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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戏珍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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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是我该知道,而我却遗漏掉的吗?”他又露出迷人的笑容了。

依依一咬牙,豁出去地道:“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他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回答,她已经急急地道:“反正你穿得这么正式,我也穿得这么合宜……走吧。”

费恩不是不愿意请她吃这顿饭,只是他们父女俩用的手法太奇怪了,如果不是知她甚详的话,他还真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为了替她制造机会才做出来的“特殊效果”。

他还微蹙着眉头深思,她就已经直接走向他的跑车,回头对着他睨了一眼,“季组长,你还等什么吗?”

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走向跑车。

奇怪!他还是觉得有某件事直在他心头回荡、敲着警钟,为什么他偏就想不起来是什么事情?

算了!冲着副局长的面子,就带这位“千金小姐”去吃顿饭吧!

他也想知道他们父女俩究竟在搞什么鬼。

第八章

晚间十点,海蓝抱着一堆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折叠着,一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针线篮子,是她待会儿要缝缝衣服打发时间用的。

正德改完了作业本,忍不住负着手踱出书房,担忧地道:“海蓝,你要不要先去吃饭?你做的饭菜都凉了。”

“我要等费恩,他说过下班以后要来和我一起吃饭的。”她脸色有些儿憔悴,小手却也没闲着,机械化地折完一件又一件衣服,“爸,你肚子饿了就先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你忘了吗?”他缓缓地坐在女儿身边,“我帮你吧!”

“不,”她抢回父亲拿过去的衬衫,勉强一笑,“你不要抢我的工作,你帮我做完了以后……我接下来的时间要做什么呢?”

正德看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也舍不得。

“你打打看他的手机,看他现在在哪里,是加班还是怎么的,为什么还没来?”他忍不住道。

“打过了,收不到讯号。”她低垂下眼睫毛。衣服折得差不多了,她开始穿针引线,缝起衣袖的钮扣。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不过来吃饭也该打个电话说一声嘛!省得教人为他担心。”正德也情不自禁地嘀咕起来。

“他应该是临时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吧!没关系,反正我还不饿,坐着慢慢等,又可以一边缝衣服。”她振作了一下精神,“爸,你衬衫的扣子怎么老是松松的?缝没几天又要掉了,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胖了呀!”

她抬头,“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你没注意到我都特意吃两大碗饭?到时候变胖了,我就没奇#書*網收集整理有办法穿上崔莺莺的戏服,然后他们就势必得换角色,让那个娘娘腔的体育老师上台演女主角,哈哈!”这是他的计划。

“老爸,你还真是阴险狡诈,可是你这一招是没用的。”她不得不泼他冷水。

“为什么?”他错愕。

“那种古装的戏服都是宽宽大大,用带子束住腰间的,顶多到时候换条宽一点的带子绑你的腰……”她摊摊手!“你把自己养胖又有什么用?有啦,笑果会比较大,所有的人看到你胖胖的崔莺莺扮相,一定会笑得更大声的。”

“赫!”他葛正德风流倜傥一世,怎能在这里栽个大跟头,砸掉自己的飘撇招牌呢?

不!就算是男扮女装,他也要做那种最漂亮的!

“爸,你把自己想象成梅兰芳就好了,人家是个俊俏小生,扮起女装来还是不是艳冠群芳?”她安慰他。

他眨眨眼,“嗯,对喔。”

“所以千万不要再故意把自己撑胖了,套一句你常用的语气来说这叫做把自己的人生弄得格外难行。”

“丫头,你越来越有乃父之风了。”他兴奋地道。

“是是是,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先回房休息了呢?让我在这里等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赶着父亲回房。

“好吧!”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好像这是多么不合理的要求似的。

等到父亲进卧房以后,海蓝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地消失,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拿起针来一针针地刺入挑出,却觉得好像刺的是自己的心、自己的灵魂。

究竟什么时候费恩才会来?

他是不是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了?

费恩的确完完全全地忘记和海蓝相约共进晚餐的事了。

他答应依依的要求与她一起吃晚餐,而依依的表现简直跌破专家眼镜,不但温柔亲切,还幽默连连,他有几次都被她逗得忍俊不住。

实在是和平常的她差太多了。

他们俩坐在玫瑰酒店的顶褛,吃着法式晚餐、喝着红酒,透过落地窗望向美丽的台北夜色,点点灿烂的万家灯火闪烁着动人的光晕。

这真是一大享受。

下次他定要带海蓝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脸上惊奇的表情了。

“你想什么?”依依的话穿透他的思绪。

“嗯?什么?”他闪了神,回过神后不禁微微一笑。

依依的玉脸泛着醺然的红晕,美得像占典画里的姑娘。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

他淡淡一笑,“我在想,为什么你平常都不让大家看到这番面貌呢?”

她再啜了一口红酒,醺然地微笑,“我怎么可以让大家看到我不严肃的时候呢?我是副局长的女儿呀,不知道有多少人认为我是靠我父亲的背景才坐到副组长这个位子来,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摔下来。”

“看来有这么一位出色的父亲,你的压力也很大。”他温和地道,第一次对她另眼相看了。

虽然他从不因她是副局长的女儿而有大小眼,但是他始终觉得她不该将自己绷得那么紧,好像是要向世人证明些什么……原来她也有苦处。

他低低地叹息着。看来她已承受了太多外人的眼光,还有她给自己的心理包袱与压力。

难怪她在各种行为表现上都如此倔强。

“你知道吗?你们每次去唱歌,其实我也好想去,可是我又怕人家说我身为副局长的女儿,竟然还带头去那种场所流连……虽然唱歌不是坏事,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我的心里……好呕……”她有点失态了,因为酒意的关系,她连泪水都流了出来。

可见得她已经压抑太久了。

他无声叹息,取出了一方素净的帕子给她,“来。”

依依伸手接过,捂住了几乎忍不住的泪水和哽咽,嗅着帕子上特有的男人幽香,又是坐在心仪的男人面前,这一刻她真想把所有的压力和委屈哭出来。

他可会轻轻地搂住她,给她最温柔深情的关怀?

她不敢试,怕后果会让自己好难堪、好难堪……

他温柔怜悯地凝视着她,再递了一杯水给她,“别再喝酒了,酒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喝了只是徒然伤心、伤身罢了。”

他怎么能这么温柔迷人呢?依依哭得双肩微微颤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

“来!”她突然吸了吸鼻子,举起水晶杯道:“干杯,为警察干杯,为缉毒组干杯,为……我们两个干杯!”

他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你不能再喝了。”

“为什么?”她泪眼婆娑,精心画的妆都花了,却越显楚楚动人。

“我待会儿还要送你回去,”他努力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你喝醉了,我可扛不动你。”

“怎么会呢?”她轻轻地打了个酒嗝,酒意上涌,两眼迷,“还是你根本不想送我回去?你讨厌我,我知道你讨厌我……”

费恩伤脑筋地望着他的副组长,开始考虑把她打昏后拖回她家的可能性了。

不行!这样副局长一定会误会他把她怎样了,到时候他有理也说不清……

对了!趁着她还清醒将她带回去,然后就天下太平了。

他倏然起身,绅士地扶着她,“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她的脚步还算稳,但是身子已经有些微微摇动,“你要送我吗?”

“我刚刚就是这么说的。”他咕哝,“来,走好……我不懂女人为什么都爱穿这么高的鞋子,幸好我的梅兰娃娃不容。”

海蓝永远都是穿着一双露出莹白脚趾头的凉鞋,清新可爱得像个小女孩。

他不承认自己是老牛吃嫩草,因为他们年纪才差了四岁而已,可是海蓝粉粉嫩嫩的样子实在可爱到极点……

“电梯呢?电梯在哪里?”依依已经摇摇欲坠了。

费恩于心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扶着她这:“电梯就在你正前方,慢慢走,对,先跨左脚。”

看来今天晚上比他想象中的难过多了。

海蓝整整等了一个晚上,整个人像是化石一般僵在沙发上,盯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黑夜深沉等到天露曙光。

听到父亲卧房里开始有声响,她僵硬的身子微微一动,连忙起身走向厨房,佯作刚起床要做早餐的模样。

只是坐了一整夜,她在起来的那一刻还是不自觉地晕眩了一下,险险站不稳脚步。

她的心仿佛也跟着身体一样麻掉了,一种恍然的空洞感塞满了四肢百骸,她从来不知道空洞感原来也能够把人填得这么满……

她本能地穿上围裙,自冰箱里取出昨天就做好的蓝莓面糊,打开炉上的火烧烤起平底锅来。

热锅时,她机械化地旋开咖啡罐,舀了三匙咖啡研磨粉放进咖啡炉里,揿下开关,让咖啡炉自动滤煮出满壶香浓的黑咖啡。

锅子热了,她慢慢地将蓝莓面糊倒入铁盘上,滋地一声,薄薄的圆形面糊缓缓地受热,边缘渐渐成了金黄色。

“海蓝,你昨晚等到几点啊?”正德已经梳洗好了,他神清气爽地走了过来,拉过椅子坐下,“好香啊,今天早餐吃什么?”

“蓝莓松饼和咖啡。”她努力侧着身子,不让父亲看到红肿的眼睛。

一夜未睡,她的眼睛又被热气这么一熏,脆弱得几乎掉下泪来。

“昨晚他有来吗?”咖啡煮好了,正德倒了一杯,先喝了口热腾腾的香浓咖啡。

“没有,后来我等等也去睡了,他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吧!”她将松饼翻面。

正德担心地道:“他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个性啊,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她的心陡然一紧,“爸,你想他会出什么事了?”

“我只是乱猜的,你别太担心。费恩这么聪明绝顶,他不会让自己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他连忙安慰道:“说不定真是公司的事一忙就忘了,你也不要生他的气喔!”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担心。”她铲起了一片松饼置人瓷盘子里,递给了父亲,“要吃几片?”

“多给我几片,我今天有五堂课,下课以后还要去体育馆排戏。”他哀声叹气,“真惨!”

她努力打起精神,“你们的戏排得如何?”

“其他的都还好,只是台词背不太熟,走位也乱七八糟,可是最麻烦的是我和男主角,我们两个只要一演到对手戏就NG,笑得快不支倒地,每次都被训导骂,他认为我们严重地亵渎了他的心血。”他嚼着松饼。

虽然心里压着心事,海蓝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要加油,今年的园游会就看你们的了,不是下个月底就要公演了吗?”

“园游会足足有三天,校长还要我们连续公演三天。”他打了个寒颤,“我明星教师的招牌就要毁于一旦子,真是修行千年,不敌一次犯戒,我好比那白娘娘,被许仙所累……”

“演戏算什么犯戒?”她再煎了一大片给父亲,“再说你的‘心上人’是张生,不是许仙,届时剧本可别念错了。”

“唉!这年头老师这行是越来越难混了。”他兀自碎碎念。

“快点吃饱、快去上课,在这儿怨叹是没有用的。”

“你都不会同情我,要是我那好女婿就不同了。”

一提到费恩,海蓝的眸光迷离了一下,“他?爸,你觉不觉得我们对费恩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我甚至不知道他家电话号码几号,这个婚会不会订得太匆促了?”

“你后悔了吗?”正德敏感地问。

海蓝呼吸一窒。怎会后悔?又怎能后悔?她都和他私许终身了,虽然贞操对如今的社会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视的东西,可是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他,而且他们两人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举动了。

“我不是后悔。”她轻轻一叹,“我只是有点幽怨,还有一点疑惑,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几乎都没有告诉我们他的一切。”

“他不是说过了吗?他父母早年就分开了,他和祖父相依为命,祖父已经过世了,就这样。”正德想了想,“看费恩的谈吐气质和穿的用的,平常的举止什么的,我都相信他是绅士之流的人物,不是那种使坏心眼的人。”

“我没有说他使坏心眼,我只是觉得他太神秘了点。”她关掉了火,端过自己的早餐坐入座位,神情有些沮丧,“你不觉得吗!”

“你担心他是那种国际之宝大盗,或者是什么雅贼之类的人吗?”正德喝着咖啡,没什么心眼地道:“安啦!难道你还信不过雪珍珠吗?它还不至于会给你牵那种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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