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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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的女人有可能便是那老孙子的老婆了。
老胜把头偏到我耳边轻声对我说:“放心,颜颜请的那个大律师前天已经到了。”
我点点头道:“完全洗脱罪名是不可能了,毕竟小张砍伤了人,但希望法院看在他自首的份上能少叛几年,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时间指向上午九点时,法院开庭审理此案,被法警带进来站在被告席上的小张显得很憔悴,眼窝深陷,乱七八糟的胡子像秋天快要枯死的野草粘在下巴上,被剃成光头的脑袋上长着半寸长的头发,看上去也没有一丝的光泽,整个人似乎老了二十岁。
小张木然的站在被告席上,眼镜架在没有多少肉的脸上显得很不成比例,但小张的头却不是低着的,镜片后面的眼神也依然明亮,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明亮,我和老胜稍稍放了点心,看来小张的精神上还是撑得住的,并没有垮掉。
小张环顾了一下旁听席,目光扫过我和老胜,感激的点了点头,我和老胜也点头回应了一下。
这时法庭书记员宣读了法庭秩序,庭审正式开始。
被小张砍伤的那家伙并未出席,而是委托代理人来的,省过了一些程序,进入了律师辩护阶段,原告律师呈送了诉讼请求,居然出了张鉴定书,说是原告被鉴定成五级伤残,我和老胜倒吸一口凉气,五级伤残属于重伤害是要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的,小张这回怕是真玩大发了。
“现在由被告答辩。”审叛长端座在正前方,威严的说道。
“因贾健诉张小军故意伤害一案,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提出如下答辩意见:1、被告手上的菜刀不是被告从厨房获得,而是从……”为小张辩护的律师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什么鉴于小张有自首情节,请法院从轻审叛,什么小张当时因为情绪失控之下误伤原告,主观上没有伤人意识,造成原告受伤什么的完全是因为客观上的冲动,什么感情纠纷引起的斗欧并非被告在原告没有还手的情况下施以伤害等等,并表示被告己无经济来源,也无存款,对于原告提出的二百万的赔偿无能为力……
接下来就是质证证据证人什么的,最后法官当庭宣叛,鉴于小张情绪失控造成致原告伤残,并无主观上的侵害意识,且有自首情节,认罪态度较好什么的,叛处有期徒行三年零六个月,并赔偿原告各种费用5万元。
我和老胜听到这个结果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三年半时间不算长,眨眨眼也就过去了,小张也不至于是辈子都玩完了。当然,对于这个结果,原告肯定是不服的,当即表示要上诉,至于上诉的事儿,后来小张的代理律师说,有百分之八十会维持原叛,我和老胜才彻底松了口气。
小张的事差不多就算是尘埃落定了,我接着赶往张家村,一是因为告诉小张父母小张被叛了几年,二是,我还要捞回最后一批冬枣,这些可都是现钱。
我临走的时候,给了老胜一张照片,是我用手机在张家村拍的小张的父母和花儿的合影,并让老胜去监狱转告小张,花儿在等他,让他好好改造,早点出来。
这些天我的手机都是关机状态,我知道在晴子一定会打电话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她,只能躲着,雾儿那里,我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却不想去求证,所以暂时也没有联系。
本是答应曾怡馨要去医院复查的,我找着各种理由推脱着,不是我不敢,而是我现在还不想去。
“天寒,我请假了。”曾怡馨帮我收拾着行李,突然道。
“嗯?好好的怎么请假?”我笑着道:“不放心我一个人去?还是怕我在外面找花姑娘?”
曾怡馨白了我一眼,道:“谁不放心你了?我是相妮子和花儿了,去看看不行吗?”
“行,不过我要去差不多十天,你请这么久的假,你不怕回来工作没了?”我笑道。
“切,没了就没了,我还怕找不到工作?”曾怡馨头也没抬的答道。
我轻轻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感动的说道:“怡馨,谢谢你。”
“傻子,谢什么。”曾怡馨回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柔声道:“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嗯,我会的。”我紧紧抱着曾怡馨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等会赶不上飞机了。”曾怡馨松开我的脖子,麻利的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袋中,催促道。
这次挣钱了,自然不会再去挤火车,而是改坐飞机飞到***市后直接转车到***县。
“额,时间还早吧,去了张家村住肯定会不习惯,要去十天……我们……”我重又将曾怡馨搂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着,淫笑着说道。
“色狼,一天到晚就想这些!”曾怡馨嗔怪的拧了我一把。
“嘿嘿……师太,你就从了老衲这一次吧。”我边说边动手,开始解曾怡馨的上衣纽扣。
“你……你来真的!死人,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曾怡馨推着我,见根本推不动我,索性一扯外套,阴笑道:“相公想要,奴家怎敢不从?不过,奴家要像那天早上一样哦。”
“额,时间不早了,还要赶飞机哈,我们这就走吧。”我打了个冷颤,像那天早上一样,什么一样,六次啊,我的腰可受不了。
“嘻嘻,这才乖哈,姐一会给你买糖吃。”曾怡馨拉好衣服,一只手捏着我的脸笑道。
…………………………
我和曾怡馨第二天的傍晚来到了***县县城,刚出汽车站便看到街头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百意集团来我县投资旅游开发!”
街道上依然行人不绝,但是却比我们上次来要干净了许多,还有一些戴着红袖套的老头老太在街上转悠,提醒行人不要随意扔垃圾,抓着一次罚款一元,看来这个县终于有人来投资了旅游了,却是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我在山里遇上的那一些人。
“要是老子有钱,我便也来投资了,这么好的一块蛋糕就这样便宜了别人。”我看着头上的横幅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曾怡馨疑惑的问道。
“我说,要是我现在有个十来亿就好了,钱越多越生钱啊。”我道。
“十亿?你做梦呢还是发烧了?”曾怡馨捂了捂我的额头,笑道:“别做这种不现实的白日梦,我们呢,能挣点小钱,买个房子安安份份过日子就行了,别整天想些不着调的事。”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有上进心还不好么?再说就是白日梦做做也不行啊?”我翻了翻白眼道:“要不,我也不上班了,这生意也不做了,你把我包了算了。”
“行啊,五块包了。”曾怡馨笑道。
“那我给你十块,包你得了。”我哈哈笑道。
“滚,老娘要不愿意,你十亿也包不起!”曾怡馨狠狠的在我手上拧了把,拧着包扭着美1臀向走了,把所有的行李全扔给了我。
我们住的还是上次住过的那家招待所,到招待所的第一件便是用曾怡馨的手机给老胜打电话报平安,因为一旦到了山里手机便没有信号,而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因为我根本不敢开手机,怕晴子打电话过来,更怕听到晴子的哭声。
次日一早进山,坐的还是拖拉机,只不过原先的土路正在扩建,挖掘机推土机发出着震天的嚎叫声,飞扬的尘土遮天遮日,路旁插着一溜儿彩旗,上面写的还是那句“热烈欢迎百意集团来我县投资旅游项目”,看着这些彩旗,我又是一阵感慨自己没钱,要有钱又如何如何的,但也只有感慨的份,我全部身家也只有五十来万,就是想在这里修个小饭店都是问题,更别说抢什么旅游项目来玩玩了。
一路上的灰尘很大,我把身上的大衣撩开了,将曾怡馨整个包进我的衣服里面,曾怡馨也用围巾将我的口鼻包得严严实实的,怕我吃太多灰尘会对身体不太好,就这样一路巅了十来里山路,才过了修路的地段。
曾怡馨依然不太适应这种山地拖拉机,吐了一阵后趴在我怀里昏昏欲睡,我也好不到哪去,一身的黄泥灰,像是刚在沙漠里给沙尘暴拥抱了一番。我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本想去掏曾怡馨身上的手机看看时间,见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好叫醒她,只得拿出自己的手机开了机。
手机的电量已经很低了,一开机便提示电量只有百分之二,怕是也就只能看一眼时间便会自动关机了。手机刚一打开,便不停的震动,至少有三百条短信一股脑儿的冲入我的手机,大部分是晴子发的,各种质问。那些一看就让人伤心欲碎的词汇显示在我的手机上,我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着你,哪怕你是在骗我,我也只想你对我说‘我爱你’!”这是晴子最近发的一条短信,时间是三分钟前,看着这条短信我恨不得马上飞回晴子身边,告诉她,我爱她。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我已经给了她不少的伤害,我回去再对她说我爱她,更不会带给她什么快乐,有的只是更深的伤害。
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想给她回一条短信,短信打好了后,我的手却停在了发送键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去。
就在我的犹豫间,手机又震动起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只有一个号码,来电显示却是上海。
“喂?”我以为是以前上海的客户来的电话,想也没想便接了。
“你好,你是天寒先生吗?”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
“是,我是天寒,您是?”我问道。
“我叫赵征诚,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总算打通了。”中年男人的焦急的说道。
“赵征诚?”我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名字,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对不起,我记不起你了,我们认识吗?”
“我们不认识,可是你一定认识我爸,我爸叫赵长河。”中年男人道。
“赵长河?哦,是那个张老头啊,你是他儿子?”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天寒先生,电话里说不清楚,您有时间吗?我想约您见个面,我现在正赶往机场的路上,如果您有时间的话,三个小时后到深圳,我们见一面吧,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谈。”赵征诚急切的说道。
“现在?我现在不在深圳。怎么了?赵大爷出什么事了?”我问道,不知道赵征诚说的重要事是什么事,且就算老赵头出什么事了,也不会找上我啊,难道这老家伙一个人去三温暖出事了,然后说是我教的?
“不、我爸很好。”赵征诚说道:“天寒先生,您现在在哪?如果近我可以安排深圳的人去接您,我必需要马上见到您,这很重要!”
“咳,赵先生,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吧,我现在***省***市!”我道。
“啊……那您什么时候回来?”赵征诚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很多,急道:“我是想问问您,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老式欧米茄手表,女式的。”
“欧米茄手表?女式的?”我突然想起妮子他爹给我的那块表,我心里一抽,连忙答道:“有一块……”说着,我在身上四下摸索着,但那块表却不见了。
“是不是手带是皮的?!”赵征诚问道。
“是啊,可是现在不见了……”我话还没说完,电话便电量用完自动关机了……
第一百四十七节 147
我收起电话,又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依然不见那块欧米茄女式表,这块表自从妮子他爹给我后,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本打算等其他的事情忙活完了,上网发几张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后来事情一多就给忘了,现在突然接到老赵头儿子赵征诚的电话,我才想起来。
我不明白的,手表即便我不小心弄丢了,可赵征诚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么一块表的?听他的声音,焦急中又带着激动,莫非………………
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这件事也只有等见到赵征诚或老赵头才能问得明白,这关系到妮子能否找得到亲生父母,在这之前,我想还是暂是不要对妮子和黑老汉夫妇说的好,一来妮子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后,便从来没有笑过,找到亲生父母对她来说高兴远小于怨恨,不管她的亲生父母当年出于什么原因而将她遗弃了,都是很难原谅的过错。二来,如果让黑老汉夫妇知道,他们虽然希望妮子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但辛辛苦苦的把妮子拉扯大,心里也肯定是舍不得的,在事情没搞清楚前,还是暂时不要扰乱了他们平静的生活吧。
拖拉机像过山车一样在山路上跑了近二小时后,终于到了果子沟,这时已经是中午,我和曾怡馨又饿又累,看着面前的大山,想想还有二个小时的山路我和曾怡馨就有种无力感,但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到张家村了,心里却升起一股莫明的亲切感,这种感觉只有我在回老家时才有。
上次收冬枣时,果子沟有不少妇女来帮着装箱,所以一些扛着农具从地里下来正准备回家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