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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灿梦琉璃-第7章

小说: 灿梦琉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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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百春院去了。”她故作活泼地慌张起身,连忙掏出袖中小锦囊。“这对耳坠够付酒菜钱吧。”

“你确定你的东西够你在外头住到找到替身?”他蹙眉瞥视掌中价值连城的翠玉耳坠。

“我会尽量省着点。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谈到这里。如果我等到了月嬷嬷,找到替身,我会尽快通知你的。”这是他们唯一的话题,也是唯一的联系。“那告辞了。”

“等一下。”这句呼唤中的急切,让她下沉的心情霍然飞上云端。

她隐隐期待的站在桌旁。他是不是也和她一样,不希望两人太快分离?

“其实不必等到月嬷嬷,也能弄到她曾经经手客人的生辰八字。”

她愣了半晌,失望的扯扯嘴角。“谢谢你,但我只想照我的方法来。”他们能谈的,仍是正事而已。“只怕你等到妹妹入土为安了,都还见不着月嬷嬷。”

“不会这么糟的。”

“你想试试看吗?”他微扬邪邪的嘴角。

当然不想,妹妹的安危哪能当赌注来玩!“那你建议用什么方法找到替身?”

“偷!从月嬷嬷房里偷找出生辰符合做替身的人!”

这句话让琉璃倏地僵住。“这怎么可以?”她为了问月嬷嬷救醒妹妹的方法,已经骗过她一次。“我们不能再欺负她老人家了!”

“曾经有亏于她的是你,不是‘我们’。”他好心提醒。

“但是我不赞成这么做!”

“这是权宜之计,而且我并不是要偷走什么,而偷看生辰,找到我们所要的人。”他打断琉璃欲开口反对的势子。“这是最务实的作法。否则你就只能拿令妹的命来赌你的运气,看是她会先死,还是你会先等到人。”

一针见血,说得她毫无招架的余地。

“你来作决定吧,琉璃。”

好熟悉的一句温柔低语。很奇怪,元梦似乎常把决定权交在她手里,却仍有能力掌握整个大局,事情真的是由她来决定的吗?

“一切都听你的。”他专注的凝视加强了耳语的魔力。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正大光明却有效的解决这件事?

“琉璃?”

她桌面下的十指都快绞成一团。“就照你的方法吧。”她觉得自己好卑鄙,愈来愈小人,为了私利不断欺负月嬷嬷这个老人家。

“那,琉璃,你就不能不考虑到你的处境。”

“我的什么处境?”她忽然倒抽口气。“你该不会要我去偷闯月嬷嬷房间,翻找生辰吧?”这种事花钱雇人做就行,她可不想当完骗子还得当盗贼!

“当然不是,那些交给我就行,可是这件事迟早会给月嬷嬷知道,当她回房看到自己被人侵犯到的资料,谁的嫌疑最大?”

当然是连日明目张胆地找月嬷嬷,探听月嬷嬷,守在月嬷嬷门口的她!“那我该怎么办?”

“你不能再住在那条胡同里了。”

“我会尽量找远一点的客栈住。”她昨晚会跑去百春院是因为初次离家的慌乱,渴望有个熟面孔可以依靠。

“你住太远,怎么跟我联络,商量对策?住太近,恐怕马上就会被人逮着,名誉扫地。”

“难不成你要我回家?”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方法。“一旦我入了家门,不可能有机会再和你商议对策,我家人也不会听信替身除咒的那套方法!”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元梦这个人!

“我不会建议你回家。”他低头浅酌。

“你有更妥当的方法?”

“有。”否则他何必在她转身离去前叫住她。“最妥当又安全的住处就是:敬谨亲王府!”

第四章

敬谨亲王府.清波苑

晚饭过后时分,元梦的居处清波苑尽是一群慌得不知所措的仆役。

“什么?二贝勒带个娼妓偷溜入府中?!”

“嘘!”七、八个紧张的嘘声用力地压过那句不知死活的高喊。“要命就小声点!二贝勒已经交代,这事不得声张。在那个小娼妓居住此苑的时间里,我们还得待她如上宾。”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在场多得是从小伺候元梦至今的仆役,对他与人疏离的冷绝性情最是熟悉。“平时就连兄弟姊妹都踏不进的清波苑,居然让一个娼妓打破二贝勒的规矩?”

“好了,别发愣了,快点干活去!”年纪最长的总管眉头也是皱得老紧。“别忘了二贝勒的吩咐:善待客人,严格守密!”

苑内的花厅里同时上演另一场手足无措的乱局。

“你怎么怎么可以把我带到你房里?”琉璃慌张得几乎想立刻逃出去。

“我不是说过了吗?最佳的藏身之所就是敬谨亲王府。”元梦优闲的靠在椅背上,满意的看着美人身影与他居室融合的景象。

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将琉璃带入他的卧房里。之前在酒楼内对她刻意的冷漠,完全是为了保持两人间的安全距离,但他到现在仍无理解看她黯然离去心中忽然涌上的冲动。正是这股冲动,让他不顾一切的将她弄进府里。

真不晓得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玩出了这么危险的把戏。但看到她就近在眼前,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满足,以及开心。

“你是说过躲在你家最安全,但”居然不是由大门光明磊落地入府拜访,而是像小贼般的由后门潜入!“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把我藏在你房间里!”

“放心吧,这府里没有比我这地方更冷僻的院落。只要你不乱跑,没人会发现你藏在这里。”

“那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早知道她之前就该更使劲的反抗到底,不跟他进府。“你一个大男人的卧房,我又是个黄花大闺女,这样非常不妥!”

“有何不妥?”他轻笑,尽情观赏她火红的小脸。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不要躲在这里,我宁可回柳妈妈的百春院!”

她才正转身要拉开厅门,背后立刻贴上一具厚实的胸膛,将她困在门板与魁梧的身躯之间。

“你不能走,琉璃。”

“为什么?”她努力躲开右耳际传来的暖暖气息,却让他浏览到如白磁般的细致颈项。

“此时此刻,我家的侍卫已经开始当值。你一出清波苑,立刻会东窗事发。到时候你会身败名制,令妹因找不到替身而丧命,而我则成为你家辱骂与我家严惩的对象。你希望这样吗?”

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那我等明早侍卫交替的空档再溜出去。今晚你就睡你的卧房,我在外头将就一宿就行。”

“为什么要刻意躲避我?”

“我不是躲你,而是孤男寡女不能不避嫌。”天哪,他若是再这样低头在她耳边呢喃,她的脑子全要融化了。

“相信我,琉璃。我绝不会强迫你接受自己不愿意的事。”

“是吗?”森严的戒备感松动了一个角落。

“我发誓。”因为他毋需强迫,自有办法让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臂弯里。“我不是向来都让你决定一切吗?”

“可是”其实已经没什么好“可是”了,她的意志已然倾向元梦那方,只是基于矜持而略做垂死的挣扎。

“我们有很多事要谈,不是吗?”他缓缓退开,将她拉回厅内,带向暖和的炕床。

他无法解释自己想诱惑琉璃的念头,只是单纯的觊觎她的娇躯吗?恐怕不止,他隐隐感觉到心底深处的渴望。是那股神秘的渴望让他想留下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将她留在身旁。

“你要商量偷潜月嬷嬷客房的事吗?”她谨慎的和他隔着炕床上的小桌对坐。

“不,我想先谈你离家出走的事。”

“那些我之前不都已经说过了?”她紧张得像根几乎要绷断弦。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待在男人房里,而且还是元梦的。

“你并没有说你在家中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争执。”他替她斟了杯温热的美酒。“一定和我脱不了关系吧。”

他怎么猜中的?“没有!和你完全没有关系,那只是我家的家务事而已。”她努力喝酒,掩饰尴尬。

“别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家务事就等于是我的。”笑着说着,他又替琉璃的酒杯斟上完美的八分满。

“那只是我为了见月嬷嬷胡扯的谎,你别一直挂在心上!”害得她心湖不断波荡。“谢谢你今夜收留我,也谢谢你在这件事上的诸多帮助。但是我想,这一切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结束?”

“关于寻找替身的事,我决定采取你的建议,明天就雇人去月嬷嬷房里搜寻,我相信一定会有结果的。你和我非亲非故,实在不宜让你涉险太多,别人也会误解我们两个,这对你的名声很不好。”随着困窘,她怯怯地啜饮美酒,逃避他的凝眸。

“你怕和我这种人走太近,会坏了你的名声?”不屑的嘴角又微微扬起。

“会坏的不是我的名声,而是你的!”

他挑着眉毛,情绪不明。

“方才你在酒楼时也表态得很清楚,你只是单纯的帮我这个帮而已。可是,外人却不会以单纯的眼光看待我们的关系。”像她,正是痴心妄想的惨痛案例之一。“我想这可能就是你容易引起他人误解的关键,因为你从不解释清楚你做事的原因。这会让人产生许多扭曲的猜测,丑化你这个人。一旦别人对你产生了偏见,不管你尽心尽力的费了多少心血,大家只会一概予以否定。”才叹一口气,酒又见杯底。

“喔。”他冷冷一笑,优雅地斟酒。“听起来好象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没说自己很了解你,但是”她打了一个嗝。“我从别的角度看到另一个不同的你。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大家都误解你吗?因为所有人的观念全都一面倒,倒向同一个方向,你知道吗?”

他没兴趣知道,而是恣意欣赏她醉成粉红色的艳丽娇颜,同时无声无息地保持她的酒杯始终满溢。

“额娘却一直打断我的话,不听我的看法。”语题突然跳到莫名其妙的方向。“兆兰也打断我的话,锦绣也是。每一个人都从来不让我发表自己的看法,却不停的对我叽哩呱啦,大吐他们的观点。我一直都在听,很用心、很用心的听,可是轮到我讲话的时候却没人肯听,只会一直打断我、一直打断我!”

“你的看法是什么?”隔在他们之间的小炕桌被缓缓推开,两人肩并着肩的坐在炕床上。

她正要抬头阐述看法时,差点整个人向后翻倒。幸而一只铁臂勾抱住她的身躯,让她可以轻松地仰头靠在温暖结实的“墙壁”上。

“我的看法是”她昏昏的眨了好几次眼。“喔,对了,我的看法是评判一个人要有自己的根据。记住,是自己的,不是从别人或某某人或‘大家’诸如此类不负责任的消息来源。我最讨厌那个‘每个人都说’这种狡猾的说法。我有什么想法就以自己的名义说,我不做没脑袋的应声虫,只会跟着别人没凭没据乱嚼舌根!”

“你离题了。你该说的是你对我的看法。”

“看法?你为什么摸我的脸?”

“我在帮你擦掉脸上的妆。”他还刻意将取自一旁温水盆中的湿手巾在她眼前晃一晃。“说说你由哪个不同的角度看到我另一种面貌吧。”

“你确实是在帮我啊。”她的话语开始糊成一团。“不管你是不是别有目的,你都很实际的在救我妹妹,对不对?”

“那又怎样?”擦完小脸,他着手轻卸她的发饰与发髻。

“你还特地找你师兄帮忙,还替我付了不知名的代价,这些不是透过别人嘴巴知道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能否认吗?”

忽然间,她的黑发像瀑布似的自他臂膀倾泄而下,如丝缎般细滑柔软的流散在炕桌上,衬得她更加纤弱无依、柔媚动人。

“可是我帮你这些,确实是别有目的。”他的手指穿透她的发间,自颈际撩向发尾。

“你的目的是什么?”

“找到‘线索’。”

“什么?”她听不太懂,但依稀听过别人提到类似的话。

“但是看见你之后,目的又多了一项。”

“那又是什么?”奇怪,为什么她老是不由自主的他讲一项她就问一项?好象痴呆“你在干什么?桌子为什么不见了?”

“桌子不重要,杯子在这里。”他把斟满的酒杯递到她手里之后,继续解她的衣扣。

“这个酒很好喝。”甜甜的,而且不会醉,只会有点发晕、有点热。“你还没有说你帮我的另一个目的。”

“噢。”他颇为赞赏地一笑。“原来你还记得。”

“你一开始明明在生气的。”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被元梦压倒在炕床上,胸前的衣裳层层敞开,只剩肚兜掩在雪肤之上。“你在气我愚弄你,气我随便借用你的名义、抢走了你和月嬷嬷的约定,对不对?”

“你怎么说怎么对。”他已无心思考,只能惊叹地盯着躺在俗劣衣裳堆中的雪艳胴体。

“你的房间为什么会转?”她连眨了数次眼皮,忍不住揉揉困惑的迷蒙双眼。

“它不会转,是你醉了。”不可思议,她的身子摸起来竟像婴儿般细腻。丰润饱满的双乳挺着浑圆的曲线,像是生来为了让他掌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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