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飞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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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朕一再的回避、欺骗、敷衍,谎话揭穿就是跪地请罪……”指责的话带着浓浓的沙哑,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欢你,不可能真的为难你,便如此为所欲为,你说,你春之圣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兰飞颤喘着声,对方竟咬住她的喉咙。
“怕吗?春之圣使,怕朕真咬断你的喉管?”意念传达的声,充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您呢?陛下!”有限的距离,凭着感觉,兰飞倔然回应。“您难道不怕我用力一挑……”脚背抵在月帝的重要部位上。“会让您绝后呀!”
情况顿成僵局,也更暗藏汹涌的对峙。
“你敢威胁朕?”月帝虽松开了嘴,却没退离的意思,依然蛮横的覆在她身上。
“是你先威胁我!”她气得加重脚上的力道。
“飞飞,这个举动只会让你得到更大的教训。”月帝蓝瞳更见暗沈,出口的声有些紧绷。
“那就试试,谁会先得到这个教训!”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虚,她的脚趾更挑向对方,得意的看到那张总是高傲逼人的俊颜闭眸粗声一喘,额角还有些青筋绽浮。
“飞飞,记得朕曾在梦中对你说过什么吗?”月帝的气息转为浓浊不稳。“你虽是代表繁衍和生机的春之圣使,却不曾涉及过肉体的欢愉。”
“笑话!那又如何,跟——”跟现在有什么关系还没说出口,就发现月帝胸膛的沉重起伏和脚背上传来的变化。“你……”她胀红脸,蓦然知道他所指为何!
没有经验,不代表她没有知识,缓缓放下造孽的脚,兰飞现在的脸色有别于月帝满脸的激狂,铁青加惨白,气恼自己为什么每次面对月帝,都鲁莽地把情况弄得更糟。
“陛、陛、陛下,不如先深呼吸一大口气,我、我虽、虽、虽是春之圣使,但是也会、会、会一点冬的本领,可以挥、挥一点雪花出、出来……降、降火。”她的声如风中落叶,抖抖抖。
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扯开,兰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因为对方每一根手指的力气好像都在警告她——再嚣张,有你好看!
“这把火是你点的,就由你亲自来灭。”月帝向来优雅的唇,此刻像狼般邪恶扯开。“别逼朕对你动言灵,知道吗,飞飞。”他揉握一方露出的圆润,粉色的蓓蕾在半扯落的衣衫中高突,火热的唇齿张嘴便咬住。
兰飞倒喘一声,阵阵的悸动,由乳尖的扯吮中传来,知道此刻的自己力气、灵力根本比不过对方,挣扎也于事无补,月帝又是不能得罪的人,大势完全不属于她,呜,很气人,但是——她这个人最知道顾全大局了,干脆认命算了!随即双手一摊,一副任人宰割的就义模样。
大不了失身而已嘛,又不是会死人!反正成年以后,她也没打算死守贞节,只是一直没机会用,况且,天下有多少女子哈死眼前这个超美大俊男,就当堂堂银月古都的月帝正在服务自己,这么一想,胸口的郁闷果然畅通不少,可是……
看那颗金灿的头原本还埋在胸口,现在一路滑过腹部、肚脐,而至——
“飞飞!”月帝捉住那想急速退开的脚踝。
“你、你想做什么?”她拉紧身下被解开的衣物,紧捱着床柱,只见对方捉住她的左足,目光、神态充满饥渴,兰飞忍不住咽下惶恐。
“你说呢?”月帝邪气一笑,将手中的裸足移到唇边。“凌乱的白发又衣衫不整的你……会逼疯圣人的意志。”
兰飞喘息的看他竟啃咬起她的脚趾头。
“你知道朕多想要你吗?”蓝瞳亮得像燃起火焰,凝锁住她。“别想跑,飞飞。”他弯起手臂,箝住那想缩回的修长玉足。
“月……月帝……”威胁的身躯再次逼到眼前,大掌顺着光滑的腿肚摩抚而上,一种连自己都不懂的哆嗦令兰飞无措。
“朕一直好想……品尝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你每一种神态……”沙嗄的热语,双唇再次来到她的唇瓣轻磨着。“飞飞……我的飞飞……”
闭紧了双眼,抿紧了唇,兰飞五官皱拧一团,原先豁出去的勇气早不复在,对情欲的陌生让她慌乱,极力抗拒对方在身上所挑起的感觉。
可恶的月帝、讨厌的月帝、刻薄损人只会仗势压迫的月帝,别想她连这种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虽秉着坚强的意志,却在抚着大腿内侧的手渐渐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处时,兰飞眸瞳倏张,猛然一推,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却更快地揽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飞飞,别逼朕定住你!”
“又想用言灵威胁我——”她挣扎愤喊。
“要定住你,不是只有言灵——”月帝粗暴的将手臂收紧,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将她按入怀中。
腰际、胸口骤来的力道,骨骼倾轧痛楚,令兰飞连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断般!
“天御……”她忽唤出他的名字。
这声呼唤,果真令月帝怒绷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着对方,不掉泪,紫瞳浮现水雾,这副模样比实际求饶更勾动人心,束缚的力量缓然渐松,大量的空气像又顺畅进入。
黯然垂首的兰飞,掩唇吸着鼻子,露出令人少见的脆弱,唇角却是高撇着,知道只要自己唤出这个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说她狡猾好了,谁叫月帝吃这一套,真有必要,虽不合她的个性,她也不介意为之。
正当兰飞小心的想退出身后人的怀抱时,困锁的力量忽又回来,这一次另一手抚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人那双令人战栗的蓝瞳。
“春之圣使,你当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着那愕启的唇瓣,开口道:【不准动,飞飞!】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传来,兰飞被横抱起,头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梦境中的场景。
“接下来,该怎么样对你呢!”优雅中带着戏谑的声撩动耳畔。
“身为圣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径,你欺人太甚!”兰飞咒骂。
“身为光城圣使,却一再欺骗敷衍君王,你似乎没立场指责朕。”月帝手指抚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是你错,明知道我根本讨厌你、不喜欢你,却仗权势迫我就范,可恶……可恶……”她咬牙,声却哽咽,这一次可真是为自己的动弹不得而强忍着不泣。
“飞飞,别伤心。”月帝亲吻她的眸,对她忽来的情绪转变,充满包容与安抚。“你真这么不喜欢朕吗?”
“当然了,霸道、强势,只会动“言灵”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见你,就烦得睡不着……”越说,连日来的委屈化成泪珠滑下。
睡不着,怪他!“是朕的错,朕以后不再对你动言灵,好吗?”吮掉她的泪,月帝柔声哄着。
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更加声泪俱下,像一股脑儿的把积怨爆发而出,完全没发现自己被言灵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讨厌你年纪比我小,力气比我大……”她捶着那堵犹胜女子的雪瓷之肌,却依然有着属于男性的厚实胸膛。
这也能怪他。但是面对在怀中闹脾气的她,月帝漾满柔情。
“更讨厌你……老对我做那些胡来的事,害我越来越不像自己……”无法掌控的感觉,她害怕。
兰飞抽噎的要揉掉眼泪,却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温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泪。
“别这样……”
“怎么了?”
“不要再亲我的眼睛了。”讨厌,为什么她老有想流更多泪埋进他怀中的念头,好可怕,她猛摇头想甩掉那种画面。
呵。“好。”他改亲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红唇。
“叫你不要亲了,你还亲,”兰飞转头避开他的吻。
“再唤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碰你。”
“真的?”
“你若不愿意,朕就继续。”说着便作势要再往她颈子而去。
“天御。”她唤,一心想赶快离开他的怀中、他的身边,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变得很奇怪。
“再唤一次,飞飞。”他环住她的腰拉近她,蓝瞳深凝诱哄着。
“天……御。”温柔而专注的神情,最令兰飞不敢正视,不禁别开目光。
“飞飞,朕好想吃了你!”
才以为可以离开的兰飞,马上为他接下来的话而震住。
“你看起来是这么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裸胸上磨蹭,寻到那丰润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说不碰我。”兰飞吓得想推开他,对方却将她的双手箝制在背后。
“这是惩罚你,竟然真的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朕,明知道朕这么喜欢你,太无情是不行的,飞飞。”他贪婪的唇齿毫不留情的掠夺。
“你、你、你——简直无赖——”
完全和她要离开银月古都时一样,掘个陷阱要她跳,再以此为名的戏弄她。
“飞飞,乖一点,否则到明天,只怕你灵力剩不到三成。”月帝制住想抽退身躯的她。
“我不再听你胡说八道——最差劲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颗蓓蕾时,狂乱的感觉升起,兰飞抗拒,奈何灵气、体力皆未痊愈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对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热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长老来了,正在前厅候着,得劳陛下您即刻接见。”门外是席斯清喉咙恭请的话声。
天救我也!这是虎口下的兰飞快痛哭涕零的感动,从来没有觉得那个只会坑人的席斯,声音这么像天籁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够的地位和能力应付,何需朕亲自出马。”没放过怀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态,眸瞳眯凛起。
随即,层层白纱内传出痛哎伴随着锐喘抽息,最后是一声尖叫!
“陛下、陛下,来日方长,千万别一次欺负完——分多次会比较有看头——”席斯赶紧擂门高呼,否则他往后没戏看就不好了。
呜,她一直怀疑席斯是一种很邪恶的恶魔化身来,然后藏身在光城圣院当卧底,否则怎么说得出这么灭绝人性的话,还以为他很有同伴情分来仗义援手,结果还是为了自己的乐趣,福音成魔咒,兰飞抽噎想着。
“飞飞,为了你好,在荒魁之原这段时间,你最好日夜都别离朕身边太久,否则你很快就尝到这苦果。”床边的月帝整理好衣着,倾身俯视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儿。
狠瞪而来的瞳眸是一副“你疯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独占欲强到这等地步。
“这是为你着想,若不信,动动法力来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记,就会明白。”说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对的她,悠然离去。
“作梦都别想我会再见你——”她握紧拳头气喊着。
“你会的,春之圣使,朕等着你。”那股意念的声再次透过白纱传来,充满笃定与……意味深长的笑。
门外,见到来人丰采灿耀的模样,席斯探头望向寝宫内,却被挡回。
“陛下这么精神焕发,那、那兰飞她……”不会挂了吧!?
“还活着。”冷睨他一眼,月帝转身迳自往前走。
“活着!”涵义太深了。“活着分很多种,剩一口气的活、苟延残喘的活、动弹不得的活——”
“朕让她连下床都得要有勇气,你说是哪一种?”
席斯弹过手指,马上注解。“羞于见人的活。”
君臣二人的对话渐行渐远,却无误的传入寝宫内。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级——性格恶劣——”兰飞拚命捶打枕被,切切磨牙。“什么圣君……根本是……色狼一头……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记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热炒的虾子一样,透体通红。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见那美丽的酥胸上,一方圆润的粉色蓓蕾肿胀深红的烙着齿痕,当时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随即身下传来一阵凉,原就被解开的衣裙此刻揭散床下。
“干什么!”还来不及反应,双腿猛被拉开,女性私密大敞在他眼前,兰飞惊恐的看到那颗金色头颅埋进其中。
“住手——月帝——”吮噬的热,直挑那细密掩护下的脆弱,她猝然抽息,折磨的舔舐描绘着那嫩颤的蕊瓣,痉挛的战栗席卷全身。
体内深处像被不断绷紧,情欲的刺激让兰飞双手压住了紧咬的牙关,因为逸出的声都像带着泣音,她不愿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识已快被这种冲击搅得一片眩茫。
“不……”猎食的舌绵密而上,尝舔过那被热意润泽的悸动顶点,来到腹部的肚脐兜了一圈,意念的声响起,却不似往常沈稳,而是喑哑的。
“飞飞,朕说过,太无情是不行的,既然你这么不将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脑袋不解他的话,失焦的迷茫双瞳抬眼望去,顿然精光锁视。
一尾盘踞的金蛇,蛇头仰首在肚脐上,灿如主人的月华般耀眼,眨着火红赤炯的宝石之眼,绵长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栖息于那被深吮而微败的幽处,撩人的娇柔核心鲜活地衬映这尾金蛇。
“啊——”对蛇畏怯入骨的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