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鲁男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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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别人只看到他外在的风光,以为他得意得不可一世,警力精良可媲美一支镇暴军队,任何一个罪犯都别想逃出法律的制裁。
但是看看他一头光秃秃的脑袋瓜子,原本它也曾生长茂密的鸟丝,虽未飘逸如洗发精广告里的模特儿,起码还可以见人。
现在呢!他只能遮遮掩掩地以帽子和假发覆盖,以免人家瞧见他目无长官的手下所制造的杰作,以戒疤数个来回报他的厚爱。
“百服宁,保护您,感冒用斯斯,还有阿斯匹灵,你喜欢哪一种?”任君选用。
一堆感冒药品往桌上一扔,一位清汤挂面的小女生笑著表达关心,怕他们有趣又幽默的大头鲢上司会染上最新的一种流行病
叫作:过、劳、死。
“蓝组长,你近来事比较少是不是?我……”有个案子要交给你办。
连胜文的话才说到一半,一颗生栗子即在他面前当场被捏碎。
“不好意思呀,局长大人,让你吓了一跳是吧!我最近在练气功,打算试著把重达百斤的石头击碎。”如果她神力过人的话。
“重达百斤的……石头……”吞了吞口水,他眼神一瑟地把话收回来,”哈、哈,练气功好、练气功好,强身健体还可以打坏人,全体警员都该学习你勤奋不懈的精神。”
他的乾笑声比哭还难听,一张老脸皮呈九十度下垂,只差没粘在地上大喊局长难为。
“局长,气功用来强身健体是没错,可打坏人是会死人的,你要负全责吗?”蓝青凯假惺惺的一问,吓得他头一咚敲上桌面。
“负责……”呜!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位高权重还怕一个没长毛的娃儿。
在警界四枭未正式投效警界前,他的日子过得多么快活,包赌、包娼,还有三节孝敬,免费的茶叶和黑桥牌香肠多得吃喝不完,放到快发霉还能拿出来做功德,博一个造福乡里的美名。
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其他人吃香喝辣,满嘴油光直呼当警察真好,自己却含泪暗泣的端正形象,做个日益消瘦的局长大人。
世上的坏人那么多,漏抓一、两个有什么关系,没有那些作好犯科的歹徒怎么会有他们警察的存在呢?说起来他们应该要感谢万分才是。
所谓有阴必有阳,独阴不生,独阳不长,没必要赶尽杀绝嘛!留一条生路大家都有饭吃,何乐不为?
可是这四只夜枭偏偏断他财路,捉住他同流合污的小辫子来子取子求,任意妄为,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简直如恶霸般可恶。
不管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拿出长官的气势来压住他们,让他们知道威胁上司是不对的行为,他绝对要狠狠地刮他们一顿。
“呃,青凯呀!近日有件案子颇为棘手,我想你是不是可以……”接手。
才说要强势命令四枭之首,但一开口连胜文却变成气弱的请求,声音高不过三十分贝语调轻柔,就怕她翻过桌子拿他的头当.石球练气功。
“我要休假。”
“喔!好好好,你要休假,没问题……什么,你要休假?”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她一定堆积如山的贩毒案件要交给谁去解决?
“想我也累积了不少年假没休,早该放自己轻松轻松,来日方长不怕没贼可捉,休息是为了储备精力再出发,局长不会不应允我这小小的要求吧?”
蓝青凯的笑容很惬意,像来和长辈喝茶问安的小女生,一点也没有逼迫长官允假的神色,纯净的眼神比蔚蓝海岸还乾净。
“可是……可是……前不久杜组长才请了长假,局里的公事实在忙不过来,你要不要等他销假回来上班再……休年假?”他问得小心翼冀。
“我就是看玉坎在南台湾玩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才决定和韩亚诺督察去度个小假,作一次甜蜜的婚前旅行。”顺便也让那些毒贩把胃口养大,以为猫不在了就可以横行,等一只只小毒虫浮上台面她好一举成擒,省得她一个个去找。
“嗄?不、不会吧!你要去高雄玩,那工作怎么办?”难道要他一个糟老头降级出任务?
蓝青凯拍拍连胜文光溜溜的头要他安心。”有那头熊和邋遢女在,局长大可高枕无忧。”
“指望他们?”呜,他要退休啦!再也不当窝囊的局长了。
“指望谁?你们在讨论什么重大刑案?”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挺有趣的。
一看到刚出任务回来的寒浴月,连大局长脸色慌张的护著头,完全忘了他已经没有头发好担忧了。
“没什么,是有关於检察官遭到威胁一案……”
“哎呀!我手上还有三件连续奸杀少女的案子还没办,扫黄组又找我扮鸡好扫荡色情行业,我好忙、好忙哦,忙得没时间和我的流氓律师恩爱。”
手一挥,寒浴月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不接当“保镖”的工作。在他们的认知中检察官都很难搞,高傲气盛又自以为是,自有一套规则不听从警察的安排。
在刑事案件中,警察和检察官可以说是搭配度最高的司法单位,他们能合作无间的打击罪犯,让犯罪者付出应得的代价。
但从另一角度来说,检察官的身份始终高警察一等,习惯下命令而不是接受,老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气。
所以喽!没人愿意接这个案子,不久前一位很傲的检察官让他们很晦气,心里头有著不痛快,暂时不接任何与检察官有关的案件免得迁怒。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给我拒绝闪边纳凉,你们不办谁来办?”气得头顶冒烟的连胜文大声一吼。
蓝青凯和寒浴月眼对眼一视,视线随即落在门外正在打哈欠的萧沐风身上。
最佳人选不就在眼前吗?
“局长,你看那头熊是不是很闲?”以一个追踪某黑道份子三天三夜没睡的人而言,他的样子看起来还不太累。
“呃!这个嘛……”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自己能狠心地推他下海吗?
“局长,你不用跟他客气,那头熊健壮得足以单手屠虎、双手捉蛟还大笑说不够看。”反正熊皮厚得子弹打不穿,推他去挡再适当不过了。
“可是他不怎么好说服,我担心他会拍桌子走人。”警力严重不足,他不能因小失大把那头熊……呃!是萧组长给气走。
除了杜警官,这几只枭都不好应付,专给他找麻烦还不按规矩办事,哪有可能中规中矩地听他的命令行事而未加反抗。
除非是遇上他们感兴趣的案件才会自动请缨,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让他神气得意好一阵子,受四方注目。
“局长,你不懂什么叫面恶心善吗?他这人表面是粗鲁些,但心地非常善良,绝对不会出手殴打老人家。”嗟!她干么心虚,像说了违心话。
“对啦,局长,小凯说的正是我心里的话,萧警官是头没牙的熊,心软得像女人,你尽管奴役他无妨,有熊不用是傻子。”
咦?她似乎忘了什么没提。
和蓝青凯边敲边鼓边扬动的寒浴月偏过头想了一下,始终没想到熊有爪子,比熊牙更为厉害,一掌劈下非死即伤。
“好好跟他说他会听的,你瞧他哪一次敢跟你翻脸,不都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虚有其表。
“似乎说得满有道理……”有点被说动的连胜文连连朝熊背投予关爱的眼神。
“而且他的虎背熊腰不拿来保护人未免太可惜了,歹徒别说近身,光看他那副熊样就退避三舍了,谁还敢上前!”
嗯、嗯,没错,那壮硕的身材用来挡子弹最好……说错了,是用来吓人最适当,粗厚的肩膀非常稳当,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面带微笑的连胜文推开半掩的局长办公室大门,笑咪咪的定向正在打盹的熊,一手往他厚实的背一拍。
“萧组长,有个任务希望你接手,是有关一个很可怜的女人遭到追杀的案子,以你悲天悯人的性格定能解危救急,给她一个新生的机会……”
“为什么是我?全警局的警察都死光了吗?还是他们想把抚恤金捐给我,好让我去替他们领——”
一阵如雷的熊吼震动墙上的画作,咚的一声由上头落下裂成两半,当场损失十七万五千元又八百块的公帑,而且没人敢救。
愤怒的熊……不、不、不!应该说是愤怒的萧沐风一把拎起局长的衣领,恶狠狠的举起手像要一拳让他升天,但停在他鼻前的拳头迟迟落不下去。
正如了解他的蓝青凯和寒浴月而言,他是软心肠的纸老虎,健硕的身材不是一颗像豆腐的心,出手绝不打小孩、女人和老人。
这是他的禁忌,打小孩的男人是禽兽,揍女人更是畜生的行为,伤害老人简直猪狗不如,不配当个人,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自幼父母双亡的他是由终身未娶的叔叔抚养长大,自小叔叔便教育他要敬老尊贤,即使对方不贤也不值得尊敬,只要他够老就不能动手。
而连胜文比较幸运的是他刚好长萧沐风的叔叔一岁,又长了一副童山濯濯的老样,没半根毛的头让人看了刺目,更狠不下心雪上加霜的予以一击。
拜顶上无毛所赐,再加上一脸为众生所弃的可怜样,他才能在熊爪下逃过一劫。
“该死的老秃驴,无毛的光头贼,居然和凯与邋遢女算计我,你们好样的。”我一定会牢记你们的恩情,来日必当图报。
第二章
边走边咒骂的萧沐风几次数落自己的蠢,嘴里喋喋不休无法释怀,好像多念两句气就会消似的,不然他一肚子怨没处发泄。
他累得半死追了个黑道大哥足足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连口水都不敢多喝地紧盯著,生怕一个眨眼便让人给溜了,精神压力不知有多重,耗费全身的精力才将人逮捕归案。
可是一回来不过因为累极而打个小盹,没想到恶运会突然降临在自己头上。
所谓风云变色指的就是这种众叛亲离的情形,每个人都把不想接的工作扔给他,说什么能者多劳,一点也不管他是否已经快累趴了,无能力再接任何任务。
度假?
哼!亏她们有脸说出口,真正累的人是他,他才应该享受无事一身轻的休闲娱乐,让蓝天碧海洗涤他一整年奔波的疲惫。
气恼没假可休的萧沐风在睡足一天后,才重新投入职场工作,为免魁梧的身材会被当成歹徒处理,所以他在局长的要求下,特意穿上许久未开封的制服。
“你、你要找什么人,我们这里是地检处不是银行。”银行在三条街外,他抢错地方了。
“抖什么抖,你眼睛瞎了不成,没瞧见我身上这套笔挺的警察制服。”
他还特别熨烫过才穿出门,就怕多时未穿的绉褶有损警察形象。
“呃!现在也有很多假警察穿著警察制服满街走,前阵子不是才逮到一个诈骗多名高阶警官的假刑警。”报章媒体还大幅报导。
“那个假刑警就是我捉到的。”萧沐风不想说得很得意,但事实确是如此。
“你?”她一脸不信的怀疑。
“怎样,你有意见?”他恶狠狠的一瞪,口气跟讨债的没两样。
“没、没有……你证件可以让我看一下吗?”地检处的女职员声音抖了抖,担心他一个恼怒就往她脑门一轰。
因为她是新进的职员,所以不认识鼎鼎大名的警界四枭,不晓得常在地检处进进出出的他是谁,因此才表现出一脸惧怕的模样。
平常地检处的人员就不多,不是跑法院便是出去追纵线索,要不就是去勘察命案现场,忙得几乎没几人留守,繁重的工作非一般人能胜任。
而今天刚好召开一个紧急会议,大部份资深的员工都去开会,只剩下资历尚浅的她看守柜台,若有人来咨询或寻人,可以提供其所需的资讯。
“没有。”他的长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还没人敢跟他要证件。
“如果未携带证件请勿擅闯公家机关,我们的警卫受过精良训练,你……呃!请你……请你……”瞧他凶恶的表情,请你离开的声音如碎掉的鸡蛋,糊了。
其实萧沐风只是不耐烦的拢眉,再加上一点点不高兴的怒意,并非装凶吓唬人,他粗悍的五宫本就骇人,浓粗的两道剑眉总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像个杀手。
“你用不著解释,地检处的警卫是我一手训练的,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顺利的通过大门。”早在门外那一关他就被拦下了。
“可是……”他看起来不像警察,还有话说的女职员战战兢兢地瞄了萧沐风一眼。
那一眼饱含著畏惧和不确定,正考虑要不要报警处理,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应付不了这突来的状况。
“你再给我可是看看,信不信我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不认识他已经很让他火大了,还处处质疑他的身份,没见过真正盼坏人是不是?
脾气暴躁的萧沐风受不了她的拖拖拉拉,忍不住粗声一扬,一掌往桌上拍去,但一个力道没控制好,使桌面出现一条裂痕,弯弯曲曲入木三分。
此一情景吓得女职员目瞪口呆,,花容失色冷抽了口气,一时舌僵说不出话来。
“喂,大熊,你干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