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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们在恋爱吗?-第12章

小说: 我们在恋爱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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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表演什么?”

“我是主持人啊!阿诚他们跳草裙舞,会计课要摇呼拉圈,股务课好象是歌星模仿秀,副理如果不想唱歌,也可以来个才艺表演。”

“我的才艺是训话。”

“副理你不能再训话了,吃尾牙就是要联络同事之间的感情,你不是一直希望财务部的气氛能更和谐愉快吗?如果这顿饭吃得快乐,大家留下共同美好的回忆,以后财务部的互动一定可以更好。”

好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方谦义笑道:“你都替我设想好了,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不会唱歌。”

“你不会唱歌?”杜美妙瞪大眼,快速地翻到五字部,“副理会唱啦!这首“酒后的心声”很简单,听到音乐就会唱了。”她说着就唱了起来,“啊!我无醉我无醉无醉,请你不免同情我……可以吗?”

“这条太颓废。”嗯,她的歌声很嘹亮。

“那……”杜美妙又在点歌本子上翻了翻,“这首“针线情”──你是针,我是线,针线永远粘相偎……可以吗?”

“这个调调不适合我。”

“啊!“一支小雨伞”──咱两人,作阵遮着一只小雨伞……”杜美妙的歌声小了下去,她要跟谁撑伞呀?

“有没有国语歌?”

“副理,这条歌满符合你的年龄的,你一定会唱──你说我像云捉摸不定,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没听过?不会吧?后面这一段一定听过,旋律加强,音乐变大──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你太近。”杜美妙一边唱,还一边打拍子。“还是没听过?副理,你都不听音乐吗?”

她拚命唱,拚命说,也不知道她是有心无心,每一句歌词都像在提醒他,要他正视心里的一些想法,“你既然要我唱符合年龄的老歌,有没有“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行,这条是我的招牌歌,副理不能唱。”

“那我唱三轮车跑得快,可以了吧?”

“伴唱带没有儿歌。”杜美妙很无奈地翻着点歌册子,“好啦!我把“月亮代表我的心”让给副理,这条歌我从小就会唱,我爸爸常常唱给我妈妈听呢!”

看她兴高采烈的神情,方谦义心情也开着开朗,“那你打算唱什么?”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唱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杜美妙脸蛋忽然泛红,嚷道:“不公平,都是我在唱,副理唱几句来听听,我测试一下你到底会不会唱,免得穿帮。”

“我不唱你是不会放过我了?咳!”方谦义清清喉咙,“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胡闹!上班时间唱什么歌?我就挑这首,别再啰嗦了。”

他吼得大声,却也笑出他的酒窝,他最近上班是越来越有趣了。

“方副理,打扰了。”宋泰吉拿着一包东西,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歌声,他笑着走进来说:“美妙这几天很忙,明天尾牙餐会一定很热闹。”

方谦义心知肚明,还不是财务课把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丢给美妙,故意让她忙得不亦乐乎?

“老宋,有事吗?”

“今天买进三千万的公债现券,请方副理点收。”

方谦义接过那包公债,看了传票的记载,浓眉皱起,“既然是银行的“附买回交易”,我们一个月后就要卖回银行,为什么还拿现券?请银行开保管条就好了。”

“丁课长说要拿现券。”

“这是无记名的有价证券,三千万公债就是三千万现金,我们目的只是赚这一个月的利息,又不是长期投资,没有必要抱着公债跑来跑去。”方谦义一边说着,一边展开那叠有A3纸张大小的公债,细细点数,查看。

“我会跟丁课长说明副理的意思。”

“都说好几遍了。”方谦义想到大金库里上亿元的债券,眉头就皱得更深,眼角瞥到小女孩睁着大眼看他,不觉舒展了眉头,回瞪她一眼,“美妙,你还在这边做什么?”

“我想看看公债长什么样子。”

“这不是看到了吗?”方谦义向宋泰吉点点头,顺手在传票和牛皮纸袋上盖章,“没问题,点交完毕。”

待宋泰吉出去后,杜美妙还是赖着不走,又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好奇宝宝!”方谦义掀起一张公债,递给了她,说明着:“这是中央政府建设公债,他们买的是面额五十万,一共有六十张,上面载明了利率和期限,下面一个一个小格子,是领利息的凭证。照着上头印的领息日期,剪下那个小格子,背书盖章,就可以到指定银行领利息了。”

“喔!我了解了。”杜美妙将公债翻来覆去看着,笑说:“这里已经被剪掉三个小格。不过这种无记名的公债很可怕,谁捡到就是谁的了。”

“所以才要锁到金库保管。还给我。”

杜美妙将那张烫手山芋还给他,看他仔细收到纸袋,封好,再起身打开笨重的大金库。

大金库里放着股票、票券、公债、支票、印监、凭证、单据、现金,全部是公司的重要资产,杜美妙每天早上看方谦义和会计课长各自转一组密码,再会合打开,就知道这具大金库非同小可的重要了。

他在她心中也很重要,她的视线流转到他身上,盯住他丰润的唇瓣。

谁能想到他的唇是如此的烫热,他的吻又是如此温柔缠绵呵……“美妙,你看够了吗?”方谦义关上厚重的钢门。

“看完了。”抱着点歌册子,她慌慌张张逃离副理室。

看你千遍也不厌倦呀!

※※※

杜鹃花开,热闹缤纷地开放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杜美妙站在街角,看一眼手表。星期天,早上十点五十分。

“你这么早就来了?”方谦义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刚到,副理也提早到了?”这是他们“第一次”、“非正式(奇*书*网。整*理*提*供)”的约会,她提早二十分钟,他提早十分钟。

“我没事就先过来等。”方谦义穿著休闲衬衫,不同于平日所展现的冷漠专业气息,此时别有一股率性的帅气。

杜美妙不好意思看不一样的他,低了头,“那现在?”

“我姊姊住在下一个巷口,她在家等我们过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直上到方谦义姊姊的的大楼住处。

大门早已敞开迎接嘉宾,方谦义先进了门,又回头注意杜美妙的脚步,“他们家有四个人,就我姊姊、姊夫、两个小孩……”他转过身,立刻傻眼。

杜美妙也被一屋子的人吓一大跳,迟迟不敢踏进摆放在门边的拖鞋。

女王人方珊琪笑着欢迎贵客,“杜小姐,进来吧,我是方谦义的姊姊。”

“方大姊,你好。”

方谦义摆起了扑克睑孔,“这是我同事杜美妙,美妙,我帮你介绍一下:我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姊姊、姊夫,那五个在打架的小鬼是两家的小孩。”

所有的人笑咪咪地看着杜美妙,连五个小孩也停止嬉闹,由大到小一字排开,目不转睛地看这位年轻阿姨。

杜美妙被这个庞大的阵仗唬得心脏乱跳,但她仍是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方伯伯、方妈妈,大家好。”

方妈妈笑得最开心,“你叫美妙?名字可爱,长得也古锥,我们谦义在公司对你好不好?”

“方妈妈,副理很照顾我,教我很多事情。”杜美妙据实以答。

方谦义忍不住了,口气硬硬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哥哥方谦仁靠在沙发上,微笑放下报纸,“爸爸想出来走走,要我载他过来看方珊琪和外孙,怎么,碍着你了?”

“哼……”也不用全家出动吧?

方爸爸端坐在单人沙发上,年纪约莫六十几岁,神态颇为威严,他注目着杜美妙,开了口,以浓重的乡音问道:“杜小姐,我是方谦义的把巴,请问你贵庚?哪间学校毕业的?家里有几个人?”

“爸爸!”方家三个大孩子齐声大叫。

方珊琪干脆拉起杜美妙的手,往房间走去,“方谦义,你负责回答爸的问题,免得人家第一次到我们家,就被爸爸吓跑了。”

杜美妙忙说:“没关系……我二十三岁……”

“甭管我老爸,他当军人习惯了,看到人就要发号施令,查明身份,当年我老公被他操得很惨哩!”方珊琪拉她来到主卧室,打开了衣橱。

杜美妙记起了今天来这的目的,望着琳琅满目的衣物,她吃惊地说:“不是拿一些旧衣服吗?”

“右边这一挂都是我的旧衣啊!”方珊琪拿出一套米白色的连身洋装,在身上比了一下,“你看,这是我二十几岁穿的少女装,自从生老大后,身材就回不去了。”她又拿到杜美妙身上比着,“你瘦,这件你应该可以穿。”

“方大姊买衣服的眼光很好,这么久了还不会退流行。”杜美妙由衷赞美。

“我们上班族的要精打细算。”方珊琪笑容满面,言语亲切:“所以要学会搭配衣服。喏,两件式的套装就很好配衣服了。”

她陆续拿出几套衣服,色彩单一,剪裁大方,既正式,又不老气,杜美妙看了十分喜欢,比了比,摸了摸,“谢谢方大姊教我穿衣服的方法,这些衣服都给我吗?啊!谢谢大姊,我可以穿好久了。”

方珊琪审视她单纯欢喜的神色,有点明了弟弟的心意了,她又拿起两件全新套装,“这两套也给你。”

一件是水蓝色的夏季衣裙,式样淡雅柔和,颇有淑女风味﹔另一套灰色套装,则表现出都会女性的俐落特色。杜美妙闻到新衣的香味,有些惶恐,“这衣服还很新,方大姊你留着自己穿,我不能再拿了。”

“唉!我不能穿啦!”方珊琪唉声叹气的,流露出不舍的表情,“都是我不好,我很喜欢这两件衣服,冲着它打三折,不顾身材就买下来,可是……呜呜呜……穿得下去,裙子拉链却拉不起来。”

“我妈妈会改衣服,我拿回去叫我妈妈把布放开。”

“哎呀!不用了,就给你穿。”

“不能,我不能拿!”对于人家的盛情,杜美妙实在很不好意思,“这样好了,当作是我跟方大姊买衣服,价钱多少?”

方珊琪笑吟吟地摇头,“不行喔,你如果拿钱给我,我会被我弟弟分尸。”

“嗄?”副理有这么凶残吗?

“美妙!”方谦义从房门口走进来,“我姊姊要给你,你就拿吧,不要客气,反正我姊姊这么肥,留着也穿不下。”

“方谦义,我们在试穿衣服,你偷看什么?”方珊琪瞪了他一眼。

“我来问你,你胡说了些什么?”方谦义目光移到床上那两件新衣服,神色有些紧张。

“我为人正直,有话必说,不会胡说。”方珊琪抬了抬眉,眨了眨眼。

“你干嘛叫爸爸他们来?”他冷冷地质询。

“咦?奇怪了,我只是问大嫂有没有衣服,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全部跑来?”

杜美妙听他们“吵架”,感觉自己的处境很困窘,“副理,方大姊,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该回去了。”

“等等,我很乐意被你打扰呢!”方珊琪笑着拉回她,“我这弟弟遗传了老爸的个性,从小就是这个调调,不苟言笑,爱理不理的,人家以为他很酷,其实他很宝,小时候常常上台唱歌跳舞……”

“方珊琪!”方谦义吼着打断她的话,“你今天非常、非常啰嗦!”

方珊琪更乐了,“你看,他就是这样凶巴巴的,你在公司一定常常被他凶了。”

“嗯!”

方谦义翻了白眼,“衣服挑好了吗?挑完了我送美妙回去。”

“等一下!”方珊琪跳起来,打开衣橱抽屉翻着,嘴里念念有辞:“哎!真是不会买衣服,冬天都快过去了,才在买毛袜,好笨!好笨!笨死了!今年穿不到,只好等明年再穿了。来!美妙,这三双长毛袜给你。”

“我不能再拿了……”

方谦义很努力地稳住气息,这才不会瞪向他多嘴的姊姊,“美妙,我姊姊不是八爪鱼,穿不了那么多袜子,你不拿白不拿。”

方珊琪把所有的衣物堆在一起,笑道:“我也只能给你这些了。方谦义,你带美妙到客厅坐坐,等我把衣服收拾好。”

“你快点!”

来到客厅,方爸爸依然一丝不苟地坐着看报纸﹔方妈妈、哥哥、嫂嫂、姊夫听完方谦义对美妙的简单介绍,正围成一圈细声讨论:五个小孩还是在追逐嬉戏。

见到方谦义带美妙出来,方谦仁立即笑问道:“美妙小姐,原来上次圣诞节,我弟弟就是在你家喝醉酒?”

“是的。”杜美妙依着方谦义的手势坐下来,脸蛋微红。

“那他有没有唱歌?他一喝醉就会唱歌的。”方谦仁急切追问。

“没有。”

“没有?”方谦仁摇头叹息,“好可惜!我结婚的时候,他当伴郎,结果新郎没醉,伴郎却醉倒了,然后他就开始唱歌,欲罢不能,饭店听他唱得很有水准,还搬来一台卡拉OK助阵,当场一大堆女生向我打听他呢!”

“方谦仁,你们今天实在是非常无聊。”方谦义板起跟他老爸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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