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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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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就说是我老公啊!”她假装生气了。
“可以到你们寝室睡一晚上吗?”我开玩笑地说。
“可以呀,只要你敢。”她又显出了调皮的样子,故意用看似纯洁的眼睛看着我。唉,我当年就是被这眼睛吸引住的。
“孩子,”我装出悲天悯人的样子说,“你离堕落已经不远了。”
“是吗?愈堕落愈快乐!嘻嘻嘻!”她放肆地笑了,“你等一下,我出去一下。”说完就走了。
这时,老板娘端着火锅过来了,内行地说:“这是师院找来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我装做很有兴趣的样子说。
“咳,我们这里多着泥!”老板娘将火锅放在酒精炉上,在围裙上揩了揩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唰地点燃了固体酒精,炉心冒出了蓝色的火焰。
“这些学生干什么呢?”我装出好奇的样子。
“你说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板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走了。
我担心起来。我知道朝烟不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她的身边也有这样的人,对她的负面影响总是会有的吧!
正担心着,她蹑手蹑脚地进来了,从后面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抚摸着着两只柔滑又有弹性的手,道:“干什么去了?”
“闭上眼睛。”她走到自己的坐位边说。
我闭上了眼睛。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放在我面前:“请看。”
我张开眼一看,差点儿晕了过去,原来她买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嘻嘻,怎么样?”她坏坏地看着我笑。
我哭笑不得:“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追问道。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我不喝酒,你是知道的。”
“没有关系,我陪你喝。”她大大方方地说。
天哪,她在大学是怎么生活的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3.伤别离
第二天上午11点,两人才睁开眼睛。
我翻了一下身,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身肉。
“唉,我要死了,起不来。”我夸张地说。
“是吗?都怪我,“朝烟假惺惺地检讨,”怪我太贪了,不过,我是被迫这样做的啊!”
“谁逼了你呀?”我愤愤地问。
“她呀!”她盯着他。
“到底是谁?”我百思不得其解。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似笑非笑。
“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不要吊我胃口好不好?”我又躺了下去。
“石榴青哪!”她哈哈哈笑起来。
“你别糟蹋人家了行不行?”我真的生气了,“怎么老是把人家拿出来说呀?”
“瞧,心疼了,是不是?我不把你弄成软蛋,没有力气对付她,我哪里有心思去上学?”她翻过身来,掐住我的脖子,“你再护着她,我就掐死你!” 她边说还边加大了力度。
我忙拨开她的手,使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
她却“呜呜”地哭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嚎,因为她是假哭,没有泪水,边哭边从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偷望我。
我闭上眼睛假寐,不理她,心里却想,石榴青恐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现任教师上床。不过我又被自己这个卑鄙的想法骇呆了,怎么能躺在这个甘愿以生命相托的女孩身边,想另外一个女孩呢?即使没有肮脏的念头,也不应该呀!
谁知过了一会儿,我明显感到那声音潮湿起来。我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抱住她:“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
“不要碰我!”她假装要挣脱,当然仅是假装而已。
其实我也大概知道她发脾气的原因——又要分开两个星期了,她得找理由发泄一下。
“不要这样,过两个星期又回来嘛!”我边说边揩她的泪水。冷不防,她抓住我的手咬了一口。我惨叫一声:“唉——呀!你想吃也要等烤熟了哇!”
“我就喜欢生吃!”她又破涕为笑了。
我轻轻拍拍她:“你睡吧,我去做饭。”
我替她掩好被子,走进厨房开始做饭了。
厨房里吃的东西很多,每次朝烟回来之前,我都要到超市进行一次大规模的采购,主要购买奶类、肉类、水果、零食等等,这些除了供她在家两天的需求之外,还要供她带一部分到学校去吃。其实菜是昨天就准备好了的:土鸡汤,兴发羊肉串,切成丝的瘦肉,洗干净了的蔬菜和黑木耳。
我洗了一碗米,按下电饭煲的按钮,又将羊肉串放进微波炉烤起来,就开始炒菜了。
这时,有两条柔软的手臂绕过我的腰,将我缠住。我知道,朝烟起来了。
朝烟将脸贴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摩娑着。我也回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说:“宝贝,还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她却舔我的脖子,说:“我吃鸭脖子,呜呜呜。”痒得我扭了起来:“不要不要,菜糊了,菜糊了。”
“菜糊了也不要紧哪,只要是你做的,我就喜欢!”她甜甜美美地说,“而且,我要吃一辈子你做的饭。”
我也不管菜糊不糊了,扔下锅铲,转身紧紧地抱住她,狂吻起来,锅里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阵阵浓烈的焦味扑面而来,但两人却抱得更紧了。
开始吃饭了。
和往常一样,两人相对而坐,她把脚搁在我的脚背上,还打着节拍。
她是一个节奏感很强的人,吃饭也是有节奏的,还边吃边哼,口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这表明她吃得很愉快。如果她默不作声地往口里填饭菜,就表明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我希望她把脚放在我的脚背上,边吃边哼。
虽然她还有6个月就满20岁,但在我看来,她还是个孩子,所以就处处宠着她,比如这时候,她的一碗饭吃完了,我就得赶快起身去添,因为她脱了鞋子啊。其实她穿的是拖鞋,只要把脚往鞋里一塞就行了,但她仍让我给她舔饭,慢了还不行,因为她的脚没有地方放,悬在空中多难受,所以我还得小跑步地干完这一切,以最快得速度将我的大脚放在餐桌下,伺候她的纤纤玉足。
不过,知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回又给她添了一大碗饭,就受到了应有得惩罚,脚背被她用力踩了几下。
“你想把我撑死啊,添这么多!”她噘着嘴巴埋怨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道。
“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想让我长胖。元无雨,你居心何在?”
“老天在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你吃不完的,我吃!”
“抱!”她伸手道。这表明她需要我用行为来安抚她那严重受伤的心灵。
我只得弯腰替她摆好拖鞋,然后走过去,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已经进入了别离的状态。正如柳永在《雨霖铃》中描写的那样:“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但古人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个星期就是40多年哪,对于我们来说,太漫长了。
过了一会儿,我提议:“吃饭吧,都凉了!”
两人又回到坐位。
吃一顿饭,也有这么多复杂的程序。
吃完了,该她洗碗,这是我们两人约定俗成的,虽然她有时也想偷懒,但我总是严格执法,除了她那次说自己来了例假。
但她的确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性,至少目前还不是:她洗碗就是洗碗,餐桌也不抹,灶台也不清理,甚至连炒锅也不洗。我提醒她,她就狡辩:“我的任务只是洗碗哪!”
我就教她,这样做,那样洗,她不学,还自作聪明地说:“我才不学呢,学会了,以后你就会把我当佣人了!”
我哭笑不得:“你总得学会生存吧!”
“我在学校活得好好的呀!”她得意地说。
我只得叹气:“唉,以后怎么和你过日子?”
她捏着我的鼻子:“你有信心我会嫁给你?”
“不是早就嫁了吗?”我嬉皮笑脸道。
“可恶。”她别过脸去,不理我。
我又抱着她,哄她,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定,自己开始给她收拾行李。所谓行李,主要就是食品,因为她有换洗的衣服放在这里(两人都喜欢称这为“家里”),所以来往也用不着带衣服了,只是她每次返校,都要带大包大包的食品。
“烦死了,每次都带这么多!”她在沙发上嘟哝道。
“我送你到车站,你下了长途汽车就上公汽,又用不着你提,烦什么?”我边往包里装苹果边说道。
“我说烦,就是烦!”她的意思是,离开我很烦。
我知道她的意思,离开之前,她的心情不好,这时候她是不讲道理的,就埋头做自己的事。
整理好了,我又叮嘱:“天越来越冷了,要多穿衣服。”
“知道。”
“你们那该死的隧道还没有修好,回南区要快点,不要耽误了校车。”
“知道。”
“还有,要讲究个人卫生,毛巾和被褥要经常晒一晒。”
“知道。你像我爸爸,烦不烦?”
“你爸爸有我这么细心吗?”我笑道。
“唉,”她又扑到他怀里,“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把你当男朋友,还是当爸爸。”
我吓了一跳:“你可不能这样说,这样说,我有犯罪感!”
“说着玩的哪,你也只比我大9岁呀!”她安慰我。
我们下了出租车,进了候车室。
“你等着,我去买票。”我对她说。
“我也要去。”她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我怕别人看见,才让她别跟着自己;她反倒希望别人看见我们,所以死死地跟在我身后。我只得随她了。
买了票,就该上车了,因为到武汉的车,一刻钟一班,买票就可以上车。
我正要送她到车上,她却拉着我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抱住我,踮起脚,狠狠地吻起来。说实话,我没有一点儿心思享受这甜蜜的吻,因为我是教师呀,这小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了。如果有学生在这里发现我和自己的前学生在拥吻,该是多么有价值的新闻哪!
所以我一边应付朝烟,一边贼一般四下里瞄。
朝烟感觉出了我在应付,推开我:“你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美女啊?”
我苦笑道:“哪里,我怕别人看到哇!”
“怕个毛,我们又没有犯法!”她说完,又靠了过来。我只得紧紧地拥住她,热吻起来,心里却希望她快点上车。
终于,离开车只有两分钟了,我拉着她上了车,也不管别人奇怪的眼光了。
她坐下,我说了句“到校后记得打电话”,就下了车,却转到她座位的窗下,看着她。她从窗户里伸出手,调皮地捏了捏我的鼻子:“坏蛋,这两个星期老实点。”
正说着,车子启动了,我看见她眼里涌出了泪水,滴在窗沿上。
我挥了挥手:“我们再过288小时,又可以见面了!”
满车的人都惊愕地伸出头来看我。
她向我招了招手,车缓缓驶出了车站。
我一个人出了车站,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第十章 爱情死亡

1.最难忘的新年
朝烟放寒假了。她的父母不回来过年了,所以她也得去她父母那里。离校前,她给父母打个电话,说还要过5天才放假,却偷偷溜到了我这里。
回来时,她穿着一件颜色很土的棉袄。我问:“怎么穿这个?我不是给钱让你买寒衣了吗?”
她笑着说:“这件就是呀!80块钱,剩下的钱,都买英语书了。”
我很难受。
她笑着说:“没什么,保暖就行。以后条件好了,再补给我!”
我只好默默地抱着她。
那几天,一中还没有放假,我忙着监考、阅卷、填写成绩单,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她就在家里当主妇,做饭,打扫卫生,居然把家收拾得井井有条。多余的时间,她就看英语。因为,她上的是全英班,这个学期,英语学习任务最重。
只有晚上,我们才可以不受打扰地在一起,看书,听英文歌曲:
“wherever you go,whatever you do,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erever it takes or my heart breaks,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这个春节,我又没有回去,我对父母说到朝烟家过年去了。他们虽然有些凄凉,却也很欣慰。唉,愿老天原谅我这个不肖之子。
朝烟去她父母那里以后,我就开始复习司法考试。上次复习不够扎实,模拟试题做得太少,有些知识点都生疏了,所以趁寒假补上。
当然,我们每天都打电话。我知道她在外面也不快乐,因为在那里,除了父母和姑姑一家,她也不认识别人,所以只能整天躲在家里看肥皂剧。
“无聊,无聊,我真想飞到你身边。”她在电话里说。
“那你快点来呀,我都想死你了!”
“还没有到初九啊,今天才初二,烦哪!亲我吧!”
我就对着手机狂亲起来。
“唉,只有声音!”她哀叹。
我们都盼望快点到初九。
好不容易到了初九,她又打电话说不能来了,因为她母亲不放心她这么早回学校去。郁闷哪!
到了正月十二,她终于启程了。为了蒙蔽她可怜的母亲,她先坐车到武汉,来到大学,等她母亲打寝室的电话。她在空荡荡的寝室坐到6点,腿都冻麻了,她母亲才打电话来。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就打电话给她,说,明天再回来吧,今天太不安全了。
“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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