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青春-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建勋介绍道:“散打是一种徒手搏击的格斗术。散打由传统的中国武术演变而来,是武术运动的对抗性形式,也是武术的最高表现形式,可以说,散打是武术的精髓!下面,我们开始练习散打的基本动作……
秦暮楚有过散打的基础,所以不用多说自然就做了起来,而郑天昊虽然没有学过散打,但他毕竟掌握一些格斗技巧,所以一点就透。最要命的是周健翔,别看这小子平日里打起架来风光无限,一旦系统化地训练就不行了,动作不是不标准就是不到位。
王建勋针对周健翔单独制定出一套训练方案,大致内容如下:每天早上跑五千米(周健翔擦汗:怎么总是离不开跑步……),上午在健身器械上锻炼,下午进行动作教学。几天下来,周健翔马上就瘦了一圈。
秦暮楚和郑天昊二人已经能够进行对打训练了,每当周健翔一面枯燥地使用着健身器械做着单一的机械运动一面看着秦、郑二人带着护具挥拳出脚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其实这不算什么,让周健翔最难以忍受的是每当自己的体力达到极限快要发疯的时候,秦暮楚总是挥舞着带着散打手套的右手向自己挑衅。这时候的周健翔的往往会陷入极度混乱的情绪中,过去吧,不是对手,不去吧,甘受窝囊气。
训练间歇,秦暮楚和王建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便扯到了王家的家庭背景上面。
“王大哥,请问令尊是从事什么工作的?”秦暮楚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王建勋皱了一下眉头:“怎么,我妹妹没有对你说起过吗?”
秦暮楚摇摇头,失望地说:“不但没有,而且每当我提起这件事请,她总是不高兴。”
王建勋叹了一口气:“唉,她对这些事情太谨慎了,我告诉你吧……”
秦暮楚伸长了耳朵,以为王建勋就要说出答案,没想到从下面出来的话却是:
“她这样做也有她的道理和难处,所以你就不要继续为难她了。至于我们的父母的情况,一般来说我们是不会对别人提起的。”
“为什么呢?”秦暮楚不甘心地问。
“因为一旦有人知道我们兄妹俩的真实身份,就可能会给我们俩个——尤其是紫潆招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王建勋故意把杀身之祸四个字拉得很长很重,再配合他那具足可以杀人的目光,秦暮楚被吓得不禁哆嗦了一下,赶忙避开对方的眼神。
王建勋笑了笑:“哈哈,刚才我只不过想和你开个玩笑,这些并不是真的。其实我们父母是谁、从事什么工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妹妹都很健康,也都很快乐,你说对不对?”
“哦。”秦暮楚失望地点点头,继续训练去了。
——————————————————
每日晚饭过后,就是乐队的排练时间。尽管秦暮楚和周健翔每天训练都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但对于乐队的排练二人却从不敢耽搁。特别是秦暮楚,他牢牢记住了余冠南的教诲:练琴要做到持之以恒,不能断断续续。
通过坚持不懈地排练,秦暮楚觉得自己的琴技又上升到一个新的层面,他除了和乐队排练歌外,另外挤出一些时间来巩固和提高自己的琴技,做一些进阶练习、弹几段迂长的Solo,抑或是尝试着自创一段简单的旋律。
这天,正在大家准备合练的时候,周健翔带来了一个消息:“小楚、Vicky,昨天康老板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酒吧最近的演出有些萧条,想请我们过去做一个专场,你们看我们要不要过去?”
秦暮楚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乐队何时做专场,有些疑惑地答道:“时间上行得通,但是我们目前的几首歌够专场的资格吗?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原创曲目只有八、九首而已,而且大多都是肤皮潦草的作品。如果做专场的话,就算抛开作品质量不谈,单单演出时间上恐怕满足不了,还得另外排练翻唱曲目。除非……”
“除非请来一支乐队做我们的开场嘉宾!”周健翔接过秦暮楚的话说。
“对!”秦暮楚点了点头:“你们认为‘主人翁’乐队怎么样?他们不但是本市乐队,而且乐队的鼓手公冶子申和我也是不错的朋友,一直保持着联系。”
周健翔似乎不愿意让一支流行乐队做自己乐队的嘉宾,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秦暮楚说:“胖子,你忘了当初我们给一支金属乐队暖场时人家对我们的态度了吗?记住,我们虽然是一支朋克乐队,在舞台上可以愤世嫉俗、高傲自大,但在舞台下,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人、每一支乐队。余哥不也说过吗,音乐是不分高低贵贱的,能给观众带来愉悦的音乐就是好音乐!”
周健翔被说的无理反驳只好同意了秦暮楚的想法,而王紫潆则嚼着口香糖淡淡地地笑了笑。
秦暮楚看着王紫潆,脑袋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以前和王紫潆亲密总是在她性格开朗的时候,看她现在的样子,恐怕早已进入了内向的状态,如果我在这时候和过去亲她一下,她会有什么反应?
好奇心促使着秦暮楚凑到了王紫潆身边,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时,秦暮楚在其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王紫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把琴放到一旁,双手搭在秦暮楚的肩膀上,身体慢慢靠近对方。
秦暮楚闭上眼睛,等待着对方的回吻,心想王紫潆内向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嘛!
嘴边没有传来暖意,但下身却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王紫潆用膝盖狠狠地顶在秦暮楚的命根子上面。
“谋杀亲夫啦!”秦暮楚惨叫一声,捂住裆部在地上痛楚地滚来滚去。王紫潆白了一眼睬倒在地上的秦暮楚,周健翔见状则敲起鼓点。配合着秦暮楚痛苦的呻吟声,颇有落井下石之意味。
似乎过了很久,秦暮楚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擦掉脸上的汗说:“Vicky,以后可不许这么没轻没重了,刚才我差点被你弄死。”
王紫潆吐出嘴里的口香糖,白了秦暮楚一眼,说:“活该!你把我王紫潆当成什么了?你的玩物吗?想亲就亲想搂就搂,一点都不顾及对方的感受。现在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以后还不得更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从此以后,秦暮楚再也没动过当王紫潆内向时占其便宜的念头。
第055章 专场演出
夜幕降临,人们已经做好了狂欢的准备,他们希望再一次把自己过剩的精力和青春的荷尔蒙发泄在“紫禁城”酒吧。
“主人翁”乐队自我陶醉地在台上演出,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台下的观众是在欣赏还是无精打采地聊天抑或是在对自己过分地嘲笑。秦暮楚仔细地听着从音箱里发出的每一个音符,看着这群站在舞台上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孩子,心中感受颇深。
没错,我们是未来的主人翁,我们是未来的摇滚乐的顶梁柱!即使现在的我们还稍显稚嫩,但我们终将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
秦暮楚的遐想被周健翔一记鼓槌搅乱:“嘛呢?该咱们上台了。”
秦暮楚回过神来,才注意到原来“主人翁”乐队的最后一首歌已经唱完了。他从吧台拿起一杯啤酒一气喝光——这几乎是他每次上台前都要进行的准备工作,甚至可以称其为一种仪式,因为酒精可以让他在舞台上表现得更加活跃。
秦暮楚从后台取来吉他,而王紫潆早已插好了接线开始调音。她今天并没有弄刺猬头,也没有过分的穿着,这使得台下持猎奇心理的观众感到些许失望。
但这份失望马上就被音乐所赶跑。几个月的演出经验,使得“打口带”乐队三个人的技术更加娴熟,互相配合得也更加默契。刺激的朋克音乐惹得台下叫声连连,甚至一些死忠的观众已经可以在台下大声合唱起来。
演出即将结束时,秦暮楚又一次开始了在台上的说教:“这是‘打口带’乐队的第一次专场演出!乐队成立短短几个月,从做开场嘉宾到拼盘演出再到现在开办属于自己的专场,与各位朋友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荆州应该有一片属于摇滚乐的天空,而我们也应该得到在这片天空下自由翱翔的权利!无论我们将来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不能阻止我们坚持下去的决心!无论我们将在身处何地,都不要丧失我们心中的希望!下面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歌,也是我们乐队的一首新歌,《希望》送给你们!”
『别让自己看上去那么紧张,
你应该知道,
失意只不过是暂时的,
这一切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
别这么一直呆望着天花板,
你也许懂得,
时光流逝掉就不会返还,
我可不想看到你就这么死掉。
别对我说你打算放弃,
你也许认为,
自己已经尽到了全力,
其实这只不过是堂皇地脱逃。
别以为你的青春还很长,
你必须学会,
如何在逆境中成长,
当希望覆灭时将其仅仅抓牢。
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快乐,
至少它可以让我们淡忘痛苦和忧伤。
每个人都有权拥有希望,
至少它可以让青春显得不那么荒唐……』
这是一首关于青春的歌曲,是秦暮楚高考结束以后创作的。与乐队其他作品比较起来,这首歌少了一些愤世嫉俗,多了一些对于青春的思考。秦暮楚特意为其配上了缓和一些的曲调,也就减少了速度与激情。于是,台下的人停止了欢呼和Pogo,静静地欣赏着、共鸣着。有人打开手中的打火机,随着舒缓的节奏轻轻摇曳着,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原来朋克音乐也是可以动人的、舒缓的。
随着最后一声音符,“打口带”乐队结束了自己第一个专场,三个人站成一排向台下的观众鞠躬示意,而台下也用热烈的掌声予以回应。秦暮楚觉得,“打口带”乐队的第一次专场很成功,但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竟是“打口带”乐队唯一一次在荆州的专场,也是他们三人最后一次一同站在“紫禁城”酒吧这个小舞台上。
演出结束后,周健翔和王紫潆拖着疲惫的身躯赶上了最后一班末班车回了家。而秦暮楚则留了下来,他打算和公冶子申到“悦来宾馆”喝酒聊天,好好谈一谈各自心目中的理想。
二人来到“悦来宾馆”,秦暮楚对前台接待说道:“请给我开一间标准的双人间。”
“好的,”接待员迅速查阅了客房的登记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门卡道:“秦先生,请您到131房间休息!”
“谢谢!”秦暮楚接过门卡,对接待员补充道:“麻烦你,吩咐餐饮部的人送几瓶啤酒和几碟到我的房间!”
“知道了。”接待员知道秦暮楚是郑天昊的好哥们儿,而此时郑天昊正是这间宾馆的“大拿”,她不敢怠慢,赶忙拿起电话联系餐饮部。
“子申,我们到房间去吧,今晚咱哥俩可要喝个痛快!”秦暮楚拉着公冶子申来到了131房间。
不一会,两个身穿马甲的服务员各端着一个托盘进入客房,一个托盘上放着六、七听啤酒和玻璃杯,另一个托盘上放着几盘下酒的小菜和碗筷。
公冶子申诧异地望着秦暮楚说:“秦哥,这间宾馆是你家开的吗?”
秦暮楚笑着摇摇头:“不是,不过他们对我有些惧怕倒是真的。”
听着秦暮楚这句模棱两可的答案,公冶子申更加糊涂了。不过不同于秦暮楚的是,他没有爱刨根问底的习惯,随遇而安嘛。
公冶子申打开一听啤酒,给秦暮楚斟满,并递过去,秦暮楚没有推辞接到手里。公冶子申又把自己那杯倒满后,举起杯对秦暮楚说:“秦哥,小弟敬你一杯!”
“不敢当,不敢当!”秦暮楚和他碰杯,二人把各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秦哥,不知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乐队。”公冶子申说。
秦暮楚吃了一口菜:“我们在等一张来自武汉一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如果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的话,我想我们乐队的三个人都要到武汉去读书,顺便到那边去发展!”
公冶子申意外地说:“那‘紫禁城’酒吧这块刚刚开垦出来的宝地就这么不要了?”
“你说的有道理,虽然‘紫禁城’酒吧是的确是我们辛苦培养起来的,但是总是在这里当井底之蛙似乎不是我秦暮楚的作风。只有在武汉,当你与上百只乐队竞技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的实力到底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才会感到竞争的压力,有压力才会有进步!”
“真他妈的精辟绝伦!冲你这句话,我们再干一杯!”公冶子申再次举杯。
秦暮楚说:“别看你年龄不大,酒量还是蛮大的。咱们年龄相仿,以后就管我叫小楚算了,咱们之间用不着称兄道弟的,那样显得太生分。”
“就依你!小楚,其实我觉得咱俩确实有相似的地方,我也已经想好了,等明年高考时我也要报取武汉的学校。你刚才说得没错,荆州太小了,虽然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