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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护花狂龙-第314章

小说: 护花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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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偃月自己点了根;抽烟的姿势也没有女人那种矫揉造作;反倒和男人差不多。“歇一会儿;前面就是一处收费站;可能会有警方派过去的人。”

“那怎么办?”华文顿时更加紧张。刚才听云偃月说的轻巧;好似成竹在胸。但是现在倒好;事到临头反倒没了底气。

云偃月手中的烟抽了只有几口;就狠狠掐灭在了烟灰盒里。而后扭过头;盯着华文说:“华老爷子;受老板的指令;我也身不由己。”

华文的瞳孔急剧收缩!

但是华文知道;自己这样一具老迈的躯体;推门而逃是根本不现实的事情。别说是他;哪怕是叶家那些健壮的青壮年保镖;在云偃月面前也不是一招之敌!

而且;华文终究是经验老道之人;瞬间也就想明白了。假如他现在大吼大叫;反倒死的更快;因为云偃月只需一抬手就能弄断他的脖子。所以;苦心周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灭口吗?可怜我这一把年纪;到头来落了个背叛主子的骂名;结果还得这样横死;呵呵。”

云偃月叹了口气:“咱们这条路本就不好走;没有一个人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最终会死在哪个阵营;也不敢说自己会安安稳稳老死在床上。我是早就做好了横死的准备了;难道华老就没考虑过?”

华文一双老眼无力的透过车窗;看着外头漆黑的夜。咆哮的江水滚滚而流;看不清水面却能听到轰轰烈烈的水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滔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云偃月苦笑着摇了摇头:“华老;你还是没看透彻。对于我们这种人而言;不存在‘是非成败’的感慨。我们都是跑路辛劳的命;成败都只是上头的事情。你我不是英雄;没那个命格;也没那份尊贵。”

华文瞧了瞧这个比自己年轻了二三十岁的女人;才现对方竟然比自己看得开;反倒是自己白活了一把年纪一般。苦笑一声;说:“云小姐;我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只在你这里寻找最后的一份希望。成与不成听天命;也听你的意思——假如今天留我一条生路;感恩不尽;我也从此以寄居某个穷乡僻壤;一辈子不再出来。几十年来我自己积累了不少钱财;大约过了亿。假如能买我这一条老命;这些钱都给你。你知道我说话算话;不会食言;也不敢食言。”

云偃月摇头笑了笑:“放了你;恐怕我会死。过亿的资产很诱人;但我怕自己有钱没命享受。老爷子;你小瞧了我。”

华文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再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江水滔滔;在浓重的黑夜之中翻滚向前。江边;一艘小船在等着云偃月的到来。云偃月扛着一只麻袋走上小船;随即安排船上一个人去开车。那辆车没有暴露;只要不是她开着就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而孔偃月本人则走到船上;将麻袋往舱内一扔。身后;一个身穿黑衣的人物走过来;问道:“大姐;我大哥和二哥他们”

这个黑衣人;赫然正是数个小时之前;从秦淮河底潜逃的那个水鬼;也就是手持水刺的那个!

当时在秦淮河失手后;他是三个水鬼之后唯一脱逃的。按照预定的线路;他先到了这里;等待这条小船的救援。而后静静等在这里;等云偃月一同离开。

云偃月沉闷的点了点头:“警方内部的人给了消息;说他们两个都走了。三儿;你两个哥哥没了;以后那队人你带着。”

这个“三儿”禁不住一腔悲凉;但还是淡淡的说了句“是”。

云偃月又用脚尖踢了踢身边的麻袋;那个“三儿”问道:“大姐;这里面华文?”

云偃月点了点头;道:“绑两块铁锭——绑结实。然后;抛到江里面好了。”

那个“三儿”二话不说;就去船舱里找了两块十几斤重的铁锭;以及几根粗壮的铁条。这玩意儿绑在身上沉入水中;恐怕血肉腐烂了干净;铁条也未必会腐蚀断掉。

这些人是老手了;长江之上杀人越货;手法娴熟。

第648章畏罪自杀?

可怜华文一辈子打拼;到头来落得了被抛尸江底的可悲下场。想当初身为叶家大管家、叶家第三实权派人物;哪怕寻常市长也比不得他尊贵。可是现在;他只是江底一包肉粽子。

小船的马达嗡嗡作响;逆流向西。那个“老三”动作麻利的干完了这一切;他小心走到云偃月的身边;问道:“大姐;金陵这件事没做好;咱们又折损了这些人手;回去之后会不会”

“所有的责任我担着;你继续做好你的事就行。”云偃月是个大义女人;敢于担待。“其实;只要是把事情做干净了;这次受挫还不算什么;至少不会给上头带来麻烦。”

“做干净?咱们现在收拾得还不够干净?”老三砸了口吐沫说;“我大哥、二哥都没了;死无对证;华文也死了;没了活口。只要咱们一走;他们到哪里去查?”

云偃月凝视远处的黑暗;摇了摇头;似乎带有一种不确定的意味。



金陵市公安局院内。

在路局长的安排下;副局长任建新和刑警支队长吴辉被双双关了起来。表面上不算非法拘禁;但实际上跟拘禁起来差不多。

吴辉这次算是遭了无妄之灾;没来由的被领导陷害污蔑;纯属倒霉。以至于凌晨四点了;还是没有丝毫睡意;没来由的在休息室里愁闷烟。这里是一些干警临时休息的地方;如今腾出两间来看押着他和任建新。毕竟路局长没说要关多长时间;所以至少要找个带床铺的地方。

隔壁就是任建新;吴辉恨不能砸开墙壁;跟任建新来一次肉搏。这黑鬼老;竟然对自己玩儿这么一手儿;忒黑。

而就在这时候;公安局大院里;竟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声闷响。在黑夜之中;显得极其突兀。

而且;声音不是一下;竟然是接二连三;连续响了好几次!!!

顿时;整个寂静的大院乱了起来。无论是十几层的主楼;还是旁边两个六层高的副楼;全都乱纷纷成了一锅粥。当然;负责值班的干警当即冲向声音爆的位置;查探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小时之前;秦淮河底谋杀案已经搞得大家人心惶惶了;现在哪还能经得起这样的咋呼。

但可笑的是;当大家乱纷纷冲到院子里的时候;才知道事情生在主楼的茶水室里。虽然办公室里饮水一般使用饮水机;但是作为会务接待时候所需;这些大单位还是必备茶水室;以及不少的暖水壶。

如今;市公安局里面正在连夜开会;路局长亲自主持;领导班子和相关的科室负责人都要到场——除了任建新和吴辉;研究部署秦淮河河底谋杀案的侦破工作。

所以;相关服务人员忙着烧水;茶水室里忙忙碌碌。但是一不小心;一个工作人员撞倒了一个暖水瓶;结果接二连三的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推倒了好几个。于是;热水洒了一地不说;而且把里面搞得乌七八糟;到处都是碎玻璃。

而大家听到了那一系列闷响;就来自这些暖水壶的炸裂声。

好在不是大事;虚惊一场。闯了祸的那个小干警被办公室领导教训了一顿;大家也就各安其职;纷乱的场面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副楼六楼上;刑警支队长吴辉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是一把手话了;不让他走出那休息室半步。所以;他也只是隔着窗户和窗外的走廊;看了看外面的一切。看到渐渐平静了;他才问一个路过的警察;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警察笑着说虚惊一场;无非是茶水室炸了一排暖水壶。

那个路过的警察走了;可是吴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作为一个老刑警;这点敏感还是有的。

想了很久;他才终于联想到——似乎刚才水壶相继爆炸的同时;还有一道声响传出;而且不像是暖壶炸裂的声音。虽然同样是闷响;但是声音似乎不一样。更重要的是;像是有人跳墙落地时的声响。

甚至;声音出的方位也不一样——那些暖水壶炸裂的方位是在主楼;也就是他这个休息室的正前面;但是他感觉那道有点意外的声响;却出自于背后;也就是自己所在这栋楼的后面。

有点怪怪的。他甚至怀疑;当时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不过本着怀疑的态度;他还是走到了后面的窗子边;打开之后往下看了看。

探头出去;外头黑乎乎的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而且这副楼外一米半是一道墙;墙外就是一条小型街道了。街道上有路灯;但是照射不到墙里面那个一米半宽的狭长黑色的区域。

难道是错觉?

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之后;天色放亮的时候;吴辉这才知道;自己当时并非错觉。而是在这座大楼上;生了令人意想不到、而且极其震惊的大意外——

早晨时候;负责看押的一个小警察来找任建新;给他送饭吃。结果推门之后才骇然现;任副局长的这个休息室里是空着的!

逃跑了?!

于是;这个小警察当即咋呼起来;喊着“任局”到处找。同时看到这间休息室的窗子开着;于是本能的跑到窗子边向外一看。这一看可了不得;因为就在楼下;也就是楼体和围墙中间那一米半宽的狭窄区域内;一个身穿警服的人趴在哪里一动不动!而且看那身材体型;岂不就是任建新!

市公安局副局长任建新;跳楼自杀了?!

顿时;整个公安局炸了锅!

刚刚散了会的市局领导班子;本想着一同出去吃一些早点;结果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畏罪自杀?

可是身在休息室里的吴辉却觉得别扭;相当别扭。隐隐约约的;他觉得任建新不像是跳楼自杀;而更像是被人推下去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误以为错觉的多出的那一声闷响;应该就是任建新“跳楼”的声响。可是;那道声响和茶水室暖水壶炸裂的一系列声音太同时了;简直就是在配合掩饰——以暖水壶炸裂的声音吸引众人的注意。要不是吴辉就在隔壁;而且还不能走出去;恐怕也不会听到任建新跳楼的声音。

当然;假如有人敢在市公安局院内谋杀一个副局长;那么这件案子就更加惊人了;下手之人可谓胆大包天。

第649章自杀还是他杀

任建新死了;死得不能再死;面部血肉模糊;颈椎骨都断了。原来落下去的时候;脑袋磕在了那道围墙上。六层楼的高度;可想而知那脑袋摔成了什么模样。

当天早晨;任建新的老婆孩子跑到市局;一番哭天抢地的闹腾。人都死了;而且死在了大院内;他们能不找局领导班子理论理论?特别是一把手路局长;更是他们死缠烂磨的对象。

“路局长;我们家老任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任建新的老婆一边哭着;一边哀嚎;“他昨天托人向家里说暂时回不了家;到底是为什么!”

路局长觉得这事儿挺麻烦;弄不好;就成了他把任建新逼得精神崩溃而跳楼了——毕竟是他把任建新关起来的。所以;路局长只能说任建新涉嫌参与了一桩谋杀案;而现在有可能是畏罪自杀。反正无论是“涉嫌”还是“可能”;都没有把话说得太死;留了点余地。

任建新的家人吓得脸色铁青——涉嫌犯罪、畏罪自杀?假如是这样;他们家什么都剩不下!连点抚恤金都不会有!

于是;任建新的老婆大呼冤枉;在路局长的办公室里哭天抢地打滚儿撒泼。路局长总不能跟老同事的老婆去较劲;更何况她男人还刚刚惨死;只能借机离开一会儿;让班子成员里面那个女纪检书记帮着照应一下;自己赶紧躲到副楼里某个地方了。静一静;这事儿太闹了;头大。

而这时候;一个年轻警察跑过来;对路局长汇报:“路局;吴辉支队长说想见见您;有重要情况要汇报。”

“吴辉?哦;让他来。”路局长一怔;心道确实忘了这一茬了;一下子关了两个人;还有一个被关着呢。既然任建新畏罪自杀了;那么吴辉自然就是清白的。而且无论路局长还是易军;昨天就猜着是任建新从中捣鬼。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证据;这才把任建新和吴辉两个人都关了起来。

不一会儿;吴辉双眼通红的走了过来。昨天一夜未眠;眼睛有点受不了。但作为一个经常指挥行动的老刑警;熬夜之后还是能保持不错的精神头的。他的步比较快;走到路局长所在的那间小办公室之后;反手把门关上;甚至在里面反锁了起来!

“吴支队;你这是做什么?”路局长一愣。

吴辉揉了揉脑袋;坐在了路局长的对面;说:“局长;昨天任副局是冤枉我”

不等吴辉说完;路局长就摆了摆手说:“其实早就知道;包括部里来那位狂龙同志心里头也跟明镜儿一样。只不过一时之间没有证据;总不能只把老任一个堂堂副局长说关就关了——毕竟关押你们俩本来就不合规定。因此才把你一同关起来的;你别在意。这不;老任他畏罪哎;算了;这是他的命。不过他的自杀;倒也同时证明了你的清白。”

“局长;现在不是扯责任和是非的时候。”吴辉这家伙是个直肠子、死脑筋;向来只觉得办案是最重要的;谋杀案更是重中之重。能力才华不见得太出众;但是对于本职还是相当敬业的家伙。“事实上;我怀疑任副局长不是自杀。”

“什么!!!”路局长脸色一青;竟然忍不住站了起来!

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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