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青春-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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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乐队也是来报名参赛的?”
“废话,你以为我们几个姐妹没事吃饱了撑的来这里闲逛啊!秦暮楚,咱们今后就要做对手了,你可不要因为我们都是女孩子就产生了轻敌的想法呀!”
“这个,我想不会的。”秦暮楚正色道:“每一支地下乐队都清楚这次比赛意味着什么,学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拼尽自己的全力争取走的更远一些的,也预祝你们取得好成绩。”
“呵呵,没想到你小子心态调整的倒挺不错的。”
“其实这些东西小时候体育老师就教导过我们: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赛出风格,赛出水平!虽然这话土了些,但仔细想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戴薇琳笑得更欢了:“哈哈哈,你小子怎么这么贫啊,好了不跟你闲聊了,我们要去填写报名表了。”
不一会儿,就轮到秦暮楚他们填表了,秦暮楚拿到报名表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张报名表需要填写的内容很详细,不但要写清每个乐手的个人资料,也要写出乐队的风格、乐队名字的寓意、乐队成立时间以及对音乐理念的理解等等。秦暮楚很快填写好自己的那部分,将纸笔递给了旁边的胡朋,胡朋填完后交给了公冶子申……大家很快就把这份表格填完了。
赛会的工作人员接过报名表仔细核对了一遍,问道:“你们谁是队长?把名字填上。”
“我们没有队长这一说法,大家都是平等的。”秦暮楚如实说道。
那人冷冰冰地说:“不可以,按规定参赛乐队必须要有队长的,今后参加比赛的乐队会越来越多,我们不可能将比赛的一些通知、消息传达给每一个乐手,所以当有一些重要的消息需要传达的时候,我们就会召集每支乐队的队长过来开个会什么的,这样我们省心,你们也不闹心。”
秦暮楚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于是回头对其他人小声商量道:“既然如此,我想这个队长的职位暂时由我来担任,你们没有意见吧?”看到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秦暮楚在表格上队长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在表格上盖了一个戳,又翻了翻记事本,抬头说道:“你们乐队的编号是014号,初赛日期为五月六日下午,地点就在这里,希望你们不要迟到,也不要忘记携带乐器。初赛的过程很简单,每支乐队有十分钟的时间,你们要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调音并且演绎一首歌曲,然后由评委当场作出决定是晋级下一轮还是淘汰。”
“那第二轮的比赛规则呢?”秦暮楚迫切地问道。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冷冰冰地回答道:“哼!我看你还是有本事过了第一轮再惦记这件事吧!”
第191章 浪费时间
“刚才那家伙真是太目中无人了,我真想上去抽丫的!”报名结束并从小礼堂出来后,孙晓阳愤怒地挥舞着拳头。
顾圆圆也表示出内心的不满:“咱们乐队凭什么是014号?这个数字太丧气了!会给咱们带来噩运的!”
秦暮楚摆摆手道:“算了,即来之则安之,咱们已经报完名了,就不要再为这些小细节斤斤计较了。眼下咱们应该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多练习,用实力征服评委,征服我们的对手。”
“你说的不错,”胡朋也说道:“我认为,光埋头苦练是不够的,我想咱们最好能赶在比赛之前到酒吧演出一次,这样会对咱们大有帮助。”
“可是……可是离比赛没有几天了,咱们初来武汉,能找到演出机会吗?”孙晓刚但心地问道。
秦暮楚想了想,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演出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秦暮楚之所以这么有信心是有原因的,回到武汉后,他暗中与“劲乐团”的创始人、“虐刺”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陈稳取得了联系,希望后者能为自己的新乐队安排一次演出。陈稳本来就挺喜欢秦暮楚,一听他有事相求,二话不说就为其安排了一场演出。这个难得的演出机会有两个重要的意义,一是让“乌托邦”乐队尽快找回在舞台上的感觉,二是让“乌托邦”乐队有机会正式在武汉地下摇滚圈亮相。
周末,陈稳策划了一场特殊的地下Party,参加演出的乐队都是即将参加摇滚大赛的乐队,而这次演出的主题也被美名其曰“赛前总动员”。在这场持续五个小时的演出里,一共有6支乐队先后登台,除了第一次在武汉演出的“乌托邦”乐队外,其余的都是武汉摇滚迷耳熟能详的名字:“程序化玩偶”、“甜美的噩梦”、“赶尸者”、“The Rules”、“散沙”。这些乐队经过多年的打拼,已经成为了武汉地下摇滚的中流砥柱,虽然他们的名气比不上“四大天王”,但实力足以令秦暮楚等辈感到汗颜了。
其实,这些乐队只不过是参加摇滚大赛乐队的冰山一角,他们还无法代表武汉摇滚乐的最高水准。在这次演出的闲暇之余,秦暮楚听闻了许多事情,比如“炼狱蛇”乐队决定参赛,比如“要害”乐队为了这次比赛特地与原唱片公司解除了合同,恢复了自由身并舍弃了所有旧作的版权,再比如“四大天王”之一、民谣歌手叶子为了有资格参加这次大赛特地和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一支名叫“叶子与水杉树”的乐队……
天哪!他们都要参加这次大赛吗?和这些优秀的乐队、乐手比较,自己会有多少的胜算呢?面对残酷的现实,秦暮楚不得不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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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日,一年一度的青年节,这是一个被许多人忽略的日子,却成了许许多多摇滚青年热烈期盼的节日,因为在这一天,“纳华杯”中国原创乐队大奖赛就要正式拉开帷幕了!
由于此次比赛奖项丰厚且意义重大,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全国很多摇滚乐队报名参加。仅仅武汉赛区,就有一百多支乐队,他们有的是武汉本土乐队,有的是在武汉奋斗了多年的外地乐队,有为了此番比赛特地赶到武汉的外省市乐队,也有一部分是在校读书的学生乐队。这一百多支乐队涵盖了大部分摇滚风格,有朋客、金属、英式、民谣……总之包罗万象。如何给风格完全不同乐队建立起一个统一的评判标准,成为此次比赛评委们最头疼的问题。但问题总归是会解决的,在讨论了许多遍以后,大赛组委会决定启用五名评委共同打分的制度,满分为100分,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其余三组分数的平均分即为该乐队最终分数。虽然此种做法还不能说是完全公正,但至少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下面说说武汉赛区的五位评委,他们都是在摇滚圈赫赫有名的人物:“麻药过量”乐队前任主唱彭俊辉、武汉音乐学院自资深吉他讲师谭步霆、民谣歌手古月、资深乐队经纪人王义、“猜火车”唱片公司总监制张克明。这五人均为中国摇滚界的老炮级人物,有着崇高的地位,由他们担任武汉赛区的评委,可见大赛主办方对于评委的重视程度。
刚才我们说过,由于武汉市共有一百多支乐队参赛,所以比赛不可能在同一天进行。而“乌托邦”乐队将于第三个比赛日,也就是五月六号下午到XX大学的礼堂参加比赛。对此秦暮楚欣喜若狂,因为这使得他们多出两天的准备时间。但令人遗憾的是,这两天他们几个人都是在争论中度过的,并没有把精力放在最后的巩固练习上。
争论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初赛的时间短暂,每支乐队只允许演唱一首歌曲,而这首歌曲也就成了评委们评判的唯一标准。“乌托邦”乐队成立的时间不长,但毕竟也有七、八首原创作品了,这不,他们正在为哪首歌最能代表乐队的特色而互相扯皮呢!
“你们听我说,初赛那天咱们必须唱《棒下出孝子》,这首歌不但是老歌,也是咱们最有把握的一首歌曲!”胡朋嚷得脖子都红了。
乐队的吉他兼三弦孙晓刚急忙反驳道:“不行!这首歌没有三弦部分,你打算让我在舞台上干站着吗?”
孙晓阳袒护弟弟道:“晓刚说的没错,这首歌虽然相对把握大一些,但它无法体现出乐队的特色,我认为还是唱《万岁》比较好,歌词朗朗上口,旋律简洁大方。”
公冶子申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觉得还是《思想》这首歌比较成熟,至少前奏三弦部分很抓人。”
顾圆圆噘嘴说道:“不!我不喜欢这首歌,键盘部分太少了,咱们还是唱《重返乌托邦》吧,这首歌可是旋律感最强烈的歌曲了!”
“不!我不同意!这是咱们新创作的歌曲,只在公开场合唱过一次,拿这么一手不成熟的作品参赛太冒险了!”胡朋断然决然地说道。
“都别吵了,”秦暮楚重重拍了几下桌子:“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们怎么就知道挑自己戏份多的歌曲啊,别忘了咱们是一个整体,就不能互相谦让一下?”
孙晓阳不屑地说:“是啊,反正每首歌都离不开主唱,你又不用担心。”
“好了好了,”秦暮楚无奈地摇摇头:“我不想卷入你们的无休止的争吵中,这种争吵只是在浪费时间。明天咱们就要上台表演了,但我们为了场那一首歌从昨天早上扯皮扯到了现在,你们觉得值得吗?”
在秦暮楚的大声质问下,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了。他们很快就想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抓阄。把每一首作品的名称写在纸条上,然后将纸条折好打乱次序,最后由秦暮楚抽出一张,上面写的那首歌的名字,比赛的时候就唱哪首歌。
纸条做好了,在抓阄之前秦暮楚说道:“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其实我很理解你们的争论,咱们每一首作品都融入了太多的心血,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把咱们所有已成型的作品从头到尾演绎一遍,因为我认为咱们的每一首歌都是完美的。可惜,大赛组委会不可能给咱们提供这样的机会,而大家伙又争论不休,只好通过这种俗套的方式解决了。我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什么歌你们都不许再反悔,咱们浪费掉太多的时间,真的没有时间再扯皮了。”
看到众人信服地点头,秦暮楚心中萌生一丝得意,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沮丧所替代,因为他抽到的曲目是《成长的代价》——一首最近才创作的、并未完全成熟歌曲。秦暮楚看着手里的纸条暗自叹了一口气,煞有介事地说:“既然上天让咱们唱这首歌,咱们就要把这首歌唱好!争取打动每一位评委!你们有信心吗?”
“有……”众人没有底气地回答道。
第192章 侥幸晋级
初赛当天。
“014号,‘乌托邦’乐队,乐队风格:新金属,表演曲目为《成长的代价》。”主持人介绍完便匆匆下台,坐在礼堂第一排的五位评委边看着手里的资料,边耐心等待着台上乐队的调音。由于每支乐队只有十分钟的表演时间,所以调音时间就相对压缩很多,短短的几分钟里是无法将音效调试到最出色的状态的,评委们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在音色方面尽量将标准放宽一些。
片刻,其中一个评委——“猜火车”唱片公司总监制张克明提醒道:“请台上的乐手注意,你们只剩下五分钟,请尽快将设备调试好开始演出。”
秦暮楚站起身来擦了擦汗,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说道:“各位评委老师久等了,‘乌托邦’的演出马上开始。”
见其他人纷纷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秦暮楚打了个响指,公冶子申轻敲了四下镲片,激扬的音乐随之响起。明快的键盘Midi,酣畅淋漓的吉他Solo,旋律动听的三弦声,沉闷的贝司音效汇集在一起,给人们一种强力的听觉冲击力。秦暮楚一面随着节奏轻轻点头,一面将话筒从话筒架上摘下来并将线缠绕在手臂上,以一副标准的新金属范儿唱道:
『无法摆脱命运的轮回,
绝望的现实让你不由得不去面对,
总在说未来有车有房有妞有钱,
迷惘过后猛然醒来却发现这梦想依然遥远。
黑夜中谁的脚步在徘徊,
骄傲的你是否也曾感觉到无奈,
每一天就是上学上班洗衣做饭,
兴奋之余突然冷静才意识到理想已经不在。
这算不算是成长的代价,
还是老天对我们做出的惩罚。
这算不算是成长的代价,
还是老天对我们做出的惩罚。
这算不算是成长的代价,
还是老天对我们做出的惩罚。
这算不算是成长的代价,
如果事实如此我宁愿拒绝长大!』
表演结束了,五名评委听得很认真,此刻他们纷纷在各自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秦暮楚小心翼翼地问道:“各位评委老师,我们能够顺利晋级下一轮吗?”
民谣歌手古月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由于比赛乐队众多,所以比赛结果不会当场宣判,待所有乐队表演完以后,我们大赛组委会的工作人员会以电话的形式通知晋级的乐队。”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