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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女人,借你的身体用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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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和我每次来一样,我刚把小屁孩从摇车里抱起来,他马上就不哭了。我把他搂在怀里,发现他身上发出一阵一阵的酸臭味,我心想,也许是小保母很久没给他洗澡了。

“小翠,你先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先给豆豆洗个澡。”我吩咐小翠道。

“叔叔,阿姨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都两天没回家了。”小翠一脸茫然的问。

“你阿姨是忙工作,不会有事的。你先去收拾房间,等豆豆洗了你也去洗个澡,你看你们两都脏成猴子啦。”

我把豆豆抱到浴室,放在澡盆里,暖暖的水浸漫他那细嫩若翼的肌肤,也许人类都是从水里浸泡出来的,一到水里豆豆就高兴得手舞足蹈,一双胖胖的小手在水里拍打,还伴着他咯咯的笑声,溅得我象个快乐的落汤鸡……

在给豆豆穿衣服时,小翠在一旁偷偷的笑。我问:“你笑哪样?”

“叔叔,你把衣服给豆豆穿反了。”小翠说着,就把豆豆抱了过去,把我已经给豆豆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重穿。这时,小翠说:“阿姨说,你是豆豆的爸爸,你怎么不住到家里呢?”

小翠这话,问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说了一句:“说来你也不懂。”

小翠是个知趣的孩子,见我不说她也不在追问。给豆豆穿好衣服,她便到浴室洗澡去了。

豆豆喝了牛奶之后,在摇车里已睡着了。这时,我掏出电话往母牛公司打,寻问母牛的去向。得到的回答是:公司有两天没见张总啦!至于她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我又试着拔了一次母牛的电话,依然关机。这时,我预感到在母牛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丢下嗷嗷待哺的娇儿不管,不会丢下她诺大的公司不管的。我开始有些心急了,但我又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去求助谁。对于母牛的生活、工作圈子我一概不知,这茫茫人海,我跟谁去打听?

情急之下,我突然想起了假逼大款吴俊,我是通过他认识母牛的,心想他与母牛应该有些私交。于是,我又拔了吴俊的电话。而得到的回答是:他已经很久没和母牛联系了。

“你认不认识她周围的朋友什么的?”我问吴俊。

“不认识。我也是一次在市工商联的茶话会上,她与我坐在一起,这样认识的。你打听这干吗?难不成你娃娃想上她?告诉你吧,你趁早死了这心,据说这婆娘后台硬得很……”

没让吴俊说完,我打断了他,说:“你TM想到哪去了。这两天我找她有急事,可她电话老关机,公司又不见人,所以我才问问你有没有别的联络方式。”

“公司不见人还关机?靠,她那么有钱,会不会是被谋害了或者被绑架了?”

吴俊这话,有说笑的成分,而却偏偏让我心下格登一声。上午在办公室读到一张晚报,上面就登载了发生在本市的谋杀案,一个私营业主因拖欠民工工资达近百万,一家五口被全部被杀死在家的事情。

“难道母牛她……?”我心里一下就悬起了。招呼也没给吴俊打就挂了机。这时,小翠正好洗完澡出来。

“你阿姨走的时候说什么了吗?”我问。

“她本来说前天带豆豆和我去游乐园玩的,后来接了个电话,她就说不去了,她要出去一下,叫我带好豆豆,她说去去就回来,可一去就两天没回来……”

“你阿姨不会有事的,是工作忙了,脱不开身。”

“叔叔,这么大的房子,就豆豆和我,一到晚上我很怕,今晚你就住这里好吗?”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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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为了两个孩子,我住在了母牛家。

躺在母牛那张宽大的床上,却一直无法入睡,心里一直挂念着母牛的安危。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母牛的行动受到限制,整整两天两夜的时间,她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家有娇儿,偌大的公司都离不开她,这一点,她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也就是说,母牛一定遭遇了不测,而这不测来得突然,使她无法作出反应……

想到这里,我根本无法再在那张舒适的床上躺下去。我翻身下床,走到客厅的沙发上,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那晚,窗外的天很黑,微微的细雨飘在窗玻璃上,看上去若泪般迷惘。我怕影响两个孩子休息,特别是怕小翠猜测到什么而弄得她紧张、害怕,所以,我一直是坐在黑暗里,没有开灯。

“我要不要报警?”当这个念头跳进脑海的时候,我思忖了很久。现在母牛的情况不明,贸然报警似乎并不合适,她在这座城市里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家大企业的老板,一旦报警,不但会造成公司的恐慌,而且立马会闹得满城风雨。如果她的失踪,并不是我推测的那样,那么这就将被视着一场闹剧、一场笑话……

“再等等吧!如果到明天下午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我再报警!”经过一翻深思熟虑,我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

而就在这时,客厅的灯一下亮了。我抬头一看,小翠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一见我看她,她说:“叔叔,阿姨不会有事吧?”

“你怎么起来了?”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说:“阿姨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天一亮她就回来了,小翠,你快去睡。”

“叔叔,阿姨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走,我怕。”

“好的,好的,叔叔不走。你快去睡觉。”

我重新回到床上之后,依然无法入睡。我靠在床沿上继续抽烟,那一夜,我差不多抽掉了三盒香烟……

第二天一清早,我在安顿好小翠和豆豆之后,便驾车回公司上班。车刚开到公司楼下,我突然又生出一个怪念头:“去公安局看看近两天有没有杀人案什么的发生?”

在公安局,我弟的一位同学在那做刑侦队副队长。当我找到他,并说明来意后。他说:“你来得很巧,昨天半夜,在后巢乡的一个荒山上发现一个女尸,而且是我去出的现场,我现在领你去辨认一下吧。”

听弟的同学这么一说,我的心顿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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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在后巢乡派出所,你有车,我们现在就去吧。”刑侦队的副队长是个热心人,熬了一夜刚刚出现场回来,眼睛没有眯一下,便陪着我一同去认尸。

后巢乡在贵阳市郊,路途并不远。但是,就在我松刹那一刻起,我发现我的双腿开始发软,踩油门的那只脚,竟失去了轻重感,于是脚上忽重忽轻,让汽车忽快忽慢,老熄火。

“你脸色发黄,额头冒汗,生病了?”职业的敏锐,刑侦队长看出了我的神态异样,然后说:“让我来开吧。”

到了后巢乡派出所,刑侦队长往坝子上一个用草席盖着的东西一指,说:“就在那,去看看吧。”

这时,我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脚,双脚有如在地上生了根……这时,我突然开始后悔,不该无事找事的来认什么尸。我对刑侦队长说:“算了,我不认了……”

“一个大男人,还怕死人?”刑侦队长款款乐乐的把我一推,说:“来都来了,去看看,走!”

我几乎是被刑侦队长推到那个用草席盖着的尸首面前的。也许是因为天气闷热,没什么风,草席上爬满苍蝇,嗡嗡的叫着,让人听得全身发麻。而且,一股腐烂的臭味,刺激着鼻腔,让人心翻得厉害,想吐。

“小马,把草席揭开!”刑侦队长吩咐守在旁边的一位小警察说。

这时,小警察用一根木棍,伸向草席,用力一掀,一群难以计数的苍蝇轰地一声全扑了出来,直往人的脸上飞,让人无法睁开双眼……

“你TM真是个胆小鬼,闭着眼干吗?快看啊!”刑侦队长以一副蔑视的口气呵斥我道。

就在我睁开眼看见尸首的那一瞬,我的肠胃突然翻绞起来,有一种不知从什么地涌动出来的东西,直往我的口腔里冲,我根本按捺不住,我拔开围观的人群,奔到旁边一阵狂吐……

“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你TM说话啊?!”刑侦队长在我身道后嚷。

那时,我根本就无法用嘴说话,一种很苦的东西正把我的嘴堵着,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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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车上,我才对刑侦队长说,尸首并不是我要找的人。

回到公司,我依然恶心不止,我泡了一杯很浓的清茶,企图想压一压那种继续呕吐的感觉,同时,也想清洗一下口腔里因为过份呕吐而产生的那种苦涩味。

喝完茶之后,我关上办公室的门,在沙发上躺下来。呕吐之后,有种晕船晕车的疲乏感。人在那种疲乏感中是根本无法入睡的。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尸,而且是已经开始腐烂的那种……我根本无法想象,人;生命一旦离开身体,竟一下子就会变成一堆如此腐朽不堪、让人自己都会恶心呕吐的东西……我似乎看见了生命的易碎、人的缈小……

一阵敲门声,才将我从一种冥冥中唤回来。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是财务总监老陈送本月的公司财务报表。老陈放下报表后便离开了,临走时,他说了一句:“李总,你今天的脸色很不好,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呵呵!”

在老厮儿眼里,我似乎永远是个大色鬼,我没去理会他,看着办公桌上厚厚一沓报表,我根本没心思去看。

就在这时,我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我的上帝,母牛终于来电了!

“你TMD怎么回事?”还没等对方开口,我就扯起嗓门嚷上了:“我还以为你TMD死了被野狗吃了哩,孩子不管,没音没讯……”

“你先别吼天吼地,”母牛说话声音压得很低,说:“我遇上麻烦了!”

“什么麻烦?”我刚刚平息一点的心,又悬了起来。

“大麻烦,很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你说啊,你成心要把老子急死是吧?”

“电话上不便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求你,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停了停,母牛继续说:“我现在在毓秀路大师咖啡吧,你赶紧过来一趟吧,我的时间不多了。李果,看在我们毕竟有过一夜的份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求你了,你快来吧……”

“你别说求不求的,我马上到!”

我收了电话,几乎是连滚带趴跌出了公司大门,驾车风也似的直奔大师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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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咖啡吧座落在毓秀路的一个小巷里,一个两层小楼,爬满青藤,房屋很古典,也很幽静。

我赶到的时候,母牛已早在那里了,她寻了一个很僻静的卡座坐着。她头发散乱,神态疲惫,目光焦急,这很容易让人想起三四十年代上海滩上那些搞地下工作正准备接头的人……

我见到她的第一感觉便是,她目前的状况一定糟糕到了极点。母牛一见我,什么话也没说,呼地一声站起来,扑在我的怀里,头紧紧的靠在我的颈窝处,一小会儿,我便感到我的颈子濡湿一片。

“李果,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母牛在我怀里一边抽泣、一边说。在平时,母牛总给人一种干练、爽快的男人味,而此刻,她扑在我怀里的那一瞬,我突然感到她是那样的柔弱不堪。

“你别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说好吗?”我抚住由于哭泣而颤动不止的双肩,说道。其实,在当时,我也是心急如焚。

这时,母牛终于停止了哭泣。她用纸巾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坐到卡座上,然后抬了一杯咖啡,呷了一口,在情绪稍稍平息后,说:“那天休息在家,原本想带孩子出去玩的,正要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我一位上海的重要客户在花溪国宾馆等我,而在两天前,我曾接到这位客户的电话,说近两日将从昆明飞来看我。于是我就相信了,我丢下孩子,便往花溪国宾馆赶去。”

“到了花溪国宾馆之后,我找到了他们所说的房间。我推门进去,让我非常诧异,里面坐着两个男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我以为是我走错了房间,正准备退出去,那两个男人,就呼地站了起来,冲到我面前,说:‘张总,欢迎你的到来!’说完,他们两人一边一个把我架起,然后,从我的手包里找出我的手机,把我的手机关掉。”

“‘我并不认识你们,怎么能对我如此无理?’当时,我懵懂又害怕,但我克制自己一定要冷静,先搞清他们的来路再说。”

“‘张总,’其中有一个架一副眼镜的中年人很温和说:‘特殊情况,请你理解我们的无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把我弄到这里来究竟想干吗?’见那位带眼镜的人言谈举止似乎并不象我想象中的那种普通的绑匪,于是,我做出很愠怒的样子,想震住他们。”

“‘张总别心急,等我们头儿来了之后你就明白了……’还是那位带眼镜的人说。”

母牛说到这里,旁边的卡座上,来了一对好象是恋爱中的男女。母牛停止了讲述,她小声对我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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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母牛换到二楼一个更僻静的地方之后,母牛继续讲述她近两天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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