此时已是生死存亡、千钧一发的时刻,再容不得我有半点犹豫退缩:“陛下!那匕首是奴婢的!”

“哦,是你的?”陛下微挑嘴角,现过一丝淡淡的嘲笑之意。那是一种怎样的笑容?像是洞悉了某种真相,却高傲得不屑去揭破,“那你告诉朕,这匕首从何而来?”

方才的勇气忽然消于无形,我再次垂下眼帘,讪讪地答道:“回陛下,是,是奴婢拾来的……”

“哦?拾来的?”陛下收了笑容,温和的眸子涌上一股杀气,似乎立刻便会扑杀过来,扫得我眉眼生痛。

我侧头看着架住阿真的那两个如虎似狼的侍卫,全身一抖,再看陛下,这个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他正含笑望向我,看着我的目光中只有杀意,没有怜悯。

凄凉与无力感自我心中溢出,侵入四肢百骸,我瞬时失了所有力气,委顿与地。

陛下也未再逼迫我,他只是静静地望着我。我明白,他是在等我主动开口,这已是他能给我最大的仁慈了。

长叹一声,我将心一横,挣扎着吐出字句:“回陛下,这匕首,是母亲留给奴婢的。”

“你母亲留给你的?”陛下的身躯猛地一僵,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沉,“你母亲是谁?”

我再不敢看陛下,便将目光侧向殿外,咬了咬唇,声音极低,慢慢地吐出两个字:“风明。”

陛下并不像我预料中的那样雷霆震怒,他幽幽地叹气,那叹息如同愁绪从远处一**卷过来,由浅入深,到我面前已分外浓烈。

“赤幽石呢?”陛下眸光一闪,复又问道,“你母亲没将赤幽石留给你么?”

赤幽石?陛下指的莫非是母亲留给我的血石?

“奴婢,奴婢放在住所了……”此时我已是虚弱无力,只能勉强应道,“陛下若要看,奴婢立刻便去拿来。”

“不必了。”陛下轻抚手中的匕首,忽然唤道,“春桃。”

“陛下。”春桃由屏风后走出,她手中捧着一个檀木妆匣。

我一见春桃,心已凉了半截,再看那妆匣,便手足俱软,再无半点争辩的气力。

母亲留给我的血石,我一直爱若珍宝地收在这个檀木妆匣中,且已将它妥善地藏好,不料如此简单便落入陛下的手中。

我只觉眼前忽然簌簌地暗下来,仿佛被人拖入了十八层地狱,迎面尽是狰狞叫嚣的恶鬼,再无一丝光明与生机!

陛下从发上的金冠中取下一枚血石,那与母亲的耳饰正是一对!

“你说,你是她的女儿?!”陛下的蓝瞳中绽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出真正的声色俱厉,“你说,你,是她的女儿?!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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