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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秋飞雁舞-第13章

小说: 秋飞雁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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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禹宣的男人也能像我一样带给你……这般的快感吗?”他低头吸吮她的胸部,不疾不徐的力道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他的确知道如何挑起她的感官。“还是,他比我更懂得挑逗你?”他伸出一只手探进她的长裤内,熟练的把弄着她的隐秘核心。

“你混蛋!”她被他的莫名指控伤透了心。“你明明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诬赖我和禹宣?”她哭喊着。

她的确是个处子。但身体上的处女不代表她的心也是块纯白之地,否则她也不会禹宣、禹宣的叫个不停。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你那么在意那家伙?”他绝不容许她的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绝不容许!

“他是我的哥儿们,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不在意他呢?”她试着和他讲理,发狂中的男人惹不得,这是她多年来在男人堆中打滚得来的经验。

“哥儿们?哼!”秋飞才不信她的鬼话。

这人真不可理喻。好吧,事到如今她只有出狠招以求脱身了。

“你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只有”,不是“只爱”,秋飞瞬间觉得自己像匹种马,不禁兴起另一股怒气。

“是啊,目前你‘只有’我一个男人,往后呢?是不是‘会有’一大堆男人?”

这混帐,竟然说出这话来!要比狠是不是?谁怕谁?

她用充满魅惑的眼神诱惑他,两手大胆的探向他的下身搓揉他。

秋飞惊讶的看着她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不知不觉的放松了他的箝制,段雁舞连忙抓住这个机会,单膝一顶,老实不客气的往他的重要部位给予一记重击,秋飞霎时痛得弯下身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但他已经痛得说不出口。

“想骂我恶毒是吧?”她得意洋洋的抬起衣服穿好。“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活该!”

他的确活该,谁教他一时大意。

“你……要去哪里?”他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却又怕她走掉。

“睡觉。”她边回答边转身,径自走入夜色中。

至少她没乘这个机会卑鄙的开溜,他安慰自己。

看着地上躺着的碗盘碎片和小魔头的衣服碎布,秋飞心中霎时感到羞愧万分。

什么“山贼中之君子”,根本应该改为“山贼中之野兽”才对。

为什么事情一扯上小魔头全都会走了样?他的心中感到一片凄凉,只得盯着窗外高挂的月亮,乞求它给他一个答案。

可惜,连月亮也不懂他的心,条地躲进一片乌云中。

这情景彷佛也在为他多灾多难的情路同感悲叹……

第七章

倾泄而下的月光照亮了室内的一切摆设,也反映出其中的人影。

他永远不可能跟小魔头生太久的气,即使他已经被她整得不成人形。秋飞叹口气坐在床头,伸手轻抚段雁舞柔细的脸庞。

他从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这么辛苦的事情,他总以为文人所写的奇情故事纯属杜撰,直到现在才体会到,那些描述比起他的其实遭遇真是含蓄多了。

他曾经因为目睹袭人辛苦的爱恋过程,而发誓自个儿不会选择那么辛奇书网苦的恋情;却没想到自已的爱恋会更为辛苦。至少袭人要面对的只是外来的阻力,他却还必须对抗小魔头的不知不觉。她的迟钝每每几乎气走他,却又让他舍不得离开她身边,他早已中了她的蛊毒了。

为什么老天要和他开这个玩笑呢?“山贼中之君子”卯上“粗鲁的小鬼”,这出通俗戏码也该演够了吧?从今以后能不能还给他一个正常的爱恋?他好不容易才改变了她一些,却简简单单的被段老的一封“问候信”给搞砸了,那个家伙“失踪”得可真是时候。

眼前熟睡的人儿终于感觉到异常而慢慢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死牢头那张神情温柔的俊脸。她习惯性的伸出手臂,但随即又想起他们的争吵,马上就将手臂放下来,转头不理他。

“小舞,你别这样。”秋飞心焦不已的将段雁舞的头轻轻扳正面对着他,他无法忍受她厌恶的眼神。

“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那你还来做什么?不怕弄脏了你的身体?”她赌气的说道,一颗颗晶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直直落下,看得秋飞的心好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他一把抱她起身,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我只是太不安了。”

“你有什么好感到不安的?”她不懂。

“因为你不肯嫁给我使我感到不安!因为你在意那家伙使我感到不安!”他吼道。该死,他又在吼了,他好不容易才寻回那么一点的君子风度又泡汤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啊,这人也未免太无聊了。依她来看,这两件事根本无关紧要,他不安个什么劲儿?

“你大无聊了。”她据实以告。

“我无聊?!”秋飞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哪一个女人会把这么赤裸的真心表白当做无聊事?

“你本来就无聊嘛。”她认真的训诫,“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和禹宣只是好兄弟,没什么的,是你自己想歪了。”

“既然如此,那就别回凶匪寨。”秋飞慢慢接受了她的解释,但仍不放心。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拒绝。“禹宣和我可以说是生死之交,说什么我也要回山寨帮忙找他。一日不寻回他,我一日无法安心。”

结果自己还是比不上那个男人,秋飞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又升上来了。

“话说了半天,其实你还是喜欢那个家伙。”他觉得自己的信心正一点一滴的流失。

死牢头真是食古不化,段雁舞也跟着火大起来。

“你给我听着,笨蛋!”这次换她荣登“骂人”这个宝座。“别以为只有你们男人才懂得珍惜朋友这个道理,我们女人也懂!今天失踪的人若换做是袭人的话,你做何感想?难道你会不焦急,不去找他?”气死人了,非得她开骂才行吗?

秋飞反倒被她这番难得的大道理给塞住了嘴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的确,今天要是立场对调过来,他也会做同样的决定。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希望她回凶匪寨去,他不要她离开他。

“就算你此时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秋飞决定改用怀柔政策。“而且,你不会想我吗?你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人,让我一人‘独守空闺’?”

咦,这句话不是应该由女人开口乞求男人留下,怎么这会儿立场全反了?段雁舞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仍然克尽职守的拍着秋飞的背安慰他。

“不会的啦,我哪会这么狠心。”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个方法既可以让她回家,又可以解决死牢头的无理取闹,就这么办!“要不这样,你跟我一起回家帮忙找禹宣。”一切搞定!可以准备收拾行李去了。

这小魔头简直不是人,竟要求他帮忙找情敌,他才不会那么傻呢!不过,她的提议倒也提供了一个通婚的管道,他得好好利用。

“好啊,你若肯嫁给我,我就陪你回去。”

又来了,成亲跟找禹宣根本是两回事,哪能混为一谈?死牢头又要开始胡闹了。

“不要!”她拒绝。“这根本是两码子事,你休想将它们混为一谈。”

“怎么会是两码事?”秋飞灵巧的误导她。“你自个儿想想,我拿什么名目帮你找禹……禹宣?”说出情敌的名字简直快要噎死他。“还有,我有什么立场陪你回去?今日咱们若成了亲,这些问题便可迎刃而解。”而且我找起人来也会痛快些。不过最后这一句话秋飞聪明的不讲。

段雁舞虽然听得迷迷糊糊,但可没被秋飞那些似是而非的歪理骗倒。帮忙找个人哪还需要那些大道理支撑,分明是在骗她,她才不会上当。

“少来,你根本是在骗我成亲。”她拆穿他的谎言。

她今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精明?秋飞只得弃械投降。他改变战术的搂紧了她,空出一只手对着她上下其手,企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小舞,”他的语气更柔了,“我们不能就这么一辈子耗尽,嫁给我好不好?”这是他不知第几次的求婚,自从湖边那一夜开始,他每个晚上都练习个不下三回。

段雁舞看着秋飞那张写满渴望的脸,不禁跟着迷惑起来。成亲很重要吗?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一直维持目前的状态不是很好吗?干嘛要去破坏它?

她虽对礼教之事懂得不多,但也知道一旦嫁了人就得待在夫家,再也不能跟家人住在一块儿。这里是很好没错,而且她也交到了许多新朋友,但不论怎么说,总没有待在自个儿的衣来得自在。虽然凶匪寨又脏又破,跟这儿的豪华一点也不能相比,但她还是宁愿回凶匪寨,毕竟那是她的家,有她最亲爱的老爹在,还有那一大票没啥教养却不失天真的好兄弟们。

可是,那儿却没有死牢头!她该怎么办?她喜欢他,想一辈子待在他温暖的怀抱中,但是她又放不下她的家人,她该怎么做?为何死牢头总是要逼她做抉择?

“你不要逼我。”她把头偏向一边不看秋飞。

她又在逃避了,秋飞虽然心疼她痛苦的模样,却不容许她再一次逃避这个问题。她已经逃避了太久,该是面对的时候。

于是他将她的头扳回来,不允许她再继续漠视这个话题。

“小舞,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像个该死的夜贼般溜进你的房里。我想光明正大、抬头挺胸的向大伙宣布你是我的妻子。难道说,我这样的想法也错了吗?”他愈说愈激动,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

“你干嘛这样凶巴巴的?我又没说你错了。”段雁舞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那你是答应了?”他顿时变得兴奋起来。

“我也没说要答应。”

“段雁舞!”秋飞的嘶吼声几乎快把屋顶给掀了。

“干嘛啦!”她捂紧了耳朵。

“你!”可怜的秋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别气、别气,他安抚自己,小魔头已经进步不少,你可以试着和她讲理看看。

“我们非得成亲不可吗?为什么我们不能一直保持目前这种关系?反正你我都是山贼,谁会在乎礼教这回事儿?”她一直奇怪为什么死牢头老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真不像个山贼。

“你不在乎,我在乎。”该死!他要如何才能让她明白,他要的不是短暂的激情,而是长久的关系?“你为何不能明白我的心情?你为何不能了解我要的不只是几夜的激情,而是一生的厮守?你到底在怕什么?”他盲目的捉住她猛摇,不带丝毫温柔。

“放……放开我!”她被捉得好痛,“你弄痛我了!”

“你也知道痛!”他执起她的手贴放在自己的心口上。“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更痛?你一次一次的拒绝我,一次一次的想逃避我们的关系,你伤我伤得好深,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也跟着大吼出声,“我只知道你在逼我做我不愿做的承诺!”

“跟我成亲的念头真有那么可怕?”秋飞苍白了脸问段雁舞,无法相信她对自己的求婚感到厌烦。

“并不是如此,”她张开手臂抱住秋飞,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她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不要再逼我了,给我一点时间。”她需要好好思考自己的末来。

“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几乎失去了耐心。“要是等待的这段期间,你那心爱的禹宣回来了,你会不会二话不说的跟我说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像这么笨的人吗?”他一定要趁那家伙回来之前让一切尘埃落定,否则小魔头一定会改变心意。

又提禹宣,死牢头到底是哪一根筋出错了?看着他一脸如同小男孩般倔强的神情,她决定小退一步,以求耳根子清静及一顿好觉。

“好吧,我让一步,你也让一步,好吗?”见他眼神充满疑惑,她继续解释:“我答应你从此不提回家的事,除非我爹命令我回去,你也要答应我,不再跟我提成亲的事。”

听起来合情合理,但秋飞老觉得自已吃亏。万一段老明儿个就捎封催魂信来,那他不就亏大了!不成!他得提出对他更有利的条件。

“我答应在短期之内不再催你成亲。”他修正她的条件。

这死牢头,生意做得还真精。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晚安。”她往床上倒头而去,拉起被子就要蒙头大睡。

“晚什么安,休想不理我。”他跟着挤进被窝里,像个耍赖的小孩般死黏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发什么疯?”他的八爪章鱼手扣得她快断气了。

“想要你。”他已经整整一个礼拜没碰过她,想她的身体想得快疯了。

“无聊。”她喃喃娇笑,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而滚烫发热。

“嫌我无聊了?”秋飞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同时支起她的下巴。“那我可得加把劲了,总不能让我的小野雁嫌我无趣。”他带笑的压下了身体。

霎时交织成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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