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狂龙-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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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厅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君维州瞥了不远处的白静初一眼;心中恨意大升。不过却不敢轻易找白静初麻烦了;因为易军万一真的背景很大;招惹白静初岂不是自寻麻烦?这个貌似的二世祖;其实也是个胆小怕事的;凡事只捡软柿子捏。
经历了这么一段时间;这件堪称破天荒的事情已经有人上报给了万家生佛。不仅仅是万家生佛;死胖子白鹏也跟自己的师伯求情了——这货还算讲点义气。剑痕得知这件事之后;也不便轻易打破了万家生佛的规矩;毕竟这是他从不过问具体的管理问题。所以;他也只是把事情跟万家生佛说了说;没有太在意。
像他这个级数的人物;真正在意的事情并不多。
星河会所最后面的主楼内;一个白苍苍、身体微胖的富态老者有点生气。手中捻着一串佛珠;不紧不慢;一只手却轻轻的、来回的拂拭自己稍显稀疏的白。想了想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向总;你的这个朋友易军;在我这小店里面坏规矩啊。他竟然出手”
但是不等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把话说完;那边就无礼地打断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柔和;但却平淡到了没有感情的地步:“给我个面子。”
老者摇了摇头:“我这规矩;几十年没人破过;可他”
又被打断了;而且还是那句话;原封不动——“给我个面子。”
“真固执!”老者有点不乐;“要是饶了他;以后我还怎么”
“给——我——个——面——子。”依旧是这一句!
但是一字一句拉得很长;显然似乎要到了这个女人爆的边缘。
“你哎!”老者摸了摸稀疏的白;纠结。
第154章下不为例
其实;易军的名气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却已经传入了万家生佛的耳中。对于各个城市里面地下圈子的动向;佛爷掌握资料的细致程度;往往出了人们的想象。若非如此;安能稳居?
在江宁所生的一切;主要的事情梗概都掌握在万家生佛手中。所以;他对易军有些了解;也有点感兴趣。因为易军行为处事的风格;竟然和自己年轻时候有点小小的类似。
而且;慧眼如炬的佛爷也已经看出;易军的出现确实开始撼动钱齐云的基础。特别是昨天钱齐云悄悄前来;向剑痕打探白静初的底细;更加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佛爷有种预感:假以时日;恐怕钱齐云不是易军的对手;而江宁的地下圈子或许也要天翻地覆。
佛爷稳居省城;但从实际意义上来讲;江宁的地下圈子也是他的“领土”。对于这片疆域有可能生的剧变;他能不关心?
而当他知道;连大名鼎鼎的“湘竹泪”向竹蕾都要在这里约见易军的时候;万家生佛更加惊奇。他也搞不明白;易军这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怎么会受到这个女修罗的如此重视?
既然湘竹泪都如此重视;那么万家生佛同样更加重视了些。所以在湘竹泪约见易军之前;他要提前见一见这个年轻人。先过过目;看看是否真的具有栽培的价值。
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栽培他呢;他就先打破了星河的规矩;这不是扫了佛爷的面子吗?
所以;万家生佛有点小小的动怒。而且在他看来;易军这样面对星河还敢贸然出手;纯粹是缺乏自知之明;是个鲁莽货色。而这样的货色;一般是没有什么培养价值的。连忍辱负重都做不到;而且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的人早晚要吃亏啊!
所以;想要栽培一番的心思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惩治易军的念头。
只不过;他可以惩治易军;却不得不考虑一下湘竹泪那个女魔头的态度。因为万家生佛留意到;这个女魔头似乎太在意易军了。而这个女魔头又是个偏执狂、固执狂;万一把她惹毛了;就算是万家生佛也会惹上一身麻烦。
所以;万家生佛还是先跟湘竹泪通了个气儿。结果呢;这个偏执而固执的女魔头;以一种令人蛋疼的固执态度;连续说了三个“给我个面子”;不容质疑;没有商量的余地。
“饶了这小子?”一头稀疏白的万家生佛轻轻拨动手中的念珠;忽然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最终给徐伟元拨了个电话;稍稍安排了一下。而此时的徐伟元;刚好带着易军到了星河会所主楼的大门前。
听了佛爷的安排;徐伟元当即连连点头。到了最后;又问了句:“现在带他去见您?已经到了主楼前了。”
“算了!”万家生佛淡淡的说;“副楼里面;向总已经等他很久了;让他去那里好了。”
会见取消了!
很显然;万家生佛觉得易军只是个鲁莽货色;根本没有栽培的价值。既然如此;何必费心见这样一个人。在冰冷险恶的地下圈子里;鲁莽就是自杀的代名词;哪怕爬的再高;早晚也有掉下来摔死的那一天。而且爬得越高;摔得就越是血肉模糊。就好像那龅牙强;不差点摔死吗?后来之所以没有死翘翘;还恰恰是他收敛了三分鲁莽。所以;在万家生佛看来;易军这种没脑子的后辈不见也罢;缺乏价值。
对于佛爷的指示;徐伟元向来不敢质疑。挂了电话之后;转身对易军笑道:“告诉易先生一个好消息;佛爷对您刚才那件事网开一面。呵呵;兄弟我一直在担心啊;现在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易军笑了笑:“佛爷果然有容人容事的雅范;当然也多谢徐总的美言。”
无论怎么说;易军在这里是给星河会所的主人添麻烦了。如今星河的主人不介意了;自己多少要说两句客气话。
徐伟元笑着说不客气;但又说:“不过;敲有个极为紧要的客人来了;似乎事情非常紧急;佛爷抽不出时间来。所以佛爷请您移步到旁边的副楼;那里有您要见的向总。事出突然;希望易先生别介意。”
易军一怔:万家生佛的约见取消了?而他是什么变态脑袋;心思一转就了然于胸:恐怕因为在大厅打人这件事;让万家生佛感觉不悦了。虽然这万家生佛没有揪住自己不放;但是恐怕也没心情认识自己了。
这件事能平稳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易军笑着说了句“不敢”;随即转身;大步走向湘竹泪所在的副楼。
背后的徐伟元看了看;心中暗自惋惜。现在他明白了;佛爷之所以说易军是贵客;恐怕是带着招揽栽培的意思。但是现在;老爷子的主意变了。在徐伟元看来;易军是错失了一次绝对的良机啊!一个年轻后辈若能得到佛爷的亲手栽培;甚至哪怕只是给一点小小的照顾;都足以让他少奋斗好几年!但是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易军失之交臂。
摇了摇头;徐伟元转身返回白静初他们所在的前楼大厅。在这座大厅里面;所有的客人都在好好的等着。甚至其他楼里面听到了风声的客人;也都纷纷赶了过来;准备看一看究竟。
当然;白静初和君维州这两个当事人等得更加迫切;已经到了心焦的地步。
环视了现场的所有客人;君维州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君维州的身上;笑了笑说:“佛爷说了;易军先生在这里动武实在不该;下不为例!君大少;今天这事情对不住了。不过君大少在我们这小店里出了事;我们愿意免费送你一个月的八折优惠——所有的服务项目;也算是一点心意;还望理解。”
下不为例!
对于君维州所谓的“补偿”;其实都是虚的。别说是打八折;哪怕是一折还是贵得离谱儿。说这些;纯粹就是一个借口托词。
而所有人也都被那句“下不为例”所震撼;不知道佛爷为什么对易军这么格外开恩。唯独白静初深深的出了口气;可算是心安了呀!
“为什么他坏了规矩;一句‘下不为例’就过去了?不给个理由;我们怎么服气!”君维州觉得太窝囊了;窝囊至极!
第155章脱!
下不为例;如何服人?
为了这个;万家生佛本人也想好了相应的解释——纯属胡诌;并且让徐伟元公布出来。
于是徐伟元看了看一脸窝囊气的君维州;冷笑道:“佛爷说了;易军的先辈早年间对佛爷有恩。佛爷是个念旧感恩的长者;这次不准备和易军一般见识。”
意思很明白:假如你们对佛爷曾经有恩;那么即便是犯了事;佛爷也会网开一面。
但问题在于;谁能对万家生佛施恩?向来都是万家生佛周济众人;哪有别人帮衬他的?
所以;这句话简直就是个空话。相反;这个解释还显示出万家生佛的知恩图报、重情重义;而且关爱恩人的后人子弟。
只不过徐伟元把这个理由说出来之后;全场震惊了。原来这个易军;和佛爷竟然还有这么密切的关系!不得不说;所有人都再次对易军刮目相看;易军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再次拔高。因为在各个城市里混的;假如能得到佛爷的一点帮扶;其势力会大大的扩展。
君维州如遭雷击;怯生生不敢说话。最终在众人讥诮的眼光之中;灰溜溜离开了星河会所。这一次真的丢人了;而且以后连报复易军都成了问题。假如对佛爷的恩人后辈出手;天知道佛爷会怎么做?!
他那大保镖试探着问:“大少;咱们派出来的这些人手;还留下吗?”
“留个鸟!老辈子的恩情都扯出来了;再在这地方对易军动手;那不是找抽啊!”君维州怒道;不过这话证明这货也不是个死傻子。“密切关注易军的动向;寻找机会再说。”
于是;君维州带着几十个人风尘吸张的杀过来;结果只能灰头土脸地撤回去。
而此时的易军;已经缓步来到了星河会所的副楼前。
这也是一座民族古典风格的楼;起地三层;但是占地面积很大。只不过二层面积略小;三层更小一些。上面两层的窗子前;都垂挂着迎风而动的珠帘。就在三楼正中间窗子的珠帘后;易军一抬头就瞥见了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
一袭古典风的淡青色旗袍;似乎在微凉的秋风中婀娜。这只是错觉;实际上这人一动不动;只是站在窗前向下凝视。任风起风落;顽强而固执——就是这种怪怪的感觉。
只不过从这女子的身上;易军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幽怨。遥遥对视;隔着珠帘无法看真切。但易军觉得有点头皮麻;心道这妞儿恐怕要飙。
自失的一笑;迈步到了副楼厅门前。门口有两个黑衣男子伫立;甚至挤开了星河会所原本的安保人员——由此可见是何等的强势。
“请带我去见你们总裁。”易军笑道。
一个黑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大步前行;一言不。这两个把门儿的家伙身手肯定不错;走路的步子都不一般。而沿着木楼梯折行向上;每一层楼梯口都有人把守。只不过到了三楼楼梯口的时候;是两个面无表情的秀丽女子。一直到了会见的房间前;才多了两个乖巧点的女孩子。这两个就不是纯粹的保镖了;或许还带有侍女的味道。当然说好听点;就是女秘书。
真是个大排场。五辆豪车;六个保镖;两个秘书;这样的出行派头儿真不一般。
而这两个女秘书;易军是见过的。当初在佛山脚下的琴湖之畔;就是这两个女秘书陪着湘竹泪渡过了一个令她恨欲狂的漫漫长夜。
“易先生请。”左边的女秘书微笑着打开了房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待易军走进去之后;又将房门小心翼翼的关起。
易军停下了脚步;凝视这个一身洁白旗袍的女子背影。旗袍的做工极其考究;上绣有一支淡黑色的竹子;苏城大师级的刺绣功夫;如今已经不多见。一袭秀松散的盘起;一米六九的身材窈窕婀娜。旗袍的袖子是短款;露出了两条嫩藕般的前臂。两只手自然的垂落;每只削葱般的玉指之前;十根指甲修剪得很短;洁净如玉。
“不会就这么让哥盯着屁股看下去吧。”易军嘿嘿一乐。
真特妈大煞风景c似一幅令人沉醉入迷的淡墨山水画;被一下子泼上了一盆洗脚水。
湘竹泪淡淡转过了身;并未因为易军这粗俗的调笑而动了情绪。微微的蹙眉;凝视的样子让易军有点不自在。这妞儿是个偏执狂;固执的很。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能把易军盯得浑身不自在。
不过这张脸真是美到了极致;而且是不带一丝烟尘、不带一丝俗气的美。唯一的一点破相;是白皙脖颈下一枚豆粒大小的暗红色胎记;恰在领口儿正中。说是破相;偏偏又平白多出了一分另类的神韵。
如果她真是一支湘竹;那么这粒胎记恰恰像是一滴妃子泪。
刚要再说句话;湘竹泪反倒是开口了。“一直以为你死了其实还不如死了的好;这世道上就少了个祸害。”
“祸害命最长嘛。”易军咧嘴笑道;“不过一见面就咒哥死;也太绝情了吧。”
“绝情;难道你是个有情的?”湘竹泪淡然冷笑;“既然那夜没死;为什么不去见我?为什么后来不跟我联系?假如找出一个重伤无法前去的借口来糊弄我;我会一刀劈了你。”
“其实;当时还真的受伤了。”
湘竹泪美目一横:“要是受伤没办法动身;你又怎么知道‘琉璃火、未央天’?恐怕是已经偷偷潜伏到了琴湖边;明明看到我在等你;而你却没有上船找我吧。”
“当时形势有点紧;怕给你带去麻烦。”易军笑了笑;“哥要是浑身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