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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一直在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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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我贴于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嗯”

他搂着我,像以前一样,轻抚着我的背。我想,他肯定还是笑着,因为他应我的嗯字,带着一贯的升调和笑意。

“你是从医院来吗?”他的心跳还是那么沉稳,让我乱了几十天的心慢慢地静了下来。

“嗯”他轻抚着我背的手,顿了一下。我感觉他抵在我肩头的下额,轻轻的点了点。

“让齐朗陪你回医院吧!我嫁给郝陵则!”我知道自己说得很轻,可我相信沈岩能听得清楚。就像,我隐约明白了,他为什么非要我嫁给郝陵则一样。

“我嫁,沈岩我嫁。”我搂着他的腰,没敢太用力,我害怕我稍微的一用力,他就会很疼。可贴着他胸前的脸,却再向他更了一步。我们就这样抵着这扇门互相的拥着对方,像是忘记了这扇门外还有几百名宾客等着。在我说出我嫁之后,我和沈岩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些什么,整个休息室里除了我们的呼吸声,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子语”郝陵则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我的心因这突然而至的声音漏跳一拍。似乎下意识里,搂着沈岩的手也紧了一分。

“语儿,先去坐下。”沈岩也跟着我收紧的收,收住我的身子。但也只有一个瞬间,又旋即松开。“语儿哭得像花猫了!”他拉着我坐在椅子上,抚着我真的像是花猫的脸轻松一笑。看着他的笑容,忽视掉他眼的悲伤,我也跟着一笑。如果,他爱看我的笑,那我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让他看我的眼泪呢?

他去打开了门,跟郝陵则说了些什么。一会之后,跟着我一早晨的造型师又重新回到我身边。看到整个妆面已经糊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大为震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又重新的给我卸妆,化妆。整个过程郝陵则一直陪同在我身边,沈岩已经在打开门的那会离开了这个休息室。

“新娘子,好了!”造型师在紧崩着一张脸十几分钟之后,大松一口气。我睁开眼睛,笑了笑看着造型师。今天一天,真是给他填了不少麻烦。

“谢谢”

郝陵则接叉着双手置于胸前,人也一直倚在休息室的壁炉架旁。看到已经收拾妥当的我后,走了过来向我伸出手:“子语”

我看着眼前的郝陵则伸过来的手,我知道我应该要回应他的,要把自己的手交给他的。可是我还是怔怔的,像是慢了一拍。但郝陵则像是了解我的心情,他一动不动的伸着手,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

“还没好吗?我的黎大小姐。”素芸今天这个会场的总指挥,像是对我久久不出场已是到了不满意的极致。

我转过头,对着素芸一笑。

“哇,这发饰太漂亮啦!”素芸在我转过头看向她的一瞬间,对着我惊叹道,我浅浅一笑,沈岩送来的这顶皇冠是很精致。

“这可是Cartier1902年的珍藏款,你用漂亮来形容是不是不太适合?”一旁的造型师像是对素芸的用词极度不满,我抬起头看着郝陵则。他还是伸着手,等着我对他的邀请做出反应。

我缓缓的伸出手,交于郝陵则的手中。他顺势一拉,我也立于他的身旁。他低声在我耳朵道:“我以为我今天要取消婚礼的,甚至我连给记者的说辞都想好了。我没想到你能答应嫁给我,谢谢你。”

“说谢谢的人,是我才是。如果说嫁给你是让他放心的唯一方式,那我只能感谢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你存在。”我抑起头,对着郝陵则的双眼。我分不清,他眼中的笑意是自嘲,还是宽慰。但无论是什么,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脸上挂着笑容总是对的。

“我说,你们两个人能不能等会这样浓情蜜意的窃窃私语啊?几百人等着你们呢?”素芸像是看不下去了一样,提高着嗓音打断了我和郝陵则的低声私语。我们俩相视一笑,这时,场外的音乐声已经响起,我撩起脚下的长裙,在郝陵则的牵引下向婚礼现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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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人,微微的低着头看着旁边的我。那嘴角挂着的笑容和眼神里带着的宠溺从未出现过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而我呢?一个相对的视角正好可以让我看得到他眼底的知足和那极力掩饰的不舍。我微微扯过一笑,把照片夹进书里。沈岩去做检查也应该快回来了,我把书放到他的床头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是,这个时候本应该在日本度蜜月的我,却坐在SM集团医疗中心的后院里陪着沈岩。

“回来了?”其实看沈岩的样子,是无法想象他的身体已经是在倒计时的最后时刻。除了一丝的消瘦之外,我真的没有发生他哪里有什么不同。

“你”沈岩看到我,像是生气了一样,恶狠狠的盯着我。

“不要生气啦,我今天是来做检查的,我是顺道来看看,顺道。”这一个星期以来,我和沈岩总是在各自较劲。他并不想我常常呆在医院,而我又偏偏天天往这里跑。

“顺道?你今天又做什么检查?你不是前天才做的产检吗?谁是你的主治医生?天天做什么检查?什么时候SM医疗中心的医生要靠检查才能治病了?”他边说边走,最终带着怒气立于我面前。

我撇撇嘴,懒得跟他说什么。这个人,脾气越来越不可爱。“哎~ 医生说,孩子偏小呢?怎么办呢?你说,你陪着我吃饭的话,我的胃口是不是会好一点?这样,说不定孩子就能长得壮实一点呢?我今天看其他人的肚子,好像是比我的大一些呢?沈岩,你说一天陪我吃两顿饭,这样好吧?你要不答应,万一孩子长不大,你可不能怪我。你知道的,我见不着你我是怎么也吃不下去的。”我拉着他的手,学着他边走边说的样子,完全不去理会他那张臭乎乎的脸。

“语儿,不许胡闹”他捉过我的手,将我拉到他的身前,一张脸已全是无奈。其实,我知道是在跟他赖皮。可是,不用这样的方法,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呆在他的身边。

“哪有胡闹!”我抚着肚子感慨道:“孩子,你爸说你长不长大与他无关,他可不管你妈吃不吃得下东西,而且啊…他还不想见咱娘俩。你说,咱怎么就么悲惨呢?”

“你就折腾吧!”他甩开我的手,竟自上楼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

郝陵则在结婚当天晚上说:“等到先生坚持不住的时候,你一定不要在他身旁。见不到你,也许他能再坚强一些。子语,如果有一天他再次不见了,你也要好好对自己。因为只有这样,才是最他最好的安排。相信我,他是不愿意在他离去的时候你在他的身旁的。” 我吸吸了鼻子,咬了咬牙止住了自己想掉眼泪的冲动。我明白,在沈岩面前我不能再落一滴泪水。

“你说,我继续休假好不好?”沈岩站在窗外,而我站在他的身后。我带着一贯的口吻,向他问道。

“随你”看来,他还是不想理我。我走上前两步,离得他稍微的前了一些。“你说,我辞职好不好?”

“随你”还是冷冷的声调,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我又上前两步,立于他身后,鼻尖似乎也可以触及他外衣上的羊绒线。

“你说,我每天来看你好不好?”我做着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沈岩并未听清我这句话,也许他会惯性的回答我随你。那样,我也就有了一个到他身边的理由。

“你休想”他急急的一个转身,差点撞着站在他身后的我。我急急的捉着他的身子,他也像是吓到了似的把我拉进怀里。还未站定,头顶上就传来他的声音:“你干什么呢?想吓死我吗?”

我紧紧的搂着他,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松开他的意思。这个怀抱,是我这几天从未靠近的地方。我不像这么快就松开他,我知道只要我一松开,他就能站到离我几米之外的地方去,像是全然没有看到我眼中的失落和坚持。

“宝宝,不怕,不怕。咱们在世界上最安全的怀抱里呢。这里有最爱你的爸爸,有第二爱你的妈妈。”我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你问,为什么是第二爱你的妈妈吗?因为,妈妈最爱的人是你爸爸。宝宝,你不生气吧?”我的头靠在他胸前,像是呢喃细语般的跟肚子还未成形的孩子说着话。沈岩本想推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任由我这么搂着。

“语儿”他抚着我的头发,唇落于我的发间。

“嗯?”我在他怀中,轻轻的摇曳。

“我爱你”

42

孩子已经23周,医生说从检查结果来看很健康。现在,对于我来讲,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比健康重要的。我抚着已经明显突起来的肚子,转头看向今天陪我产检的郝陵则。我嫁给他已经快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他每天上班之前把我送到医疗中心,下班又再绕道把我接回去。今天要不是公司说要过去给新接手我工作的员工讲点东西,我可能今天还是会在医院陪沈岩。

“陵则,你这次出差要多久?”昨天郝陵则接我回家的时候,他好像跟我说他过两天要去一趟上海。

“可能要十来天吧!年中了,我得过去看看下半年整个市场的完成情况。各片区的销售总监也会到上海做述职,上半年销售情况分析总经,这样算起来时间会呆得久一点。”他开着车,看了我一眼,又接着道:“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我点点头,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不在家,我最多自己打车往返医院就好。再说,他也就只有十来天不在而已。

“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记得把门窗都关好!虽说小区也没什么事故,可你一个人在家也总是要注意一定。实在不行,我看你还是回香颂住一段时间,那边的保安措施还是比家里好些。虽然离医院远了点,但打车也还是比较方便的。你看呢?”他许是不太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便提议让我回原来我住的地方。

“你这人还曾是人民警察呢?怎么?对现在的治安这么不放心啊?”我笑他的过度紧张,其实现在住的小区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社区,物业,保安也都算是尽职尽责,我看郝陵则的过分担心是多余的。

他呵呵一笑,还打趣道:“正因为我这样的人都改行了,所以我才对现在的治安不放心。”

两个月来,我和郝陵则相互熟悉了一些。有时候,从医院回来紧崩了一天的精神,见到他的时候也能放松下来。他总是在你最疲惫的时候,送上一杯温水,送上一个倾听的耳朵。沈岩这个星期的状态并不好,大多数的时候输着血小板。一袋一袋的血红的液体就这么输入他的身体,来稳固他本身的血小板不足。他输血的时候,是不让我呆在他身旁的。他说,老见着这些血不是好事。这时,我只能在二楼的另一间房间里等着,直到医生把吊完了血袋取了出来。我才能过去看着他那仅带一丝血色,但还要强装着的笑脸。

“其实,你挺贫的,并不像你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这么严肃。”郝陵则属于北方男人特有的那种性格。

“是吗?我和司俊,齐朗他们可能不太一样。司俊可能是天生就是冷冷的个性,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可他在我们三个人里面,是心肠最好的一个。你看齐朗明明是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却是在最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一个。所以,先生才把公司的整个运作交给司俊,而把齐朗带在自己身边。”

这是第一次郝陵则跟我讲他们三个人的故事,我静静的看着他。郝陵则说起自己的朋友来,会不自觉的露出一抹笑,这抹笑容会出现在他的眼底最深的地方。这也许是他和沈岩最不同的地方,在沈岩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会让他不自觉流露出欢愉的朋友。也许,是沈岩还不懂朋友的意义吧。

“是吗?沈岩为什么要把齐朗带在身边?那你呢?你的个性又是怎么样的?”我像是被他吊起了好奇心。

“也没什么,齐朗就是做事不太给对方留余地,这个性格有利有弊。而我,就是三个人的综合体,没有什么具体的特长,正好给他们两个做补充。”他耸耸肩,似笑非笑的做着自我评价。

“哦!原来你才是最重要的人物啊!失敬啊!”我被他的说法给逗笑了,不竟也跟着他,以一种玩笑的口吻逗笑道。

“你就瞎给我下套!”他爽朗的一笑,踩住刹车。我抬头一看,车已经停在了公司的大门口。

“我不进去?”他不上班去吗?干吗不停到停车场去?

“不了,我还要去机场接一位客人。你要是完事之后,自己打车回去或是让李叔送你都行。”他给我解开安全带,从后座给我拿过手提包。 

“这样哦!早知道我自己打车过来了。现在回机场,还得绕一大圈呢?”我有些抱歉的,接过郝陵则递给我的手提包。这个人,肯定又在我包里塞了很多零食和水果,要不然怎么能这么重。

“没关系的,时间来得急,你自己上去小心点。”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发现他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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