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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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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洪老虎这笑怎么像老鸨子似的,她不会是把老子私下租出去了吧,md,让我努力,我怎么努力,为了公司我在床上努力算不算?!我又不是当牛郞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感觉自己像牛郞,上次若不是在酒吧碰到严芳,没那一夜情,那合同肯定签不下来,只不过那次只是巧合,但这回怎么看,都像公司把我当牛郞使了,靠!

去就去吧,这回就算推脱了,严芳还会找来的,现在找来公司还好,要是找去家里,我就更麻烦,家里还有雾儿呢。

我出了洪老虎的办公室,经过晴子身边时,晴子叫住我小声的说:“天寒,经理叫你进办公室,有什么事?你又做错事了?你小心点啊,现在工作都不好找的。”

晴子这丫头还挺关心我,有些感动:“没有,就是让我出差。”

“去哪?”

“陪客户到东莞和广州的厂里走走。”我笑着说。

“陪客户?就刚才来的那个女人?你陪她去?”晴子瞪大了眼睛。

“额,是啊。”我点头着笑道。

晴子白了我一眼:“笑得这么开心,美死你了吧,陪这么大个美女下厂!”

“哟,好酸哪…”老胜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狗日的老胜,你回来了啊,mmd,老子好好修理修理你!”看到老胜我就火气上来了,早上他一脚差点把我踹死不说,还让我又当了回色魔,没气就怪了。

老胜连忙勾住我的脖子:“你那么害我,我才踢你一脚,算轻了,扯平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当色魔了!”

“什么色魔?你们干什么了?”晴子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没色魔哈。”我对晴子说完,把老胜扯着向茶水间走去。

“说吧,昨天和洪老虎见面,谈了些什么?她有没有被那封情书感动?”我和老胜坐在茶水间里面的抽烟室,我递给老胜一只烟说道。

“md,差点被你害死,哥被她骂得狗血淋头,说我吃饱了撑的,把情书往公司网页上贴!哥一猜就知道是你这狗日的干的!”老胜翻着白眼说。

“后来呢?”我继续问。

“后来…后来当然是各回各家了,你以为还能怎么样?我要对她说,那情书是你干的好事,你想她会放过你?!”老胜没好气的说。

“就这么简单?”我明显不信老胜去了一下午,就被骂了一通这么简单。

“当然!哎,你不是要出差么?怎么还在这?不用回去收拾东西啊?”老胜叉开话题。

“出差不急,说说你和洪老虎的事先?”我打算问个究竟。

“有什么好说的!洪老虎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给她写情书这种小儿科,她会放眼里?我说,你有事去忙你的,快滚,哥烦着哪?!”老胜推着我说。

“烦啥,说来开心开心?”

“滚!”

我下了楼,严芳正靠在停在大厦门口的奥迪上,笑吟吟的看着我:“天寒,躲不了了吧?”

“唉,那天有急事,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我解释道。

“男人的谎话我听多了,不过你愿意骗我,那就骗好了,总比不骗来的好。”严芳的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

“呵,先去我家,我收拾下衣服,可能今天晚上回不来。”我笑了笑。

“嗯。”

第二十五节 纠缠不清

严芳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严芳那晚开着车发疯我可还记忆尤新。今天本就不该让她来开车,要是再来一出“跑跑卡丁车”一样的漂移,可能运气就没那天晚上好了。但这车是她的,又在我们公司楼下,我总不能夺过她的车钥匙我来开吧。现在也只能祈求佛祖耶稣尤大张天师保佑严芳神经正常了。

“放心了,今天我不会开着车乱来的。你要是不放心,过了前面的红灯换你来开。”严芳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俏脸含笑的说道。

“嘿,没有不放心,你开慢点就行了。”我有些尴尬,这女人也太直觉敏锐了,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

“真的放心?”严芳笑容满脸。

“真的…”我话没说完,严芳猛一踩油门,车子就像箭一般的发射了出去。

我大惊,抓住车门上方的把手,对她吼道:“你疯了!快停下!”

“哈哈…你不是说放心吗?”严芳戏虐的大笑,把车停靠在路边。

看着严芳娇艳动人却显得有些疯癫的脸,我突然后悔,我怎么又上了这疯娘们的车?和她在一起,严重考验心脏的承受力!

“你疯了!这是闹市区!”我有些恼火,打开车门愤愤的下了车。

“你去哪?开下玩笑而已嘛。”严芳开着车跟在我后面。

“回家!你爱干嘛干嘛去!这差老子不出了!”我吼道。

“你不出不行!你们洪经理可是答应了的,我要是不签那单子,你回去有好果子吃吗?”严芳居然威胁我?!

我虽然胆小怕事,但还不受谁来威胁,特别是一个曾被我压在身上狠狠蹂躏过的女人的威胁。

“你爱签不签,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回家种地去!”我猛的脱下西装摔在严芳的车头上,转身向前走去。

“天寒!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你对我就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严芳在我身后喊。

我回过头,冷声说:“不是讨厌,你应该明白我们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我一向都对一夜情没感情!”

“天寒你混蛋!你对我没感情你还上我的床!我只想找个可以靠得住的男人给我一点温暖,我错了吗?你告诉我,我错了吗?”严芳大吼着,泪水滑落在她那精致的脸上。

严芳错了吗?错了!她错在想找一个可以温暖她,抚平她的创伤的男人来依靠,但她不该找上我,我有时是一个非常冷血,靠不住的男人。

严芳蹲在地上,伤心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错了吗?”,我也觉得我刚才的话可能真的伤到她了。可是,难道上了床就得一定有感情吗?女人大多是因爱而性的动物,可男人却不是,至少我就不会因为和哪个女人玩过一夜情,而产生感情,否则我就是被砍成肉沫,也还不清那些与我上过床的女人的情债!

我看着痛哭的严芳,有点不忍,走到严芳身旁扶起她,柔声说:“我不是值得你投入感情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傻呢?”

严芳扑在我怀里,紧紧抱着我说:“可能我很傻,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我说过,我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真的很怕孤单。”

我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被前夫利用完了抛弃了,又遇上我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牲口。

或许严芳在他们公司员工的眼里,很强悍,很强势,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也需要男人呵护的普通女人。谁又能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司主管,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生活上却败得如此不堪?

“天寒,答应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严芳抽泣着,抬起头,期盼的看着我说。

我知道,我这一点头,可能就更没办法脱身了,可是我看不得女人的泪,看不得女人柔弱的眼神。或许,严芳真的要的不多,也只是想有个男人陪陪她,关心一下她,那么我答应她又如何呢?大家都是苦命人,就当互相慰藉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严芳欣喜的又抱紧我,喜极而泣:“天寒,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松开严芳,从地上捡起西装说:“上车吧,我来开。”

我回到家收拾衣服,严芳在楼下车里等我,我给雾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需要出差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雾儿在电话里问我去几天,我说还不知道,最多可能就两天,但我没敢对她说和谁一起去。

我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放了些钱,免得我要是出去太久了,雾儿会在家饿着。

我问严芳,是想先到广州,回来时再到东莞,还是顺路从东莞到广州。严芳笑了笑说:“无所谓,我又不是真的要考察什么。”

我汗,看来严芳真的是就着公事的名义把我拉了出来,让我陪她才是她的目的。

广州这个城市,我来过几次,正确的说,三年前我在这个城市流浪过,睡过火车站广场,睡过地铁通道,但我对这个城市依然陌生,它不亲近我,我也融入不了它,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而我什么也不是。

我和严芳到广州时,已经是下午,在路上草草吃的午饭,本来不用这么赶的,但严芳说既然是打着考察的名义来的,总得要去厂里转转,单子她可以随时签给我。

我说,你签不签是你的事,我又不是男公关,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靠色勾来的业务,我在公司还怎么做男人!

其实,做业务这行,要么你能力很好,能够凭空发展出一些客户,要么你的人际关系要广,若是既没能力人际关系又不广,男人的话,那趁早转行。女人没能力没关系的,有些女人便会用身体来谈业务了,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人要生存,人要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总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世上没有白吃的白面馍馍,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只要你能挣到钱,你就高人一等,你就是姐,你就是爷,谁会管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我的能力不是很好,人际关系也不行,但我有个铁哥们老胜是业务高手啊,想当初我刚进公司,在人情冷漠的结冰的办公室里,老胜主动向洪老虎要求带我这个新丁,从此就与老胜结下了很深的友情,这几年若没有老胜罩着,可能我早滚蛋了。

以前老胜常说,咱们哪天也去勾个富婆,给她包了,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工作,最不济也得像办公室里的那些骚娘们那样牺牲色相,勾住几个富婆级的大客户,最多晚上在床上辛苦点,白天也就不用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去拉客户了。

只是,我和老胜也就是在喝酒时这样说说,要真让我们这样干,我们是不会的。尽管我与老胜堕落放纵不堪,但这是我们的生活,与工作没有关系,但若把这上床和工作扯上关系,本质上就不同了。在酒吧胡混花钱买乐子,最多被人说是坏男人,但与客户拉上性关系,那就成了小白脸了,这与那些在酒吧坐8台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我们的脸不白,且还有点不值钱的尊严,我们希望有钱,但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严芳说去东方宾馆,这地我熟,当年流浪时,我还在东方宾馆的围墙外打过地铺,没想事隔三年后的今天,咱也是正正当当的入住这家老牌五星酒店,而不是睡在围墙外面绿化树丛里了。

到酒店大厅前台订房间,一看那价格,一晚上的钱都可以租我住九楼的出租房二个月了,唉,有钱才有高享受,这话真没错。

订房间自然是我和严芳一间房,这个没得说,但我回去肯定是得报二间房的,这点钱我都掐不住,这些年还真白混了。

我开了半天车,累得要死,一到房间我就直接倒床上了,严芳到洗浴间洗澡去了,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趴在我身边,拿着她的长发拂我的脸:“天寒,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吃啥就吃啥,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神,洪师太给了我八千块钱招待费,你别让我掏腰包填进去就行。”我懒懒的说:“咱命苦,出来出差,还得陪睡,都赶上小白了。”

“你这什么意思?”严芳腾的一下坐起来,“陪我几天就真的那么不情愿吗?我要不用公事的借口,你会来吗?”说着说着,严芳又哭上了。靠,怎么这么爱哭,这还有点女强人的形象吗?

“没有不情愿,你哭啥。”我搂过严芳,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浴巾下光滑的身体。

我和严芳现在的关系有些复杂,从一夜情玩成了情人,现在又扯上了公司业务,这事越整越麻烦,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收场。虽然严芳说,只要做情人就好,不会破坏我和雾儿的关系,但女人一天一个想法,谁知道她睡一觉起来会不会改变想法。

想到雾儿,现在雾儿正在上班吧,她若是知道她深爱的男人,这时正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她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起雾儿,我又开始愧疚,她把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而我却不能对她身心如一,还和别的女人拉扯不清。我曾经答应过她,只守着她一个人,若她知道我骗了她,她可能会恨透我吧。

还有晴子,或许我真的该对晴子保持距离了,否则她也会陷进来,咱不能再害人了…

“天寒…”严芳喘息着在我耳边吹气,紧紧的贴上我的身体,奶奶的,看来我真的成神得道了,一边想着头疼的事,咱的手也能下意识的把严芳整得娇,喘连连…

眼前严芳火热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让我根本无法再想其他的,索性不想。

都说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喜欢床上粗暴的男人,眼前的严芳就个例子,她高声叫着,让我狠狠的蹂躏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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