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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最强御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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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慧对着只有一片忙音的手机,知道那个让自己期待的号码,再也不会响起。
    这个将人心都算计透的女人,已经开始一场不计代价也要埋葬陆欢的行动。
    
    
    一中心医院某间和其他楼层都隔离的特殊病房,汪翰流惊讶的看着手里的检查单,不敢置信的道:“想不到你的身体竟然恢复的这么快,现在你右臂的力量和反应都比左臂强出百分之三十,这样的恢复能力,在我见过的病人里面你是独一份。”
    他对面的,是坐在病床上的大滕六兵卫。这间病房自从他住进来之后,已经搬走了一切东西,只有一张床,漆成白色的房间显得无比空旷。
    唯一让这里显得不那么空旷的是大滕六兵卫和他一直凝视的刀。
    一般人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时间长了一定会崩溃的,人都是需要外界事物来确立自己存在的。
    就好像一个没有参考系的点是永远找不到在哪,人的灵魂也一样,必须要有所依托的事物才能给自己提供安全感。
    而大滕六兵卫此时的境界,是远超一般人的,他只要握着手里的那把刀,就可以什么都不需要,只要挥动这把刀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量就足够了。
    汪翰流来看他的这些天,他不是在凝视这把刀,就是提着它一遍遍重复拔刀和下臂的动作,见到连顽童都能做出来的动作在速度快到令人咋舌之后,那种可怕的破空声让汪翰流这个外行都可以猜测到大滕六兵卫赋予这个动作的可怕杀伤力。
    “因为他的专注吗?”
    作为这些天唯一能看到他的人,汪翰流非常为大滕六兵卫的精神所感动,他已经为了武道奉献了一切。汪翰流只能看到他对着刀发呆,可是每一次发呆之后,他就能感觉他的刀好像真的要比以前快上几分。
    “你现在的刀,比受伤之前如何了?”汪翰流试探着问道。
    “更快一些,而且,更稳了。”大滕六兵卫举着刀,试着让它一直平着自己鼻尖,然后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懂了。
    因为刀身狭长,所以握着刀柄想把刀放平不打斜还是很需要力气的,现在大滕六兵卫就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刀尖都没有一丝颤抖。
    这就是他说自己的进步,更快,更稳,这也代表着他的手臂恢复的很好,没有在这方面拖累他。
    这是非常困难和难以想象的过程,一个体育渣胖子把一百米的速度从二十秒练到十九秒也许只需要咬一咬牙,但是世界冠军想要超过世界纪录0。01秒,却是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大滕六兵卫此时在做的事情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汪翰流看着他听自己说话,却仍然自顾自的看着刀,一会好像看够了,猛地跳下了床,开始简单的挥刀动作,标准刻板的好像才开始练习这些基础的学前儿童。
    汪翰流看得无聊了,继续着后续的检查项目。
    他只觉得大滕六兵卫做的事情简单,他并不清楚,这个小个子男人以前也是天才一级别的人物,任何武功招式看一遍都能记得七七八八。
    所以大滕六兵卫从小到大各种杀招练了半天,随便使出几招都可以被其他门派的普通弟子羡慕半天。可让他怨恨的是,他师父却一直不肯将镇派的衣钵武功传给他,以致心生怨恨铸成大错,这才有了后来叛逃出师门的事情。
    此次受伤,他想要通过练习恢复身体,尝试了几次后,他才发现那些最基础的招式,对恢复身体的效果最好,受伤的手臂也能得到锻炼。
    那些基础的动作,蕴含着复杂的养生道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大滕六兵卫不懂,他只是通过自己尝试找到了可以锻炼手臂肌肉的动作,然后一直在坚持练习。
    连大滕六兵卫的师祖有意忽略一点,就是日木国武术本来就是传自华夏,不过他们不愿意承认而已,但是很多东西是怎么也洗不掉的。
    比如现在大滕六兵卫钻研的基本动作,做一遍下来几乎身体上所有的肌肉都运动到了,想要针对一个部位,那么可以只重复那一个动作,让大滕六兵卫惊呼神奇。
    但是他如果对华夏无数有所了解,就会发现他练习的这些东西华夏的武术中一直存在,而且更为全面和系统的本身就分为练法和打法。
    练法就是日常训练的招式,类似于大滕六兵卫现在在重新学习的基础招式,打法就是大滕六兵卫以前热衷的复杂招式,招招都是伤人技、杀人技。
    其实还有演法,习武之人为了好看演示给帝王家的招式。
    依稀想明白这些道理之后,大滕六兵卫才发现好像忽略一些最基本动作的练习,尝试做的都是非常复杂的致胜招式,早已给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师父的苦心,是希望他能静下心来体悟剑道的真谛,否则一辈子也没有叩问剑圣之道的可能。
    汪翰流替大滕六兵卫彻底的完成了一遍查体:“以你的身体,现在可以出院了。”
    大滕六兵卫点点头,抱起刀就走下了床,同时缓缓问道:“陆欢喜欢的那个女医生,也是在这家医院吧?你知道她在哪个科室吗?”
    “你想做什么?”汪翰流紧张地反问,他一下子就知道大滕六兵卫说的是杜绮芳。
    “任何人,都有必须自己面对的事情,为了一个人,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大滕六兵卫沉重的道,“我看到出陆欢对那个女医生的感情,我不可能一个人对抗陆欢和他身边那些喽啰,我必须营造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局面,你明白的吧?”
    汪翰流沉默了一会,竟然重重一点头:“我会告诉你那个女医生的科室,可要她经常活动的地方。”
    “真的?我能感觉到,你好像喜欢那个女医生。”大滕六兵卫虽然个子矮小,这个时候却好像在俯视着汪翰流。
    “我得不到的,就让她毁灭的吧!”汪翰流哑着嗓子道。
    大滕六兵卫感觉到了汪翰流心中的不甘,抱刀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眼里的鄙视更胜。
    纵容自己占有欲的喜欢,是真的喜欢吗?大滕六兵卫很厌恶这样的情绪。
    “对了,于六指死了,是陆欢亲自动的手,你出去之后最好小心一点,那个家伙经过这一仗之后,在渡城的影响力空前强大,薛凡凡的不少手下,都在思考着站队的问题。”
    汪翰流虽然一直在医疗系统里面发展,把自己听到的消息义务提供给这个并不喜欢他的“盟友”,“现在你老板现在也回日木国了,为了万全,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
    “不必了。”大滕六兵卫冷笑着打断了他,“武士的复仇,不需要支那狗的参与。”
    “你!”汪翰流听到支那狗带着侮辱性的称呼,脸上闪过怒色,不过看到大滕六兵卫手中的刀,他却是敢怒不敢言,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把大滕六兵卫想知道的东西告诉了他。
    十二点三十七分,穿着病号服和拖鞋的大滕六兵卫出现在了病房和食堂之间的走廊上。
    十二点五十分,在混乱的人群中他转到了内科病房,因为是开放接待的时间,没有人多问他一句。
    一点三分,往医生办公室方向前进的大滕六兵卫听到了杜绮芳说话的声音,抬起头,和几个结束了上午工作准备去吃饭的年轻医生面对面。
    刀光迸现,红纹密布。
    一点七分,大滕六兵卫把捆得严严实实的杜绮芳扔到了汪翰流帮他搞到的一辆吉普后座上,点火向郊区驶去。
    “陆欢,想看到你女人的话,一个人来见东郊大无缝钢管厂见我。”
    说罢,大滕六兵卫把手机碾了个粉碎,引擎轰鸣,迅速离开了一中心医院。

195 欲语还休(第五更!)
    渡城滨海国际机场,vip候机室。
    陆欢和唐可儿各自品着一杯香茗,明天唐可儿就要去香港宣传预热自己的新专辑,法尔锕工作室的所有成员已经先走一步,唐可儿因为帮陆欢的缘故一直滞留在渡城,公司那边已经要疯了,现在要这个家伙亲自送自己来机场,也是理所应当的。
    等机的当儿,唐可儿有些得意的扬起皓腕上的翠绿镯子,几次在陆欢眼前闪过,陆欢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妮子是在向自己炫耀。
    琢磨一下,他就一笑:“刘老爷子收下你送的鼻烟壶了吗?”
    “他收下了,而且很喜欢。”唐可儿笑得异常明媚。
    “所以他把这个镯子送给了你。”
    陆欢微微侧过脸,有些不敢看她眼里动人的光芒。经过他的妙手调养,唐可儿不光没有因为受伤玉容有损,而且还因为吃多了陆欢珍藏的极品药材,皮肤变得更加水灵,加上心情轻松,整个人都焕发出不可逼视的光彩。
    “不是送,是还,是还给我的!”
    唐可儿骄傲地道,“这个镯子是爷爷还是游击队长的时候,抢了一个大宅子,宅子里面住了两个水灵丫头和一个老太监,这个东西,很可能是皇宫里面的。后来,爷爷就是用这个镯子追到了官家小姐的奶奶。奶奶生前就说要送给我的,可是她死后,爷爷一直藏着,这次肯把它还给我,说明他是真的原谅我了。”
    唐可儿一点也不意外陆欢能猜出这镯子的由来,她能感觉出这刘征毅青见她,和陆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她懒得多想,只是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上午唐可儿在陆欢的鼓励下走进了那个很久没有进去的老宅子,把陆欢替她准备的鼻烟壶送给了刘征毅老爷子。老爷子看了半天,把东西让左龙收下了。
    知道唐可儿今天就要飞香港,罕见的没有阴阳怪气的说什么把自己都卖给了公司之类的话,而是叮嘱她好好唱歌,好好演戏,别丢了刘家人的脸。
    唐可儿知道爷爷一生脾气又臭又硬,说不出体贴人的话,这些年甚至可以一句话都不和离家出走的她说,这样几句话,已经让唐可儿高兴坏了,兴高采烈的别过了老爷子,这才赶往机场。
    她至今记得刚刚北漂的时候,在帝都的演艺学校生活很苦,她身体柔韧性不好,班上的同学都没有问题,只有她下腰下不去,被老师叫做“长僵七号”。她也赌了一口气,只想着千万不能被赶出学校,经常晚上关着灯借着月光和星光在教到练习。
    因为如果开灯的话,老师发现她没有按时休息,会骂得更狠的。就这样白天上课晚上给自己偷偷加课,唐可儿心里的情绪有一天突然就爆发了出来,她打电话回家,刘征毅接起,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就是对着把自己赶出家门的老人嚎啕大哭。
    刘征毅也不说话,也不安慰,就是沉默的听着她哭,哭够了,或者累了,挂断电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阵,唐可儿崭露头角,一切顺风顺水的忙起来就没有功夫再给爷爷打电话了。直到这些年岁数大一些,忽然明白爷爷那些年平稳的呼吸声,是她能熬过那段艰苦岁月的原动力之一。
    可是这些年她几次去老宅子看爷爷,刘征毅都不见他,见了也没有几句好话,送的东西全都丢了出来,她也就不敢去了。
    这次陆欢鼓励她再去见爷爷,本来她想着如果他再不理自己,再见面就是老人家葬礼上磕头了,可是谁知道老人家竟然接纳了她,让她欣喜若狂。
    唐可儿并不知道赌约最后一天,刘征毅就被陆欢请来听她唱歌,从出现时间到她唱的歌曲都让陆欢煞费苦心,不知道做了多少安排,这里面的辛苦没有必要告诉她,老人家那些骄傲固执,也没有必要和唐可儿说明白。
    刘征毅的想法其实就是面子,老一辈唯有读书高的想法根深蒂固,就是种地的都要比唱歌地位高,在他看来明星就是讨好别人的伶人,在金钱的诱惑下表现出最恶心的嘴脸。
    烽火酒吧里面,刘征毅听到孙女唱出《北凉歌》,才知道原来明星也不是演唱那些你情我爱的靡靡之音,也可以有让人心境澎湃的杀伐战歌,让人感受到华夏民族的博大浩瀚。
    那个时候,刘征毅才真正接纳了唐可儿的事业,也终于找到了理由原谅他早就想唤回家里的孙女。
    有的时候很无谓的骄傲,却能让人一世分离,只希望放下矜持的那一天,谁都不会后悔何必当初。
    现在的时间还早,唐可儿虽然忙碌,但刘征毅也身体硬朗,爷孙两代人还能享受天伦之乐,如果唐可儿肯的话就是看到第四代也没有什么悬念。
    所以这件事唐可儿感激陆欢,就是刘征毅也同样感激她。老爷子已经让左虎带话,要陆欢有机会去家里坐坐。
    看左虎的表情,陆欢估摸着到时候少不了自己的好处。
    唐可儿则带着一点小小怨气的噬咬着杯壁。说过了开心的事情,唐可儿的情绪又有些低落下去。也许是因为就是渡城人,家乡在心目中自然是不一样的分量,唐可儿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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