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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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了一下,说:“你把钥匙给我吧!”
母亲掏出钥匙:“傻儿子,你可别怪娘不讲道理。”
我十分惭愧,因为我早就做了父母认为不该做的事情,但我又不能告诉他们,只得含糊地说:“我知道。”
出了父母的屋子,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上了楼,开了客房的门,躺在竹席上,脑子里都是空的。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朝烟在楼道里喊:“元无雨,元无雨!”
我慌忙翻身下床,开了门。
她看见我,生气地说:“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把我丢在外面?”不由分说,将我按在床上,做凶恶状:“看我不掐死你!”
我闭上眼,引颈就戮,却感到她热辣辣的唇贴了上来,而且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
她一边吻一边说:“我吻死你,我吻死你!”
我只好紧紧抱住她,来个不换气的超长吻,直到她不停地拍我,才放开她。
“你想憋死我呀!”
“你不是要掐死我吗?”我笑道。
“我才舍不得呢!”她转了个身,背靠着我,问道,“刚才你妈妈叫你说什么啊?这么神秘!”
“我说了,你要保证不生气?”
“保证不生气!”她信誓旦旦地说。
“她不许我们睡一间屋子。”
她一怔,呆呆地望着我,过了半天,才喃喃地说:“他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过分哪?”
看她这个可怜样子,我也很难过,于是安慰她说:“不是这样的。她怕我们结不了婚。”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们结婚已有一个多月了嘛!”
我大笑起来:“是啊是啊,我们结婚都一个多月了呢!”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我忍不住又抱住了她。
“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吧!”她认真地说。
“对对对,我们是在度蜜月。走,到我们自己的屋子去。”
她却站着不动。
“怎么不走啊?”我问。
“我要你抱。”她娇滴滴地说,真是风情万种。
“好的!”我抱起她,向我们的屋子跑去。
第二天早晨,我和朝烟还躺在床上,就听见我母亲上来打扫卫生的脚步声。我听见她进了客房,过一会儿又出来了,然后轻轻关上门,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我突然很惭愧。
朝烟也听见了那声叹息,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你母亲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不想与她多说。我隐约知道母亲的意思,她怕我没有好结果,朝烟也没有好结果。而我,她的儿子,年龄已经不小了,再耽搁不起。但是此时此刻,朝烟不是好好地在我身边么?,朝烟在一旁见我不答话,还有些生气了呢:“一大早就拿这种脸色对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是呀,她又不欠我什么,还给我带来无穷的欢乐,我为什么要对她冷漠呢?我伸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偎依在我怀里。我可以感到她的气息吹在我的肋骨上。我侧过脸,抚摸她小巧而笔挺的鼻子,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多希望时光永远凝滞在这里。”
“元无雨,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遇见你这个人,考上了自己喜欢的大学。世上的好事都让我占了。”她低声说。
“据王记发说,你的入校成绩并不是特别好,怎么后来进步这么大呢?谈谈经验吧。”我笑道。
“谈经验?这个经验可不能外传。嘻嘻。”她调皮地说。
“为什么?”
“我以前说过呀。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你会内疚的,而且,也不会喜欢我的。”
“我为什么要内疚啊?”
“你会以为你耽误了我的前程。”
“我才不会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打趣道。
“可恶!”她生气了,又爬起来压在我身上,掐着我的脖子道,“整天和我眉来眼去的,还不算影响?瞧你这眼睛,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个下流教师!”
“不是下流教师,是风流教师!下流是一种恶习,风流是一种气质!”
她被逗得咯咯笑了:“你真是个无赖!”
2.风波再起
带朝烟回老家,本来是想让老父老母高兴一下,没想到他们却表现得如此得悲观,我很郁闷。
更让我郁闷的是,从我的老家回来之后,朝烟就被她母亲软禁了。一个19岁的大姑娘,不明不白地在外面住了3天,而且说不出同住的女生的姓名,其中可供的想像空间太大了。好在她母亲也是一个明白人,女大不由娘,也就没有深入追究,只是忍痛中止了麻将娱乐,整天在家看电视,守着女儿。
这下可苦了朝烟,别说出门,连电话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打,只是趁她母亲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了几次电话,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喂——想死你了。我妈妈在厕所,马上就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实一点,不要做坏事。”
我觉得这样打电话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来陪我,我就去找别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阉割了!”
“你怎么这样毒哇!”
“谁叫你做坏事——不好,有水响,我妈妈要出来了,她怎么这么快呀?”电话挂上了。
我扫兴地关了手机。唉,这几天,我又何尝不感到无聊?她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亲,却像无情的法海,横在我们的中间,可恶!
我在家里复习司法考试,但哪里看得进去。
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恐惧地想。这4年,将如何度过?
前几天,三狗醉醺醺地来了,说是要给我介绍媳妇。(难道他忘了我和朝烟的事?)
“是税务局的,模样不错。人家原来有男朋友,现在跑到外国去了,不然,哪有这种便宜等你捡!”三狗躺在我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是不是你滞销的表妹呀?我知道你表妹多。”我开玩笑说。
“胡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可是一个紧俏指标,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妈的,他就像广告里的那个傻子。
“得了,你自己留着用吧,这个指标我不要了。”我挖苦道。
“不要拉倒!”说完,他就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三狗也是好心,这个好消息,一般人他还真不会告诉呢。但我总认为,爱情又不是资产重组,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好。如果人人都要求利益最大化,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谁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我正想着三狗和他的指标,就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朝烟来了。
门开了,我正要问她怎么有机会溜出来,她已经扑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我连忙站稳脚跟,使自己不至于摔倒,同时还得紧紧地抱住她,真难为我了。
她的劲就更大了,嘴唇在忙乎,胸部在我身上蹭个不停。我也被她蹭得全身冒烟。而且,她还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身上从上到下乱抓乱摸。我快要爆炸了,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她又扳住我,来了一个超强的长吻。
我刚撤离她的嘴唇,她就开始脱衣服。我可不答应,因为给她脱衣服是我的专利。
我说:“等我来吧!”
“我等不及了。抱歉!”
说话间,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我。我自然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甩掉了自己T恤和短裤,压了上去,好好伺候她。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她青春四溢的身体上运动着。她也扭动身躯,极力配合着,口里道:“还要,还要,我还要!”
这次我们的强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她惊喜,我也惊喜。当我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后,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长叹一声,仿佛是对已逝去的颠峰时刻的惋惜。
我们赤条条地并排躺在竹席上,喘着气。她侧过头,摸着我的脸说:“元无雨,你真厉害!”
“我知道你这几天想得厉害,所以舍命陪君子!”我笑道。
“这几天真是想死我了。”她娇嗔地说。
“想什么呀?”我打趣道。
“可恶!”她又噘起了嘴巴。
“我知道,我知道。”我忙抚摸她的背,顺便研究了一下她背上令我这两年来前朝思暮想的汗毛。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我妈让我缴电话费,我就先上这儿缴来了。”
我有些失落:“这么说,你呆不了多长时间。”
“多呆会儿没有关系。等会儿从你这儿拿本书回去,就说逛书店去了。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好好的一个孩子,跟着我,也学会撒谎了。
“当然想,”我接着她的话说,“恨不得从你家窗户里翻进去,就像于连那样。”
“你有这个胆量?”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我豪气冲天。
“那你什么时候去试试,那样肯定好刺激好刺激。”她的言语里充满了对那种情形的向往。
“你们家楼层高了一点,五楼。如果是二楼最好。”
“那你就别去了——我们现在就来吧!”她贴着我的耳朵说,“我还要,要好多好多。”
这时,手机不识趣地响了。我伸手要接。她喝道:“别理!”我只好躺下不动,任她在上面笨拙地扭动。
但那可恶的手机仍响个不停,极大地影响着我们的兴致。我说:“我看看,是哪个狗×的打来的。”
她却一把抢了过去,打开翻盖,按了通话键,才听了一句,脸色骤变,将手机一扔,人也从我身体上下来了。
我捡起手机。 “你没有听清楚吗?是我呀!”
石榴青!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缩小了百分之五十,包括那玩意儿。
“是你呀,有什么事吗?”我竭力使自己平静一些。
朝烟在一边冷笑。
“我准备复读,不去兰州了。”
“可以呀!”
“你帮我参谋一下,到哪里复读最好?”
我有些不耐烦,恨不得立即将手机关了,但这样也不妥啊!我只好耐着性子说:“你先打听一下,或者到各所学校看看,哪里合适就去哪里。”
“我还以为你会帮我拿主意呢。再见!”听得出,石榴青也很失望。
我却如释重负,回头一看,朝烟正在穿衣服。我装做开玩笑道:“怕你妈妈了?”
她不理,又弯腰穿凉鞋。
我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体,下床抱住她:“怎么了?”
“你自己比我更明白!别碰我,恶心!”她猛地推开了我。
我也松开了手,回到了床上。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不要给我打电话!”她说完,“哐”地带上门,走了。
我呆呆地躺在尚留着她的气息的竹席上,无聊得要命。不用说,准是她在电话里听见了什么。我想起来了,石榴青给我打电话,开头就是“是我呀”。咳,朝烟听见这话,自然肺都气炸了,因为这话太暧昧了。唉,石榴青呀石榴青,你早不打电话晚不打电话,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我就是有10张嘴,也对朝烟解释不清楚啊!
正烦恼间,有人敲门。
神经病!我暗暗骂了一句,胡乱套了条短裤,就去开了门。
不开则已,一开吓了一跳——石榴青!
“是你呀?你,你,你刚才不是才打电话过来吗?”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刚才就在学校给你打的呀!”她微笑着说。
我马上放她进来,还顺手关了门。她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似乎有些紧张。
我才紧张呢,怕她刚才看见了朝烟。
“你坐会儿,我去穿衣服。”
她大概也注意到了我赤裸的上身,脸都红了。
我慌忙蹩进卧室,套上T恤,看着我和朝烟十几分钟前颠鸾倒凤的现场,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石榴青。
“我刚才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不对头,好像病了,便多事来看看你。其实,我已经在我们学校的复读班报了名——还是本校的好啊!”说完,她低下了头。
“那也是啊!”我讪讪地说。
“吃西瓜吗?”我想起来厨房里有西瓜,忙说。
“呵呵,还真有西瓜。”她很高兴。
她吃得很文雅,边吃边细心地将瓜子吐在脸盆里,有一粒掉到地上,她还将它捡了起来。
多好的闺女,我心里竟涌起了些许酸楚,不过我在百分之一秒里将它们压下去了。我怕上帝还得在第18层地狱下面挖一间地下室——我的罪过,超过了下第18层地狱呀!
“你教高几呢?”问完这句话,她低下了头。
“我吗?当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们要我当班主任。”我真的怕当班主任。这是最无聊的差使,像特务,整天监视学生,说得不好听一点,挺变态的。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等你复读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我再告诉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烟的事,但可能无法想像我们的进度吧!
“不过,你有什么事,还是一样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好的。我走了,去占个好铺位。”
我没有送她下楼,只是说:“好的。”
回过头,看见那狼藉的场面,又不禁发愁:怎么向朝烟解释呀?
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给她打电话,又不敢,心里想,这回真的完了。直到天快亮了,才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