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黄金左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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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听他掉着书包,笑嘻嘻的端了啤酒跟他和李俊杰各自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小口。
李俊杰却是一干而净,杯子见底,再瞧瞧乔尼,一大杯啤酒唱了三分之一,三个人各不相同。
李俊杰喝了酒皱着眉头说:“这歌唱得软绵绵的不带劲,表哥,周先生,要不我们三个上去唱一曲?”
周宣赶紧摇手,道:“你们去吧,我可是五音不全,没有音乐细胞,只听不唱的。”
李俊杰嘀咕着:“这得来个啥节目提提神呢?”
傅盈哼了哼,说:“表哥,尽想着干些无耻的坏事儿,知道不知道杨璇那丫头还惦记着你?这次我在国内……”
“好啦好啦,哪壶不开你提哪壶,我说……”李俊杰一下子打断了傅盈的话题,“今天难得高兴,不要提扫兴的事好不好?要不,我知道里士满那边有一间地下赌场,去玩玩好不?”
李俊杰这话一说,周宣倒是心里一动,上次在海王星号上的那一幕出现在脑海里,没事去赌场也好过在这儿喝无聊酒,搞不好就能挣回上次给抢走的那些钱。
李俊杰又用英语问了问其他人,沃夫兄弟首先赞成,爱琳娜也不反对,李俊杰又瞧了瞧伊藤师兄妹,这两人竟然都微微点头,看来,赌博,到哪儿都有人喜欢。
第13章 决战二十一点
在美国,除了极少数几个州允许有赌场外,很多州郡是不允许开赌场的,纽约也是没有公开的赌场。
但地下赌场自然是不可揭止的,其中种类繁多,包括常规类型的赌博,以及地下拳赛,蓝球,足球,林林总总的很多,但最多人玩的还是常规类的玩法。
离纽约很近的太阳城有赌场,还有离波士顿很近的康涅狄克有赌场,离洛杉矶近的有拉斯维加斯,其实在美国有赌场的地方也不少,这些都是持有政府发的牌照的,是合法经营。
而纽约的地下赌场那纯粹就是黑社会开来的敛财的工具,大大小小的很多,但像这些地方,通常来说,你只要不是出千,或者就算是出千,只要没有抓到破绽的情况下赢到的钱,赌场是会放你走的,黑社会也有黑社会的规矩,坏了规矩的话,那就是断了财路。
里士满是纽约的一个区,居住的主要是白人和黑人,外来者比较少,不像曼哈顿和布鲁克林区,混杂各色人种。但里士满的居住人口却是最少的一个区,又比如曼哈顿区吧,面积虽然是几个区当中最小的,只有五十九点二平方公里,但居住人口却仅次于布鲁克林区,位居第二,因为这个东西窄、南北长的小岛却是纽约的中心,大银行、大保险公司、大工业公司、大运输公司,以及闻名全球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等都云集于此。美国最大的500家公司中,有三分之一以上把总部设在曼哈顿。
位于曼哈顿岛南部的华尔街是纽约的象征,华尔街的名声自然是不用说的。
李俊杰带到的这间赌场从外表看来根本就不像赌场,在里士满黑人区的一条街道中,一个不太宽大的铁门,门口有一个高大的黑人,脖子上和裸露着的手臂上全是看起来令人恶心的纹身。
这个黑人显然是认识李俊杰的,点头说了几句什么,对李俊杰也很恭敬,这很难得,周宣知道,华人在美国人心目中的地位并不是高的。
李俊杰的三个手下被留在车里,那黑人打开铁门,李俊杰冲着后面的人挥手叫道:“狗狗狗!”
进里面还有长长的一条黑暗的走廊,再进入一个超大的大厅里,这里就热闹了,男的女的混杂,黑白人最多,最少的也就是周宣他们这种黄皮肤的人。
沃夫兄弟,爱琳娜,以及伊藤百合子师兄妹都是得到预付的五十万美金的,只有周宣没拿,但到昆斯区的别墅后,傅盈给他留了一万美金做日常生活开销。
大厅起码有三百平方以上,有四五十张台子,有一道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上面似乎也是赌厅。
这些台子上面,周宣一进来就注意了一下,大多是在玩二十一点和轮盘,百家乐以及德州扑克,当然周宣对德州扑克玩法是不懂的,但在海王星上看到过。
轮盘也是先押注后转动的,不是周宣需要玩的,百家乐是先押注,然后分派庄闲家的扑克,再比点数,这种玩法呢,周宣是可以通过冰气偷看到盒子里扑克的底数,但分发出来是哪边叫牌或者哪边不叫,这就由不得他了,所以这种玩法也不确定。
最后周宣站在二十一点边上看了半晌,这个也是先押注,然后荷官派牌,看派出来的牌面再决定要不要叫牌,如果知道盒子里下一张牌会是什么,那赢面就已经很大了,因为同样也能估计到庄家下一张牌是什么,会不会暴点,如果双方都会再叫牌的话,那是否估到底牌就尤其重要。
二十一点,曾经有很多人下功夫钻研了这门技巧,也有很多人认为这就是一门高深数学题,通过计算和超强的记心是能拥有更大的胜算的。
二十一点又名“黑杰克”,二十一点中,以一张A和一张十比其它任何点数都要大,所以通常又把拿到二十一点的牌面叫做“黑杰克”,1700年左右法国赌场就有这种21点的纸牌游戏。1931年,当美国内华达州宣布赌博为合法活动时,21点游戏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内华达州的赌场俱乐部,15年内,它取代掷骰子游戏,而一举成为非常流行的赌场庄家参与的赌博游戏。
二十一点在最开始的时候只允许最多六个人一局,后来赌场为了防备高学历的数学精英计算和记牌来赢走他们的钱,就把二十一点使用的牌加多到八副牌,同时混和在一起,这样的话就会增加记牌的难度。
周宣看了这一会儿,虽然听不懂荷官的术语,但牌跟国内的却是一样的,没有区别,而且那意思是懂的,跟老家玩过的21点是一样的,只不过没玩钱,这玩的是钱,是美金。
这赌台大约有五六个平方,长约四米多,宽却只有两米多,周宣左手按在台边,冰气运到荷官身偶的玻璃牌盒子里面,脑子里清清楚楚的见到了牌面的花色和点数,只要他愿意,是可以看到任何一张牌的点数的。
周宣决定下来,就玩这个,然后回身准备去换点筹码,转身就见到傅盈和王珏站在他身侧,不禁怔道:“你们俩怎么在这儿?没跟你表哥他们去玩?”
傅盈摇摇头道:“他们自个儿去赌了,我也不玩这个,不懂,来的人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都去玩去了,估计你也不会赌,所以就跟着你一块儿了。”
周宣脸一红,讪讪道:“事实上,我正准备去换筹码来玩几把!”
“哦!”傅盈侧头瞧了瞧周宣,还真有些意外,然后又道:“那好,你玩吧,我随便瞧瞧。”
周宣瞧了瞧四周,确实是除了她们俩个,其他人都散到四周玩局了,连爱琳娜和小野百合子都在赌台边。
周宣摸出口袋里的美金来,数了两千,然后到柜台换了筹码,虽然不会说英语,但走到柜台不用说话,人家就会知道你干什么,把筹码整整齐齐的叠好递给了周宣。
周宣依旧来到傅盈和王珏呆着的那张二十一点的台子边,占了一个位,然后数了一百美金的筹码放到面前。
这个不像在海王星号上面玩的骰子,那个可以是百分百的把握,而二十一点就不一定,还有一些微的可能变化,所以周宣也不敢把筹码一次性下下去。
这一局包括庄家一共有七名玩家。
庄家每人派了一张暗牌,然后又每人派了一张明牌,周宣的位置排第三位,这张翻过来的明牌是张九,而那张暗牌是一张方块十,加起来就是十九点,这个点数不算小。
庄家的那张明牌是一张黑桃十,暗牌周宣也测到了,是一张红桃Q,加起来就是二十点,比自己大一点。
玻璃盒子里的牌,周宣也测了上面几张,第一张是方片七,第二张是黑桃二,第三张黑桃J,第四张是红心四,再下面也没看了,多了记不住,也没用。
玩家不对赌,只与庄家赌,也就是说,庄家与他们六个闲家赌,按牌面点数说,也可能全赢,也可能全输,也可能赢半输半,但数赢的数字谁也不知道,因为是可以看牌面点数后觉得赢面大的话还可以加注。
周宣考虑了一下,按庄家现在的点数,自己是输了的,但如果要叫牌的话,第一张是个七,自己叫了就爆了,第二张是个二,自己叫了就刚好二十一点赢庄家,若是后面几张牌,自己叫了都会爆,只能叫第二张牌,但自己前面还有两个玩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叫牌,如果叫的话,又只能允许有一个人叫,一个人不叫,那样的话自己才能得到那张黑桃二!
第14章 游戏
当然人家叫不叫牌就由不得别人指挥了,这是个天意问题。
第一个位置的玩家是个中年白人吧,反正周宣是这样估计着他的年龄,他的牌面明牌是一张梅花五,暗牌是方片老K,这个牌面的点数就是十五点,牌面点数不算大,再看看庄家的牌面,明牌是一张黑桃十,如果估计的话,庄家的赢面是要比他的大。
如果庄家明牌再是一张花牌,那就是二十点,如果是五点以上的点数,那至少都会与他持平,如果他要叫牌的话,那只能要A到六的点数,如果是七到K的点数,那就爆牌了。
那个白人下的注是五十美金,犹豫了一下,然后推了牌,说道:“ISurrender!”
傅盈弯腰悄悄在周宣耳边说:“他投降了!”
荷官收了那个白人一半的筹码,然后又退回一半,按规来说,如果手上只有两张牌在没有叫牌的情况下,如果投降是可以退回一半的筹码的。
剩下第二个玩家依然是个中年白人,脸上毛绒绒的一片络腮胡。
他的明牌是一张梅花六,暗牌是一张红心九,也是一个十五点,那个白人盯着自己的牌想了半晌,然后捏了捏拳头,道:“hit!”
瞧他这样子就是再要一张牌了,周宣心里一阵兴奋,就是要去掉这张方片七,那个白人要了这张七就爆牌了,也没办法再叫牌,接着就轮到自己,当真是天助我也!
荷官从玻璃盒中切出那张牌来,翻开表面,果然是一张方片七,那个白人“哦”的一声,很懊悔。
而第一个扔牌的那个白人却是很高兴的样子,因为他逃过了,如果是他叫的话,一样是爆牌了。
荷官收去了那白人面前的筹码,然后向周宣摊了摊手,示意继续。
周宣把那张盖着的暗牌方片十揭开来,傅盈和王珏都兴奋了一下,十九点,这点数已经算不小了。
王珏小声的在周宣耳边说:“别叫牌了,十九点,庄家暗牌如果不是花牌或者A,我们至少就不会输。”
无形之中,王珏已经把周宣的牌面叫成“我们”一方了。
周宣心想,自己再叫了下面那张黑桃二,那自己就有二十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输了,因为庄家不是两张牌的二十一点,就算他再叫牌也是二十一点,那也是平手,不会输给他。
主意已定,周宣笑笑,然后又加了一百美金,示意荷官发牌。
王珏“啊哟”一声,暗暗嘀咕着,还叫牌,爆了怎么办?
但庄家翻开那张牌后,大家都见到了,是张黑桃二,不禁都喝起彩来,这时候,只要庄家那底牌不是A,那么庄家两张牌就不是黑杰克的二十一点,那周宣就不会输,赢面占了九成。
王珏和傅盈俩人都是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王珏拍着胸口儿说:“还好还好,都说不要了,谁知道要了个二十一点!”
周宣后面的下家两张牌一共十四点,当然叫了一张牌,结果就是那张黑桃J,爆牌了,再后面一个玩家的牌面十五点,依然要了一张牌,翻开是红心四,牌面立即变成了十九点,很大的点数了,那个玩家脸上一阵兴奋,点数大而没爆牌总是令人兴奋的。
庄家把自己的暗牌翻了过来,是一张红桃Q,加上明牌黑桃十,就是二十点,这样的话,庄家的点数赢那个玩家输周宣。
庄家摇摇头,他不再要牌,又示意十九点的玩家再要不要牌。
这个时候,那个玩家当然会叫了,赌零点一的机会也是赌,不赌也是输,当即点头要牌,结果翻出来一张红心五,爆牌。
庄家赢五输一,就周宣赢了两百美金。
玩了这一局,周宣心里有数了,知道底牌那已经是有了九成的赢面,再加上一成的运气就行。
第二局,周宣不再犹豫,把两千二百美金全押到台面上。
这一下就有一点引人注目了,台面上的玩家没有下超过三四百美金的,当然是在这张台面上,因为大厅里都是普通玩家,下注也是比较小的。
傅盈对金钱不敏感,周宣下两千多美金也没有太大意外,但王珏就有点紧张了,其实是给赌场里的气氛给带的。
这一次周宣得到的两张牌,明牌是黑桃八,暗牌是黑桃五,加起来十三点。
在美国,十三这个数字向来是给认为不吉祥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