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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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哥,这个绝对好把。这女的很早就来了,坐下来就大口的喝酒,我看这女的不是工作压力大,就是怨妇孤女,现在趁人少,先下手为强啊。”小肥怂恿我说。
“我去试试?”我笑着说。
小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我靠近那黑衣女人。
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正思索着怎样开口和她搭上话。
“有烟吗?给我一支。”黑衣女人却先朝我开了口。
“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烟和火机递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口。很显然,黑衣女人不会抽烟,或不怎么抽烟,被烟雾一呛,咳得很历害。
“好苦。”黑衣女人皱了皱眉说,但并没有扔掉烟,只是夹在手上,任烟自行燃烧。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笑着问,一边细细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
“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道。
“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因为至少还活着。”我说。
“呵,是啊,至少还活着。可是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烟说道。
“你别这么想,活着总有些意义的,只是有待发现而已。”我笑着说。
黑衣女人沉默了会,笑了笑突然说道:“想和我上床么?!”
我一怔,心想,比男人还直接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直接的女人。本来我来酒吧就是寻找猎物的,没想会被别人当猎物给猎了。
“怎么,你不想吗?你从那头坐过来,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吗!”黑衣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咄咄的说。
本来就是,我从哪边坐到这边,不就是想勾她上床么,我正要开口说话,黑衣女人却站起来离开了吧台,说:“想来就走吧。”
tmd今天我怎么这么被动,靠,算了,来就是勾女人的,现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没在说什么,跟着黑衣女人出了酒吧。
黑衣女人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晃。
“会开车吗?”黑衣女人走到一辆奥迪前,转身问道。
“会。”我回答道。
“那你来开,我头晕开不了。去哪你决定。”黑衣女人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没想到黑衣女人会有车,而且车还不错。其实在这个城市里,混得好点的都有车,只有像我和老胜这样的混得十分差的才每天挤公车,这人和人没法比。
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开了间房,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目光下,扶着黑衣女人进了电梯。
到了房间后,黑衣女人说去洗澡,便径直洗澡去了。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不在焉的换着电视频道。
黑衣女人洗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来,出来也没说话,掀开被子钻床上了。
我也赶紧到卫生间洗了洗,穿着底*裤从卫生间出来,爬上床也钻进了被子里。
黑衣女人背着我躺着,我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拉着浴巾一址,便感觉一团光滑柔软的肉/体到了怀里,女人身体很烫,入怀就像一团火。
我开始亲她,手掌握住坚挺的山峰,慢慢的把她转过来,才发现没戴大黑框眼镜的黑衣女人原来很漂亮,黑衣女人眼神迷离,一手抓住我坚挺的部位,猛的把我推倒,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我赶紧搂住她的腰,说:“等一会,还没戴套。”
黑衣女人应了声:“不用,不喜欢有隔阂的欢乐。”女人腰一压,我只感觉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黑衣女人很疯狂,应该是压抑了很久的缘故,高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我的胸口被她抓出很多指甲印。
当激情退去,黑衣女人躺倒在我的怀里,居然哭了,哭得很大声,我不知道她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能给她慰藉的,只有我强有力的撞击给她带去的快感。
我和黑女人发起了三次交战,每次疯狂而又热烈。
凌晨三点时,我才与黑衣女人出了宾馆,黑衣女人临上车时,对我说了句:“谢谢你给的温暖。”
我笑笑没说话。谁给谁温暖呢?我空虚,她压抑,大家碰到一起只是互相慰藉罢了。
我和黑衣女人都没有问彼此的名字,更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只是偶遇在一起,彼此取暖的过客罢了,过了今夜,大家都是陌路人。
第五节 晴子
这种醉生梦死放纵的生活其实不是我想要的,既使生理上得到了满足,但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可是我却深深的陷入了这种生活中不能自拨,就像走入了一个怪圈。就如我喜欢黑夜,但却害怕夜的孤寂,喜欢冬天,却非常怕冷一样。
在这个冬天的夜里,我又如一个孤魂野鬼般,拖着放纵过后疲倦的身体,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差不多四点,雾儿的房间门居然没关,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单纯还是太过于相信只认识二天的我。
我轻手轻脚的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又做了个恶梦,我从梦中惊醒时,已到了七点,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床毛毯,多了个枕头。这儿没第三个人,这毛毯和枕头一定是雾儿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吧。
我摇摇脑袋,心想,昨晚我睡得这么死么?头下被塞了个枕头也不知道?
“天寒哥,你醒了啊。”雾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我正坐在沙发上发愣,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笑了笑,说:“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吧。”
雾儿点点头,说:“嗯,还好,就是有点怕黑。”
“傻丫头,怕黑你就把灯开着睡啊。”我站起来笑丫说。
雾儿脸红了红,说:“开灯睡觉,那太浪费电了。”
“不要管费电不费电,关键是自己好睡就行了。等我去洗漱下,我们下楼吃早餐。”我笑着说完,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去了。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客厅,雾儿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说:“天寒哥,换身衣服再去上班吧,你的衣服都睡皱了。”
我闻一怔,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感动,多少年没有女人半夜给我盖过被子,没有女人对我说‘衣服脏了,皱了’?
“怎么了,天寒哥?”雾儿见我站在那里发呆,问道。
“没事,谢谢你。”我对雾儿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雾儿则回房间把门关了,我就在客厅把衣服换了。
换好衣服,我把雾儿叫了出来,准备一起下楼吃早餐。临出门前,我摸出一些钱递给雾儿,说:“这些钱你先收着,留个急用。”
“不了,天寒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雾儿像孩子一样把手背在身后说。
“你先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反正又不多,再说,身上有点钱才有安全感。”我不由分说去拉雾儿的手。
雾儿怎么也不肯要,雾儿边推边往后退,一不小心拌到旁边的沙发,雾儿惊叫一声,身体就往后倒去,我下意识的跨前一步伸手去拉雾儿,雾儿也下意识的伸手来抓我的手,但惯性大了点,结果我不但没能扶住雾儿,反倒被她牵扯着一起摔倒,我正好压在雾儿的身上。
摔在沙发上自然不会有事,只是我们这姿势就有些暧昧了,我一手抱着雾儿的腰,另一只手则被雾儿抓着,雾儿的另一只手则勾在我的脖子上,完全一幅情侣亲昵的模样。
我压在雾儿身上,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身体的某个部位便有了些许自然反应。雾儿满脸通红,一时也不知道是推开我好,还是等我自己起来,于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赶紧爬起身,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雾儿也红着脸站起来,低着头说了句:“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哪,咳…咱们下楼吃早餐吧。”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嗯。”雾儿轻声应了声。
最终,我还是把钱硬塞给了雾儿,并告诉她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就到小区的小商店用公话打给我。
我和雾儿在小区门口的早点摊上吃完早餐,我让雾儿自己回家,我则去上班,分开前我叮嘱她,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以免上当。
我交待完了,便小跑着向公车站跑去,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公车永远是拥挤的,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站一片黑压压的人,都是等着坐公车的上班一族。
“丫的,全都赶这会才来坐公车上班,早起一点会死啊。”我暗暗的骂了句。
我所要乖坐的公车,在密密麻麻的私家车中左穿右插,终于杀出一条生路,停靠在公交站台边。很多人开始向车上挤,没说得,我一马当先暗提一口真气,也奋力的向公交车上挤去,奈何我的挤公车神功使终赶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高手,挤了半天,我最后一个才挤上车。
每次挤公车,都是我心里最平衡的时候,看到这么多混得和我一样差的同志,想不平衡都不行。
变身成沙丁鱼罐头盒的公交车,又在私家车的包围中,左穿右插到了下一站,车上没见人下,倒又挤上来一群人。
“别挤了!我的奶都挤出来了,蛋也挤爆了!”一个站我旁边,被挤得快成挂历的女孩叫道。
公交车上立时安静,整车人的目光都向那个女孩看去,连司机也忍不住频频回过头来看这个高声叫着被挤出了奶的女孩。几个猥琐男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胸脯,有个家伙还舔了舔嘴唇。
“靠!看什么看!”女孩一扬手中的牛奶和茶叶蛋,怒视着那几个猥琐男,只是女孩扬手时,手用劲大了点,把牛奶挤我裤子上了,正好挤在拉链处。
“喂,美女,你的奶弄我裤子上了。”我说道。
“谁弄你裤子上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走火了!”女孩白了我一眼,大声说。
得,这女孩一叫唤,我便成了全车的焦点了,更有几个性取向发生严重偏差的同志,看着我裤子上的牛奶舔了舔嘴唇,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再不敢多言。
公车到我上班的公司大厦门口停住,我又是一阵厮杀,才从罐头盒里挤出来,下车后只觉得全世界都舒爽了,暗暗感叹一声:哥终于活着下车了。
抬手看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五分钟,我以光速冲进大厦里向电梯跑去,电梯里也是人满为患,没有时间等下一趟了,便也挤了进去。
“老寒,这么晚?”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老胜那家伙。我一回头,便看到老胜挤在电梯最里面,紧贴着一个女孩,对我挤眉弄眼。
老胜就是老胜,无论是挤公车还是挤电梯,哪女人多往哪挤,永远都是这么猥琐。
电梯里人太多,我也没说话,对老胜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忘了说了,我和老胜混的这家公司在这栋大厦有三个楼层,八楼到十楼都是属于我们公司的地盘,我和老胜就在公司十楼的业务部混。
我和老胜到了十楼,出了电梯,老胜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嘿笑着说:“老寒,你有黑眼圈啊,不会是昨晚在家把雾儿那啥了吧。”
“靠!老子有那么禽兽么!”我踢了老胜一脚,径直打卡去了。
老胜跟在我后面也打了卡,赶上我说:“老寒,我昨天把了个极品妞,那妞浪啊,哥差点没折腾过她,哥约了她今晚再战,嘿嘿。”
“切,母猪到你眼里都是极品,你丫的就是一垃圾桶,什么你不收!”我鄙视道。
老胜一脚踢我屁股上,吼道:“你tmd狗眼看人低啊,哥什么时候把的不是极品!你小子就是眼红!”
“切,吹吧你!”我翻翻白眼,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下,老胜趴在我的电脑显示器上,猥琐的说:“老寒,要不今晚跟哥一起去?哥让那妞也帮你找个?”
“到晚上再说吧,你去看看那老虎婆来上班没有,我补会觉。”我打了个哈欠说。
老胜左右张望了下,说:“你放心歇着,老虎婆来了我叫你。”
我趴在桌子上,对老胜挥挥手,没在搭话。
我们上班就这样,业务部不比其他部门拿死工资,我们的收入多少全看手里有几个客户,能跑成多少单,主要是拿提成。当然,我也不会整天在公司和同事侃大山,趴桌上睡觉,若是一点成绩也没有,我早被扫地出门了。像我这么懒的人,偏还有些运气,所以我手里还是有几个固定的客户的,只是没其他同事那么多,但也不至于饿死,公司也还不至于让我打包走人。
老胜虽然猥琐,但业绩要比我好得多,这跟他的个性有关,这丫的工作起来就是一狂人,老胜挺照顾我,时不时拉我出去见个客户什么的,大多时候都是老胜和客户谈,我在一旁陪衬着,谈成了也算我一份。
我正睡得舒坦,有人推了我一下,我以为顶头上司老虎婆来了,立即从桌子上弹起,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伸手去抓电话,把听筒放在耳边:“你好,***公司业务部。”
“喂,天寒,你抓着我的手胡扯什么!”一个悦耳的声音说道。
我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